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評職稱的反思:走正、取中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七日】我把自己在修煉中的一點體會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分享。

每年最怕的就是評職稱

我工作了三十多年了,儘管工作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可是單位評高職,我屢次受阻,比我晚到單位的同事都晉上了高職,我還沒晉上。這是因為晉職稱得「硬件」齊全,也就是縣、市、省、全國的論文證書按要求得齊全,同時還得跟領導請客送禮,跟同事搞好關係拉選票等。這對一個修煉人來說,是很難的事。

就拿證書來說,單位同事晉職稱時,多數證書都是花錢買的,別看是假的,上網都能查到,像真的一樣。我是大法弟子,不能造假,雖然這些證書花幾千元就能買全,甚至有的親戚主動提出給我辦,但我不能造假。我手裏的論文證書和獲獎證書並不多,雖然是貨真價實的,但跟參評的同事比,遠遠的落在後面。

每年單位晉高職時,我心裏都糾結,糾結甚麼呢?一是:我不能造假,不夠條件評不上,評不上之後,閒言碎語就來了,好像我低人一等有問題似的。二是:家庭關也挺大,妻子脾氣不好,看重利益,看到別人評上高職了,一個月多開五、六百元,她為我不平,訓我說:「找你這麼個窩囊廢男人倒血霉了,出門臉上都沒光。」甚至鬧著離婚,她把我評不上職稱的原因,說是煉法輪功造成的,這些年沒少給我製造家庭魔難。

每年到晉級時,我的心總是提起來放下,放下又提起來,怎麼辦呢?過程中,我也找到了許多人心:不平心、利益心、面子心、怕人笑話的心……人心找到了不少,可我知道,如果證書的「硬件」不夠數量,按晉職條件的要求,想晉職是不可能的。我性格內向,話少,不愛言辭,不善交際,是單位裏公認為的老實人,我不能為這事和人去爭。

幾個和我要好的同事說:「你太本份了,現在搞個證書多容易?你別的不差,就差硬件了,晉上高職每月工資多拿五、六百元,現成的路子,你為甚麼不走呢?」還有的人說:「你是被法輪功毀了,學傻了,如果你不煉法輪功,能這樣嗎?早幾年就晉上了。」現在的人,看重的是利,誰能搶上槽子,誰能拿到實惠,就被高看一眼。有的同事看我這樣,就說:「如果不辦假證,你能晉上高職算奇蹟了,到退休那天也白扯,天上不會掉餡餅。」

我感到最難的是回到家裏,妻子撂臉子,盤碗摔的直響,說我:「熊餅子,完蛋,學法輪功學傻了。」罵我像罵孩子似的。她到娘家去訴苦,娘家人也勸我:「你不能拐個彎嗎?學法輪功也行,大夥都知道你人好,可別死板呀?用你們的話說:得符合常人狀態。」還有一個親戚說:「你要為難,我出面給你辦,缺甚麼證,你說話,我給你搞定,行嗎?」我不是沒動過心,可又想,修煉是嚴肅的,這是明顯造假,我不能糊弄自己,模稜兩可的事不能幹。

家裏家外,都認為我迂腐、古板、不開竅。我也是一肚子話沒處說,就感到心裏很苦。究竟怎樣在法上認識這個問題呢?我迷茫了很長時間。

有了名額,我又讓了出去

單位領導看我多少年了也沒晉上高職,年輕人都蹭蹭的往上上,我還是老牛拉車落在後面,也同情我。一次評職稱時,主任私下問我:「今年想參評不?」我說「想。」他說:「想晉我幫你運作運作。」他一說「運作」,我就有點打怵,運作就是造假,缺甚麼證補甚麼證,還得吃飯送禮,爭取選票,有一套暗箱操作的路子。他給我透露:「今年咱單位兩個名額,你花點錢,別老卡著,得往上沖,不為錢為個面子。」我知道他心是好的,想幫我一把,可這種幫能接受嗎?我不能沒底線,說假話,辦假事,這事不能幹。 開始他還幫我跑,一看我的態度,也洩氣了。

