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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齊哈爾市時淑芳兩度遭雙合勞教所凶殘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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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齊齊哈爾市七旬法輪功學員時淑芳,曾患心臟病等多種頑疾弱不禁風,修煉法輪功,按照法輪功法理真善忍做好人後,身心健康。

自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氏一夥發動了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後,時淑芳被齊齊哈爾市農業銀行建華支行偽造文件開除公職;在文化路派出所遭刑警隊楊隊長吊掛、煙熏、燒手;兩度被非法勞教,超期關押一年零兩個月;被每天非法奴役十四個小時;寒冷冬天被多次關押無暖氣設備的小號,反銬床板上,站不起、蹲不下;被長期一個姿勢反銬鐵椅子上,雙腳腫大穿不了鞋,尿血;雙手背銬用塑料繩子把雙腿綁上,扔在冰涼的水泥地上十七晝夜;在雙合勞教所慘絕人寰的「破冰行動」迫害中,眼睛蒙上布被反銬鐵椅子背上仰躺地上拖拽,日夜酷刑折磨……政法委610人員毫無人性的現場參觀,勞教所向他們彙報成果。

下面是七旬老人時淑芳自述被迫害經歷:

病痛煎熬 幸遇法輪大法獲新生

我以前患類風濕、心臟病、腎病、婦科疾病等症,心律過弱,三十九歲閉經。北京中日友好醫院等全國各大醫院都治不好我的病,虔誠的信佛教仍不見好,在單位在家裏都整天躺著,在病痛中煎熬著。

後來齊齊哈爾市氣功協會邀請李洪志老師來齊辦氣功班,同事給了我一張招待票。九三年七月十五日,在電業文化宮我有幸參加了李老師的講法班。我由於執著病,老師講了甚麼我聽的一知半解,三、四天時心想我的病也沒好啊?別的氣功師都給治病,這位氣功師只是講。我就在禮堂過道邊上的座位等師父路過時給我治病。高大偉岸的師父走到近前,我站起來:「師父,給我治治病吧!」師父停下來慈悲仁厚的微笑著俯身說:「你聽課吧!」師父隨後走上講台。師父讓每人交一張照片和一份心得體會,說走時坐車親自看,我也沒寫。八天的課很快就結束了,師父走時已傍晚時分,天下著小雨,我們都依依不捨的站在電業文化宮門口想送師父到車站,可師父肯定的說:「誰都不要送!」想到師父各地傳法風塵僕僕日夜兼程,惜別的心情使我心酸,便流下淚來。

之後我拎著錄音機每天去煉功點煉功,按真善忍原則做好人,不知不覺間身體竟真的好了。我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暢快,體會到活著的意義與希望,內心對師父對法的感恩無以言表。

合法上訪遭誣陷 被非法勞教

九九年七月十八日,本市開始抓捕當地法輪功學員負責人:一負責人被帶到分局,一進屋就被踹倒,給其上蘇秦背劍;有的負責人被帶走後多日不讓回家,逼迫錄像上電視;建華分局警察到家將我帶走,問我們都密謀甚麼了?聯繫誰了?單位社區找我,社區主任讓我寫對法輪功的認識,讓我上電視錄像,拿來他們寫的誣陷法輪功材料讓我照著念。我說:你要錄像讓我說,我就說我想說的,不照你們寫的念。他們一聽就不錄像了。自此單位對我全天監視,派出所、社區對我騷擾不斷。

'酷刑演示:蘇秦背劍'
酷刑演示:蘇秦背劍
'蹶'

九九年十月,我、文傑及齊齊哈爾大學學生蔡勇(已被迫害死)去北京合法上訪。沒有住處就在大街上走,到信訪辦院子裏,出來一幫男女警察,上來就搜身,後被一麵包車拉到很遠的一個地下室。蔡勇被毆打、靠牆蹶著;文傑被一政法委人員動手動腳污言穢語耍流氓,晚上將我們放了。

回家後家人說單位多次來找我,我就給單位打了電話。只有幾分鐘,文化路派出所所長徐歡等人開車將我綁架到派出所,連夜送到齊齊哈爾市第二看守所。

看守所的所長林永貴一臉鐵青、兇神惡煞,隨時隨地打罵法輪功學員。報社工作的法輪功學員馮豔芹是他的克東老鄉,可他拽著馮的頭髮打耳光,用大皮鞋踹;大家上前拽他,他急了,便使足了勁用大皮鞋一腳將我踹的滾到板鋪的另一邊去了;另一法輪功學員上來護著,嘴被打出血;監舍亂作一團,最後學員們被打的東倒西歪。

