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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省鐘小明自述遭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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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月九日】我叫鐘小明,四十一歲。一九九九年七月大學本科畢業,是湖北省赤壁市法輪功學員。我從小體弱多病,多愁善感,總覺的人活在世上就是太苦,活著就是一場夢,人死了夢也就醒了。時常對人生充滿了困惑。自一九九六年元月份我喜得法輪大法,開始修煉大法以後,我一下子就像明白了人生的真諦,解開了自己苦苦思索而不得的謎團。自此,我嚴格按照大法書中的要求,按照師父的話要求自己,做一個真正的修煉人。在這期間,我身心得到了極大的昇華,以前身體的那些毛病也全都不治而癒。一九九六年,我正在讀大二,在校期間,我一直嚴守心性,並努力學習,年年都是「三好學生」,每年都能獲得學校的高額獎學金。

時間到了九九年七二零,我剛剛大學畢業,黑暗籠罩了神州大地,也開始籠罩了我,邪惡的江澤民集團開始全國大面積的迫害法輪功了。當時我也正考完我們本地的公務員考試。當時,中共媒體在全國全方位的報導中都造謠說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全都放棄煉功,全方面的污衊大法及師父。在面臨工作和證實法的選擇中,我想到了多年來在大法中修煉的點點滴滴,想到了自己的數不清的受益,想到了自己修煉以來的身心的昇華和多年來自己修煉中的功能展現,也明白了當前形勢下自己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的使命──助師正法。

一、第一次被迫害(拘留十五天)

一九九九年九月,為了讓本地世人明白本地法輪功學員並沒有像電視上講的那樣,所有人放棄修煉。我和本地數位同修不約而同的來到了本地公園公開煉功。不到半個小時,就被本地蒲紡集團公安處警察綁架,隨後我被押送到分管的赤壁市陸水湖辦事處派出所,經過一番審訊被綁架至赤壁市拘留所行政拘留十五天。當時拘留的男女同修共有二十多人。拘留迫害期間,我們男性法輪功學員(其他罪名關押的男性疑犯也一樣)都被強行兩班倒,被送到一個叫「北山」的地方(當時這個地方很多赤壁人都知道,是一個公安局賺錢的黑窩),我們在那個地方被強行要求打石頭。在每日長達近十個小時的高強度的勞動中,不准休息,不准停,否則就拳打腳踢和用竹片抽(叫「竹筍炒肉」)。每天勞動結束,每一個人都會吃一肚子灰塵,還會被趕到一個臭水池塘裏面洗去滿身灰塵,然後被押送回囚房。表現越堅定的,打的也是越狠和傷越重。當時我也是被抽的全是竹片印子。十五天期滿後,我們陸續被釋放回家。另外需要說明的是:本地看守所和拘留所放人的時候都要家屬繳納每天十五元的住宿費伙食費(這個價格是一九九九年的,現在的價格是四十元/天)。當時,我們每人都強行繳納四百五十元,否則就不放人。

二、第二次被迫害(拘留二個月)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面對從上到下,無處不在的對師父對大法的污衊和栽贓陷害,我決定進京上訪。後輾轉到廣州參加了九九年年底的廣州法會。十一月二十五日半夜,我們都在出租屋裏睡覺,許多全副武裝警察破門而入,打人,抓人,拖走人。在場的同修都被強行綁架到廣州市天河看守所。身上錢物被搜空,並扒掉衣服強行拍照。我被戴上手銬,在看守所關了兩天。之後,我和另兩個北京同修被轉移到廣州市海珠區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十五天期滿後,赤壁市公安局派人過來,將我押送回赤壁,直接關進赤壁市看守所繼續迫害。二零零零年一月底,在我家人擔保和在強行勒索兩千元保證金的情況下,我被釋放回家。

三、第三次被迫害(拘留三個月)

二零零零年四月份左右,我和另一個同修去咸寧市溫泉鎮看望一個女同修,剛進她家門,不到兩分鐘,當地惡警扛著攝像機等就來了(後來知道那個同修家被監控了)。這一次我被以串聯的罪名又被綁架到赤壁市看守所拘留迫害達三個月。

