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受難幾多家 迫害何其惡

——北京地區11個家庭多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事實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一九九二年,法輪大法開始洪傳,眾多的修煉者,以人傳人、心傳心的方式,把這美好的喜訊,告訴自己的親人及至愛親朋。短短幾年,法輪大法迅速傳遍中華大地。在北京,以家庭為單位,先後走進大法中來的修煉者很多,給全家及社會帶來巨大的變化。家庭的道德回升,家庭的和睦、和諧,給社會帶來的正面的影響顯而易見。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魁首江澤民大逆天道,發動了對法輪功及其修煉者的邪惡迫害。難以計數的大法修煉者遭受非法關押、強制洗腦、勞教、判刑、酷刑折磨,甚至被迫害致殘、致死。許多家庭支離破碎,父母、夫妻、父子、母女、母子等很多同時被迫害。

本文從明慧網公開發表的北京地區一個家庭多名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報導中,歸納整理的案例,揭露了中共給修煉人及其家庭造成的巨大苦難;揭露了邪惡迫害法輪功時的人性泯滅,及給人類社會帶來的重大災難。

一、清華大學博士俞平、妻子趙玉敏及家人被迫害

趙玉敏及丈夫俞平,他們的兒子俞佳琪,女兒俞佳靚,母親秦秀娥,趙玉敏的姐姐趙榮敏, 趙玉敏的妹妹趙京敏,一家七人修煉法輪功。

趙玉敏
趙玉敏

趙玉敏,女,原住北京市朝陽區,曾被多次綁架、非法關押,遭監視居住,被迫流離失所及勞教、判刑等迫害。趙玉敏在勞教人員調遣處因絕食抗議,被強制大量野蠻灌水,卻限制大小便,之後轉送湖北武漢女子勞教所易地迫害,遭強行洗腦、辱罵恐嚇、精神折磨、不讓睡覺、罰站等折磨。

俞平
俞平

俞平,趙玉敏的丈夫,清華大學在讀博士研究生。在校時發表多篇國際水平的學術論文,獲得「西門子獎學金」等榮譽,被非法勞教、判刑迫害六年。

在前進監獄,俞平遭遇強制洗腦、連續「熬鷹」、穿約束衣及野蠻灌食等折磨;二零零八年四月,被非法抓捕時,警察大打出手,致俞平眼睛內出血,鼻子、嘴、襯衫上全是血,

俞佳琪,趙玉敏的兒子,自幼隨父母修煉,迫害後,隨父母先後七次去天安門廣場為法輪功鳴冤,在廣場和父親同遭警察毆打,之後承受父母長期關押帶來的痛苦和壓力。

俞佳靚,趙玉敏的女兒。二零零八年四月,趙玉敏一家被非法抓捕時,女兒俞佳靚才一歲半,目睹了爸爸媽媽被毆打抓走的暴力場面,幼小的孩子受驚嚇刺激,很長一段時間晚上睡不著覺,不停的哭鬧,白天也很不安寧,之後在街上看到警車或警察仍顯得很恐懼,給孩子造成的難以癒合的心靈創傷,長時間失去親人餵養照顧,身體傷害嚴重。

秦秀娥,趙玉敏母親,二零零八年四月在北京和家人一同被綁架,後遭非法勞教兩年,與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從北京非法押送到山西太原女子勞教所迫害,當時老人已經六十八歲。山西勞教所關押人員看到警察從北京押來的這些戴著手銬的白髮老年人,竊竊私語:「怎麼把這些老太太都抓起來了?共產黨怎麼這麼怕這些人哪……」

趙榮敏,趙玉敏姐姐,被多次綁架、非法關押,遭非法勞教、非法判刑多次迫害。

趙京敏,趙玉敏妹妹,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九日,和家中兩個姐姐同時被朝陽區呼家樓派出所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勞教二年的迫害。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九日,趙京敏和姐姐趙玉敏等家中四人,再次被朝陽區管莊派出所七名警察無故闖入家中抄家並抓走關押,四人遭受不同程度迫害。

趙玉敏一家有五人因信仰法輪功遭非法判刑、非法勞教,合計刑期約二十多年。

二、建築工程師田淑榮一家被迫害

田淑榮及丈夫馬佔全,兒子馬健,馬佔全母親,田淑榮父親,一家五口人修煉。

田淑榮,女,北京平谷區法輪功學員,北京金通遠建築工程公司工程師。中共迫害發生後,田淑榮至少三次遭非法拘留,一次洗腦班一個多月,流離失所兩次一年多,非法勞教一次兩年,非法判刑一次三年。在北京市調遣處,田淑榮遭毆打、羞辱、剪陰陽頭;在北京女子勞教所,被「熬鷹」、罰站、罰坐、強制洗腦、奴工勞動;在平谷看守所,被獄警和預審重拳擊打頭部,致口鼻出血,野蠻灌食,強制戴著鏈在一起的手銬腳鐐快速行走,當眾扒衣服羞辱等,在公安醫院,強迫吃不明藥物,造成神思恍惚;在北京女子監獄八分監,遭各種精神和肉體的折磨,逼寫「五書」,一年兩次大量抽血和體檢出獄時,身體虛弱蒼老,牙齒鬆動變形,腰背疼痛,嚴重便血,記憶力減退,她兒子見面說媽媽比姥姥還老。

中共酷刑刑具:手銬腳鐐
中共酷刑刑具:手銬腳鐐

二零一五年五月三日,田淑榮在前進監獄附近,被清河分局警察非法抓捕,關在北京市第一看守所,次日警察非法抄家,一個多月後,被勒索一千元保證金放出,期間幾次被抽血檢查。

馬佔全,田淑榮丈夫。馬佔全與田淑榮同期也同樣被非法勞教、非法判刑,合計五年。馬佔全被非法關押在團河勞教所和前進監獄迫害。在平谷看守所,馬佔全被毒打的喘不上氣,長時間胸部劇痛,上廁所由兩人攙扶。

二零一五年一月七日,馬佔全開親戚的帕斯特車外出,和法輪功學員向當地民眾贈送掛曆,被漁陽派出所警察尾隨綁架,羈押在平谷看守所。當年十一月二十一日,馬佔全被平谷法院非法判刑兩年,於二零一六年四月被劫持到北京天堂河監獄新安監區。馬佔全因拒絕寫「三書」,獄警不允許與家屬會見、電話和書信聯繫,不許採買物品等。