這時,在參評競爭的幾人中,有一個老同事,快退休了,找我商量:「我快退了,以後機會很少了,你讓我一年,今年別跟我爭了。」如果我不參評,他評上是有把握的。他這種要求,在單位任何人都不會答應的,他知道我煉法輪功,不計較,只有我能幫他。

我看著他的可憐樣子,猶豫了,我想起了師父講法中講過的「分房子」故事,那個讓房子人的心態,是修煉者的心態和境界,我得向那靠攏。這是大事,是一大關,雖然心疼這次機會,我還是決定退出參評,把名額讓給了他。

這件事在單位震動很大,大家雖然認為我老實、木訥,但關鍵時刻能為別人著想,能坦蕩無私的把名額讓給人,這不是誰都能做到的,有的說:「煉法輪功的人有海量。」

只是,我讓名額這事,沒讓家人知道,我怕妻子炸了,到單位鬧騰。

第二次評職稱,同事還求我讓名額

轉眼又是一年,這一次,我做了一定的準備,向刊社投了幾篇稿,其中有一篇是約稿。後來悟到,這篇約稿的發表,是師父安排的,是專門為我晉職作準備的。我估測了一下,這次參評,從單位參評競爭人看,我有希望晉上。

我了解到,這次上面給兩名額,參評有三人,其中一人是我去年讓出的那個同事,去年他證件造假多,被人告下來了。大家也衡量了一下:我能排第三。

參評前誰心裏都沒底,慌慌的。我抱著一個想法:一切聽師父安排,一切交給師父,評上不高興,評不上不消沉,師父說了算。因為在這之前,我求過師父,求師父做主。

期間,另兩個參評同事忙壞了,特別是去年沒評上的那個同事,張羅的最歡,他脾氣不好,人品和人緣一般,不然不會有人告他。但是,他敢拿錢砸,敢對領導大方,敢給領導說猛話,他跟領導說:「這次我要評不上,誰也別想上去。」意思點領導腐敗的事,讓領導傾向他。但我看出,雖然他張羅挺歡,也是沒底,是瞎咋呼。

果然,在參評的前一週,他就找到我,說:「我快退休了,這是最後一次參評,如果評不上,就徹底沒戲了。這次你再讓我一年,求你了。」

為甚麼我評高職一直阻礙重重?開始很迷惑,包括找我讓名額的人,為甚麼不找別人?專找我呢?通過和同修交流中悟到,這是我自己對法理認識偏激造成的,是法理不清。如果是正常修煉,我可以讓給他,讓幾次都行。現在是正法修煉時期,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就應該正一切不正的,我在單位上上下下被歧視,幹活時找我,晉職時沒我,這正嗎?合理嗎?我不能一讓再讓,一忍再忍,不能讓舊勢力利用私心重的人鑽大法弟子善良的空子。這些年,因為我沒有評上高職,從單位到家裏和親戚,對我有看法,對大法有非議,說我學法輪功學傻了,他們對大法和大法弟子說三道四的這種態度,能有未來嗎?雖然我給他們講過大法真相,但是在評職稱讓名額這個問題上,我走了極端,這不是我造成的嗎?我應該糾正過來,堂堂正正參評,讓世人看看?煉法輪功的人,不是沒能耐,不是熊餅子,我參評是為證實大法,證實大法弟子的形像。

通過和同修交流,認識明確了。有了這個認識後,做了一個夢:在一堆柴禾底下,有一條小蛇,把它打死了。我們悟到:柴禾(財)後面是邪惡干擾。我們一起發正念:「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清除一切干擾因素。」我體會到,當我悟不到時,慈悲的師父點化我,我悟到時,師父又扯著我往前走。我一掃過去的拘謹和畏縮,信心十足的參評。期間,有十多個同修知道這事後,都幫我發正念,同修說:「咱們是個整體,我們配合你,清除邪惡的干擾,否定舊勢力的經濟迫害,就走師父安排的路。」

我對提出讓我讓名額的人說:「我已經讓你一次了,這回不能再讓了。」我的態度很堅決。他一看我的態度,失望的走了。後來我悟到,這個人的出現,也是舊勢力安排的,儘管我給過他大法真相資料,多次講過真相,他就是反感,背後說法輪功壞話,說我壞話,舊勢力利用他在鑽我善良的空子,表面上是在考驗我的心性,實際上是對我經濟迫害同時,最後淘汰他。我要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最大限度的去救他,同時不助長他的要求,因為這事已經超出了個人的範疇。

