找回得法之初的精進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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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三日】我是一名鄉村女教師,五十二歲,二零零三年在師父的感召下從新回到大法中修煉,因為是從新修煉,所以倍加珍惜師父給我的再次修煉機會。所以我一回來就努力跟上正法進程。

二零零八年我建立了家庭資料點。我負責打印真相資料、師父經文、週刊、向明慧報導本地證實法的信息、上傳「三退」名單,同時負責修改和上傳同修們的心得交流體會稿,刻光碟,製作檯曆。這些年一直堅持自編、郵寄真相信。

回顧這十幾年的修煉路就是助師正法救眾生、提高心性、在大法中成長的歷程。每想到這段歷程,真是感慨萬千,幾次落淚,感歎修煉初期雖然對法理不太清晰,修煉環境不好,但卻能勇猛精進。對師父開示的:「越最後越精進」[1]這個法理又有了進一步的理解與感悟。

再難也要建立家庭資料點

我鎮自二零零三年到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五日,陸續建立的三個家庭資料點均被邪惡破壞。一名同修被重判,兩名同修流離失所至今。二零零八年資料點被破壞後相隔兩天我去市裏妹妹(同修)家,告訴協調同修上明慧網曝光此事。同修們就建議我做資料。這方面的技能我一點基礎都沒有,而且家庭環境不好:我和丈夫是後走到一起的,各自有自己的孩子。他每年春、夏、秋三季在外打工,冬季的四個月在家。我修煉後他百般阻撓,後來阻止不了才默認了,但拒絕聽真相,不歡迎同修來家。他就是怕。因為二零零四年我被本校一名老師舉報到中心校,中心校報到政府、派出所,險遭綁架;本村一名同修被非法勞教,她的女兒上學期間被釣魚台國賓館選服務員選中,卻因母親修大法被取消資格,這件事在當地引起強大的反響。

我當時沒確定能否承擔,回來後問本地同修誰能承擔?沒人回答。就這樣我建立了家庭資料點,開了一朵小花。這朵小花的開放許多同修付出了艱辛。首先學技術,我只能雙休日去學。可市裏同修家庭環境也不太好,有時我一天得換好幾個地方學,著急忙慌的記下來許多,卻沒有實際操作的機會,回來就弄不明白了。家中沒有寬帶上網,必須去挺遠的妹妹家上,時間長了有諸多的不便,不能及時看到當地站內信箱的信息,影響本地區跟上正法進程。

後又改無線上網,信號不好,下載一次說不上得多長時間,維修機器也知道上天地行論壇,可是上不去的。

開始是用激光打印機,換了三、四台都是舊的,電腦也是舊的。同修給我的舊硒鼓得有一麻袋。記憶最深的就是總得修機器,哭過無數次,無數次的求助師父,我不會修啊!就帶上機器去市裏找同修修,一百多里地,有時也讓同修來我家修。

一次我好像醒悟了,就問修機器的協調人:你們為甚麼不給我這樣的新手、邊遠地區配新機器?盡給我別人不用的?她說:「給你們新的你們不都得弄壞了嗎?」我想有道理。後來改換彩噴的,又換了四、五台舊的,直到我們當地資金獨立了,給我換了台新的。

丈夫有四個月在家,不方便啊!我就試探著跟他說:我也不能做啥,我們缺材料,我想做資料。他咆哮著強烈的反對。我就再沒跟他說,求師父加持,跟他分開住,各住一屋。師父幫了我。我就晚上打印,可機器都是舊的,聲音大,我就想辦法,把機器周圍架起來蓋上棉被,就這樣這些年他一直沒發現我的打印機,我也沒讓同修少看、遲看一期週刊。

我非常珍愛我的小資料點如同珍愛我的生命。當地惡警們破壞三個資料點後大力向上邀功,這些年不斷的在找資料點。我一定堅守住我的陣地,保證當地救眾生所需。那時正念真足啊!白天上班,晚上一宿半夜的做資料,學法、煉功、發正念從不耽誤,還背法,很少回娘家,極少逛商店,撿別人的舊衣服穿,幾乎斷了一切社交,工作上,兢兢業業、無怨無恨。人心很淡,說白了也不敢有人心。

我家離鎮上十四里地遠,沒啥重要的事不到同修家去,我也聽到有同修說我:快趕上獨修了,總不出來,也不出來面對面講真相。我不動心,我有我的修煉路,有我的使命。我全身心的呵護資料點。這些年這個小資料點沒受到任何干擾。

二零一三年幫助本地一名同修建立了資料點。她家庭環境開闢的好,彌補了許多不足,現在做資料她是主我是輔。

回老家救眾生

我的老家距我現在居住地二百里,地域也屬於本市。那裏沒有同修,屬於空白區。市裏的同修早就想去那裏送真相資料,協調同修苦於不熟悉路線,沒去。我和她們接觸後他們知道那是我的老家,就讓我帶路。我高興極了,由衷的感謝師父感謝同修給我救度家鄉眾生的機會。真是修煉路上沒有偶然的事情,一切都是有因緣關係的。

