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屢遭迫害 山東泰安徐洪芝控告元凶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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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十九日】山東省泰安市法輪功學員徐洪芝,女,今年五十二歲,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遭中共長期監視、騷擾、綁架、罰款,被非法關押拘留數次、勞教一年半,身心受到很大傷害;其丈夫因驚懼成疾,失去生命。

徐洪芝於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五日向最高檢察院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 以下是徐洪芝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的事實:

化工薰染生怪病 煉法輪功諸疾消

我從十五、六歲起,就在村辦化工廠裏上班,由於常年遭受有害氣體、原材料薰染,紅血球低,二十幾歲頭髮全白了,乏力、失眠、健忘、頭痛、腰痛、貧血、大腦供血不足、說話無力、行動遲緩,就像一個病懨懨的老太太。而且腦殼塌陷,手腳抽筋,手抽起筋來,十指緊緊地捏在一起,得叫兩個人給我掰指頭。要是發生在腳尖上,血脈不通。更是奇怪的難受,就像有無數隻螞蟻在咬、無數根鋼針在扎,做不了家務,還得要別人照顧。

那時孩子還小,善良的丈夫上班回家後,又要做家務又得帶孩子,還得伺候我這個病秧子。他帶我求醫問藥,想盡了辦法。我吃了很多藥,還打B6、B12,但都無濟於事。我的臉發烏腫脹,整個身體發虛,每天都在病痛中度過。

一九九八年我有幸拜讀了《轉法輪》,看完一遍後覺的這是一本讓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書,接著我去了煉功點學會了煉功。煉功後開始清理身體,當時感覺像得了重感冒一樣,頭昏昏沉沉的,流鼻涕,三天後感冒症狀消失,感覺身體輕鬆,走路都輕飄飄的,原來的病症都沒有了。從那以後我再也沒得過甚麼病,真是神奇極了。

頻頻遭騷擾、關押

萬沒想到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電視上突然大肆誣蔑法輪功,廣播電台、報紙也在說法輪功不好。我懵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法輪功不像他們說的那樣啊。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中共村委書記關立新派一個姓石的人到我家,讓我到村委去開會。我去了一看,已經有五個法輪功學員在那裏,很不情願地看謊言錄像片(這次我們被強逼看了三天),還有副書記王榮誠、村委委員王志遠。

我用我的經歷告訴他們:法輪功是讓人做好人的,還能祛病健身,我的病就是煉功煉好的。沒想到就這麼一句實話,村官們就不願意了,他們不讓我說是煉法輪功煉好的,還讓我們交出法輪功的書,我知道這本書有多麼珍貴,堅決不交。其中有一個人交了書,八、九天後得了腦血栓,從此一病不起。

我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心裏很難過,心想:我煉功身心受益,別人煉了不也同樣受益嗎?電視卻如此造謠污衊,還不讓說實話,這不明擺著不讓人往好處走嗎?我得把真相告訴別人。

這年十一月份,我帶上自制的真相傳單,向周圍的人去講真相,卻被警察綁架到泰山區公安分局青年路派出所。就在當天,村委主任李海燕、委員王志遠,紅門派出所長劉森、江敏等二十幾個人氣勢洶洶的闖進我的家,我丈夫被這陣勢嚇得臉色蒼白,癱在地上,說不出話來。他們翻箱倒櫃,把我家翻了個底朝天,搶走了所有的大法真相資料。在派出所非法關押了三天後,他們又把我送進市看守所非法拘留八天,勒索家人二千元後才把我放回。同時他們還停了我丈夫的工作,直接斷了我家的經濟來源。

臘月二十五,村委書記關立新又派了六個人分別到六個法輪功學員家裏行騙,說到村委有點事開會。這回我也沒多想,尋思著到那裏把事實真相給他們說清楚,不要相信電視上那些騙人的鬼話,免得他們做了壞事,以後遭報應。就這樣我跟他到了村委,誰知他們不容分說,就把我們擁上麵包車上,拉到中鐵十四局幹休所洗腦班強制洗腦。

洗腦班頭子有市公安局長張樹友、泰山區政法委書記王樹春、泰山區法院的董某某。在那裏他們雇佣保安二十四小時看管我們,不能跟任何人說話打招呼,連上廁所也有人專門跟著。除了看騙人的錄像片,就是聽他們講馬列毛邪說。我們不聽他們那一套,還是給他們講真相,但他們不聽。因為要過年,家裏老人、孩子都需要我們照顧,還要準備年貨,走親訪友等,家裏人多次去要人,但他們就是不放人,硬是關了我們二十七天才放回。此後,村委委員王志遠想通過迫害法輪功學員撈取政治資本,頻頻上門騷擾,攪得家裏人心惶惶。

二零零一年的一天,紅門派出所長劉森帶著一個便衣和一個他們豢養的社會渣滓竄到我家。我聽見動靜,走到院子裏問:誰?只見他們已反鎖大門,那社會渣滓竄到我家南屋東翻西翻找東西。我大聲喝道:光天化日,你想幹甚麼?我要上房頂喊鄰居,讓他們看看這幫人在幹甚麼,被劉森他們攔住。這時鄰居聽見動靜來敲門,並喊:快開門,你們在幹甚麼?劉森心虛,臉色驟變,急忙說:咱們私了吧。我反問道:我煉法輪功沒有錯,私了甚麼?就這樣他們灰溜溜地走了。

遭勞教所折磨、逼做奴工……

二零零六年臘月初八,我又被泰山區公安分局岱宗坊派出所警察綁架到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幾天後,沒經任何手續,就被劫持到濟南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一年半。