馬健,田淑榮、馬佔全之子。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當年五歲的馬健隨同母親、奶奶去天安門為法輪功鳴冤,被警察劫持轉至平谷城關派出所至半夜,受驚嚇。父母關押期間,馬健經常遭受騷擾,被學校老師和同學蔑視嘲弄。

二零一五年五月,母親田淑榮被清河分局警察抓捕後,次日數名警察去抄家,警察當時沒有對在家的馬健出示合法手續,且態度蠻橫明顯有挑釁表現。年輕的馬健,為保護家裏數次抄家後,僅剩的一點財物,他奮起自衛,遭警察群起毆打,清河分局警察龔學文還狠勁掐他的脖子,致馬健在呼吸困難的緊急情況下,咬了他一口,隨後馬健被在場的平谷區警察張大明報復,舉報到派出所並抓走,家被翻抄。過程中,馬鍵右臂右手受傷;後馬健被平谷區法院非法冤判六個月,導致他大學一年級學業無法繼續。

田淑榮的婆婆、馬佔全母親(姓名不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老人同兒媳田淑榮去天安門廣場,被警察非法關押在平谷區城關派出所兩天,受很大驚嚇;田淑榮父親(姓名不詳)因信仰法輪功,曾被綁架到平谷區韓莊洗腦班強制洗腦。田淑榮流離失所期間,家中經常遭受平谷警察等人半夜砸門、訊問、威脅、恐嚇等騷擾;迫害期間,田淑榮父母和婆婆相繼含冤離世;田淑榮哥哥家也常被警察野蠻闖入,並在周圍及房頂布設埋伏,無人時,翻牆撬鎖入室偷查,所有家人和親戚都被不同程度騷擾和恐嚇。迫害期間,田淑榮一家直接經濟損失近百萬元,另外幾次非法抄家,抄走多台電腦等大量財物沒有歸還。

建築工程師田淑榮和丈夫五次被判刑勞教,身體遭受嚴重摧殘,兒子自衛被冤判刑,家中三位老人含冤離世,家庭直接經濟損失超百萬元。

三、會計師苑雯一家被迫害

苑雯的及丈夫袁世傑,女兒袁藝丹,苑雯的妹妹苑霜,苑雯的母親(姓名不詳),一家五口人修煉大法。

北京會計師苑雯女士
北京會計師苑雯女士

苑雯,原中國計量科學研究院會計師。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四日,苑雯在單位上班時,被北京朝陽區安貞街道辦事處六一零、派出所及居委會多人強行綁架,次日被劫持到位於大興區的北京市洗腦班半個月。回家後,苑雯被迫流離失所,後被單位無理開除公職。苑雯曾被非法勞教二次,非法判刑一次,被迫害時間約七年零六個月。

二零一六年一月十三日,長期流離失所的苑雯又一次被綁架迫害,同年八月,被昌平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零六個月,至今仍在北京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苑雯的丈夫袁世傑,原北京松下部品有限公司工程師,因不放棄修煉拒絕去洗腦班,被迫流離失所,被單位無理開除,失去生活來源。苑雯一家三口在流離失所期間,在租住處全家遭警察綁架抄家,搶走的物品中有近萬元現金。丈夫袁世傑被非法勞教一年零六個月,關進團河勞教所迫害。

苑雯的女兒袁藝丹,當時女兒才十九歲,高考最後一門剛結束,就被安貞派出所警察綁架,意圖是追查她父母的去向。當年女兒被首都師範大學錄取入學兩個多月,六一零人員去學校說她煉法輪功,致學校監視、逼問她,女兒不願說違心話,學校威逼恐嚇,她身心受到極大傷害,不敢再去學校,也被迫流離失所,後被學校無理開除學籍。袁藝丹曾被非法勞教一年零六個月。

苑雯的妹妹苑霜,原北京紅都集團職工,二零零零年因拒絕去洗腦班,被單位無理開除公職,失去工作和經濟來源,被迫長期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四年,苑霜被非法勞教二年。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八日,苑霜在豐台區方莊小區發真相資料時,遭人圍困有人惡意報警,方莊派出所來了多輛警車,強行將苑霜綁架,關在豐台區公安分局,後再次勞教二年零六個月。

苑雯的母親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和痛苦,還要從自己不多的退休金裏拿出一些資助受難的孩子們。

會計師苑雯、工程師袁世傑夫婦一家五人被非法勞教、非法判刑、開除公職(學籍),剛剛考入大學十九歲的女兒關進北京女子勞教所,苑雯至今仍在北京女子監獄受迫害。

四、家學淵源的白少華一家人被迫害

白少華,男,畢業於中國人民大學,白少華的妻子季磊,白少華的父親為中國美術家協會成員,母親為音樂教師,家學淵源。白少華的哥哥白曉鈞。一家人修煉法輪功。

白少華和妻子季磊
白少華和妻子季磊

白少華大學畢業後,在北京新奧特集團工作,在他的帶動下,一九九八年,給總公司多創造二百萬利潤,所在部門多人修煉法輪功,因此公司老總在招聘員工時對法輪功學員優先。中共迫害發生後,白少華及一家成為特別「關注」的對像,610前頭目李嵐清對白少華特別「關照」「嚴辦」。一家人開始遭受抄家、綁架、關押、洗腦、遣送、通緝、勞教、酷刑摧殘、流離失所、生死離別……

白少華遭遇多次綁架,三次非法勞教,酷刑折磨致幾度生命垂危。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四日,白少華被綁架,非法拘禁在北京「法制培訓中心」,遭受煉獄般的折磨。

白少華妻子季磊,原北京朗維視訊科技有限公司總經理,幾次被綁架關押,並非法勞教二年。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八日,季磊遭綁架,第二天警察到她的公司查抄,強行打開保險櫃,多台電腦被抄走「檢查」,所有員工(三十餘人)被搜身,並被帶到海澱區萬壽寺派出所。季磊在勞教迫害期間,被施以酷刑、加期關押,關到黑屋裏,銬在死人床上電擊、毆打,受傷很重。警察使用卑鄙手段恐嚇,挑撥,逼迫季磊和白少華離婚。

