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人利己積惡業 現世報應病纏身
在中共文革中,我打過老師,打過同學,給別人上綱上線,戴帽子、打棍子,傷害了不少的人;我在生產隊當民兵排長時多次主持過批鬥他人等等這些害人害己的事,更嚴重害人害己的事就是為了自己的前程傷害我的姑父。而我換兵種僅僅過了兩年,就患上了肺結核。
當我被查出肺結核的時候,我感到那是我在姑父問題上幹了損人利己的事情而遭到了報應。這個時候我的內心才有所不安,有所懺悔。但僅僅懺悔根本不能消除我所欠下的孽債。我因損人利己而獲得的理想事業也因肺結核的糾纏而被迫中斷,在部隊帶病掙扎了幾年之後,被迫退出現役而轉到地方工作。
肺結核折磨我大約有七、八年時間才痊癒。可是好景不長,到了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中期,我又先後患上了乙肝、胃炎。一九八五年,醫院又說我患有膽結石。醫院當即給我開刀進行膽囊切除,可是當把膽囊切下後,裏面根本就沒有結石。經過這一系列的摧殘和折騰之後,我的身體更是雪上加霜、每況愈下。消化功能極度虛弱,一兩重的饅頭不能一次吃下,只能每過半個小時啃上一口;水果只能用熱水泡熱了才敢吃,即便炎熱的夏天也是如此,否則要難受好幾天。最嚴重的時候,一天只能吃下一個雞蛋。體重減少了四十多斤。
我的這種狀況嚴重地拖累了家庭。我的妻子提出與我離婚,我也不想連累別人,毫不猶豫地在離婚協議上簽了字。妻子拿著我簽字的離婚協議和她家人商量。她家人認為我們的孩子才幾歲,離婚後,妻子也沒房子可住,因此勸她不要離婚。婚雖然沒有離,但家庭氣氛沉悶。我自己大有朝不保夕的感覺,在苟延殘喘中,我多次向家人交代後事。
那幾年,我基本上就是為了生存而掙扎,不知跑了多少醫院,吃了多少藥物,但根本沒有解決任何問題。後來進廟宇、訪道觀,燒香磕頭、求神拜佛,仍然沒有解決問題。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全國興起氣功熱後,我又先後練了好幾種氣功,仍然沒有解決問題。
修大法起死回生 做好人從善如流
直到一九九四年我遇到法輪大法之後,才使我的生命出現了脫胎換骨般的轉機。
一九九二年的一天,一個有預測功能的氣功師對我說,你大約在二十個月之後會遇上一種最好的功法,那是一種真正的修煉功法。自那以後我就天天期盼著這一天的到來,二十個月之後終於盼來了。
一九九四年六月的一天,我到一個私人書商那裏去辦事,他向我推薦了《法輪功》一書。買回來後我也沒有馬上看,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我才拿起這本書來看。這一看才感覺到這本書和其它的氣功書大不一樣。這本書的內容解開了我心中多少年都無法解開的謎團,揭示了常人無法了解到的天理天法。
我當時就感覺到,這樣的天理天法只有修煉到那樣高的層次的人才能夠看得清,才能夠揭示得出來。一個修煉沒有達到那種高度的人絕對寫不出那樣的內容,也揭示不了那樣的法理。所以我清楚地感覺到作者李老師絕對不是一般的人,而一定是一個真正開智開慧的大覺者。書中印有許多李老師演示煉功動作的照片,從這些照片中可以看出李老師的身體有一種透明感。
當我認識到法輪大法不一般以後,我就開始到處打聽有關法輪功的消息。到了一九九四年秋冬季節,終於傳來了李老師要在廣州舉辦第五期法輪大法傳授班的消息,時間是十二月二十日到二十八日,而且這是在中國大陸舉辦的最後一期面授班。我不想失去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但從廣州傳來消息說,報名參加廣州傳授班的學員太多,名額已滿,門票已經訂完。凡沒有訂到門票的人不要去廣州,去了也進不了會場。我仍不放棄,找到當地一位姓周的熟人,是早年我們一起練氣功時認識的,她得到廣州傳法班消息比我早,因此她已經訂到了師父廣州傳法班的票。我請她到廣州後,一定千方百計幫我訂一張門票,馬上給我打電話,我會立即趕過去。周同修到廣州的第一天就想辦法為我訂到了一張門票。
