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修煉路 堅定正念做大法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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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五日】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大法的弟子,可是一路走來磕磕絆絆,有精進過,也有放鬆的時候,甚至曾經一度迷失在常人之中,尤其是在母親被迫害致死後,精神上極度空虛。由於執著於情而離婚;由於追求常人中的有錢而失業,做生意賠的血本無歸;由於自己帶著常人的執著做大法的事而多次被邪惡迫害。後來在師父慈悲的看護和同修的幫助下,使我從新走回了大法修煉中,可這一路走來真是坎坷萬分。

一、得法

我從小個子比別人都高,身體卻比大家都差,一有風吹草動,別人都沒甚麼事,可我就感冒發燒。每次吃藥都不好使,必須打吊針才行。後來聽母親說我出生的時候晚了四十天,當時胎盤都爛了,生出來的我身體都成灰色了,醫生都說這孩子活不了,可我母親沒有放棄我,讓我活了下來。活是活下來了,可從小就落下這毛病。而且我在上小學時就患有鼻炎、鼻竇炎等,鼻子老是不通氣,一直影響到咽喉、嗓子。家裏人每到放假就帶我到處去看醫生、找偏方,上過廟裏,還找過假氣功師,花了很多錢,可病不見好。後來我對家裏人說我不看了,只要死不了就行。話是這樣說,可仍舊三天兩頭往醫院跑。

一直到一九九七年,那時我十五歲,剛上初三,我們村裏有煉法輪功的。爺爺聽說這功法很好,能祛病健身,就給我們請了一套書,讓我母親帶我去學功。就這樣,我和母親從此走上了修煉的路。剛去煉功點上都是老年人和成年人,就我一個小孩,聽他們說修煉啊、功能啊、層次啊、心性啊甚麼的,我全都不懂,但我絲毫沒有懷疑過,而且挺感興趣,挺相信的。後來慢慢看書之後才明白了一些關於修煉,關於提高心性做個好人的事。

我和母親每天都去煉功點,時間不長,我就出現了上吐下瀉,流鼻血等症狀,我知道是師父管我了,在給我調理身體呢。我很高興,沒有吃一顆藥,一兩天就過去了。從那以後我渾身輕鬆,再也沒有去過醫院。我母親也有好多坐月子時落下的婦科病,到處看看不好,而通過修煉大法在短短的時間裏就全好了。家裏其他人看到我們的變化,都相信了大法的神奇,而且還有一些親戚朋友也因此走入了大法修煉中來了。

二、從迷失中走回修煉路

我們每個大法弟子心裏都明白,正法進程走到今天,本來早都該結束了的,可是慈悲偉大的師父一直在用他的巨大承受來延續著正法時間。原因是第一:大法弟子要救的人還沒有達到師父要的人數。第二:還有很多本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還沒有走出來完成自己的使命,還有的甚至因為這場迫害而迷失在常人之中還沒有走回來,而我就曾經屬於後者。

二零零九年初,我的女兒剛滿月,我與母親在一起製作大法真相資料時,被當地邪惡警察綁架到賓館迫害。他們把我長期固定在他們用來審訊犯人的鐵椅子上。由於自己學法不深,還有很多人心沒有修去。在邪惡警察的威逼、恐嚇和利誘下,我因為害怕和思念家中妻女,使自己失去了正念而配合了邪惡。即使這樣,我仍然被他們關進看守所,我母親也被關入女子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由於當時自己已經沒有正念而遭到舊勢力對我身體上的迫害,先是我背部、腰部起了很多紅疹子,奇癢無比。後來變成小水泡,因為太癢我不停的抓,水泡被抓破之後就會更加嚴重,在後來就是整個背部、腰部的皮膚全部潰爛。看守所讓家裏給我送來皮炎平藥,由於面積太大,每次要用掉半瓶的藥。就這樣,我在看守所裏待了九個多月後回家了。而此時我母親還被關在看守所裏沒有出來。兩個月後,看守所通知家裏說我母親得了病,被送往醫院了,讓我父親去醫院。我和父親去醫院看母親時,此時的母親已經非常的瘦弱,蜷縮在病床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當時眼淚都差點流下來。過了幾天醫院已經不收我母親了,我和爸爸把母親接回了家。沒多久母親就辭世了,那年我二十七歲。