白少華、季磊的幼小的女兒白真宇長期由奶奶照看,也多次隨大人被綁架關押,流離失所。二零零五年,全家遭綁架時,孩子才四歲,每次抄家綁架都對孩子造成嚴重傷害,長時間得不到父母的關愛,生活在緊張的驚恐中。

白少華的母親,因上訪被警察打傷;因發放真相資料被綁架;隨兒子白少華一起遭受警察幾次綁架關押,流離失所,身心傷害嚴重,迫害導致雙目幾乎失明。

白少華哥哥白曉鈞,哲學碩士,東北師範大學哲學講師。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來北京上訪,被強行集體關押在北京豐台體育場,期間他看到武警對一位女學員行惡,上前勸止,被年輕力壯的另一武警助跑幾米飛腿踹傷肋骨。一年後的七月,白曉鈞再次到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在長春市葦子溝勞教所,期間遭受種種酷刑折磨,被毆打,受傷嚴重。

東北師範大學教師白曉鈞因堅修法輪功被迫害致死
東北師範大學教師白曉鈞因堅修法輪功被迫害致死

被勞教超期關押七個月之後,白曉鈞不放棄修煉,被強行關在長春市興隆山洗腦班兩個月迫害。又直接再次非法勞教,關進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在這裏,白曉鈞被折磨全身長疥瘡。白曉鈞於二零零三年七月十八日,在勞教所被迫害離世,年僅三十五歲。

白少華家學淵源,父親為中國美術家協會成員,母親為音樂教師。白少華和哥哥白曉鈞擅書法、明樂理,儒雅博學。一九九四年,白少華的全家一起參加了李洪志師父在哈爾濱舉辦的傳法學習班。全家從此真修向善,在大法中熔煉昇華。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全家被中央六一零頭目特別「關注」,命運突變。全家三人被勞教六次,白少華夫妻被秘密關進河北省高陽勞教所,酷刑折磨致哥哥在勞教所離世,白少華本人幾度生命垂危,年邁的母親和幼小的女兒一同遭難。

五、全家老少九人遭難 徐田榮一家被迫害

徐田榮,女,北京市朝陽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七年,被非法勞教二次。徐田榮的女兒,徐田榮的父母,徐田榮弟弟徐啟田及弟媳李慧敏,徐田榮的妹妹徐雲田,徐雲田的丈夫曹峰,一家人修煉法輪功。

徐田榮,二零零一年,朝陽區警方出動十幾輛警車去家中綁架徐田榮,徐田榮拒絕上警車,告訴圍觀群眾事實真相,遭警察高壓電棍電擊,強行綁架後,非法勞教兩年。徐田榮女兒才九歲,看到媽媽被警察毆打,哭著去拉她媽媽,警察劉延亭將電棍電到孩子腿上,褲子立即被電棍燒了兩個拳頭大小的洞,孩子當時就被嚇呆了。徐田榮未修煉的丈夫一看惡人電孩子,拿起鐵鍬要和警察拼命,還沒等動手,就被警察圍上暴打了一頓,然後把他也推上警車帶走,非法拘留十五天。

徐田榮夫婦遭非法關押,只剩下孩子一人在家。爸爸回家後失業,每天只給女兒三角錢,買個糖三角吃,孩子瘦的皮包骨。即使這樣,對孩子還在加重迫害,因為孩子以前與大人一起煉功,有人天天找她談話,逼寫「不煉功保證」,恐嚇若不寫就不讓她上學,就得退學,還說不讓她和媽媽聯繫。徐田榮被二次非法勞教,上學的女兒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和壓力,經濟拮据,後來不得已一邊上學一邊找了一份兼職工作。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二日,徐田榮在自己家中學法,朝陽區平房派出所多名警察突然闖入,將她強行綁架並非法抄家,同時還帶走了她的父母、女兒,被非法勞教二年零六個月。

徐田榮的父母同是法輪功學員,徐田榮遭兩次綁架時,徐田榮的父母也同時被警察帶走,關進看守所。又劫持回山東濟南看守所折磨兩個多月,勒索了近一萬元錢後才放回;第二次到深夜將父母放回家。

江澤民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的長期迫害,致使三個兒女及其家人流離失所,非法拘留、非法勞教,進進出出的,家不成家。兩位老人長期沉浸在悲傷、思念中,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及經濟上的困難,心力交瘁,身體遭受嚴重傷害,生活十分動盪。徐田榮的母親迫不得已曾經撿廢品補貼家用,長期身心傷害中含冤痛苦離世。

徐田榮弟弟徐啟田,迫害初期被綁架關押兩次。二零零二年一月,在廣東省被當地警察綁架,被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深圳市第二勞教所。關押迫害期間,徐啟田絕食抗議兩個多月,被銬在長凳子上用兩隻高音喇叭對著他的兩耳高音放聲,致兩耳內受傷出血,後來徐啟田雙耳時常發炎流膿水,聽力嚴重受損,還出現頭痛頭暈的後遺症,體檢查出膽結石和脂肪肝,身體健康惡化。

徐啟田妻子李慧敏,解放軍總裝備部航天工程醫學研究所職工。迫害初期和平上訪,李慧敏被單位非法拘押近一年時間,逼迫她放棄修煉,並強制勞動。二零零三年三月「兩會」期間,她所在部隊一新上任官員親自下令,將正在醫院照顧病危老父親的李慧敏強行抓走,關押在單位內部,派新兵小戰士日夜看管,關押第十天,李慧敏的老父親病、急交加離世,軍隊頭目不讓李慧敏看最後一眼。李慧敏於二零零三年九月被劫持到大興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所謂「手續」後補。勞教期滿時,又被單位人員直接從勞教所劫走。