我立即乘飛機奔向廣州。第二天開課之前,我早早地來到廣州體育館,為的是儘快找到周同修以便拿到門票。但體育館周圍人太多,參加這次傳法班的人大約有六、七千多人。這樣多的人,如何才能找到為我訂票的同修成了大問題。那個時候,手機還不普及。體育館周圍素不相識的眾多同修知道了我的難處,紛紛為我想辦法。講課時間馬上就要到了,我估計為我訂票的同修已經進入會場。我立即寫了一張紙條交給一位身穿警服的女同修,她進入會場後立即把我寫的紙條交給了大會工作人員,工作人員在廣播裏念了我的紙條。已經進入會場的周同修聽到廣播後,馬上來到檢票口把門票交給了我。就這樣我終於走進了我夢寐以求的法輪大法傳法班會場。遺憾的是我缺席了頭兩堂課程。
在聆聽李老師講法的過程中,我怎麼也控制不住要打瞌睡。有幾天我都是在似睡非睡的狀態下聽的課。雖然如此,但李老師講課的聲音還是如春雷貫耳,我都聽進去了。大概是十二月二十三日,當天的講課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和眾多學員正陸陸續續地走進體育館,正要進入體育館大門的時候,李老師正好也來到大門口。這時眾多的學員都一齊向李老師圍了過去,紛紛與李老師握手。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看到李老師,而且是在不到一米的距離之內。李老師是那樣的高大英俊、和藹親切、神光照人。
廣州傳法班結束的那一天下午,我和我們地區的一部份同修在機場突然看見李老師在廣州輔導站站長等幾位同修的陪同下來到了候機室檢票口。候機室裏所有的同修都一起向李老師圍過去握手問候。幾分鐘過後李老師就檢票進站了,進站後李老師又轉過身來隔著玻璃向我們揮手。這時我和一些同修都情不自禁地再次向李老師衝過去,但機場的工作人員擋住了我們。
我修煉法輪大法不到三個月,我渾身的疾病一掃而光,法輪大法使我脫胎換骨、重獲新生。從此以後總是精神飽滿,紅光滿面,走路總是感到輕飄飄的。我和億萬法輪功弟子一樣,不但身心健康,而且道德回升,從善如流,心性在不斷提高。
修煉法輪大法首先就要處理好個人利益問題。我在一個學術部門工作,我們單位開辦有函授教學班。現在中國大陸的一切事情都在敗壞之中。讀書的人不是為了學知識,純粹是為了混文憑;學校和教師也不是為了傳授知識,而是為了撈錢。學生們為了順利拿到文憑,會在考試的時候作弊。為了能夠順利通過考試,全班學生都會在考試之前湊錢向監考老師行賄。修煉大法以後我在監考時就不再收受任何錢物,有時當面推脫不了,過後也要把禮品退還給班主任或紀檢部門。
二零零零年,我曾經是一個巡視組的成員。通常,被巡視的單位都要給巡視組的人行賄,這成了一個普遍現象。每當面臨這樣的事情,我都嚴格按照大法的要求,守住心性,不得不義之財。面對有人行賄的時候,能夠推脫的我就儘量推脫;實在推脫不了的,過後我也會單獨來到相關單位退還紅包。
前幾年,我所在地區的政府要派出督查組到下屬地區對所布置的事項進行督查,我被抽調參加了其中一個督查組。被督查的地區為了得到好的評價和成績,也要給督查組的人行賄。每當面臨這樣的情況,我都嚴格按照大法的要求守住心性。有幾次我在當面無法推脫紅包的情況下,過後又悄悄返回原地,退還了紅包。
邪黨迫害傷天害理 大法弟子捨己救人
自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事件之後,當時的共產匪首江澤民就正式開始緊鑼密鼓地策劃和部署對法輪大法的全面打壓和迫害,我們地區幾乎每個煉功點上都突然出現了一些來歷不明的人,有的煉功點上還不止一個,我們煉功他們也跟著比劃動作,我們學法他們也坐在那裏冷眼旁觀。他們真正感興趣的則是打聽誰是負責人等等,我們大法弟子都知道他們是特務,但還是熱忱地歡迎他們。因為大法沒有秘密,沒有見不得人的東西,一切都是公開的,心懷坦蕩的。看到他們那心懷叵測的樣子,我突然想起孔夫子「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這句話來。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鋪天蓋地的迫害終於開始了。自這時起,我們大陸的大法弟子就失去了公開集體煉功的場合和機會,我和同修也失去了聯繫。那段時間我雖然沒有放棄修煉,但思想上還是有過短暫的迷茫、彷徨和消極。大概是二零零二年前後,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學會了使用翻牆軟件上明慧網的方法,開始和同修們一起做好「三件事」。