母親的離世對我的打擊很大,我自己總是不相信這個事實,總想著母親還在,只是不在我身邊而已。一直以來都是母親帶著我一起學法的,母親不在以後,我就不學法了。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回家帶孩子,幹甚麼都提不起精神,對甚麼也沒興趣,有種厭世的態度。我的妻子當時只是一個明真相的常人,她不修煉。因為我這種生活態度,覺的我對她不好就經常和我鬧矛盾,在後來她在外面有了外遇。由於我把常人的夫妻感情看的還是很重的,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就和她天天吵架,後來我們就離婚了。

離婚後的我就開始染上抽煙、喝酒的毛病,有親戚同修勸過我,可我根本聽不進去,此時的我已經完全不是一個修煉人了,思想也全是常人的思想。離婚後孩子歸我,我為了要養活孩子,還有就是前妻出軌的對像是一個比我有錢的老闆,我就萌發了要掙大錢的想法,想去證實自己也是有能力的。就這樣我就辭去了單位的正式工作,帶著自己的所有積蓄去做生意,錢不夠就向親戚朋友借。可是由於自己從來沒有做過生意,也不怎麼懂得做生意的方法,而且還急功近利,時間不長我就賠的血本無歸。覺的老天對自己不公,就開始徹底放任自流了。

每天抽煙、喝酒,晚上不是歌廳就是酒吧,經常半夜不回家。可是這樣的生活仍然沒有解決我內心的空虛,精神上沒有寄託。常常喝的爛醉回家,一吐就是半夜,邊吐邊流著淚,身體痛苦心裏更痛苦,老是想我怎麼會成為這個樣子,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啊。

想想自己這些年來一直都是痛苦的,失敗的。這些年唯一沒有任何壓力而且最開心快樂的時光就是以前和同修們在一起修煉的那段日子。我覺的還是修大法的時候好,那才是我要的生活,那才是我應該走的路。在我自己持續了一段的思想鬥爭和同修對我的勸導和幫助後,我決定從新走回來修煉。

可是說走回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常常計劃好學法的時間總是被打亂,大法書在床頭放了兩個月可就是拿不起來,不是這事就是那事,總有事打擾我讓我學不了法。我知道這是舊勢力在干擾我,不想讓我走回來,想把我拖下去,可我就不上它們的當。我想你們干擾我不讓我看,那我就聽,師父說過聽講法錄音效果是一樣的。我只要一回家就把師父的講法打開,無論我在家裏做甚麼都能聽到師父的聲音,從耳朵往裏裝法。慢慢的,把師父的講法聽了幾遍以後,身體裏有了法的力量,我覺的自己有些正念了,也能拿起書認真的看了。

我用了兩個月的時間把師父所有的講法看了一遍,看完後我感覺自己全明白了,心裏非常的後悔。後悔以前沒有好好學法,即使學了也沒學紮實,一遇到難就沒有了正念,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後悔自己配合了邪惡;後悔自己這些年走了舊勢力的路;後悔自己從看守所出來後沒有及時學法而走了那麼大的彎路;後悔自己沒有聽同修的勸告而浪費了那麼多時間。在我這次開始學法時間不長師父又從新給我淨化了身體,而且還在夢中點化我,我知道師父還沒有放棄我,我做了那麼多的錯事,師父慈悲也沒有放棄我。我感覺自己還是很幸運的,雖然走了那麼大一個彎路,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和同修的幫助下我還是走回來了。我決定以後要抓緊時間,要精進實修,一定不要錯過這萬古機緣,也不要辜負師父對我們的慈悲救度之恩。

三、信師信法,正念闖出黑窩

二零一五年,因訴江的事我就被他們綁架過一次,那次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拘留了二十三天。二零一六年初,我再一次被惡警綁架,而這次他們將我帶到一個賓館裏,把我鎖在審訊犯人的鐵椅子上,手和腳都被固定著,同時找了兩個社會閒散人員看著我。警察破壞了我的資料點,從我的出租屋內搶走了幾台打印機、筆記本電腦、刻錄機以及各種耗材。

我被關在賓館的第一天來了兩個警察,是兩個年輕小伙子,說是專門負責我的。警察讓那兩個看我的人出去了,等那兩個人走後,就開始審問我。我甚麼都不說,不配合他們,無論他們問我任何事,我都會不動氣且心平氣和地對他們說拒絕回答或說我不會告訴你們的。甚至問我的姓名、年齡、性別這些他們都知道的事,我也是拒絕回答。他們問我你為甚麼拒絕回答?我告訴他們說:我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1]他們很兇惡的問「誰是邪惡?」我說:「誰迫害大法,誰迫害大法弟子,誰就是邪惡。」他們見我甚麼也不說,就說些對師父和大法不敬的話,而我知道他們此刻是被黑手爛鬼操縱最緊的時候,就沒有理他們,靜靜的在心裏發正念。折騰了幾個小時,他們可能覺的實在沒意思了,就走了。然後又是看我的那兩個人進來,他們看電視,而我就發正念,背法,背《洪吟》。

