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著心去了 腰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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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二日】我是九十歲的老年大法弟子。幼年時家裏窮,只上了三年小學,文化程度低。我和老妻一九九六年一月開始修煉大法。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我們也和其他大法弟子一樣遭到了迫害,跟頭把式的走到了今天。

今年七月中旬的一天,我突然感覺腰痛,像岔氣似的,咳嗽一下就痛,騎個自行車道路不平或有小石頭顫一下更痛,不能彎腰,彎腰就痛。幾天下來以至於使我不能煉功,特別是第四套功法──法輪周天法,隨機下走。不能彎腰怎麼煉?但我不管,仍然咬著牙堅持煉,可是腰痛的越來越厲害,痛出了一身汗,我還不悟,最後我才想起了師父的講法:「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修煉者不能帶著人心、帶著業債、帶著執著圓滿。」[1]

於是我問自己:這腰痛是病嗎?回答:不是。那是甚麼呢?是人心、是執著、是干擾。女兒知道我腰痛後,從藥店給我買來一盒治腰痛的藥,讓我吃。我說這不是病,我不吃,就讓她把藥退回去,女兒不去。我問清了藥店的名稱和地址,騎上自行車就去了藥店。找到經理,我跟經理很客氣的講明退藥的理由,並表示歉意,經理同意把藥退了。事後我感到心裏很亮堂。

接下來,我就找自己的人心和執著。至於舊勢力的干擾,師父不承認,我也不承認,這一找可真嚇一跳,我找到很多執著心:

一、師父要求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三件事之一講真相救人,我做的很不夠,也不好,與同修相差太大,在救人的過程中,有很多人心障礙著自己:愛面子的心、怕心、對不聽真相的人沒耐心、妒嫉心等等,還有一個最大障礙就是耳聾,對方說甚麼我聽不見或聽不清,與人交流困難,因此我曾多次想求師父給我把耳朵打開,這是求心。

二、利益之心。買東西我總怕吃虧上當。不吃虧心裏就坦然,一旦吃虧了心裏就不平衡了、難受。也曾想過順其自然吧,但遇到具體事還是很難做到。

在二零一五年春的一個上午,我騎自行車在公路上走,突然一個年輕人招呼我停下。路邊停了一輛「的士」車,年輕人說他的車壞了,讓我幫忙抬一抬,我說我是快九十歲的人了能行嗎?他說看不出來,幫一下吧。我出於做好事的心,就幫他抬吧,這麼抬那麼抬,換了三次方式和位置抬,最後他說行了,開車走了,我騎上自行車回家了,到家後一摸兜裏的錢包沒了,裏面有188元錢。我怎麼也想不明白,我出力幫他,他還偷我的錢包,我這才明白他調換三次位置和方式就是為了偷我的錢包。我心裏很難受,怎麼也想不通,他太不應該了!後來,我想到我是煉功人,遇到問題就得向內找,最後我悟到:可能是以前欠他的,這世以這種方式來還他,這個心才平衡下來了。

三、爭鬥心。我過去業餘狩獵三十多年,獵友也挺多。由於殺生造業太多,也曾消過大業。那年左腳脖子被出租車給撞斷了,粉碎性骨折,曾「死」了八個小時又活過來了,治療花了三萬多元。對方沒有那麼多錢,我自己負擔了一半的醫藥費。後來落了個腿彎殘疾、慢性疼痛後遺症。我以為這事就這樣了斷了、沒事了。可是睡覺經常做夢,總有人找我上山狩獵,獵場還是另外空間的社會形式和環境,總是不變,沒完沒了。我想起了師父的講法:「一睡覺就有人找他比武爭鬥,搞的一夜都休息不了。其實這個時候就是去他的爭鬥之心,他這個爭鬥之心要是不去,他老是這樣的,長此下去,幾年拖下去也是出不了這個層次。搞的這個人也就煉不了功了,這個物質身體也受不了,精力耗的也太大,弄不好就廢了。」[2]我一睡覺就做夢,有人找我狩獵,弄得我睡不好覺,這不是我這個爭鬥之心遲遲不去的緣故嗎?

當我對照大法找到這些人心和執著時,我決心修去它們,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好,心性提高上來後,半個月的腰痛一夜之間好了,煉第四套功法時,跟原來一樣,一點不痛了,真是太神奇了!

師父說:「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過關了」[3]。在我腰痛時,我堅信師父堅信法,沒有把它當成是病,並且能對照法找自己的執著心,師父就幫我順利過關。

我這樣不精進的弟子師父仍沒有放棄我,師父真是太慈悲了!我太感謝師父了!在所剩不多的修煉時間裏,我要努力做好三件事,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圓滿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會〉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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