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回顧:把真相帶給北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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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今年初,看到明慧網上一篇報導,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在天安門廣場上,大法弟子展開百米長橫幅的事,展開的非常快,上面寫的是「法輪大法好 還法輪大法師父清白」等,我當時也在廣場的東側,我見證了這一切。

看到這篇文章後,我又落淚了,我覺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了,我應該把十幾位大法弟子的另外一項活動也報導出來,證實大法。

一、二零零零年底的北京

我家住北京,當時的形勢極其險惡,全國的一切法規、政策,都與迫害法輪功掛鉤。而且實行株連制。然而它卻是違法的。政府官員不理解,老百姓不理解;大法弟子知道這是錯的,想向當局講清真相,一直不斷的到北京去上訪。

二零零零年底的情況更是嚴峻,有很多大法弟子去了北京。這裏面有我家鄉的一對年輕夫婦來找我,他們在路上又遇到一位他們認識的女學員,也帶來了。

交流了一些情況後,他們也認為形勢險惡,不能蠻幹。雖然證實法決心很大,正念也很強,但還是應該先了解一些情況後再做具體安排。於是他們第二天(十二月二十七日)去了天安門廣場。很快那位女學員被廣場上的便衣抓走了,年輕夫婦機智走脫。

二、更多的外地學員也來了

他們回來後,交流了這些情況,又說到在廣場上遇到被旅館趕出來的、無處可去的學員,其中有被抓走的那位學員的親戚,還有好幾位他們知道的學員,問我是否可以來家裏?我說那就來吧,大家只能擠著睡在地上了。這樣又來了幾位,另外還帶來同時被旅館趕出來的外省的老年女同修。

第二天,他們又提到還有兩位年輕女學員不知怎麼樣了,也是被旅館趕出來的、無處可去的學員。大法弟子啊是一個整體,同修一部法,心連心,為助師正法走到一起來了,大家互相關心。因為他們都沒有身份證,中共邪黨不准旅館留他們。那就都來吧。她倆一夜也不敢休息,也不敢到避風的地方去,怕壞人。

就這樣,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人越來越多。為了安全不引人注意,不能一起行動,而必須分批進家,每次一、兩個人。因為房子小、隔音差,儘量不出聲響,同修們馬上脫掉鞋子,只穿著襪子在水泥地上行走。晚上儘量減少燈光,只開衛生間的燈,其餘靠餘光照明。

我負責安排生活,晚上不起夜的、瘦小的年輕同修可以擠在床上,因為床高。老年同修睡地上比較安全。因為地上已沒有下腳的地方了,男房女房都很擠。同修們配合的非常好,我很感動,也很抱歉:同修們辛苦了。同修們卻說:「太幸運了,能夠住在有暖氣的房子裏,不被趕來趕去的無處去,還有熱的飯菜,還有大家可以一起學法,共同討論商訂計劃,又安全,太感謝了。」當然我們也都知道這一切都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的安排。就這樣,我每天準備大量的飯菜,不停的煮粥、煮麵條,誰有空誰吃,一點不用客氣,十多位同修住下了。

他們來自不同的省份,有河北、河南、江西、山東等省的,女多男少,有兩位老年女同修,其他都是中青年,其中有夫婦、母女,工人、農民、個體戶、幹部家屬。農民多,孩子媽媽也多。為了安全,他們都不用家裏的電話,而去打公用電話。

十二月二十八日在家討論,大家多數互不相識,先共同背《論語》和《洪吟》,然後各自做自我介紹。大家得法時間普遍較早,都在九八年之前得法,九六、九七年得法的也不少,對法理認識的比較清楚,普遍對天安門廣場的形勢有了一些了解,通過交流,大家認為不能蠻幹,都覺得來北京證實法很不容易,要衝破很多艱難險阻,所以一定要理智的、智慧的去做。那就必須先把法學好,以法為師,再詳細了解情況,制訂出切實可行的計劃,然後付諸實施,所以每天都學法。

有同修提出:天安門廣場形勢那麼險惡,我們可否到別處想別的辦法?比如就在北京其它地方、旅遊景點證實法,有的同修說:乾脆,我們就在北京城做,把整個北京城都當作「天安門廣場」來做,講真相,然後再把這種做法帶回去,帶到全國各地去。

三、在整個北京城講真相 證實法

通過交流,目標有了,下面該具體計劃了,去過天安門廣場的,和從天安門廣場過來的學員,可以去做具體準備工作,如買材料等,也可以去考察其他景點。而真正實地去考察天安門廣場的,這次決定由北京學員去做。這就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也在天安門廣場見證了廣場東側那百米巨大橫幅的事而不能暴露自己的原因。

