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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廣東佛山工商行女幹部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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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僅僅因為信仰法輪大法,做一個以「真、善、忍」為準則、道德高尚的修煉人,她這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卻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殘酷迫害。

十八年來,原廣東佛山市禪城區工商行幹部余瑞賢女士被非法抓捕了九次:每次都被非法抄家,被抄走法輪功書籍、音象資料、個人電腦和其它私人物品等;而且多次被非法拘留在看守所、拘留所、洗腦班,還被非法勞教了一年零三個月。此外,她在工商銀行的工作也被單位無故開除,六千多元的獨生子女費原單位與所在的居委會也互相推諉,多年拖著不給。

家人除了在經濟上遭受沉重打擊外,精神上也受到極大的傷害。在冤判她勞教一年和關押洗腦期間,佛山市「610」到她丈夫老家鶴山松下村抄家,家裏所有的大法書籍和音象資料都被搶走,被搶去的私人財物也沒有開具任何單據;也多次到惠東縣她親家家裏干擾;還多次到她弟弟單位裏干擾;甚至連她女婿出國公幹都左難。

62歲的余瑞賢女士,煉功之前有許多疾病,包括胃病、頸椎增生、婦科病等,最致命的是她家兄弟姐妹六人中有五人先後得了乙肝雙陽、攜帶病毒的肝炎,用醫生的話來說,癌症可以醫治,這種肝炎卻無法醫治。因為這個病,她姐姐四十歲就去世了,兩個弟弟也只活了四三、四四歲。而她自己三十多歲的時候就開始領取銀行系統每年老弱病殘的補貼,全身除了頭髮之外,哪裏都疼痛難忍。

一九九七年二月,經鄰居介紹,她得知法輪功是性命雙修的好功法,對祛病健身有奇效。於是,她就在垂虹公園煉功。煉功半個月後,她全身排出一粒粒像芝麻大小的黑點,把這些黑點刮下來放進一盤清水裏,整盤水就變得黑如墨汁。從那以後,她覺得整個人身體輕飄飄的,很舒服,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

她親身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威力,深知法輪大法是利國利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高德大法。在身心受益之後,她更加嚴格要求自己,以「真、善、忍」為準則,做任何事情都先考慮別人。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一手挑起了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運動,對堅守信仰「真善忍」的中國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號她和平常一大早到樂松公園煉功被蹲坑的警察綁架到樂松鎮政府二個多小時問話,並被惡意侮辱。

二零零零年七月,她準備上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沒想到在廣州火車站就被攔截,後被佛山「610」帶回,被非法抄家,家裏所有的大法書籍和音象資料都被非法抄走;並且被非法拘留、被非法關押在佛山看守所三十天。非法關押期間,她堅持煉功、絕食抗議,被看守所幹警帶上腳鐐,遭受種種非人的折磨。

從看守所出來後,她回到單位上班,工商銀行的領導卻安排她在銀行內部搞清潔衛生、掃地。二零零零年八月至十月,她每月只能領到八角四分工資,做了三個月的掃地工作後卻被單位無故開除。按銀行當時的政策,四十五歲可實行內退,她的內退手續還沒辦好,銀行突然無故勒令停辦,於是她的經濟來源被徹底截斷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她第二次上北京上訪,為大法伸冤。在沒有任何違法證據的情況下,冤判她勞教一年。大法給了她第二次生命,她絕對不能走與大法相違背的路,頂著極大的壓力,她堅持不轉化。由於她堅定信仰,不配合勞教所的違法要求,勞教所把她的勞教期限惡意延長了三個月。三個月後,佛山「610」的彭小紅、曾強、鄭彪等人又直接把她押送到佛山市順德區仙塘鎮辦的洗腦班繼續迫害了兩個月,一個月還向她丈夫勒索了五百元「生活費」。為了達到令她轉化的目的,佛山「610」副科長曾強還威脅她說:「如果你不轉化,你的女兒不能上大學,也不能參加工作」,但她仍然不被他們的惡意手段所動搖,最終走出洗腦班。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二日,她在佛山禪城區講大法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惡意舉報,佛山巡警把她抓到同濟派出所。「610」彭小紅、鄭彪、丁勇和普君派出所警察符勇等人,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非法抄她的家,並且晝夜輪番審問她,非法關押她近二十六小時後,以取保候審的形式放她回家。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六日晚上十一點多,她妹妹(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後,同濟居委會主任陸潔冰假扮看望梁叔(余瑞賢丈夫)試圖騙她開門,她不開門。於是「610」黎文輝、彭小紅、鄭彪、丁勇、曾列宇、普君派出所符勇、保安等十多人,帶著長木棍、錄像機、照相機、一把大剪鉗刀、一把長三十七公分厚四釐米的螺絲刀等沖到她家門口,把她家三層防盜門強行鉗開、撬開,闖進來並企圖非法抄家,綁架余瑞賢,她以死相逼,最後迫於無奈,他們才勉強住手。