他又找到我商量,一再說:「這次你退出吧?再幫我一把。」去年他找我讓名額時,也是這話,一旦把名額讓給他後,態度就變了,照樣說大法壞話,背地裏非議我,貶低我煉法輪功如何如何,還說要告我,沒有絲毫感恩的心。

我跟他說:「這次我參評,不是給我個人參評,是給大法爭得一個名分,我煉法輪功就低賤嗎?單位有人看不起我,議論我,還有人要告我,為甚麼?就是因為我老實,不跟人爭,好像是法輪功把我弄到這份上的,為甚麼我不能理直氣壯的參評呢?」他又失望的走了。

參評時,也是一波三折

在參評那幾天,單位有人關注,有人議論,第一名的硬件多,條件好,沒人跟他爭。也知道我硬件少,兩名額,我排第三,感覺有點懸乎。可是不管別人咋說,我心裏踏實,因為有師父呢,一切聽師父安排。每次別人問我:「這次準備的咋樣?」我響噹當的說:「肯定沒問題!」其實我說這話,是一切交給師父的意思,倒是和我競爭的人心裏沒底了,猜測我是不是有甚麼「殺手锏」?心裏有點發毛,在猜測我會有甚麼驚人的硬件證書。

但在當時的環境中,雖然是這個認識,要說一點不動心,也不現實,這個問,那個問,妻子又沒好臉,心裏也擔心:這個擔心是人心,有了人心,不好念頭就更多了,我想:我證書少,我在同事面前說的這麼乾脆,萬一落評,不成了說大話讓人笑話嗎?這時,我想起了手裏的「殺手锏」:一年前,有個親戚看我晉不上高職著急,從出版社找人給我出版了一本書,署我名字,網上也能查到,事是假的,評高職絕對管用。如果把這本書拿出來,我甚麼條件都具備了,肯定能晉上。

我有點心動,心想:「拿不拿呢?不拿出來吧?可惜。拿吧?我是修大法的……」「為甚麼不拿呢?不都這樣嗎?現在不拿甚麼時候拿?別人想拿還沒有呢。」我還有個掩蓋:「這書是別人辦的,我沒辦,只是臨時用一下,師父能理解,不會怪罪的。」於是我決定:「拿出這個硬件。」

當我睡了一宿覺,第二天早上起來時,發現好好的臉一夜間腫了起來,眼睛只剩一條縫。我一下子明白了:這不是「打腫臉充胖子」嗎?造假,沽名釣譽,臉腫了三、四天。我認識到,這事不能做,我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弟子錯了,弟子改。」說也奇怪,臉很快就好轉了。

那個求我讓名額的同事,按說,我倆都排第二,他手裏證件比我多,是佔優勢的。可不知為啥他緊張的不行,可能怕再被人告發,不敢把所有證件都拿出來,他總在我身上打主意,如果我退出來了,他是穩拿。按規定,去年他被拿下後,今年是不許連續評的。可他去年花了不少錢,請客送禮沒少搭,領導也懼他三分。他對我軟硬兼施,在同事中放出風:想拿我煉法輪功說事,背地裏說:「想跟我爭?自己怎麼回事不知道嗎?弄不好我告他去,讓他飯碗丟了。」他想讓我自動放棄參評。

我知道後想,以前我確實怕過,現在我有我師父呢,怕你甚麼?邪不壓正。我找到他說:「你想告我?我煉法輪功哪一點不好?工作兢兢業業,大夥公認的,你告我甚麼呢?」他說:「沒有的事,沒有的事,別聽別人傳話。」

師父點化我:你評上了

在參評的頭一天,又有人問我:「準備咋樣了?」我乾脆的說:「肯定沒問題。」這一次,我是從心裏認識到肯定沒問題,因為一切都交給師父了,過程中師父也點化我:要有信心。有甚麼不放心的呢?