可以說大陸大法弟子講真相救眾生都是在捨己救人。一開始我的怕心很重,只是在親朋好友中講真相、勸三退,後來又打真相電話。但後來看到許多大法弟子捨生忘死地講真相、勸三退,喚醒民眾,救度眾生,我也逐漸去掉了怕心。為了更廣泛地救度眾生,有一段時間我專門騎電瓶車到車站拉乘客。只要有人乘坐我的電瓶車,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拉人時我也不收別人一分錢,這樣講真相才能收到更好的效果。對於有上網能力的人,我在向他們講真相的同時還向他們推廣翻牆軟件。我推廣翻牆軟件的方法很簡單,就是把動態網和無界瀏覽這兩個網站的當前網址和IP地址以及二維碼打印在紙上交給他們,讓他們回家用電腦或手機上網。
在面對面講真相的時候,我一般都是以「貴州亡黨石」作為切入點。在講真相的過程中,也會遇到一些中邪黨流毒很深的人。他們會說,既然法輪功那麼好,為甚麼國家還要迫害你們?我就告訴他們說,首先我要向你澄清一個問題,不是「國家」要迫害法輪功,而是江澤民要迫害法輪功,是江澤民濫用權力和共產黨相互利用,開動國家機器在迫害法輪功。有許多官員並不願意迫害法輪功,但江澤民實行連坐法,把迫害積極與否與各級官員的升職和收入掛鉤。江澤民如果不用這種方法來利誘各級官員,他還維持不了迫害呢!當時在中共七個常委這樣的小圈子裏都有六個常委反對迫害,在更大的範圍裏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反對他呢!所以說不是「國家」要迫害法輪功,而是江澤民要迫害法輪功。那麼江澤民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呢?法輪功自一九九二年傳出後,由於在祛病健身方面具有奇特的效果,受到億萬民眾的由衷喜愛和熱烈追捧,短短幾年時間,修煉法輪功的人數就達到上億人,大大超過了中共黨員的人數,修煉法輪功的人數發展如此迅猛;法輪功的表現如此不同凡響;人們對法輪功創始人發自內心的尊敬和愛戴;人們對法輪功讚歎有加的如潮好評……。這一系列的社會現象,鮮明地反襯出了江澤民貪污腐敗、賣國求榮、荒淫無道、出口成謊的醜惡嘴臉,這就讓江澤民妒火中燒,於是一意孤行地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打壓和迫害。
共產邪黨有一個非常邪惡的陰暗心理,就是不允許任何個人和團體的名譽和聲望好過中共、超過中共。如果有任何個人和團體的表現和名譽好過中共,中共就會把這些個人和團體視為對它們的威脅,就會被中共視為敵人,於是中共就會千方百計地加以打擊和消滅。
我還進一步告訴聽真相的人說,中共不僅對待宗教信仰的個人和團體是如此,就是在對待一般的人和團體也是如此。比如中共不允許大陸以個人和社會團體的名義從事慈善活動。想從事慈善活動的個人和團體,只能把錢交給中共,由中共的名義來搞慈善事業。這樣中共既可以壟斷財富,又可以壟斷榮譽。如果官方以外的人做慈善,中共就會認為別人分散了中共的財富,分享了中共的榮譽。如果一般的個人和社會團體擅自從事慈善事業,就會反襯出中共假慈善、真貪婪的醜惡嘴臉。所以中共才會禁止官方以外的個人和團體從事慈善活動。再比如幾年前青海發生地震,政府的救災行動遲緩,在軍警還沒有達到災區之前,當地喇嘛就已經救出了很多人,因而受到人們的好評。這本來是件好事,但這也引起了中共的嫉妒和不滿。軍警到達後他們就下令不准喇嘛救災。因為喇嘛先於官方救災,就搶走了中共的名譽。中共只注重自己的虛榮,根本不重視民眾的生命。
