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做一個為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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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二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一九九八年夏天我喜得法輪大法。修煉大法的這十九年,我經歷了人生最難忘的時光。有欣喜──修大法使我成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有關難──經歷了前半生沒有過的悲痛與苦難,在大法中,在師尊的保護下,我走過來了,從迷茫中走向成熟。對師尊的感激無以言表,只有更加精進,踏踏實實走好最後的路。

學好法 努力實修

我是為祛病健身而走進大法修煉的。當時身體不好,患有多種疾病,渾身沒勁,有時躺在床上一天不吃不喝。

煉功一個多月,身體好了,和師父在法中講的一樣:走路一身輕,過去走幾步就得歇一會,現在走多遠也不累了。走入大法修煉,可對甚麼是修煉、如何修煉理解不深,我曾像師父在法中講的那種人,甚麼氣功班都參加,今天去這個氣功班聽兩天,明天去那個氣功班聽兩天,說交一百塊錢摸一下頂,自己根本不知道甚麼意思,卻甘心情願的交錢摸頂。那個×功我練了一個月,是我堅持時間最長的。

在大法中堅持煉到半年,心想不錯了,一九九八年底就不煉了。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在電視上看到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訪,心想,共產黨說法輪功不好,那我還得煉。我的思維就是:共產黨說好的,肯定不好;它說不好的肯定好。這法輪功好我還得煉下去。於是我又去煉功點煉功了。

由於對法只在表面上理解,更沒有真正實修,當二零零零年被迫害時走了彎路,留下了污點,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

二零零一年從勞教所回來後,又經歷了多種魔難:丈夫去世,兒子高考體檢不合格,八十多歲的老父親因我被迫害上火眼睛出現問題做手術失明,老婆婆得了腦血栓,我又被單位給裁下來做輔助工人,真是苦不堪言,我放聲大哭。

那時我不知道怎麼修,學法是學法,做事是做事。師父讓講真相,我就去講法輪大法好,講我們是被迫害的。同修送來真相資料我就去發。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大紀元網上發表了《九評共產黨》,我看後非常激動,太好了,終於有人評共產黨了。我將對門鄰居、同事都叫到我家讓他們上網看。後來《九評共產黨》的第九評發表後,有了《九評》全文,我就求同修給打印下來,同修分三本給印的。我送給鄰居、同事看。

我從內心深處就煩共產黨,一九八八年單位黨委書記在會上說:「今年沒指標,有指標得給××(指我)解決組織問題。」我聽了趕緊說:「書記,我可不入。」書記說:「你幹的挺好的,為甚麼不入?」我說:「我幹得好是為了對得起這份工資,可不是為了入黨。我工作十八年了,就悟出一條理:聽黨的話跟黨走,永遠吃虧永遠倒霉,這黨我可不入。」

師父的《再轉輪》發表後,我就開始給單位領導、同事、鄰居、親朋好友送《九評共產黨》,勸他們「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他們當中的絕大部份人都退了,包括單位領導。有個別不退的,我就天天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共產邪靈、共產惡黨的邪惡因素,讓他們明真相,退黨、團、隊救自己。有的在我對他發了一個月正念後退了,有發正念半年後退的,有發正念一年後退的。

一位同修和我說,她丈夫不退怎麼辦?我就說:「發正念!」過一段時間這位同修告訴我她丈夫退了。

到二零零五年底,不到半年的時間我勸退了五百多人。

雖然做了這些事情,我並沒有修心性,也不懂怎麼修。學法也只是看字的表面,對法理解不深。同修之間交流,我也聽不懂,我說:「我不會悟,只會做,你們悟完告訴我,我去做。」

直到二零零九年末,一位同修和我說:「大姐,你得系統的學法,除了學《轉法輪》,也要學師父的其他大法書和師父的講法,從《法輪功》開始,按時間順序學法。」

學完師父的所有的講法後,我才對甚麼是大法有了一定的理解,在做證實大法的事的同時開始修心了。這時才明白了,原來師父讓多學法、學好法,是用法來指導我平時的修煉,歸正我自身的不足啊!也明白了一個理:無論做甚麼事情都有法做指導,我們修煉是從人修成神,這是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一件偉大的事情,如果師父不傳大法指導怎麼能修成呢?而我能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多麼榮耀啊!真是用盡人間的語言也表達不盡對師父的感激之情!從此以後我才開始真正實修。