就在參評的那天早上,讓我讓出名額的同事又找我,他打車到我家,把我叫到門外,懇求我:「你把名額讓給我吧?我給你錢,行不?」他顯得很焦慮。說實話,如果是個人修煉,我會毫不猶豫的讓給他。可這次是為大法爭名分,是正一切不正的,如果這次再讓出去,我在單位就更挺不起腰,世人對我和大法會有更不好的看法。我說:「不行,這次不能讓。」這不是善心的問題,是正法的需要,大法弟子必須走正。

這時,我妻子好像聽到了點甚麼,就衝他大聲說:「你們單位有個人,我也不知道是誰,說我當家的煉法輪功,要整事兒,我要找出這個人來……」他一聽,啥也沒說,趕緊走了。

早晨我去單位時,他在門衛室等我,又一次懇求我:「再讓我一次吧?我給你錢,不讓你受損失。」我說:「我不是為自己,這不是錢的事,是給法輪功爭名分。」

其實如果那時候,他能真心說一句「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話,我也許會動心的。我悟到,舊勢力在經濟迫害這件事上,做了細密的安排,每一步,每個細節,都會讓你動心,都會被人情左右,如果當時我動搖了,妥協了,以後會出現困境,更大的困境。

不知為啥,找我讓名額的同事,本來他排第二位,去年他的假證被人舉報後,今年沒敢拿出來,如果拿出來,肯定能評上。這樣一來,在參評的結果中,我的票數和他的票數,都一樣,我倆並列都第二。

兩個名額,都排第二,這意味著必須有一人下去。他顯得很緊張,因為前期人情投入太多。而我,雖然心裏也有點小波動,但總體還好,我就堅信一點:一切由師父說了算。

就在大家等待消息的時候,排第一名的人找我說:「咱們應該跟領導反映:去年有假證被告下來的人,今年是不能評的,為甚麼還參評?」後來我想,這是師父安排的一個細節,讓領導有壓力,對我做出一個正面選擇,好有美好的未來。如果這件事被人告發了,領導也跟著沾腥味。

其實,領導也擔心我妻子鬧騰,就在參評的前幾天,我妻子到單位找領導,撒了一通野:「你們把他當驢使,活不少幹,好事沒他的,這次要評不上,我把行李拿到你們領導辦公室裏,他別回家了,你們太欺負人了。」事後我想,沒有偶然的事,這個過程也許是安排的,用這種形式給領導心裏添點碼。

幾經反覆,最後,評委小組作出決定:我被評上了,求我讓名額的同事下去了。

考驗還在繼續

事情到此並不是終結,這只是第一關,還得上報,上級還有兩關,每一關得復評,如果復評通不過,照樣抹下來,每年都有被抹下來的例子。

按著評過人的經驗,這時候最忙:通過各種關係,趕緊給上面打點,有人的托人關係;沒人的就送禮,層層都得打點,一般工作人員送多少?科長多少?都有價碼的。

單位領導見我沒動靜,就催我:「還不抓緊?好不容易評上,別被扒拉下來了。」

親戚催我趕快行動:「缺錢吱聲,別人送多少咱送多少,不差這一點。」

妻子本來是很愛錢的,這回特大方,說:「該送多少咱送,多少錢都拿。」

有個同學在機關,打電話說:「這事你可別忽略,我認識上面評委人,給你通融通融,再告訴你數。」

這些話,每一句話都是對我信師信法的考驗,究竟信哪頭?說是信師信法,信的裏面有多大水分?這個考驗我感覺不亞於放下生死。在我心裏有點猶豫時,師父點化我:上香時,忽然看到打火機上有醒目的兩個字:「神達!」我是個細心人,尤其買供佛的東西,圖文一定要好的,可我買時沒見過上面有文字啊!我心裏一亮,是師父鼓勵我要信師信法:職稱能晉上,神達(神吶),神能給人送禮嗎?

在我用手機時,手機上出現神奇的一句話:「永遠相信美好的事情即將發生!」以前怎麼從沒看到?真的神哎!