一天上午我們正在做條子,林所長把一學員叫出監舍,站在鐵欄門邊,讓她把衣服脫掉,只剩內衣褲。林抽出小白龍(硬塑料管),狠命的從她後背頸椎排著抽打到腳跟。學員被打後回到板鋪上佝僂在那裏就起不來了,整個後背紫黑一片,下午她越來越不行了奄奄一息,呼吸急促,發燒,後來送到所外才搶救過來。

建華分局張義德等預謀將我們非法勞教,湊黑材料、捏造證據:將侯雅倩、小王淑琴、王秀英、楊淑蘭等八、九個人送到農行幹校學生宿舍辦班。他們安裝監控,給我們煉功錄像,然後警察將我們弄到各派出所,以我們煉功為由非法勞教一年,讓我們簽字。九九年十二月將我們直接送到雙合勞教所迫害。

雙合勞教所的野蠻灌食 非法奴役 小號 酷刑折磨

我們被送到市雙合勞教所,我在第二大隊,被奴役每天糊藥盒,早七點至晚九點十幾個小時不停的幹活。每天吃的是發霉的未蒸熟的玉米麵發糕,喝的是帶沙子的凍白菜湯,沒有一滴油。

我絕食期間一天被野蠻灌食兩次,用一種有小指頭粗的硬管子,管子下頭削尖往鼻子裏插,插進去隊長王岩示意警察再拔出來重插,插的鼻子直流血,就這樣反覆折磨。有時灌不進去,一小盆玉米麵稀湯就全潑在法輪功學員身上。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只要我們煉功就被關小號酷刑折磨。小號是曾經的雞舍,北方的冬天冰寒刺骨,小號無暖氣設備,破敗不堪,窗戶四處透風,我、於真傑、楊淑蘭、李愛英、王秀英、張淑哲等眾多學員都被關押過小號,被反銬在床板上,站不起、蹲不下;有的銬在板鋪的床腳上,根本就起不來,整天整宿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坐著,老鼠蟲子到處竄,一天兩頓飯,每頓只給三指寬、二寸長只有手指厚的不發面的玉米麵餅子,每天都餓的飢腸轤轤,一關就是十天半個月。護衛隊一男警察穿著棉大衣哆哆嗦嗦的說:她們都是甚麼人呢?天天就這麼凍著!

酷刑演示:背銬
酷刑演示:背銬

抵制迫害 遭勞教所起訴 欲非法判刑

二零零一年夏,我們被非法超期關押期間,勞教所開大會,請來報社電視台等新聞媒體記者,會上把轉化的人弄上台給警察三鞠躬,還誣陷法輪大法。我、徐宏梅(迫害致死)、沈子力(迫害致死)、劉守榮等五位法輪功學員站起來制止造謠誣陷,他們惱羞成怒,當時把我們拖出會場,上背銬關在一個屋裏。

六月二十八日上午,隊長王玉晶騙我說政委要找我談話,當我走到辦公室,一幫警察把我們直接拉到第二看守所。

看守所人滿為患,人員分兩組輪流隔天睡覺和值夜班,即便這樣晚上都得立身躺著睡覺,半夜上廁所回來就沒有睡的地方了。我只穿一條紗料褲子,每天晚上鋪的軍用褥子只有兩層布,在板鋪上冰的腰痛,浮腫,尿血,我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每每有政法委等人來看守所,我們就問他們:我們在勞教所本來就是超期關押,為甚麼還把我們關在這裏?後來檢察院來人見勞教所欲誣陷我們的證據不足才未被判刑。

我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八個月後,也就是二零零二年的二月,我和劉守榮被送回家;可徐宏梅、沈子力被劫回勞教所又非法關押半年之久。

在文化路派出所遭楊隊長吊掛 煙熏 燒手

我被雙合勞教所送到看守所的第三天,建華支行偽造文件,給我開除了公職,不給安排工作,我沒有生活來源。

二零零二年年底,我去龍江縣的娘家求助找個活幹。頭一天走第二天建華支行和文化路派出所撒下人到處找我。龍江縣公安局長親自坐鎮,交通要道封路,我所有親屬家都被翻抄。

我於二零零三年三月八日再次去天安門證實大法,被武警綁架,關押到北京一郊縣的看守所。四天後,文化路派出所劉雙利、單位人事科人員將我帶回當地,一路被戴手銬。

中共酷刑:吊掛
中共酷刑:吊掛

我被帶到文化路派出所,刑警隊大個子楊隊長將我銬在鐵椅子上,逼我出賣法輪功學員。又將我雙臂伸開,雙手分別戴銬子,將我雙手分別掛在門的兩側,身體承重都集中在兩個手腕上,在我痛苦萬分的境況下,他還點上煙熏我鼻子,燒我的手。還連唬帶詐:某某的資料是不是你給的?我被反覆掛了幾次,折磨了一天一夜,第二天被送到齊齊哈爾市看守所,被非法勞教兩年。同年四月二十九日,我再度被劫持到齊市雙合勞教所迫害。