共去了兩次,每次我都用真念告訴那裏的眾生:家鄉的眾生啊!師父沒有忘記你們,派他的弟子來救你們了,你們要珍惜呀,一定看資料。

二零一零年聽市裏協調同修說現在有的大法弟子都走出家門面對面救人了。我想我也能行,我就準備到我老家相鄰的一個鄉去救人,因為我妹妹在那裏住,寒假期間,我約了市裏三名同修一起去了。我妹妹、妹夫雖然也怕但還是同意的。妹夫說,他在本地方圓十里、二十里範圍還是有點影響力的,遇到危險就提他,給他打電話他去救我們。我們謝謝他,又告訴他,我們有師父保護,而且是做救人的好事,會注意安全,不會有危險。

因為支持大法,支持我們救人,妹夫得了不少福報:當上了村長,當村長後他極力保護當地大法弟子。他原有很重的病,幾次都是有驚無險的過來了。

我們倆人一夥,走了幾天,每個村屯幾乎一家不拉的講,共救一百多人。讓我記憶猶新的是:第一天來到一個屯,進第一家門看到是老夫妻倆和一個讀大學的女兒。老頭是信佛的,他讓我們看他供的幾尊佛像。他很認同末法時期大法弟子救人,三口人都退了,他還給他沒在家的大女兒做了三退。我說是佛在救人,他說:我看你就是菩薩,他連說好幾遍。當時我沒太懂是怎麼回事,知道是師父鼓勵我們。

寫真相信救人

師父在經文《洪吟二》〈快講〉中說:「大法徒講真相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我就想:親朋好友講了退了,在周邊村屯發資料,還有甚麼方法救人呢?寫信吧,寫信講的透,我就大量的寫,前十年靠手寫,一筆一畫的用心寫,我覺得手寫能讓讀者看到你的誠意,而且有能量。這幾年為了提高速度就打印。同修配合四處郵寄,大概寫了五、六百封吧。

修改上傳同修的心得交流

同修湊到一起比較願意談論一些修煉經歷:如怎樣在過心性關中提高自己,如何救人等等,每個人也都說自己的修煉歷程都能寫一本書。這是事實。但是真正到法會交流的時候又覺得沒啥可寫,寫不好。除了二零一六年「五一三」第十七屆世界大法日徵稿外,這些年本地參加法會交流的並不多,因為今年「五一三」大法日徵稿交流內容要求面向常人,我們認為這次容易多了,不用談高層次的法理,因此本地同修幾乎都參加了法會交流,共有五十多篇投稿。

同修大多是截止日前十天左右完稿的。得有人整理、上傳啊,說實話我雖然是教師,可是語文水平並不高,寫作能力不強。可是這麼榮耀的事情卻落到我頭上,我很激動,實在是感激師父、感謝明慧網、感謝同修給我這個機會。我就用最大的努力去做,做到最好,不摻進一點人心。期間我時時用法歸正自己。每一篇交流稿都記載著同修的閃光點,特別是多數同修得法前的悲慘人生,得法後師父給予弟子那麼多那麼多,師尊的浩蕩佛恩感動得我不知流了多少次淚。由於同修心性位置不同,投稿的基點不同,文化水平等原因,領會不透本次法會的要求。稿件多數不成形,幾次找同修本人交流,幫助理解稿件要求,多人次重寫、修改。不少同修引用師父經文不用原話,用自己的理解寫大概意思,也不標出自哪篇經文,我就一一找出來。將稿件白天帶到單位修改,晚上一直做到十二點發完正念,這樣詳細的修改了三十多篇,到截止日期前實在是來不及了,其他同修幫忙修改七、八篇,捎到市裏請妹妹幫助修改、上傳十篇,這樣到截止日(四月十三日)凌晨全部上傳到明慧網。

雖說我們地區的投稿一篇都沒被選中,可是這是我們地區在正法中的一次整體參與,也是一次整體昇華,我想在另外空間一定是一個轟轟烈烈的場面。就我個人來說,這次整理稿件使我受益豐厚,只有意會了,不贅言了。

優曇婆羅花在我家開放

二零一三年夏天,一名同修來我家,推開大門進院就四處找尋,我說:你找啥呢?他說:看你家開沒開婆羅花,我說:哪有。他說:我家院子裏開可多了,你家也一定會開。一會他真找到了,在大門上開了許多,我一看是真的,我又在牆上發現幾簇。二零一四年在我家一根鐵棍上又開了一大簇幾十棵。前些日子,我鄰居(同修)給我送來一把蘇葉。我就掐摘,準備用水焯一焯,沒細看。拽到一棵時不知怎麼就覺得異樣,低頭一看,葉面上有一簇婆羅花,被我拽掉幾棵,還剩五、六棵,就放起來。後來葉子幹得碎了,花還直直立著。

現在主要做資料的不是我了,由其他同修擔當起來,我的時間就充足了些,無形中感覺好似緊繃著的神經放鬆了,自覺不自覺的人心就多了起來。以前臉上簡單的擦點普通的霜,現在也注重擦點化妝品了,也想穿點好衣服了,三件事沒放鬆,可是發正念犯睏、走神,總覺得力不從心,其實是不精進了!修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法對弟子的要求標準越來越高,怎麼能原地踏步或後退呢?

我感到這是不正確狀態。前些天在醞釀、回顧、整理此稿件的過程中,真的找回了一些得法之初的那種單純、無怨無悔的精進狀態。我給自己添正念,給自己加油,為了宇宙眾生對我們的期盼,為了眾生得救,一定要做到如師尊的期望:「越最後越精進」。

謝謝師父!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的著作:《精進要旨三》〈越最後越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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