在這個過程中,我也差點被惡警便衣抓走,因對他們的惡行倒吸冷氣,他就抓住我的雙肩,我立即機智走脫。可能周圍憤怒的群眾對他也是一種震懾。當時我在廣場的中央部位,那裏人很多,惡警便衣也很多。在這些所謂的「遊客」裏,也是人人都是雙眉緊鎖,雙目圓睜,怒視著廣場上的一切,可能也有不少人也在考慮下一步自己的行動計劃。

在廣場上,看到那些搞衛生的、擺攤照相的、有些「休閒人」等,都是便衣特務,他們還會和遊人套近乎,會小聲詢問:「照相嗎?」等等,那些外地來的善良的大法弟子們真是身處險境,處處是陷阱。

還看到外地來北京的女學員,拖家帶口的,背了一個大提包,被便衣特務打翻在地,散落了一大灘乒乓球,每個上面都印著「法輪大法好」或「真善忍好」,而那些「搞衛生的」蜂擁而上,急速的又踩又收集這些乒乓球。這一下暴露了他們的真實身份──便衣特務。我還看到廣場附近汽車站上有一些真相傳單,大法弟子太偉大了。

晚上回來後,大家又交流了各自了解到的情況,最後決定還是按昨天訂的計劃,準備開始動手製作條幅、少量橫幅、不乾膠等,這些攜帶方便,又便於操作,也很醒目。附近的同修知道後也主動過來幫忙,還送來一些做好的資料,真是大家為了一個共同目標,助師正法,齊心協力配合。

條幅和橫幅用黃色尼龍綢,寫紅字,每個人都寫。長度有一米左右的,也有一尺多長的,寬度適中,橫桿用筷子或劈開的小竹竿做,長短自己定,墜物用小塑料袋裝泥巴,重量自己調,用小繩綁繫,可以自行調節長度,既省事又方便,也很特別。參與製作的當地學員,有家屬、教授、高級工程師、醫務人員、研究生、工人、還有小弟子等等,可真是人多智廣。其他所需物品、技術操作更不成問題。外地的同修也不簡單,更重要的是在師尊呵護下,做的很成功。

十二月三十一號上午學完法後,做了具體分工,按地圖路段包幹。有的出去查看自己的路段,有的繼續做資料,也有的出去考察其它景點。多數都把自己的路段先查看了一遍,路遠的早早的就出發了。有的在查看環境時,就像在自己家裏規劃一樣,認真測量,坦坦蕩蕩,一點兒也沒有怕心,多麼博大的胸懷啊,真了不起。

當天晚上,人們都處於節日的氣氛中,到處是人山人海,這十幾位大法弟子分組行動,溶入這人海中,各自做著不同的證實法的事。所有資料基本都用完了,可能每人都留有自己備用的。共掛出條幅、橫幅大約五十多條,不乾膠更多,還有小型標語等。條幅及橫幅多掛在樹上、過街天橋上,還有少數掛在電線上,第二天,第三天還有看到的。不乾膠可多了,還不好撕掉。我們原則上不在住地附近做,路邊大院子的圍牆上、大門上、樹枝上、電線桿子上、路邊矮牆上、護欄上……到處都是。

這第一步把真相鋪在北京城,很多人會看到那些金光閃閃的真相標語。我和一位老年女同修一組貼不乾膠,這位老同修一點也沒有怕心,不動聲色已經貼出去幾張了,我緊張的心直突突跳,她問我:「幾張了?」我說:「沒有。」她說:「我三張了,我掩護,你來貼。」我心在跳,手在抖,她又指給我位置,我鼓足勇氣貼到路邊樹枝上一張,還覺得沒有貼好,但也不敢停腳步,走好遠了心還在跳,她說:「別怕。」我突然想起:「是呀,我怕甚麼呢?為甚麼怕呢?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最神聖的事,怕啥?有師父在我身邊呢。」想到師父,我心裏踏實了,膽子也壯了,一陣熱流從頭頂上下來通透全身,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我,在鼓勵我呢。我的眼睛濕潤了。

這以後做的也順手了。一路貼下去,機會很多,我的不乾膠還被老同修拿去了一些。不一會就聽到老同修說:「我們來晚了,已經被別的同修做過了。」我一抬頭,看見我們已經超越自己的路段了。平時要走半個多小時的路程,怎麼覺得好像五分鐘就走完了。真是有師父幫助,師父加持啊。

我說趕緊往回走,快回去開門,不能耽誤別的同修進家。我們進家不久,就有一組同修打出租車回來了,其他同修們也陸陸續續回來了,大家都順利的完成了任務。

四、把貼真相、掛條幅的經驗帶到全國去

大家回來後,又交流了情況,大家互相鼓勵,又互相提醒:不能生歡喜心,還有更多的任務在後頭。

第二天就是二零零一年元旦了,一大早我先出去查看環境,小區門前有很多警察,我一陣緊張,改走旁門出去,正好繞道路過昨晚走過的路,一眼就看到我貼的第一張不乾膠,「法輪大法好」在朝陽下耀眼閃光,在晨風中抖動,好像跟我說:「新年好!你看,我還在這裏呢!貼的很結實,掉不了。」