四、第四次被迫害(拘留十三個月)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到湖北武漢市找工作。面對世人繼續被江氏集團欺騙,面對大法和師父繼續被誹謗,我決定繼續要向世人講真相。十二月的一天,我在武漢市廣埠屯電腦城發真相光盤,被電腦城保安舉報,之後綁架到了武漢市街道口派出所。為了反抗迫害,我當時趁他們不注意從派出所樓上的窗戶跳了下去(四、五米高吧),因為身上有血,的士司機拒載,我跑了一千多米,被警察追上了。追上之後,我才發現我左腿動不了了,全身是血。警察強行將我送到了武漢市亞貿附近的軍區醫院,我才知道我左腿骨折,牙齒掉了七、八個(包括兩顆門牙),嘴唇內外穿孔。之後嘴唇內外縫了有一、二十針(傷情也是聽他們說的,我自己也不清楚,當時已經痛的麻木了)。手術完後我被押送到當時一個叫武漢市公安局療養院的地方被繼續迫害。武漢市的眾多法輪功學員當時都曾經在這裏被迫害過,每一個同修都同時被二名公安警察包夾,強行要求說出自己的一切及強行要求寫所謂的「保證書」和「轉化書」等等。當時這個地方是迫害大法和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個重要的黑窩。

沒有多久,赤壁市公安局來人,再次將我綁架回赤壁,繼續關押在赤壁市看守所。在這嚴重受傷的情況下,我在看守所被迫害了十三個月。按照正常的法律程序,刑事拘留最多三十七天,如果不能逮捕、起訴到檢察院,應該無條件釋放。可是當地「610」,國保大隊,政保科的人,他們在看守所對我說:你們煉法輪功的,我們想關多久就關多久。使用的招數,完全都是用的江澤民說的那套:肉體上消滅,精神上折磨,經濟上搞垮。對待我們修煉大法的,完全不講法律,想怎麼來就怎麼來。這一年,我親哥因為尋釁滋事致人重傷被判三年,當時也在這個看守所。所裏面的警察和犯人們都說:你們倆兄弟一個是因為要做好人關進來,一個是因為做壞事被關進來。這一年,我家裏雪上加霜,七十多歲的老父老母天天在家以淚洗面。我記的當時被釋放的時候,看守所的伙食費高達五千多元,我家裏七十多歲的老父老母根本沒有辦法湊出這筆錢來,為此我還被多關了一些日子。最後,由我們當地赤壁市陸水湖風景區辦事處(鄉鎮單位)出面,說是象徵性的交一點,也交納了一千多元,我才被釋放。

回家後,他們一直對我進行監視居住,不讓我外出打工,我堂堂一個本科畢業生,連溫飽都沒有辦法解決。因為跳樓,前面門牙掉了幾個,說話都漏風,也沒有錢去補牙。二零零二年,他們強行安排我到當地一個農村小學做代課老師,每個月由辦事處象徵性給三百元作為我的工資(後來漲到四百五十元/月)。二零零三年暑假,我悟到法輪功學員應該否定迫害,應該不承認加在身上的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帶著自己身上的六百元錢隻身來到武漢開始我的打工生涯。

五、第五次被迫害(勞教一年)

二零零九年七月,我們從明慧網得知我堂侄鐘首幫(法輪功學員)在湖北沙洋勞教所九大隊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八月二日,我妻子楊震寰(同修)同本地兩為同修陪同鐘首幫母親和弟弟來到沙洋勞教所,要求接見和無罪釋放生命垂危的鐘首幫,遭到沙洋勞教所報警並隨後綁架到當地派出所。當晚,赤壁市「610」,國保大隊邪惡人員將他們綁架到赤壁市看守所進行迫害。第二天,八月三日,我家被抄家,一些大法書籍、一台筆記本電腦和一個台式電腦及打印機等設備和若干真相資料耗材被抄走。我因有事不在家中,也因此被迫流離失所。我妻子一個多月後被她公司老總擔保釋放。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二日上午,我在武昌火車站送懷孕八個多月的妻子回家待產。在武昌火車站進站時被惡警查身份證為由綁架,下午即被赤壁市國保大隊長馬四海從武漢劫回赤壁並關押在看守所。不久,我被勞教一年。先是被押送到咸寧市向陽湖勞教所被其拒收後,直接押送到了湖北省沙洋勞教所九大隊進行迫害。而妻子因生小孩被勞教一年監外執行。