他們把我一直固定在鐵椅子上,不讓我動,只有在上廁所的時候經過他們同意才讓我下來。吃飯也是讓看護我的人帶過來讓我坐在鐵椅子上吃。一直到了晚上睡覺時間,看護我的人睡在床上,而我仍然被鎖在鐵椅子上,讓我坐著睡覺。我坐在上面睡不著就開始想師父講的關於大法弟子受迫害的法,我記得遭受迫害是因為自己有執著,有人心,因為自己有漏才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而迫害的。那我這次表面上看是我做大法真相資料而遭受迫害,其實肯定是自己有執著,有漏洞了。那我要是把漏洞找到,從內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而改掉它,把自己的執著修掉,把漏洞堵上了,舊勢力是不是就沒有把柄了,迫害也就沒有了呢?於是我就開始向內找。

坐到半夜的時候我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在夢中突然眼前出現一個大籮筐,籮筐裏爬滿了白色的毛毛蟲。我被驚醒了。我記得師父講過:「現在迫害大法弟子的,舊勢力不敢直接幹,那些個有形的大的生命都不敢幹。現在幹的都是甚麼東西啊?都是蟲子之類的,細菌亂七八糟,都是這些東西。發正念是非常管用的!」[2]我悟到是師父故意演化出來讓我看到這些,是告訴我這次受迫害就是這些蟲子在起壞作用,只要我發正念就能很容易的闖過去了。我就每次發正念時都在意念中加上對這些蟲子的清除。

第二天,那兩個警察又來了,又開始審問我,我還是甚麼也不說,拒絕回答。他們問我為甚麼不說,我還是對他們說:我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1]我還對他們說:「你們在迫害大法弟子,是在做最不好的事,我要配合你們,告訴你們,你們就會犯的罪更大,對你們不好,所以我更不能說。」他們見我甚麼也不說,就說些不好的話,都是以前電視上污衊大法的話,我還是靜靜的在心裏發正念,他們折騰了一會兒就走了。

而我繼續發正念,背法,向內找。找來找去,我發現我有一個很不好的心,我一直以來都沒有修去,那就是───色慾心。我想舊勢力應該就是抓住了我色慾心沒去的這個漏洞迫害我吧。晚上在睡夢中,看到一個場景:在一間屋子裏,有兩對男女在做那不好的事。我醒來後明白果然是我的色慾心沒去的問題。我既開心又難過,開心的是我在受迫害中師父還一直在我身邊點化我,難過的是這麼久了我的色慾心還沒有去掉,讓自己遭受迫害,讓師父操心。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對不起,弟子不爭氣啊!我錯了,我這次一定去掉我這不好的色慾心,這次一定修好。」並且在發正念時我也加上清除自己空間場中的色魔等因素。在我對照師父的法理,理順了這些後我感覺自己心裏豁然開朗。雖然我還被關在這裏,但被迫害的原因和解決這些問題的方法都在我心裏一樣,我確信只要按照師父說的向內找,找到漏洞,修去自己的不足,迫害很快就會被解體的。我就甚麼也不想了,也不再害怕了,只管自己背法、發正念,而且能感覺到自己的正念越來越強。

就這樣過了三、四天,到五天的時候進來一大幫警察,為首的是個國保科長。他們給我腳上戴上了一、二十斤重的腳鐐。國保科長說:「你不說就給你點壓力,啥時候說了啥時候給你拿掉」。然而我對這突如其來的迫害沒有動心,我心裏想:你們這樣做無非就是想給我精神上施加壓力,想等我精神上撐不住的時候向你們妥協。我這次不會再上你們的當了,我一定要堅定正念,無論你們對我施加甚麼樣的壓力,我都會按師父說的不動心。等他們走後我就繼續背法,發正念。

