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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肅王惠屢遭折磨 堅持煉功恢復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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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甘肅省白銀市法輪功學員王惠女士,今年55歲,因修煉大法如脫胎換骨,擺脫了一身疾病和需病退的困境,從此兢兢業業的工作、快樂健康的生活。可是,江氏一夥開始迫害法輪功後,王惠屢遭綁架、酷刑迫害,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判刑六年。在一次次被迫害生命垂危之時,法輪功一次次挽救她的生命。以下是王惠的自述。

「是李洪志師父救了我」

我自一九九七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在修煉法輪功以前,我身體不好,經常感冒發高燒,風濕關節痛,走不動路,幹不動活,因高血壓、心臟病住院,經過搶救以後,就臥床不起,不能上班,沒有工資,生活陷入了困境,更付不起昂貴的醫藥費。

單位領導找我和丈夫談話,讓我病退,算了一下病退工資,才一百三十多元錢,根本無法維持生活,我的病情也越來越重。自己痛苦不說,還要拖累家人。

就在這時,鄰居是個大夫,她看到我病入膏肓的樣子,就對我說:「你煉法輪功吧!」我從她家借來了《轉法輪》,看後驚呼:「這就是我要尋找的真理,」這是一本教人做好人,一個更好的人,直到達到一個修煉人,按照宇宙真、善、忍的標準,提升生命的境界,對任何國家、民族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我明白了人生的意義,人為甚麼而活著。學法、煉功後,我的身心發生了神奇的變化,血壓正常了,心臟病好了,全身關節不疼了,也不感冒了,常流的黃膿鼻涕不見了,困擾我的疾病不治而癒,奇蹟般的全好了。

我整個人如脫胎換骨,走路一身輕,回到了工作崗位,上班早來晚走、兢兢業業的幹活,在家孝敬父母,關心照顧丈夫、孩子,家庭和睦,父母親及全家人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是李洪志師父救了我,是法輪大法給了我新的生命。

屢遭綁架、酷刑 堅持煉功恢復健康

可是,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當任時,開始瘋狂的迫害法輪功。在其「殺無赦」、「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的指令下,電台、電視台造謠、誣陷法輪功的喉舌謊言鋪天蓋地,殘酷的迫害開始了。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二十一時,甘肅省白銀市公安局分局政保科,將我和其他一些法輪功學員傳喚到白銀公安分局會議室,訊問扣押了四天後釋放。

我為了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於二零零零年五月下旬依法去北京上訪。上訪部門已經成了非法關押、抓人的地方,不許上訪、不許說話,我就去了天安門廣場,在天安門廣場我被抓到西城區看守所關押,遭到非法審訊,搜查全身,手錶、錢物及《轉法輪》書被沒收。

到了二零零零年七月十日被白銀公司公安處治安科楊永勝等人抄家,綁架至白銀市看守所拘留。於二零零零年八月十日強迫我丈夫給楊永勝、竇銀豔繳納現金伍千元整。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一日,又被白銀市公安局分局政保科科長張明才帶領馬永崇、潘銀、顧克晗抄家,將我綁架至白銀市看守所拘留。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強迫我丈夫交保證金三千元,收款人是錢淑雲。

我為了講清真相,停止迫害,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又去北京依法上訪,到了天安門廣場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被天安門廣場警察一把推倒在地,摁在地上腳踩在身上,後被揪住頭髮塞進警車,抓到天安門派出所。因人太多關不下,又被轉到昌平區派出所。

在昌平區派出所,警察不讓坐凳子,不讓睡覺,二十四小時日夜站軍姿,並被拳打腳踢,還讓當著幾個男警察的面,把衣服脫光。當時我向他們講:「法輪大法是教人向善,讓人做好人的,修煉人能得到身心的淨化,身體健康,利國利民,你們不要這樣助紂為虐。」說完後,就留下了一件襯衣沒脫,我被凍得發高燒,咳嗽不止。

第三天非法提審我,問我是甚麼地方來的,叫甚麼名字,我不說,四個警察就用電棍電我,嘴被電起一個大泡,又用膠皮警棍打我,打得我兩腿、屁股青紫青紫的,不能坐著,只能趴著。

我和其他大法弟子一起被關押到昌平看守所,我開始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迫害,三天後,警察開始了野蠻插管灌食,每天都被犯人連拖帶拉、連打帶罵的拖到醫務室去灌奶粉水,被插的血都從鼻子裏噴出來,大口的吐血,被折磨的頭痛、胸痛、發燒、咳嗽、昏迷。晚上我們四個大法弟子擠坐在潮濕、冰涼的水泥地上,因水池漏水,滿地都是髒水,警察和其他罪犯經常毆打、謾罵我們,經過十六天的絕食和殘酷的折磨,我已經不能站立了,就被釋放了。