修掉執著對、錯的人心

前些天外地的一個同修在我家住,在交流時指出我存在一個很大的執著,就是怨恨心。

我是一個熱心腸的人,誰有困難都幫,在我家住過的同修就有七十多人。可有些事情事與願違,我覺得做的挺好,而同修當面不說,背後說三道四,我知道後,心裏不平衡,幾年過去了,一提起此事,我就憤憤不平。

那天同修指出我的問題時,我不願意聽,心想,你也不做,當然你沒想法。同修很著急,說:「姐啊,你怎麼就不好好想一想為甚麼呢?這是修煉上的問題啊,你得修去它啊!」雖然當時不認可她的說法,但我看到了她的真誠和為我好的心,就說:「行,我想想。」

第二天上午我倆又接著談。我對同修說:「這樣的事情對我傷害很大。我這一生從上學在學校到工作單位,到兩邊的家庭、親屬、鄰居,以至於在同修中,我好心為別人做了那麼多事情,我不求回報,要是當面說我還沒甚麼想法,可有的人就是在背後說三道四,我心裏就憤憤不平,滿肚子都是氣。自己做的好的一面把這個執著給掩蓋住了,而這個執著正是我必須要修去的。你放心,我會認真找自己的。」

同修走後我想了一個多星期,終於理清了思路。我這一生幾十年中為甚麼碰到這些問題,有幾方面原因:第一是有前世的因緣關係;第二是有我要過的關;第三是有時是誤解;第四有我做的不足的方面。無論是甚麼問題,解決的辦法只有一個:無條件的向內找!

師父說:「真正修煉,就得向心去修,向內去修,向內去找,沒有向外去找的。」[1]而我在出現問題時總是在對還是錯上下功夫,用人的思維方式想修煉中遇到的問題,沒有找自己,越走路越窄。師父說:「用人心強調對錯,這本身就是錯的,因為你是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衡量你自己,你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要求別人。」[2]

是啊,我就是在用常人的理執著對錯,其結果是一肚子怨氣,連大夫給我做B超時都說我肚裏全是氣。為甚麼在這個時候同修給我指出這個問題呢?我明白了,這是師父借同修指出我修煉中的不足。到了正法修煉的最後時刻任何人心都要修去。師父在為弟子著急啊!師父!我錯了,弟子讓師父操心了。我一定修去這個執著。

我小妹挺怕我,不太敢和我說話。前天小妹來我家,我發自內心的說:「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會用那種態度和你說話了。」小妹笑了,我也很高興。

我認識到不計別人過失,放下才是提高,放下執著對、錯的人心,在法中歸正,這就是修煉。我真正體會到了放下人心的快樂。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做一個為他的生命

二零零零年在看守所,同監舍的常人問我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我讓她問那位老學員。過兩天她又問我,我說:「你沒問她嗎?」她說:「她講的太神了,我們聽不懂,你給我們講講吧。」我說:「我學的不好,只能按我理解的給你們講。法輪功講三個字『真、善、忍』。真就是說真話,辦真事,做真人;善就是用善心對誰都好;忍就是有大忍之心,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修煉人按照這個標準要求自己,最後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你們說法輪功好不好?」這幾個小姑娘舉著拳頭喊:「法輪功好!法輪功好!」