他們把我關在一大隊。由於被關押在這裏的人很多,圖書室、水房、晾衣房、廁所、鐵皮屋等場所都是被隔離的法輪功學員,她們只好把我關在值班室。先是警察訓話,說我上當了,如果我放棄信仰,就給我好的「待遇」,如果不放棄,很難活著出去。

三個包夾圍著我說些不知所云的話,還說甚麼這是「感化教育」。幾天過去了,她們看我不妥協,不放棄,就把我推進圖書室,每天二十四小時播放誣蔑大法和師父的錄像。然後又把我推進鐵皮屋,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罰坐小板凳,兩手要放在膝蓋上,身體兩拐彎處均成九十度角,不能動,否則非打即罵,以致把屁股坐爛和褲子粘在一起。

我要上廁所,大隊長孫娟指使包夾不讓去,只讓站著。我想蹲下,包夾把我拽起來,兩人架著不讓蹲,並說:站著拉尿!屎尿順著兩腿濕透了褲子,流到皮棉鞋裏。警察和包夾反說我:不要臉,拉尿在褲子裏!來例假也是這樣,不讓用衛生紙,血和尿順著腿流到鞋裏,流到地上,一片紅。警察命令包夾拿我的羊絨大衣擦地。

我被三個包夾輪流監看、折磨,日夜站著, 腿腫的很粗,腳也像饅頭似的,鞋也穿不進去了。三九里,濟南天氣冷得刺骨。她們收走了我的棉衣,開著鐵皮屋的窗子。北風不停的吹,我感覺身上已經結冰。我的腳整天在屎尿裏泡著,泡得發白,又凍得麻木,我覺得骨頭瘆涼。風吹在身上,全身都像剪刀剪著一樣,無法形容的痛苦已超出我所承受的極限,我的大腦好像是不清醒了,手在亂抓,真象瘋了一樣。心想:我會不會被她們弄的神經錯亂?接著又想:不,不能。我煉法輪功沒有錯,我信仰「真善忍」沒有錯,上天會看著我的。我要好好活著,我還要出去講真相,讓更多人受益呢。她們想把我的心靈變得污濁骯髒我不答應。我不斷的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來抵禦著這非人的折磨與痛苦。

就這樣二十多個日日夜夜過去了,為了能上廁所,能坐下,我答應她們做奴工。那時我的腿、腳起了皮,起了紫泡,那皮都一塊塊的往下揭,紫泡也慢慢地流出了黑紅色的血。一百六十多斤的體重降到了不足一百斤,臉上的皮往下垂,骨架清晰,骨頭突出。

我丈夫給余某某八、九千元錢,托市公安局國保支隊副支隊長亓可銀(市局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的主要凶犯之一),才得以見我一面。見面前,警察就對我說:眼睛只能往前看,不能說這裏邊的情況,不能說法輪功的事。就這樣,我和丈夫見了面,他怔怔的看著我,好像不認識的樣子,我知道我的變化太大了。我們剛說幾句話,警察就讓我走。

回到監室,包夾問我:那個胖乎乎黑溜溜的人是誰?我說是我丈夫。她說:你丈夫一直呆呆地看著你,直到你走進樓裏。回家後我才知道,那時我丈夫一星期看我一回,他怕我被活摘了器官,可是他們不讓見。
我第二次見到丈夫是在二零零七年的十月份。這一次見他和第一次大不一樣,只見他的臉比以前大了一圈,發白,肌肉鬆弛,嘴唇烏青,三層下巴,眼袋重。後來知道,他因惡人多次抄家恐嚇,停止工作,又加上把我非法勞教,連怕帶急,得了心臟病,做了手術。第二次看我時,他又給余某某送了禮,余某某說:要請客。我丈夫就想和他一塊去請客,他卻說那些人玩妓女,你別去了。我丈夫只有四百元錢了,想拿出三百給他,誰知他一把抓過去說:多少就這些吧,一點沒給留。

到了夏天,火辣辣的太陽炙烤著鐵皮屋,門窗都關得緊緊的,鐵皮牆很燙。我在裏邊糊紙盒,粘膠散發著刺鼻的氣味,使人幾乎窒息,我滿身滿臉都是汗。每天吃飯睡覺的時間只有二、三個小時,還不讓喝水。因為長時間高強度的幹活,腰腿酸疼。有一個臨沂的賣淫女長得高大凶狠,不讓我睡覺,不讓上廁所,一打盹就拿掃帚打我。我告訴她不准打人。她說:隊長孫娟喜歡我這樣。不久這個賣淫女就被派去包夾迫害另一個法輪功學員。新來的包夾原是一個是酒店老闆,因不正當經營被勞教,在這之前她包夾過多個法輪功學員,經常聽受難中的學員講真相,知道法輪功是讓人做好人的,她也不願看到我們遭受這非人的折磨。她告訴我: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包夾給她嘴裏塞進帶血的衛生巾,再用膠帶封住嘴,把她四肢用膠帶捆住,包夾輪流打她,掄起拳頭打頭,揪住頭髮往牆上撞,用腳使勁踩、跺大腿根,太殘忍了。她曾偷著給法輪功學員一個雞蛋,被包夾看見並告密,警察給她加期五天,而告密者減刑五天。

包夾我的人換了一輪又一輪,但我堅持對法輪大法的正信,始終不向邪惡妥協,一年半到期後,他們又給我非法加期十一天。

我從勞教所黑窩回家後,很長一段時間裏,惡人不斷來我家騷擾。有時電話騷擾,恐嚇我和家人,使我和丈夫精神十分緊張。十五年來,中共惡徒長期不斷的監視、騷擾、綁架、抄家、掠物、罰款、拘留、勞教,使我身心受到很大傷害;丈夫因我長期被迫害驚懼焦慮成疾而失去了生命,給我的家庭生活造成很大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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