此後很長一段時間,610,保安,蓮花派出所,環市派出所,普君派出所符勇、李林華、李耀基、鄧昌、孔令品、帥國華等人就日夜24小時蹲坑,監視她的出入,她甚麼時候出門、甚麼時候回家,他們都有記錄。也跟蹤並騷擾她和家人;還專門在她家上樓對面安裝攝像頭,並且要求小區的保安記錄她的出入情況和時間。在她冤判勞教期間,她丈夫經常遭受「610」惡人恐嚇以致身體不好。由於惡警搞得她家長期家無寧日,她丈夫擔驚受怕致使病情日益嚴重,於二零零九年不幸去世。(在勞教所時,有她丈夫寫給她的信為證,但這幾十封信被「610」惡人有意非法抄走)

為了避免被非法抓捕,她在外面居無定所半年有多。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剛回到佛山,就被禪城區同濟派出所綁架,被強行非法搜身,被搶去錢、手機、U盤、電子書、MP3等私人財物而沒有收到任何單據;並被強行送到由佛山610主辦的三水洗腦班(被送到洗腦班的學員由佛山610陳征謀負責主管)。在洗腦班裏,對她實行二四小時監視,不准與學員交流,每天有兩個夾控人員監視,逼她寫轉化。佛山禪城區祖廟街道辦抽調一位姓吳的退休人員來幫教,據這位幫教人員透露,他的上級領導單位每天給他200元工資,並且包食宿。這位幫教人員在金錢的驅使下,對她惡意侮辱、百般刁難,甚至人身攻擊,還想強行對她實行轉化。因為在這個洗腦班裏,每成功轉化一個學員,協助轉化的幫教人員會得到一筆數目可觀的獎金。她堅守信仰,絕不配合他們的非法要求。後來她的身體出現嚴重的不適狀態,生命垂危(有三水醫院的化驗單為證),三水洗腦班才放我回家。這次被綁架的原因竟是十多年迫害中她沒有轉化,影響到佛山市法輪功學員100%轉化率,610拿不到獎金。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六日16:50,她去佛山市兒童活動中心幼兒園接外孫。在她家小區內,佛山市610頭目曾強帶領普君派出所十多名警察,把她綁架到佛山一家茶莊,要同她協商事情,可能是要她在轉化書上簽字,說妥協就放人,不妥協就不放人。因她絕不妥協,最後就出動了三台車十多人把她強行推上車,她不上車一個惡警還用腳踢她屁股上車,把她強行押送到湛江市洗腦班(湛江市法制學校),也沒有通知她的家人。經四處查找,直到六月二十四日,她家人才查到她被關押在湛江市洗腦班。
六月十七日晚上,佛山市禪城區610和普君派出所惡警到她家非法抄家。他們找人假扮上門抄電表,試圖騙她女兒開門。她女兒不開門,他們就隔著門和她女婿爭吵,她女婿要求他們講出開門的正當理由,並且準備報警控訴他們無理由擅闖民居時,這些惡警就把她家的電閘關掉了,並且要挾說不開門就一直關著,還持電棍放電恐嚇。她女婿逼於無奈只能開門,他們立即進來大肆搜查,翻箱倒櫃,把余瑞賢房間貼的法輪功圖片撕掉,還非法搜走法輪功影碟、師父法身像、多部手機、幾幅掛畫、兩部數字機、MP3、U盤和她女兒的台式電腦等一大批私人財物,並且沒有開具任何單據。當時她女兒要求電腦和手機檢查完後要還給她,但是至今仍然沒有歸還,她女兒已經多次提出要求,但仍然沒有收到任何答覆。

