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並洗淨滿身的業力
我從小到大一直病魔纏身,胃病、頭痛頭暈、腰椎骨折、結核病、左腿骨質增生、關節炎、右手掌皮膚暴裂等等,特別是到一九九八年,又患了嚴重的鼻竇炎。經縣醫院的醫生檢查,吃藥、打針、輸液,還用手術刀在鼻子內割了三次,不但沒有好轉,反而一天比一天嚴重,流出來的鼻涕成膿糞,醫生跟我講它很快要轉為癌症了!
我家經濟困難,兒子們都出外打工去了,妻子身染肺結核處於病危狀態,還有三個幼小的孫子、孫女在我身邊,要照顧他們的吃、穿、洗、補等雜事,家裏還餵養了豬、牛、羊,共九隻,白天忙農活,夜晚要擔水吃。我自己還是個重病人哪,重病人護理病人,還得要想法找錢醫治病危的妻子……,唉,你說我難不難?
就在這痛苦難熬中的一天,我到縣城去拿藥,碰到一位親戚,他對我說,修煉法輪功吧,法輪功可以解除我的病痛。我一聽覺的有希望,就讓他給我請來了大法著作《轉法輪》和《大圓滿法》。一九九八年皇曆十月十九日,我幸運的走進了法輪大法修煉。
師父說:「我們這裏也不講治病,但是我們講整體調整學員的身體,使你能夠煉功。你帶著一個有病的身體,你根本就不會出功的,所以大家也不要找我治病,我也不做這件事情。我出山的首要目地,就是往高層次上帶人,真正的往高層次上帶人。」[1]
慈悲的師父看到了我這顆信師信法絕不動搖的心,在我修煉第四天的早晨煉完功後,就開始給我清理身體:頭像裂開似的痛得很厲害,我守住心性,到下午天黑時頭就不疼了,過去了。到第五、六天,喉嚨像針刺一樣,我繼續守著心性,連說都不跟別人說哪兒痛。
在第七天早上四點鐘煉功時,嘴裏吐出兩塊長圓形大拇指尖大小的兩坨類似糞坨坨的東西,下午五點鐘又從鼻子裏噴出像早晨一樣形狀的一坨東西。我用木棒把它扒開看,看到裏面是像雞蛋黃一樣的東西。
到第十一天的下午五點鐘從鼻子裏流出來像爛豆渣一樣的東西,流在地上一大灘。哎,我的鼻子通了!到第十四天,從鼻子裏開始流出帶血的鼻涕,流的時間比較久,一天一至二次,但流量越來越少,不到三個月我的鼻子就徹底好了。
師父講:「多數找氣功師看病的,都屬於疑難病,是到醫院看不好,上氣功師那兒碰碰大運,結果治好了。」[1]醫生對我的鼻子鑑定的是:很快就要轉為鼻癌了,而慈悲偉大的師父將我這麼嚴重的病這麼快就徹底治好了!這不是奇蹟嗎?不是佛誰有這個威德?
我從小就有胃病。以前不能吃硬的、生的、冷的,晚上不能吃東西,現在這些都消失了。
後來出現嚴重的咳嗽,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清理肺部,清除結核病。我記住師父講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所以,師父每次給我清理身體時,不管多麼疼痛,難多大,我都堅持守住心性。一天晚上睡夢中,夢見一個老頭子要強行給我打針,我當時就想我是修煉人,不打針的,就死死按著他的兩隻手讓他打不到我身上,就這樣堅持著,直到我醒來。
師父講:「我把這個大法傳給你,還要給你許許多多的東西。身體給你淨化了,而且還牽扯其它的一些問題,所以不把你當作弟子帶,根本就不行的。」[1]師父把我這個弟子身上所有的病全部清理了,身體淨化了,感覺一身輕,非常舒服。修煉十八年來,我身體健康,沒進過一次醫院,沒打過一次針,也沒吃過一粒藥。
我不知該怎樣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
學好法,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
回顧我的修煉歷程,無論任何情況下我對大法的正信從未有絲毫的動搖,學法、煉功、做好三件事從沒間斷過。特別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儘管我家離同修三十里路遠,我一直承擔著給比鄰交界同修的資料接送傳遞工作,從不推辭。走路去走路回,從不感到累,只覺的快活。
二零零四年底,《九評共產黨》一書剛出來,缺書,我從外地借來一本,組織三位同修抄寫了一天一夜。這樣我們就可以傳手抄本看了。
全球掀起控告江澤民大潮後,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七日,我天未亮就出發,走了三十里路取回資料,和同修們交流切磋,加入控告江澤民大潮之中。第三天,我走了二十多里路走到一郵電所,將我的控告信郵寄出去。隨後,到七月二日,幾天內我又連續去郵寄了三封。我發出的幾封對江澤民的控告狀分別都接到了兩高的妥收信息。
講真相勸三退,我都是面對面的講。我不走過場,爭取講一個就明白一個,退一個。發真相資料和真相光盤,基本也是面對面的發,不乾膠真相標語都是貼在大路旁邊的電線桿上,超市門口,交警門口,派出所門口,校園門口,公共汽車站台上,水電表箱上,牆壁上,邪黨專欄上等醒目顯眼的地方。
學法、煉功、發正念,每天我都安排了充份的時間,每天保持學一至三講《轉法輪》。
師父隨時都在我們身邊
儘管我做的離大法的要求還很遠,但師父沒嫌棄我這不爭氣的弟子,仍然看護著我,保護著我,指引著我,為我承受了我生生世世的業力,為我洗淨,還為我化解今生今世養成的人心和情色敗壞的東西。寫到這裏弟子流下了感恩的淚水,千言萬語,難以表達師父對弟子的慈悲寬容!