再繞到前門,警察們已經不見了。原來是馬拉松賽跑路線,運動員們跑過去了,警察也就都走了。同修們吃過早飯整裝出發,各自去做二零零一年證實法的事去了。他們都去了天安門廣場。我們又準備去做另外的事情去了。

當天晚上只有那對夫婦在廣場喊了「法輪大法好」,順利回來了。那位江西的同修打電話說已離京返鄉。那對年輕的夫婦為了了解所做的效果,又都到各路段去看了兩天,第二天、第三天還有不乾膠和少數小的條幅還在。然後他們帶了不少真相資料返鄉,尤其是那位男學員,正念很足,他的手提包一路上開著口,也沒有人去檢查他的包。

五天後,即一月六日,又有一位老年同修回來了,還帶回另一位被一起非法關押的老年女同修,又瘦又小,她一進門,那股刺鼻的焦糊味把我嚇了一跳。那是被惡警用高壓電棍電擊燒焦皮肉的糊味。我真想抱住她大哭:同修呵,你受苦了。但是我強忍住了。她只是說她那一嗓子(指天安門廣場上喊「法輪大法好」)喊得不夠亮。我哭了,我說:「師父聽見了,眾神聽見了。邪惡被解體了很多。」

我趕快給她們做飯,一邊給她燒熱水洗澡,她洗澡時才說,她頭天晚上已經大洗過了,內衣也洗過了,還有那麼大的焦糊味,就知道電擊的多麼嚴重,她臉上、手上、頭皮上、身上還有些紫色血泡和黑色焦痂。我問她:「疼嗎?」她說是師父替她承受的太多。我又哭了。師父啊,您為弟子們承受的太多了。

她們都是元旦那天在天安門廣場上喊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之後,被抓走,被送到一個大山裏的一個廢棄的舊建築物裏,很多人關在一起,沒有任何設備,她們不說話,怕聽出口音遣返原籍;不吃不喝,怕水中下毒。由於人太多,條件太差,看守人員怕出事,一直要求當局放人,於第五天晚上開始分批放人,先從年老的和體弱的開始放,她們是第一批被放出來的,可是放出來,在大山裏是出不去的,又是黑夜。她們走到門口,門衛挺好,告訴她們一定不能自己走。給她們叫了可靠的出租車,記下車號,並交代一定把她們送出大山,送到可靠的、比較便宜點的旅館裏,住好後,才能離開她們,司機完全照辦了。門衛和司機這兩個人會有好報的。她們住下,已是後半夜了,洗澡、洗內衣後烘乾,天不亮,就趕快離開了。因為她們的外衣扣子全被剪掉了,棉鞋的鞋帶、鞋墊也全被剪掉了,還有那滿身嗆人的焦糊味,白天是不敢在大街上走的。這麼忠厚善良的農村老太太被迫害成這樣,中共邪黨太壞了。所以她們出來後,到僻靜處躲了一天,等到天黑她們才敢回來。

那位瘦小的女學員也是被家人看的很嚴,家人怕她出來受迫害,所以每天只給她買菜錢,一點也不多給。她就幾分、一毛的慢慢的攢啊攢啊,攢夠了去北京的車票錢,做好了橫幅,就出來了。到了天安門廣場,身上只剩七毛錢,連一瓶水也買不起,也就是說,為了護法沒打算回去,更住不起旅館了,也吃不起飯。被非法關押的同修有的帶錢多也成了「罪過」,還要加重處罰或沒收,或被撕掉。所以她們就把錢分給了沒錢的同修,她也分了一些,可以作為回家的路費了。謝謝師父。她們一邊吃飯,我又趕忙給她們找合適的扣子釘上,又找鞋墊、鞋帶子,中共太邪惡了,第二天她們也趕快回家了,家人也都不放心呀。

到第九天,又回來一位年輕的女同修,她也是元旦那天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喊了「法輪大法好」被抓走的,被送到另一個大山裏,她絕食不絕水,因為她看到那些看守們也都喝那裏的水,她才敢喝的。被集中送到大山裏之後,也是被拆扣子、剪鞋帶、鞋墊,收腰帶,好在她的漂亮的羽絨大衣上是拉鏈,沒有扣子,所以沒拆。而那雙漂亮的大靴子可慘了,沒有鞋帶子簡直沒法走路,又沒有鞋墊,可想而知。稍事休整,補齊所需,次日也趕快回家了。

其他同修元旦到天安門廣場喊了「法輪大法好」後,基本上都被抓走,遣返原籍了。過後又都來電話通報了信息。他們會把這次在北京證實法的經驗帶到全國去的,更好的證實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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