那兩個年輕警察每天都會按時來我這問我話,但我即使戴了腳鐐,也看不出有任何心理壓力的樣子,表現還和原來一樣,非常平靜,甚麼也不說,不配合。

他們一看硬的不行,就開始來軟的了。那個國保科長親自上來,每天很客氣的給我講人生談理想,講社會談現實,我給他講大法真相,講中共活摘器官,講中共暴政。他又跟我談親情,想拿情來牽動我,說我女兒那麼小,我被抓了,女兒如何可憐,對將來成長有影響了如何如何。然而我想女兒也跟我一起學法,她也是大法弟子,她的一切,也有師父安排,她的生活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了的,我沒有動心。他跟我說了幾天沒有一點作用,就說:「我說不動你,我讓你父親,你女兒來跟你說吧。」

我知道他還是想用親情來牽動我,我笑了一下,心平氣和的對他說:「你不用讓我父親我女兒來,你就是把我爺爺叫來我也不會說甚麼的,我只聽我師父的,別的誰說的我也不聽。」他見我這麼堅決,知道實在說不動我,就走了,再也沒來找過我。

每天還是那兩個警察,他們知道我啥也不會說,也就不再問我了,開始時的那種邪惡氣燄也沒有了。他們兩個每天早上來就開始玩手機,一直到中午吃飯,下午來不是睡覺就是繼續玩手機,看的出他們在這裏也待煩了。我知道其實他們是最可憐的,不明真相而做著最不好的事,他們也是受害者。我見他們不再像以前那麼邪惡了,就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講大法是如何被迫害的等等。有些他們也接受了,但是不接受三退。看護我的那兩個人每天會按時給我送飯,而每次他們給我送飯時我都會很客氣的對他們說謝謝,慢慢的時間長了,我們也熟了,我就給他們講真相,講三退。他們也很認同我說的,其中一個退了隊,而另一個甚麼也沒入過,我就讓他記住大法好,告訴他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福報。

我還是一直被鎖在鐵椅子上,腳上戴的鐵鏈子把我兩隻腳的腳腕都磨破了,血都流出來了,但是我沒有覺的疼,我知道又是師父在替我承受了。在二十多天的時候,來了一個他們的領導,是個副局長,專門迫害大法的。他很邪惡,很兇,在我跟前說了很多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還說要把我怎麼樣怎麼樣等。我沒有理他,一直在發正念。當他說我不配合,就把我一直鎖在鐵椅子上,半年,一年,看誰能耗過誰,看我能撐多久,意志力有多強時。我正視著他說:我師父說「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3]。當我說完這句法,他立刻洩氣了,一句話也沒說就灰溜溜的走了。我想他正是因為我正念很強的背出了師父的法而害怕的逃走了吧。

我在賓館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後,他們把我又送到了看守所繼續迫害。

剛到看守所的第一天,管我那個號子的獄警找我談話,當他知道我是法輪功後對我說:「你白天好好幹活,晚上好好煉功,只要你別鬧事,你煉功我們不管。」

我突然感覺現在環境確實變了,也確實是正法進程到最後了,邪惡也被清理的少之又少了。要是以前想在看守所煉功,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白天我就和那些犯人們一起幹活,邊幹活邊給他們講大法真相。晚上我值班的時候就發正念、煉功。我被非法關押的那個號子裏人很多,地上也睡滿了人,我頭兩天晚上煉功的地方剛好只能容下我的兩隻腳,而且號子裏只有一個很小的電子表,我煉功時都沒有辦法看時間,煉第二套抱輪時只能自己在心裏數數,極不方便。我心裏想要是有塊大點的表就好了。我到看守所第三天的時候,所裏就給每個號子統一安裝了一塊大表。而剛好那天號子也有一個犯人下隊走了,剛好空出來一塊地方。這樣,我就既有了地方煉功,而且還能看到時間,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給我安排的,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在夢裏也一直點化我,而且我還在夢裏勉勉強強的過去了一次色慾關,也算是堵住了漏洞吧。

就這樣,在看守所裏待到第三十四天的時候,他們主動找到我的父親給我辦理了所謂的取保候審,讓我回家了。

從得法到現在已經快二十年了,這些年來經歷的事情很多,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體現的也有很多很多,時間有限只能寫出這些與同修交流。

希望能對和我以前一樣迷失在常人中,沒有走回來的同修看到之後能有幫助。正法已經到了最後時刻了,趕快走回來,走出來,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不要辜負師父為我們的巨大承受和對我們的救度之恩。藉此想再次感謝師父:師父,您辛苦了,謝謝您!

以上都是我個人體悟,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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