這時候,幫我發正念的同修給我打電話,他說:「我做了一個夢:說你去加拿大了。」我說:「甚麼意思?」他說:「加拿大,家裏拿來一個大的。你肯定能評上的,等好信吧。」

幾個評委,全是綠燈

參評人最擔心的是最後一道關口:市級評委考核打分。考核的開頭要有一段演講,之後是業務素質答辯,每個評委都是獨立打分,最後看綜合,誰的分低就拿下去。

為了這個演講,我準備了好幾天,從網上下載不少演講範例。可是,我越背越記不住。同事說:「你業務能力挺強呀?怎麼突然變的不會說話了呢?」

向內找,我一下子看到了許多人心:面子心,利益心,怕講砸了評不上丟人,怕沒送禮被卡下來。人心這麼多,智慧怎麼能發揮出來呢?這時有另一個同修來幫助我。

那天,同修很自然的找我問:「最後一關準備咋樣了?」我說了自己的困惑。同修說:「這個應該很簡單呀?你怎麼弄的那麼複雜和累呢?」同修根據我的業務要求,幫我選了幾篇演講文,其中有一篇文章,我上學時學過。同修給我作了演講示範。同修說:「你演講時,語氣要慢,表現出大法弟子的端莊、正氣、沉穩和大善。」

當時我很驚訝,我說:「你是外行,怎麼演講的這麼好?文辭簡練,話語動人,很深刻,聽一遍就能記住,真是大智慧呀。」同修說:「我沒有人心,也沒有壓力,心裏輕鬆,自然智慧就出來了。」我又說:「評委能那麼巧讓我演講這篇文章嗎?」同修說:「你可以發出一念:就演講這篇文章,求師父加持,你是主角,你說了算。」

考評那天,我抽籤時,正好是那篇文章,我很驚奇,師父真是時時刻刻在幫我,我不慌不忙走上前,站在評委面前,開始演講,我說:「三十年前,我讀過一篇文章,文章的內容,我至今記憶猶新,歷歷在目……」我剛說了幾句,一個評委說:「你停一停。」她看著我,目光有些疑惑,問我:「三十年前你看過的文章,你今年多大年齡了?」我說了自己的歲數。她想了想,說:「你為甚麼現在才參加評高職呢?」我說:「不怕你們笑話,開始評高職時,單位老同事多,我沒參評,把機會讓給了他們。後來我參評時,條件高了,需要的證件也多了,當我準備差不多想參評時,單位一個老同事說他要退休了,讓我讓給他。我想,如果不讓,他這輩子就沒機會了,就讓了。再後來,又有幾次評高職稱的機會,又有同事讓我讓,讓來讓去,我也歲數大了,再讓的話,我也該退休了。」

幾個評委看著我,臉上露出欽佩的表情,他們沉默了一會兒,一個評委感慨的說:「這哪是我們給你打分呀?分明是你給我們上了一課啊。」幾個評委,全是綠燈。

一個月後,領導正式告訴我:「你的高職晉上了。」

我很清楚,我的高職是師父給的,就連我演講的內容,都是師父安排好的,因為,如果沒有這個開頭,就沒有評委後面的問話,也不會有這個結果 。

結語

師父說:「由於弟子們認識上的差異,有一部份弟子總是從一個極端轉到另一個極端」[1]。

其實在十多年前我就應該晉上高職了,為甚麼現在才晉上呢?就是因為,以前每次晉職稱時,我覺的自己是大法弟子,不跟別人爭,要淡泊名利,讓別人晉吧,人的東西有甚麼爭的?這種想法表面好像沒錯,其實是極端,被舊勢力抓住理了:既然你不想晉,那就沒你份。它們利用心術不好人鑽我善心的空子,每次晉職不僅排擠我,讓我一次次失去機會。當我人心出來時,舊勢力又以去掉我人心為藉口,加重砝碼,不僅造成了經濟迫害和家庭魔難,還讓周圍眾生對我有看法,對大法有異議,這不是毀眾生呀?

我可以淡泊名利,但是不等於我沒有名利;我可以不為蠅頭小利去爭去鬥,但是也要維護大法的威嚴,維護大法弟子的尊嚴。我們做好了,眾生就會轉變對大法弟子和大法的看法,也是圓容大法在人中的表現。

寫出這件事,意在證實大法的偉大和師父的洪大慈悲。在正法的最後時刻,弟子一定要學好法,精進再精進,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取中〉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