這次非法抄家對她家還未滿五歲的外孫造成很不好的影響,給他幼小的心靈帶來前所未有的衝擊,精神一下子崩潰了,當晚就只會抱著他的爸爸痛哭。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裏,她的外孫老是認為有人會抓他,一直就處於恐懼之中,就連吃飯都要搬椅子圍著自己才敢吃。

湛江市法制學校是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監獄,校長是陳豔梅,副校長是傅少勤。洗腦班形同監獄,鐵門重重,每個房間關一個法輪功學員,外面鎖上門,實行二四小時由「幫教」看守,二四小時錄像監視,就連衛生間的門都惡意拆掉,毫無隱私可言,也沒有半點人身自由。每個房間內裝有高音喇叭,不停的播放宗教歌曲和說教,震得人頭昏眼花。法制學校的人員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態度十分兇狠和粗暴,還不時地進行肉體的摧殘和精神上的恐嚇,企圖用各種手段摧毀法輪功學員的意志。

七月十六日,她被關進通風和光線都極差的黑房間裏。這個黑房是洗腦班副校長傅少勤指使何旭日、譚建坤和保安布置的,黑房內廁所、洗澡間都沒有門。每天十多小時不斷的播放著誹謗大法的錄音、恐怖的音樂和亂七八糟的東西,高分貝的噪音,震得人耳膜欲裂,頭脹痛難忍,心跳加速,再加上房間裏蚊子成群,根本就無法入睡,她幾乎被折磨得精神崩潰。

在絕食抗議三天後,她被強行粗暴灌食。有的按著她的頭,有的摁住她的手臂和胳膊,有的壓著她的雙腿,有的強行插灌食的食管,並把長長的吸管從她的鼻子直插胃裏,還大聲叫:插進一點!插深一點!完全不顧她的死活。導致她的胳膊被扯得青一塊,紫一塊,淤血久久不散。灌的東西白茫茫的,根本不知道是甚麼。被灌食後,她的心臟就開始痛了,吃東西就痛,也睡不好,她向法制班提出要求去醫院檢查身體,看他們給她灌了甚麼藥,那些惡人不敢答應。直到現在,她的心臟還在痛。洗腦班校長陳豔梅叫她去學習他們的洗腦教育,她不配合,七八個人就強行拉她、拽她。洗腦班一個姓竇的醫生每天給她量血壓,她不配合,陳豔梅就惡狠狠地說:「不管血壓是否正常,都寫上是正常的。」一次,這個竇醫生叫一個保安提了一桶水潑她,潑得她整條褲子都濕透了,還說要讓她「生不如死」。洗腦班伙食極差,有一次甚至還用紅豆殼來煮粥。

在不到五十一天的時間裏,她被迫害得體重下降了十五斤,骨瘦如柴,體質非常孱弱,最後洗腦班才放我回家。這次被綁架的原因竟也是十多年迫害中我沒有轉化,影響到610拿不到獎金。

二零一六年三月十六日早上八點左右,她帶著五歲多的外孫在揭東縣朋友家做客,被四五十個全副武裝的警察綁架到揭東縣拘留所。在拘留所裏她遭到非法審訊,但她堅決不配合,拒絕說出姓名、絕食抗議。她外孫則一直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十多個小時,遭到警察非法盤問父母姓名和家庭住址,直到十七日凌晨一點多才讓家人接走。這段經歷給孩子造成了深深的心靈傷害,至今還對警察充滿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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