徐田榮妹妹徐雲田,迫害初期,即被非法拘留關押三次,後被迫長期流離失所。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徐雲田在江西省發真相資料被人惡意舉報,關押到江西吉水縣看守所受盡酷刑,幾乎失去生命。警察給她戴上手銬吊起來,腳尖剛剛觸地,吊一段時間放下來,再吊反覆摧殘,有一次長達三、四個小時,致徐雲田整個身體腫脹黑紫,最後放下來時,身體失去知覺,胳膊、手、腿腳好像不是自己的。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徐雲田絕食抗議,遭野蠻灌食,銬住四肢,多人站在她身上或身邊控制,有人掰嘴,有人按肚子,有人用很長的鋼夾子撐開嘴灌米湯,灌不進去,從嘴裏流出來。徐雲田全身不能動,呼吸受阻,痛苦至極,本能的發出慘叫聲。女牢的人聽見叫聲,受驚嚇,受不了,大聲哭喊著「放了她」。幾次灌食,她口腔嗓子嚴重受傷,一顆門牙還連著一點兒。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在牢房,給徐雲田戴著手銬和特製的腳鐐,兩腳之間有一根一米長鐵棍,戴上之後基本站不起來,即使彎腰低頭站起來也動不了;有一次,三天三夜不讓她閤眼睡覺,最後徐雲田暈死過去。關押期間,徐雲田臀部磨破,來例假不給紙換,致皮膚和內褲、秋褲粘在一起,後來讓徐雲田洗澡時,用水泡很長時間,她才脫下衣服。

酷刑演示:戴鐵支棍
酷刑演示:戴鐵支棍

徐雲田的丈夫曹峰,在中共迫害初期,曹峰曾來北京和平上訪,被綁架回內蒙古,非法勞教兩年多,先後被關進錫盟和五原勞教所迫害多次。當地警察經常上門騷擾,甚至半夜跳牆進門搜家,致使徐雲田懷孕期間經常受驚嚇,孩子生下來膽兒小。夫妻長期流離失所,孩子被迫一起受罪受難。

全家九人因修煉法輪功被江澤民集團迫害,兄弟姐妹被非法抄家、關押,非法勞教、酷刑迫害。長期流離失所,失去工作等。九歲的孩子遭警察電棍電擊,她的老母親在痛苦中離世。

六、劉桂漢一家兄弟姐妹四人被迫害

劉桂漢,男,北京順義區法輪功學員,北京運輸公司退休職工。劉桂漢大妹劉桂錦,劉桂漢二妹劉桂芙,劉桂漢的三弟也是法輪功學員,因堅持修煉,被非法勞教兩年。劉桂漢的母親也曾煉過法輪功,全身的病都好了,「羅鍋」(駝背)也直了。一家兄弟姐妹四人均被非法勞教。

劉桂漢及父親,曾在「文革」遭受嚴重迫害,一家人戶口被註銷。一九九四年一月,劉桂漢在天津第一期師父講法班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功,迫害後,沒有放棄信仰。二零零六年五月七日,劉桂漢在順義博聯天地小商品市場遭到七名順義警察綁架,並被順義公安分局國保、光明派出所多名警察抄家,劉桂漢被順義公安分局送去非法勞教兩年。

劉桂漢大妹劉桂錦,唐山大地震倖存者,修煉大法後,殘疾身體恢復健康,然而泯滅人性的惡人卻把她迫害致再度殘廢,又關進臭名昭著的瀋陽馬三家勞教所,遭遇酷刑折磨,九死一生,身體殘疾又帶著新的傷病出來後,壞人仍不放過她,被迫流離失所中,她拖著嚴重傷殘的身體最終含冤告別人世。

劉桂錦
劉桂錦

一九九四年,大法師父在石家莊等地傳法辦班,劉桂錦有幸參加,身體發生巨變,大便功能恢復正常,還摘掉五百度的近視眼鏡,經過半年的修煉,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飛,感覺一身輕,走路生風,因此她撕掉了殘疾人證。迫害發生後,劉桂錦遭多次綁架,惡人逼她放棄修煉,背叛師父,她不願做這傷天害理、忘恩負義的事兒,始終堅持修煉,不妥協,因此遭遇殘酷迫害。

一九九九年九月,劉桂錦在北京順義區家中被順義公安分局警察綁架並抄家,第二天被唐山市公安押回唐山。在唐山,劉桂錦又遭兩次綁架,第一次被視為「重點人」,關進遵化大北監獄看守所,被帶上十八斤腳鐐二十多天,致雙腿再次殘廢。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二零零一年五月,唐山市政法委頭目在布置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會議上講:寧可死幾個人,也要達到百分之百的「轉化率」。有關人員點了六名必須抓到並「轉化」的學員,劉桂錦是其中之一。同年八月,劉桂錦再次被非法抓捕,唐山市警方別有用心將她送進玉田縣看守所,以立功得獎為誘惑,指使玉田警方加重迫害她,結果劉桂錦遭人重拳擊打臉部、電棍長時間電擊全身等,致劉桂錦臉和脖子受傷,口腔出血,雙腿失去知覺,心臟病發作昏死過去。次日早晨,劉桂錦身體冰涼,血壓四十,送縣急救中心搶救,縣公安局政保科的人說「叫她死到唐山去。」這樣劉桂錦又被非法關進唐山市第一看守所繼續折磨,直至再次出現生命危險,才放出來,邪惡的「轉化」失敗。

二零零八年五月,四川汶川地震第二天,北京市公安國保和順義分局及勝利派出所警察,不顧劉桂錦已經被迫害傷殘的身體,再次在家中將她綁架並抄家,抄走大量財物,關押在順義泥河看守所,後非法勞教兩年,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秘密押送臭名昭著的遼寧馬三家勞教所。

在那裏,劉桂錦被視為「重點人」,遭抻刑、毆打、腳踢、電刑等刑罰,傷殘身體又被摧殘成重傷、腦血栓癱瘓並染上褥瘡。兩年期間,始終沒讓家人探視。勞教期滿,劉桂錦拖著滿身傷病回到唐山家中。

劉桂錦屢次關押酷刑摧殘危及生命,不修煉的人很難挺過來,回家後,通過煉功身體又有明顯好轉。這次回家後,當地學員去看望她,當地警方認為她和學員聯繫,又幾次險遭抓捕,劉桂錦和女兒全家被逼無奈流離失所。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九日晚,歷經幾次生死魔難嚴重傷病的劉桂錦在出租房裏最終告別了人世,終年六十五歲。在她停止呼吸的那一刻,瞬間天上降下雨水和大雪,上天為之動容哭泣。