在沙洋勞教所九大隊,九十%的人員是吸毒戒毒人員,他們人格扭曲,絕大多數對大法和法輪功學員都是仇視的。惡警利用二個吸毒的作為包夾,剝奪一切人身自由:不讓說話(只能跟包夾或者惡警打報告才能說話,連同監室的其他人員也不允許說話),不讓煉功等。平時坐立、行走都得按他們的要求,長時間罰站或者蹲軍姿。包夾任意折磨,毆打,人格侮辱等。從早到晚關在囚房裏,只有上廁所或者吃飯時才能換個地方呆一會,也不讓參加所裏的其他的任何活動(比如勞動、晚上集體看電影等)。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將近二-三個月,才慢慢讓參與勞動半天,另外半天與以前一樣。另外,還強迫學打太極拳,不打的就被威脅進行酷刑折磨。

這種日子持續到二零一一年九月,刑期滿了,由我們當地的派出所來人將我押送回家。

在這個黑窩,我身心受到了極大的摧殘,身體素質下降的厲害,明顯感覺到反應遲鈍,健忘,失去與人正常交往的能力,期間還暈倒過幾次。我以前是做工程類銷售的,釋放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感覺到已經不能勝任以前的工作了,缺乏正常交往的能力!

六、我妻子的迫害經過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妻子楊振寰在街上講真相被不明真相世人誣告,被赤壁市赤馬港派出所綁架,並遭到他們毒打,所有手機等財務被沒收,之後被行政拘留十五天。

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七日早上七點左右,赤壁市「610」,國保大隊等一夥人(大概六人)潛伏在門外,由當地蒲紡集團六米橋社區一百零一小區的焦姓書記(焦春梅,女)以登記小區住戶屋主姓名為由敲開門,然後國保大隊、「610」的人一擁而入,強行闖入家中,也不出示任何證件,將我妻子楊振寰抬手的抬手、抬腳的抬腳,丟到車上揚長而去。過程中,國保大隊的那個人始終將我控制住(他還不承認是國保大隊的,後來我去國保大隊要人時看到他在那辦公)。他們的行為跟黑社會綁架完全沒有兩樣。小區焦書記也淪為了他們迫害大法和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幫兇!當時我五歲的小女兒在現場目睹這一切完全嚇傻了,心靈受到很大傷害,心裏蒙了一層陰影!過了幾天,我才知道,楊振寰被他們綁架到了湖北省洗腦班進行迫害(武漢市武昌區湖北法制教育所),惡警及「610」一直不肯告訴我實情。我多次去「610」要人未果。二零一六年七月,整個湖北遭到看海模式,多處被淹沒,洗腦班也不例外,被迫臨時解散,楊振寰也得以被遣送回家。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七日,我妻子楊振寰去看望病危的法輪功學員黃層秀老人(也是我家一個親戚),被赤壁市鯽魚橋派出所綁架並拘留十天。當天,黃層秀老人家遭到抄家,而當晚,法輪功學員黃層秀老人含冤離世。

多年的迫害過程中,除了本人身心遭到了非常大的摧殘,我家人也備受折磨,也使親戚朋友們對大法和法輪功學員們的護法、證實法行為感到不可理解和誤解,也使他們思想受到了矇蔽。全都是被江澤民邪惡集團所害。直到目前,邪惡勢力依然沒有放棄對我的監控和迫害。二零一七年九月,我帶著孩子進京看望那裏上班的妻子,被咸寧市駐京辦,赤壁市公安局數人在北京西站高鐵站門口被攔截,之後被強行遣送回赤壁。他們的藉口是北京要開十九大,外地人口不能到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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