修煉大法後,「無私無我,先他後我」[3]這八個字記在我心裏,我就要做這樣的生命。

二零一三年在邪黨瘋狂的迫害下,我們當地很多同修遭綁架迫害。其中有一個同修的家裏很困難,母親得了癌症,家裏沒人護理,一位同修就去幫助護理。

護理的同修回來後和我說:用這個理由去要人行不?我說:「行,讓她們附近的同修去要。」同修說沒人去,我說:「那好,我們去,肯定要回來。」

於是由我和幫助護理的同修出面找派出所、國保大隊、檢察院和當地居委會去要人,其他同修配合發正念。天天去要人,遇到不順利的時候,我們就回家對照法向內找,哪些地方沒做好,歸正後繼續去找相關人員。一天終於見到了國保隊長。當我和這位國保隊長談完情況後,國保隊長說:「我考慮社會因素放人。其它手續我辦,你們不用花錢,都挺困難的。」我聽了非常高興,忙說:「謝謝隊長!」

出門後我問同修:「這麼容易就放人了?是不是她家托人了?」同修說:「不知道。」晚上回家我給律師打電話,律師說:「前兩天她丈夫還給我打電話,問這事怎麼辦呢。」我明白了。第二天我就和同修說是師父做的,是師父鼓勵我們呢。就這樣,我們以親屬的名義歷經三十七天終於要回了同修。

我做這些事情時,有同修提醒我說:「姨,別做這些事,你沒看做營救的那些同修都被抓了。」我說:「不怕,咱們有師有法在,不會有事的。」我和同修說:「並不是說我修的好才做,我感覺這是我的使命。」

師父在法中講:「造就一個人、一個生命,在極微觀下已經構成了他特定的生命成份、他的本質。」[1]師父給我的能力肯定有更高的要求,我也不知道和師父簽的甚麼約,我兌現沒?我在常人中就是個辦事能力強的人,別人不做的事我做。於是配合營救同修、請律師成了這幾年我主要做的事情。

二零一四年一個外地同修在我市被綁架了,她前一天住在我家,第三天就被綁架了。這位外地同修請的北京律師,律師與該同修會見後出來問:「哪個是某大姐?」我說:「我是。」律師告訴我,同修讓他帶信出來,讓我注意點,她都不知道我叫甚麼名,可國保全知道,把我的情況說的清清楚楚。律師也讓我注意點。

中午回到家剛吃兩口飯,同修來電話,讓我下午到××法院配合同修給法官講真相。我答應了,臨走時我到師父法像前和師父說:「師父,您告訴我:講真相救眾生邪惡是不敢迫害的,關鍵是別被人心帶動。我去講真相去,請師父保護我,邪惡不敢迫害。」

我按時到××法院配合同修講真相。那天主審法官不在,只是和負責信訪的法官講真相。

我每天都做我該做的事情。同修被綁架了,帶信出來要求請律師。聯繫不上家屬,我晚上去他家樓下等著,第三天看到他家亮燈了,我上樓敲門,他兒子開門問甚麼事,我說明來意,他一把將我推出來,說:「不管,別找我。」我問:「你媽媽呢?」他說:「我媽也被抓了,我也被抓了,我才回來。你再別來了,你再來我就舉報你。」無奈,我只好回家了。

怎麼辦呢?第二天去看守所給同修存錢、存衣服。突然想到那就問問律師吧,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我。於是給律師打電話,剛好律師正在看守所會見同修呢。見面後說明情況,律師說:「那好,我想想辦法。」就這樣給幾個同修都請了律師。

過些日子,又碰到了上次告訴我要注意的北京律師,他說:「老太太,你還出來做啊?」我說:「做啊,怕啥。」律師說:「老太太,你心地那麼善良,完全是為了別人,誰敢動你!」

在我們當地只要是我認識的同修被邪惡綁架了,我在知道消息後都會在第一時間趕到派出所了解情況,或者到該同修家裏問清情況。有的同修不理解,說:「她一天哪兒都敢去,也不在乎,怎麼就沒人動她呢?」我聽後和同修說:「一個為他的生命,舊勢力是不敢迫害的。」師父就是要我們修去為私為我的不好的思想和行為,做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3]。

越修越覺得我太幸福了,修煉中師父賜給我的浩蕩洪恩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唯有精進實修,踏踏實實的修好自己,走好最後的路。

跪謝師恩!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明慧網第十四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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