劉桂漢二妹劉桂芙,曾住北京海澱區,有幸參加大法師父在北京公安禮堂舉辦的學習班,因堅定信仰遭多次非法關押、兩次非法勞教,迫害致幾度危及生命。

劉桂芙
劉桂芙

二零零一年二月,劉桂芙被綁架勞教一年半,在海澱看守所,一男預審把她打翻在地,站在她身上胸前和腹部踩踏,致她大便失禁;劉桂芙被警察逼迫空手掏廁所,不許洗手,就吃飯。在新安勞教所,劉桂芙被連續罰站十八個晝夜不准睡覺,又連續三個月每天睡一兩個小時,之後又關進沒人知道的小號,天天遭毒打,昏死醒來時,發現身上被澆滿了涼水,腰被打成重傷,被迫爬著上廁所;勞教期間,警察先後強制給劉桂芙灌棕色、白色藥片和紅白色膠囊,灌後,劉桂芙頭暈、眼黑、噁心、嘔吐、腹瀉;惡警還在劉桂芙的菜裏放藥,吃完後,警察讓猶大暗示、鼓動她跳樓,並明確表示她跳了樓,就可以說是煉法輪功造成的。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劉桂芙又被警方關進海澱區北安河洗腦班,強制洗腦三週,猶大每天進行十多個小時的洗腦,持續了近二十天,最後劉桂芙毅然寫下了「我要堅定不移的修煉法輪大法!」

二零零五年二月,劉桂芙再次被綁架,並非法勞教兩年半,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劉桂芙遭受了慘無人道的酷刑與精神折磨。劉桂芙自述:我被關在單間裏,兩年六個月的時間不見天日,與世隔絕,不知日期、時間和外界所發生的一切,只靠包夾翻看記錄時,或從她們隻言片語中偶然看到或聽到一些星星點點的消息。她們限制我所有一切生理需求和一舉一動,長時間不讓我睡覺,體罰,毆打,餓飯,灌不明藥物,致使我出現幻象。我已經被迫害的皮包骨像骷髏一樣,用包夾的話形容:「說你像骷髏吧,比骷髏還多層皮,就說你是木乃伊吧!」

面對長期的身心殘酷摧殘折磨,劉桂芙始終信仰堅定,沒有妥協。

劉桂漢的三弟也是法輪功學員,因堅持修煉,被非法勞教兩年。

劉桂漢的母親也曾煉過法輪功,全身的病都好了,「羅鍋」(駝背)也直了,二零零三年十月離開人世,同月劉桂漢的父親也離世。

七、楊小鳳一家多人遭迫害

楊小鳳,女,住北京市平谷區劉店鄉,楊小鳳母親也修煉大法,楊小鳳的大哥楊瑞文,楊小鳳老姨也修煉法輪功。

楊小鳳,修煉法輪功前,遭遇了丈夫被害而失去生命的巨大痛苦,絕望之際遇到法輪功,修煉後,楊小鳳像換了一個人。冬天下大雪,她主動把全村的主路打掃乾淨,受到公婆和鄉親讚揚。迫害後,近十次被抓捕關押,多次關進洗腦班,非法勞教三次七年,非法判刑一次兩年。楊小鳳長期反覆遭受巨大的精神傷害和身體摧殘,幾次生命垂危。

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期間,楊小鳳到北京信訪辦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關在延慶看守所和平谷看守所迫害。二零零一年,平谷區劉家店派出所和大華山派出所警察多次到她婆家和娘家進行恐嚇,楊小鳳被迫離家出走。迫害期間,楊小鳳先後被綁架到平谷區韓莊鎮洗腦班、劉家店鎮洗腦班和昌平洗腦班,逼迫她放棄信仰真善忍。

酷刑演示:背銬
酷刑演示:背銬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在平谷看守所,警察指使犯人給楊小鳳上背銬、戴腳鐐和頭盔,在院子裏,強行拽她長時間走圈,致雙手、雙腳、雙腿全部腫脹;二零零三年,第一次勞教期間,遭警察陳莉等野蠻灌食,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面壁貼牆站立,致使腿腳腫脹,行走困難,後關進公安醫院,被「大字形」綁在床上,輸不明藥物,導致她記憶力嚴重衰退,瘦成皮包骨,下了病危通知書,家人看到她的慘狀不敢接她回家;

二零零五年第二次勞教,惡警強制楊小鳳二十四小時筆直坐在小凳子上,又關進集訓隊,不讓睡覺,每天給她很少的飯菜和水,楊小鳳被折磨的痛不欲生;

二零零八年,第三次非法勞教,從北京劫持至湖北省勞教所,楊小鳳每天被迫長時間奴工勞動,晚上收工後,惡警又強迫她刷廁所、拖地板等,每天兩頓飯,還不讓她吃飽,楊小鳳身體出現病狀。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六日,楊小鳳外出發放真相資料被平谷區公安警察再次綁架,關在通州區看守所。平谷區法院於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四日在看守所對她非法庭審,後楊小鳳被非法判刑兩年,關押到北京天堂河女子矯治所迫害。

楊小鳳母親,也修煉大法,迫害的嚴酷形勢和家裏多人遭迫害,巨大的精神壓力下承受不住,被迫放棄了修煉,導致腦溢血、吐血,於二零一三年含冤離開人世;楊小鳳的兒子遭學校老師同學歧視被迫轉學、斷絕母子關係;楊小鳳的公公多年來一直擔驚害怕,患了肝癌,也於二零一三年離世。

楊瑞文,楊小鳳大哥,住平谷區大華山鄉,因不放棄信仰,幾次被綁架關押,二零零七年初,被非法勞教,當年一月九日,楊瑞文和平谷區葉榮貴、趙宗山夫婦等十名大法弟子被押往大興勞教人員調遣處關押迫害,他們當中年齡最大六十三歲。

楊瑞萍,楊小鳳大姐,因修煉法輪功也遭幾次綁架關押,二零零五年被勞教,關進北京女子勞教所迫害。

楊小鳳老姨,也修煉法輪功,遭受多次迫害,二零一三年,楊小鳳和她老姨發資料被片警構陷,平谷國保張大明等六、七個警察在她老姨家綁架了她們,又一次遭受關押迫害。楊小鳳老姨夫原患半身不遂病,聽到她們又被抓的消息,承受不住,當時癱坐在地上,後來病情加重,於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七日痛苦離世。

