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到了五、六里路外的一個村子,在路上,我倆邊發正念邊把帶來的真相粘貼裝在自己胸前,因天涼不好粘,用身體把它捂熱了就好粘了。說話間到了村頭,這個村子很大,能有四、五百戶人家,據悉信某個宗教的人很多,一般不聽真相。我倆進去了一戶人家,有一婦女出來說:不敢認呢?我說:我是大法弟子,給你送福來了。她很熱情的把我倆讓到屋裏,我拿出了大福字、小福字、大卡片護身符,還有《天賜洪福到我家》大福掛,妹妹又送上真相期刊說:你看看這真相吧!最後她很高興的退出少先隊。我倆走時她還說:謝謝你們了。我說不用謝這是你的福德。是我們的師父讓我們救你。
就是這樣我倆不知走了多少家,有留我倆吃飯的,有留我倆吃年餑餑的,有送我們很遠的。
我倆又進了一戶人家,房子不那麼大,也很舊了,剛到院子從屋裏走出了一個老太太,看上去年歲很大了,問我倆說:你們是哪來的親戚呀?我說:我倆不是親戚,我倆是大法弟子給你送福的。進屋一看她剛抱柴禾想燒火做飯,我把大小福字給她,妹妹給護身符,我碰了妹妹一下,意思是:這老太太不識字,別給她真相期刊了,看不夠送。誰知老太太拿起大福掛念起來了:「法輪大法好,誠念得福報,天賜洪福到我家。」
一看這老太太認識字,眼睛還不花,就把真相期刊送給了她,我問:大姨呀,您今年多大歲數了?她說八十歲了,我又問:大姨您上過學嗎?她說上過學呀!我又問:那您戴過紅領巾、入過團、入過黨嗎?她說:我啥都入過。我很驚訝,給她講了真相,講了三退的意義,她聽明白了說:法輪功好啊!她用真名做了三退。我又說:大姨呀,現在都在控告江澤民活摘大法弟子器官,害死不少大法弟子。她說:那我也告他。還用了真名。我倆走時她送到大門外還說:法輪功好啊!法輪功好啊!我信啊!謝謝你們倆了。
我們又走了幾條街,看兩個兜子也空了,就剩兩、三個福字了。我倆打算把剩下的留給自己村子的人。妹妹的腳都走疼了,我的肚子也直「咕咕」叫。這時聽後邊一輛車子開過去了,接著就停下來了。司機回過頭來說:我拉你們兩個吧,我是北邊村子的。我說:謝謝大哥了,但是我倆是東邊村子的。大哥你這麼好,我倆告訴個好事吧,有人給你講過法輪大法嗎?他說沒聽過,我就把剩下的帶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福字給他兩個,給他講三退,他說沒上過學,我說:那你就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謝謝你們兩個,我記住了。我又說:現在都在控告江澤民活摘大法弟子器官,害死不少大法弟子,你也告他嗎?他說:「江澤民真狠,那我也告他。」他告訴我他的真名還按了紅手印。再三謝謝我們倆,才開車走了。
我倆走不遠,來到新修的石子路上,我們回家往東走,我回頭一看西邊的路上有一個放羊的,我對妹妹說:來的時候那人就在那放羊,回來了他還在那兒放羊暱,咱倆把他救了吧。於是我倆走過去,我說:老弟呀!你很辛苦啊,我們是大法弟子,我這還有一張福字送給你。他說謝謝,並把福字小心的捲了起來,找個小繩綁上了。我和他講三退,他說沒入過隊,我又和他講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世人都在控告江澤民,他說:江澤民這麼壞,我也告他。並寫真名按了紅手印。
我倆回到家,大姐對我倆說:你倆才回來,都快五點了,六大桌人吃完飯都走了,還有遠處親戚一桌人沒到呢?我說:這回我們倆幹活,把沒幹的活都補上。大姐夫過來問我倆:送完了嗎?又救了多少人哪?我一數,勸退了三十多人,訴江的十多人,都是真名、按的紅手印。
這一天的經歷使我很難忘記,那麼大年齡你不上她家講真相,她能明白真相嗎?那麼好的開車人,他不停車他能明白真相並訴江嗎?那麼冷的天,天都黑了,他還在那放羊,他不就是等得救嗎?
師父說:「你在講清真相的時候碰到的各種各樣不同的人、事,都不是簡簡單單的,可是你們只有抱著慈悲的心去做才行。」[1]感謝師父的教導與加持,讓我們救了那麼多的眾生,今後我們姐妹更加努力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謝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