釋放後,我成了一個有家不能回,流離失所在外的人,渴了喝水溝裏的水,半個饅頭要維持好幾天,晚上在馬路邊、廣場、車站睡在地上,時間長了,實在無法再流浪在外,我就把沒捨得花的錢,只夠買到甘谷的車票,打算下車後再與家裏聯繫,然後回家。

誰知在甘谷一下火車,就被甘谷縣公安局抓捕,送到甘谷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刑事拘留,從二零零一年八月─二零零二年二月上旬。後由甘肅省白銀市白銀公司職工醫院總務科領導趙志剛、馬炎,還有我丈夫將我接回白銀。我婆婆在驚嚇和對我的擔憂下,病情加重去世。

我回來幾天後,於二零零二年二月上旬,又被白銀市公安局分局政保科科長張明才帶人非法抄家,綁架至白銀看守所非法關押,我絕食抗議對我的非法關押,九天沒有進食一粒米、一滴水,在奄奄一息的情況下,被救護車拉到白銀市人民醫院,後由張明才給我們白銀公司職工醫院單位領導打電話,我被轉到單位醫院由同事輪流值班看管。這時我感到兩腿沒有任何知覺,請專家看了,也沒有說出啥原因,只說我以後要坐輪椅,靠人侍候度過餘生。我不能上班,工資停發。

我堅持學法、煉功,堅信師父的洪大慈悲,保護、呵護弟子,我恢復了健康,又奇蹟般的回到單位上班了。

到了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日,我和法輪功學員向世人講清真相,被白銀市公安局分局政保科張明才、張俊東非法抄家,抄走光盤播放機、MP3、《轉法輪》書籍、坐墊等物品,被綁架至白銀看守所非法拘留,並被銬上25公斤重的手腳連在一起的鐐銬。我又一次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迫害,在昏迷狀態下被釋放。

中共酷刑示意圖:鎖地環手銬腳鐐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非法勞教被拒收 轉押洗腦班

到了二零零三年七月下旬,我和另一法輪功學員一起去寫「法輪大法好」的標語,被白銀市公安局分局政保科張明才、白銀公司公安處唐佩義、楊永勝等抄家,抄走MP3、《轉法輪》書籍、坐墊等物品,綁架到白銀市公安分局政保科,非法審訊兩天兩夜後,被判勞教一年,送到甘肅省第一勞教所體檢,沒有通過,勞教所拒收。就被強行綁架至白銀市白銀區武川鄉洗腦班。

洗腦班負責人閆余慶,派了四名包夾人員,二十四小時形影不離的監控,喝水、吃飯、上廁所、洗漱等人身自由權利均被剝奪,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迫害,被綁成大字形野蠻灌食。

在洗腦班限定的三個月「學習」(即洗腦)期滿,仍不放棄信仰法輪功的學員,閆余慶就用「老虎凳」等酷刑折磨我們,我被兩手臂向後上方反銬在老虎凳後靠背上方兩隻大鐵環上,兩腳銬在前凳的兩隻鐵環上,膝蓋部卻用一根鐵條固定,坐人的地方只是一塊不足四釐米寬的窄鐵板。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我不寫「三書」,手銬上就被鐵鉤子掛上鐵坨子迫害,如不答應,就不解開手銬,在老虎凳上一直銬著,我被迫害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身心受到巨大的傷害。

被非法判刑六年

到了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四日九時,我又被白銀市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隊長樊豐濤、張塨、張生國等強制綁架到白銀市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銬在老虎凳上非法審訊一夜後,送入白銀市景泰縣看守所拘留。

於二零零九年五月三十一日非法逮捕,非法判刑六年,刑起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四日。於二零一零年六月八日強行送入甘肅省女子監獄進行迫害。

在女子監獄,獄警不讓我睡覺,整天整夜罰站軍姿,罰蹲,由包夾袁雪英、馮春玲、楊小玲、楊黎等犯人二十四小時監控,人身權利被剝奪。

獄警指使包夾袁雪英、馮春玲、楊小玲、楊靜、孟海紅、延風、鹹得英、畢萬利等對我進行拳打腳踢,拖入廁所潮濕的地上躺著,坐在我身上,打我、辱罵我。

不讓我洗臉、洗腳、刷牙、洗漱,不給水喝,不讓上廁所大小便。不讓我說話,不讓眼睛向旁邊看,強制灌輸對法輪功造謠、誣陷、抹黑的欺世謊言,強迫我放棄信仰法輪功,使我身心受到巨大的摧殘,被迫害致高血壓,導致口吃說話不清,腿腳無力,走路不便。

甘肅女子監獄邪教科科長朱鴻、丁海燕、羅雅瓊、孫立偉、魏瑩、曹一微、肖豔、劉一蘭等執行江澤民的指令,指使包夾罪犯迫害大法弟子,手段殘忍、毫無道德底線和人性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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