楊小鳳一家,家中多人遭非法勞教,楊小鳳本人經歷了近十次抓捕關押、多次關進洗腦班、三次非法勞教,一次非法判刑。三名親人迫害中離世。

八、趙福貴全家有五人被非法勞教、判刑迫害

趙福貴,男,家住北京市門頭溝區永定鎮,曾在首鋼工作,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發生後,因堅持修煉,被單位解除勞動合同失業,趙富貴的妻子蔡金紅,趙富貴的妻弟蔡金成,趙福貴的母親韓淑英,韓淑英的女婿王洪剛,都修煉法輪大法。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四日,趙福貴的母親韓淑英因散發真相資料,被當地警方綁架,並到家中抄家,在家中發現有大法橫幅和真相資料,於是將趙富貴、趙富貴妻子蔡金紅、妻弟蔡金成全部抓走,後一家四人均被全部非法勞教。趙福貴家是獨門獨院,一家人遭綁架關押後,無人居住看管,導致屋內屋外的物品財產全部被盜竊一空,遭受重大經濟損失。當地六一零、派出所警察、村鎮幹部只管抓人,老百姓的財產安全根本無人關心過問。

趙福貴從勞教迫害回家後,用自己的親身經歷繼續向周圍的村民、同事、村幹部講真相,並積極與「轉化邪悟」的人在法上交流,結果被人惡意舉報,二零零三年再次遭非法抄家、抓捕,後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一二年十二月,趙福貴在房山區閆村發放真相資料時,被閆村派出所警察抓捕,被非法勞教迫害。

趙福貴的母親韓淑英,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在家中看《轉法輪》時,被門頭溝分局國保警察劉雲海等人把書搶走,後將韓淑英綁架到門頭溝「轉化班」,在「轉化班」,被劉雲海毆打致腦出血,嚴重受傷,在陪住人員、韓淑英同村村民多次要求下,才送去醫院搶救。在醫院搶救時,有村幹部、六一零人員在場。後來惡人企圖讓韓淑英的家人承擔醫院的治療費用,當時她的兒子趙福貴正在監獄,她的女婿王洪剛也被綁架關押,她在醫院身無分文,吃飯都成了問題,最後醫院出面才給予解決。韓淑英出院後生活不能自理,無人照顧被送進敬老院,再無任何治療。後來又把照顧韓淑英的護工撤掉,不想讓韓淑英繼續住在敬老院,家人多次找鎮政府和六一零交涉無果。

王洪剛,韓淑英的女婿,堅持修煉法輪功,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十日,門頭溝分局警察劉雲海等四人沒穿警服,將居住在石景山區的王洪剛騙走綁架,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王洪剛被非法勞教二年零六個月,此前王洪剛曾被勞教一次。

全家有五人被非法勞教、非法判刑,一次警察將家中四人抓走關押,並全部被非法勞教迫害。家裏無人居住,導致獨門獨院的家中財物被盜竊一空,遭受重大經濟損失。

九、出身書香門第 趙淑貞一家多人遭迫害

趙淑貞,女,原北京市石景山區某律師事務所律師,趙淑貞父親趙殿賓,職業教師,趙淑貞母親鄒瑞環,趙淑貞的小弟、弟媳趙洪洋、趙春峰夫婦,趙淑貞的兩個姐姐都是教師,均被非法勞教迫害。

趙淑貞,原北京市石景山區某律師事務所律師,中國政法大學畢業,原籍內蒙古赤峰,出身書香門第,她的父母和姐姐弟弟居住生活在赤峰市。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她和父母、兩個姐姐、兩個弟弟及弟媳等人都修煉法輪功,全家人修心向善,身體健康,精神愉快,沐浴在大法修煉的幸福中。然而,江氏邪惡集團的迫害給趙淑貞及一家帶來了巨大深重的災難,全家多人遭綁架、關押、勞教、判刑、酷刑摧殘。

迫害初期,趙淑貞不放棄信仰,即被石景山區司法局無理辭退失業。二零零零年三月「兩會」期間,趙淑貞被北京東城區景山派出所警察強制驅逐出北京,回到老家赤峰,剛下火車,即被當地警方招去審問。後趙淑貞被迫流離失所,期間,因赤峰一法輪功學員冤案牽連,內蒙警方視為「大案」,對趙淑貞發A 級通緝令,並在內蒙古電視台播放,警察去趙淑貞所有的親戚家非法搜捕。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七日,趙淑貞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還我師父清白」,遭綁架,轉內蒙古非法關押,赤峰警方視趙淑貞為當地一法輪功學員被構陷案的成員,偽造證據,將趙淑貞冤判三年。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在看守所,獄警給趙淑貞砸上死刑犯才戴的最重的大腳鐐,戴後背地環銬、關禁閉室的鐵籠子;在內蒙古女子監獄和監獄醫院,趙淑貞遭長期強制野蠻灌食、輸不明藥物,致口腔多處受傷,又從鼻孔插管灌流食;趙淑貞長期被關小號,見不到太陽,致趙淑貞身體十分虛弱。趙淑貞又被強制勞動,去車間,她爬樓梯,兩腿發抖,邁上台階的一條腿撐不起身體,抖好半天,才上一個台階……趙淑貞出獄後,在北京又遭兩次綁架,非法拘留,迫害導致丈夫被迫離婚,幼小的孩子也曾隨母親關進拘留所,一度失學,流離失所,長期失去父母的照看。

趙淑貞父親趙殿賓,職業教師,修煉法輪功後,多種頑疾全消,迫害中幾次遭綁架關押。一九九九年十月,趙殿賓到北京上訪,被天安門警察綁架轉到北京郊區懷柔,懷柔警察以「槍斃」威脅他說出地址,還胡說槍斃後屍體無人認領,警察自己將下崗。老人可憐他,告訴他可與何處聯繫,結果把他交給了赤峰駐京辦事處後,趙殿賓被綁架回赤峰,赤峰惡黨人員加劇對趙殿賓及全家人的慘無人道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三十日,赤峰紅山區警方突然綁架了趙殿賓和家中其他三人並抄家,警察楊立平等對趙殿賓實施酷刑,電擊、毒打,用銬子把老人銬住,讓銬子越銬越緊,導致老人遍體鱗傷,昏迷神志不清。長期的騷擾迫害中,家中九人多次遭綁架關押酷刑摧殘,或勞教或判刑,大量財務被抄家搶劫或勒索,趙殿賓身心遭受嚴重傷害,於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日含冤離世,年七十八歲。