又比如,前些年,有一個德國人來到中國的一個貧困地區用自己的錢扶貧。中共卻毫無道理地將其趕走。因為在中共看來,一個德國人來中國扶貧,會讓中國民眾產生中共製造了貧困、德國人消除了貧困的聯想,會讓當地民眾產生感激德國人的心理。中國民眾都去感激德國人了,還有誰來感激中共呀。這就讓中共很難看,所以中共要將其趕走。
從以上的例子中,人們就不難理解中共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了。因為法輪功以真善忍為準則,而中共以假惡鬥為準則;法輪功修身修德,中共損人損德。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往往會遇到一些無神論者。每當遇到這種情況,我會告訴他們:共產黨宣揚無神論的用心是極其險惡的,極端自私的。宇宙間的神是客觀存在的,共產黨否定客觀存在的神,目地是要把它們自己塑造成一個主觀的「神」。大家都看到這樣一個事實:世界上所有的共產黨,都無一例外地要宣揚無神論,也都無一例外地要神話它們自己和它們的領袖,都要把它們的領袖塑造成「神」。這種現象尤以中國、蘇聯、阿爾巴尼亞、越南等掌握政權的共產黨最為極端和明顯。還有一個現象也可以證明這一點:現在世界上人工保存下來的七具死屍全部都是共產黨頭子。共產黨反對人們的信仰自由,其目地就是要強迫人們去信仰它們的共產邪教。它們霸道地認為人們都去信仰天神去了,就沒有人信仰它們了,人們都不信仰它們了,它們離垮台也就不遠了。所以它們看到煉法輪功的人太多,就感到害怕,感到恐懼,就說法輪功在和共產黨爭奪群眾。
再說了,共產黨的權貴們一邊在向人們灌輸無神論的同時,又一邊在私下裏為了自己的私利信神、求神。毛澤東就多次找高僧算命看前程;江澤民自知罪業深重,專門找人代它抄地藏經,還找了許多氣功師為他治病看前程;一些有名望的氣功師都被中共部以上官員壟斷起來專門為他們治病。許多中共官員為了升官發財,還找人給他們算命看風水。給周永康算過命看過風水的某某某就宣布,由於找他算命的人太多,他只接待廳以上的官員。這一系列的事實說明,共產黨宣傳無神論不但是虛偽的、自私的、害人的、而且也是別有用心的。
許多聽真相的人都認同了我的說法。在講真相的過程中,針對有些人所謂搞政治的誤解,我會告訴他們:修煉法輪功的人無非是為了自我拯救,分兩個方面,一個是祛病健身,即肉身的自我拯救;一個是提高道德水平,淨化心靈,以便脫離苦海,超凡入聖,這也可以說是心靈的自我拯救。除此之外,法輪功修煉者別無他求。世界上有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的人都在修煉法輪功,除中共外沒有哪個國家認為法輪功有甚麼政治訴求,有甚麼政治威脅,只有以江澤民為首的中共才心虛膽怯地把法輪功視為威脅。中共最怕失去盜竊到手的權力和財富,因為它們手裏的權力和財富都是用不正當的手段竊取到手的,不具有合法性,他們也會以竊賊防失主的竊賊之心來加以提防。針對那些所謂勸三退是與××黨作對的誤解,我會告訴他們,是中共在處心積慮的迫害我們,不是我們在和中共作對。在迫害之前,我們誰講真相了?中共迫害在先,我們講真相在後;中共的迫害是主動的,我們講真相是被動的、被迫的。大法弟子冒著生命危險給人們講真相、勸三退的目地也只有兩個:一是為了澄清江澤民強加在法輪大法身上的一切污衊不實之詞,證明法輪功及其師父和大法修煉人的清白;二是為了救人,救度廣大被欺騙被利用的民眾,希望他們遠離邪黨,遠離罪惡,以免他們與邪黨同流合污毀了自己,避免眾生與邪黨同歸於盡,避免給邪黨充當陪葬品。
我的這個心得,主要是為了與同修交流,給講真相救人的同修一點啟發。其實,我在自我修煉方面,在學法方面,在講真相救人方面,比起其他同修還差得太遠太遠。我也還有許多人心沒有完全放下,我也在時刻反省自己的不足,爭取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跟隨師父返回自己的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