雙合勞教所的小號 冰凍 鐵椅子酷刑

二零零三年五﹒一三法輪大法日前夕,非法關押在雙合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在毛巾上白布單上繡上「法輪大法好」「祝賀法輪大法日」然後掛到窗外,被勞教所發現後,將我們全室法輪功學員都關押到小號,坐鐵椅子折磨,逼寫三書

小號設在四樓頂樓,每個小號面積四平方米,小號沒燈漆黑,沒有通風口,就一個二寸寬的小插板,是警察往裏看用的,平時就插著。鐵椅子是特製的,靠背有兩個圓洞,兩手反背從洞裏插進去,再把兩隻手銬在一起,鐵椅子前下方有一個小門,如果小門不關就用塑料繩子把兩個腳往鐵椅子上一綁,就把人牢牢的固定在鐵椅子上了。這期間不讓洗漱,不給水喝,每天只兩頓飯。夏天小號高溫三十度悶熱喘不過氣兒來,冬天冰寒刺骨,我被長期一個姿勢銬在鐵椅子上,雙腳腫大穿不了鞋,尿血,十六天才把我從鐵椅子上解下來,又把我雙手背銬,用塑料繩子把兩條腿綁上,扔在水泥地上,我在水泥地上躺了十七個晝夜,三十三天才把我放出來,我被迫害的病況嚴重,腰痛、尿血、浮腫,走路困難。

'繪畫:經期反銬鐵椅子'
繪畫:經期反銬鐵椅子

塔河法輪功學員高淑英是一位中學英語教師,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因反迫害大冷天的穿著紗料褲子被關押小號,來月經不給衛生紙,血順著鐵椅子往下淌。

後來,我們透過窗戶見施工人員抬板子、特製的鐵椅子等刑具,抬往四樓的酷刑場。雙合勞教所預謀所謂的「破冰行動」,欲對我們進一步實施酷刑迫害。

雙合勞教所慘絕人寰的「破冰行動」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六日,富裕勞教所和雙合勞教所合併後,所長肖晉東、政委王玉峰在黑龍江省勞教委員會及哈爾濱戒毒所協從下,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新一輪的殘酷迫害,稱為「破冰行動」。王玉峰下令:「用大棒子使勁打,看誰還不寫!」惡警們對法輪功學員叫囂:「我們已經和火葬場聯繫好了,打死就火化,算自殺!」勞教所所有警察一個月內不許回家,晝夜輪班對我們三十多位學員實施酷刑,強迫轉化。四樓的酷刑場地,到處懸掛、張貼著辱罵師父和法輪大法的大字塊兒,惡警打手們在走廊裏來回巡視,每個牢房裏的法輪大法學員都被反吊在鐵椅子上蹲著,頭向下控著,眼睛都用寬布條勒的緊緊的,看不出面目,惡警們在旁邊不停的敲打著鐵椅子,威脅、恐嚇、狂呼亂吼。法輪功學員淒慘的叫聲、痛哭聲、惡警們的謾罵、叫囂、鐵器刑具刺耳的碰撞聲,極其陰森恐怖,儼如人間地獄。

中共酷刑示意圖:臉蒙上布反銬鐵椅子
中共酷刑示意圖:臉蒙上布反銬鐵椅子

逼寫三書,不寫就日夜酷刑,每個刑房酷刑折磨一個法輪功學員。我被按坐在地上,人和椅子背靠背,將雙手從特製的高靠背鐵椅子背的兩個窟窿伸過去,用狼牙銬反銬,雙腳固定捆綁,然後他們狠命的拖拽鐵椅子,我仰躺在地上被拖拽,警察還不停的謾罵敲打鐵椅子……期間,政法委610人員毫無人性的在現場參觀,勞教所向他們彙報成果,酷刑場外還停著幾輛救護車。大慶法輪功學員王國芳被逼迫罵師父誣蔑大法,為抵制迫害她將自己舌頭咬破,不能進食。一天王國芳拒看誣蔑法輪大法的電視錄像而被叫了出去,就再也沒回來。據悉,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五日左右她被活活打死,滿腔的血噴了一地,死狀慘烈。

在雙合勞教所又歷經兩年的非人折磨與身心痛苦,我於二零零五年春天獲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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