鄒瑞環
鄒瑞環

趙淑貞母親鄒瑞環,年幼時家境比較富裕,中共「土改」時把家產全部搶走,還把她父親拴在馬後面,在割倒高粱的茬子地裏拖,她父親前胸的肉全都拖爛,活活把人拖死,家裏其他人逃難,背井離鄉,鄒瑞環和弟弟曾討飯為生。鄒瑞環深知邪黨的凶殘,迫害初期,依然兩次到北京為法輪功鳴冤,其中一次被綁架後關進赤峰看守所,遭警察打她嘴巴。此後,鄒瑞環遭受多次抄家、敲詐錢財、威脅、騷擾、監視。鄒瑞環長期承受老伴和子女多人被關押、勞教、判刑,對她造成的巨大精神打擊,身心傷害嚴重,幾次病倒,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六日,鄒瑞環老人含冤離開人世,年七十七歲。

趙洪洋、趙春峰夫婦,是趙淑貞的小弟、弟媳。多次被關押。二零零零年十月,趙洪洋、趙春峰夫婦被赤峰市警方綁架,警察用殘忍手段摧殘每個被綁架者,趙洪洋、趙春峰夫婦被警察不停的毒打、電擊長達十七個小時。二零一五年九月七日,赤峰市紅山區東安小區人員、派出所警察等人闖入趙春峰家,當時家裏還有來串門的三名老年人,來人說家門上有「真善忍好」福字,立即打電話給等候的國安警察,十幾個人蜂擁而至,撕毀門上的「真善忍好」福字,並在屋內搜查,搶劫了大法師父照片、書籍以及家用電腦等財物,並把趙春峰等人挾持到國保大隊審問。

趙淑貞的兩個姐姐趙淑蘭和趙淑芬,大姐趙淑芬是個體經營者,二姐趙淑蘭是教師,均被勞教迫害。趙淑蘭一九九九年去北京證實大法被綁架;二零零一年六月,被非法勞教兩年,關進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迫害;二零零九年五月,趙淑蘭再次被綁架,在元寶山區看守所遭受酷刑、抻床、打嘴巴、踢踹,致使趙淑蘭的臉部撞在窗戶框架上,劃出四釐米長的傷痕,一個多月後,家人被勒索三萬餘元,趙淑蘭被放出時神情恍惚。二零一六年三月,趙淑蘭因參與訴江又一次被綁架關押近十天,並搶劫家庭財產電腦、打印機等。

趙淑芬於一九九九年十月被綁架,關進赤峰市看守所,後被非法勞教兩年,關押在圖牧吉勞教所,在勞教所,趙淑芬遭毆打,臉被打腫,遭電擊、強制奴工勞動等折磨。

趙淑貞出生書香門第之家,一家十人均遭嚴重迫害,包括非法勞教、非法判刑、綁架洗腦班迫害等,關押期間遭酷刑摧殘、毒打等折磨。同是從事法律工作的夫妻被迫害離異,婚姻破裂,迫害中兩位老人含冤離世。

十、龐有一家多人修煉被迫害

龐有,男,五十多歲,原是北京朝陽區窪裏鄉政府(現奧運村街道辦事處)規劃辦公室主任,龐有的妻子郭淑靜,龐有的母親,龐有的姐姐龐秀清,龐有的二姐龐秀玲,一家五人修煉法輪功。

龐有和妻子、兒子
龐有和妻子、兒子

龐有,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後,上級官員逼迫龐有在工作及法輪功間進行選擇,要這份工作還是要修煉法輪功。龐有堅定修煉,被迫離開了職位,而且當局沒有給正當的手續,就這樣龐有失去了工作。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以後,龐有先後四次被綁架。北京朝陽警察抄家後,丟失金銀首飾價值約十萬元左右,攝像機價值當時為一萬元,瑞士手錶兩塊,價值一萬元,甚至還有私家的尼桑公爵王轎車也被朝陽國保非法侵佔,轎車價值四十五萬,至今沒有說法。被關押期間他多次遭毒打,並被電棍電擊全身,幾次失去知覺。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七日,因為龐有製作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真相資料遭綁架,非法判刑八年,二零零九年被綁架後被判刑四年。

龐有的妻子郭淑靜,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因開車載法輪功學員,被警察攔截。車的型號是尼桑公爵王,從此這輛車就再也無音訊。

龐有的大姐龐秀清。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二零零零年除夕,龐秀清曾經被迫害二十多天。

龐有的二姐龐秀玲。二零一一年四月二日晚八點多,龐秀玲出去講真相,被一幫人劫持到北七家派出所;第二天被非法關押到昌平看守所;後被非法勞教二年。

龐有一家,多人修煉,他及其家人多次遭受迫害,包括非法勞教、非法判刑、綁架去洗腦班等,關押期間遭酷刑摧殘、毒打等折磨。龐有遭迫害失去工作後,沒有了任何經濟來源,現只能依靠以前的積蓄生活。

十一、陳淑蘭一家六口遭迫害五死一傷

陳淑蘭一家,是中國大陸被中共邪黨迫害最殘酷最嚴重的案例之一。

陳運川一家全家福,父親陳運川、母親王連榮和四個兒女陳淑蘭、陳愛忠、陳愛立、陳洪平。
陳運川一家全家福,父親陳運川、母親王連榮和四個兒女陳淑蘭、陳愛忠、陳愛立、陳洪平。

陳淑蘭,女,北京昌平區法輪功學員,原籍河北省張家口市懷來縣(和北京臨界),出嫁到北京昌平,陳淑蘭的父親陳運川,母親王連榮,陳淑蘭的大弟陳愛忠,陳淑蘭的妹妹陳洪平,陳淑蘭的小弟陳愛立。