在磨難中我對師父、對大法的正念雖然沒有過絲毫的動搖,但在魔難和考驗面前總是一次次的放鬆對自己的要求從而走錯路,被邪惡一次次鑽了空子。前前後後被抄家、被罰款,被抓五次,其中被非法拘留四次,抓到派出所一次。好在都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念闖了出來。
特別是訴江後,我被邪惡用謊言欺騙到公安局國保大隊。他們給我扣上莫須有的罪名,將我非法拘留十五天。我被非法關進拘留所,但我一點不害怕。我一個勁的背師父的《論語》和《洪吟》,拒絕學邪黨的監規。逢人我就說我是修法輪功的,就講真相,包括獄警都明白了真相。為被拘留的幾個常人做了「三退」。
這一切都是師父幫我做的。沒有師父支持弟子,不會有這樣的能力和正念。
回憶我十八年的修煉歷程,每當弟子遇到魔難,都是師父為我承受化解。例如: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我在吃早飯喝肉湯時,一喝就有一塊尖骨頭卡到喉嚨上,上不來下不去。我心裏想著,我有大法師父管我,它不下去也會上來的。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六個小時後,我一咳,骨頭吐出來了。在場的幾個工人都看到了這神奇的一幕。
還有二零零七年和二零零九年,我流離失所到廣東打工。發生過幾次煉功用的MP3上的耳機一到煉功時就不好使,我求師父加持,並發正念清除共產邪靈對大法弟子的煉功干擾,發正念後再開機,耳機就好用了。這是師父不讓弟子落下,把耳機給我打開了。謝謝師父!
二零一二年一月二日(那時我在廣東某職業學校當清潔工),中午十一點半下班,我和另一人騎三輪車剛出大門,在下坡時剎車不靈了,高速路上來了一輛小車,速度很快,我的三輪車就直接穿過高速公路撞在路欄上,把三輪車的前輪撞成一坨,可我們倆人還坐在三輪車上,連皮都沒破。不過事後我再看到三輪車就有點不敢坐了。
還有一次汽車撞到我,汽車的前輪從我的腳背壓過,我卻沒有事。
師父講:「欠債要還,所以在修煉的路上可能要發生一些危險的事情。但是出現這類事情的時候,你不會害怕,也不會讓你真正的出現危險。」[1]一幕幕的魔難、考驗都是師父在身邊保護著,看護著弟子。走到今天,我雖已經是古稀之年,但還像個年輕人的身體一樣強壯、健康,是師父給了弟子幸福與安康。
結語
師父教導我們說:「很多事情雖然沒有那麼周全,可是作為大法弟子來講,那不是留給你們自己修煉的空間嗎?自己怎麼樣把沒有想全面的、或者是你覺的還不夠完善的地方,自己把它做好,那不就是留給你的嗎?那不就是你們正應該自己去做的嗎?」[2]
師父還講:「你們不能總是讓我帶著往上走,而你們自己不走,法講明了你們才動,沒有講明你們就不動或反向動,我不能承認這種行為是修煉。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修煉是嚴肅的,差距拉開的越來越大了,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3]
為了能真正成為合格的大法弟子,想到修煉的嚴肅和時間的緊迫,我決心放棄人心,調整好修煉狀態,多學法,學好法,用大法充實自己,清洗自己,修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在今後的有限時間裏,緊跟師父,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在圓滿的路上勇猛直追。
這是我修煉十八年來的經歷,與同修們交流,不當之處, 請同修慈悲指正。
叩謝師尊!謝謝同修!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挖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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