陳淑蘭一家人因堅守信仰不妥協,多次進京上訪,遭受北京和河北省多地長期反覆關押酷刑摧殘,最終導致父親、母親、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先後被迫害慘死,陳淑蘭本人被迫害傷殘。一家六口累計被非法判刑三人次,非法勞教二人,強制洗腦五人,流離失所三人,非法關押三十九人次,綁架五十人次,累計遭受各種類型迫害達一百零七人次;被邪黨部門搶劫、敲詐勒索現金三萬多元,竊走兩萬多元。邪惡之狠毒,迫害之殘酷,手段之殘忍,冤情之慘烈,激起人神共憤,引發天地同悲!陳淑蘭一家的冤情已經在國內外廣泛傳播並在聯合國備案。

陳淑蘭,女,北京昌平區法輪功學員,原籍河北省張家口市懷來縣(和北京臨界),出嫁到北京昌平。中共迫害發生後,為法輪功鳴冤多次上訪,向受謊言欺騙的人講真相,遭多次關押。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陳淑蘭與母親、女兒在北京再次被綁架,陳淑蘭被非法判刑七年半,關進北京女子監獄長期囚禁迫害。出獄後,直接關進昌平胡莊洗腦班,後又經歷各種魔難才找到離別近八年失散的女兒。母女相聚僅一年半,二零一二年十二月,陳淑蘭再次被昌平警方綁架;二零一三年八月一日,昌平區法院非法庭審陳淑蘭回看守所途中,押解法警開車故意高速行駛後猛踩剎車,導致坐在後排雙手背後反銬還戴著腳鐐不能動的陳淑蘭跌倒受傷,陳淑蘭呼喊「腰疼,腰被顛折了」,請求降低車速幫助坐立起來,但是法警拒不理睬不處置,陳淑蘭疼痛難忍,滿頭大汗,不停呼救央求減速停車,沒有人性的法警依然置若罔聞驅車高速行駛……後經醫院檢查,陳淑蘭胸、腰椎多處壓縮性骨折,重度傷殘。昌平區法院不顧陳淑蘭的傷殘依然非法判刑四年,關進北京女子監獄,獄方不顧家人的不斷請求,拖著不給辦理保外就醫或監外執行。

陳淑蘭父親陳運川、母親王連榮,迫害後,幾次帶領全家進京上訪,多次被北京和當地警方關押毒打、勒索錢財。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陳運川、王連榮帶兩個兒子進京上訪,半路被截回,遭毒打並勒索錢財;當年十月,懷來縣當地鄉派出所警察、鄉幹部多人闖入陳家,當場搶走現金九千元,將陳運川及老伴和大兒子陳愛忠劫持到派出所毒打,追問二兒子陳愛立的下落,打母親讓父子看著,打父親讓母子看著,打兒子讓父母看著,殘忍邪惡至極。

一九九九年年底,全家人到北京上訪,被抓關押在懷來縣看守所十個月。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四日,全家人再次進京上訪,為避開重重封鎖,王連榮因在監中絕食雙腿浮腫,在兩個兒子的攙扶下行走,一路風餐露宿,走了三天於二十七日凌晨到達北京。在天安門廣場,武警拉住陳洪平的胳膊問: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這時全家人齊聲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被武警強行拽上警車關進宣武區看守所,遭受了殘酷折磨。

二零零一年元月,全家又一次上訪,陳運川老人被綁架後,關在北京一派出所地下三層的一個密閉的房間,面積僅二平米,鐵門緊閉,沒有窗戶,沒有光線,不能通風,僅靠門縫有點兒空氣流通,室內缺氧令人窒息,老人喘不上氣來,四天後人快不行了,轉送海澱區看守所,惡人將他的衣服全部剝光,站在排風扇前吹冷氣兩個多小時,老人已是絕食第五天,身體極度虛弱,頓時被凍得渾身顫抖,一下子栽倒在地,三個人將老人拽起來一頓拳打腳踢,打了足有半個小時。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七日陳運川和二兒子陳愛立分別被判刑兩年,陳運川關進河北省石家莊四監獄迫害。

陳運川老倆口,在中共迫害發生後,除了被關押囚禁,其餘時間被迫顛沛流離、輾轉他鄉。二零零七年秋天,一直隱姓埋名、流落他鄉的陳運川去北京女子監看望多年未見的女兒陳淑蘭,獄警以無身份證等證件為由拒絕接見,老人想給她留點衣物和錢也未被允許。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一日下午六點多,七十一歲孤苦伶仃的陳運川老人在110 國道(河北省懷來縣狼山鄉地段)突然遭遇車禍失去生命,具體情況還是疑團,此前不久,當地有關部門以給鉅款或給樓房為條件相要挾、利誘,逼迫老人答應甚麼,但老人家沒有答應。

陳淑蘭母親王連榮生前曾說:「我多次遭到綁架,具體多少次我都記不清了。」其中一次被綁架後送回懷來的車上遭反銬,兩個人坐在她的腿上罵她,並說:「開車門把你扔到馬路上,讓車軋死你算了」;一次關進北京懷柔看守所被扒光衣服一絲不掛,當眾侮辱老人,類似情況不止一次。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懷來縣警方綁架王連榮老兩口和兒子陳愛立,在北辛堡鄉政府三人被綁銬,用塑料袋和毛線帽蒙頭、毛巾勒嘴,再用膠帶緊緊纏繞嘴和鼻子,拉到張家口沙嶺子「法制學校」,三個人幾乎被憋死,王連榮關押了半年多,身體出現病狀,又關張家口傳染病醫院,病情越來越嚴重致昏迷不醒,看她快不行了才放出來。至二零零四年十一月,王連榮四個兒女已有三人被迫害致死,大女兒關在監獄沒有音信。

為避免再次綁架,王連榮和老伴被迫流離失所,輾轉他鄉五處,經歷了許許多多不為人知的艱辛和魔難。在承受著長期一次又一次的嚴重的身心傷害過程中,二零零六年八月四日上午,王連榮在異地他鄉停止了微弱的呼吸,終年六十五歲。當時陪伴在旁患難與共的老伴也已疲憊至極,清瘦的面容,滿頭白髮,欲哭無淚。當天下午,天空突然陰雲密布,飄起了濛濛細雨,天地蒼生為老人一家的苦難冤情悲泣。

陳愛忠,陳淑蘭大弟,二零零零年十月,隨全家再次進京上訪被綁架,陳愛忠關在宣武區看守所遭警察毒打。二零零一年元月,全家又一次進京上訪,陳愛忠被先後關進北京東北旺、海澱區及懷來縣看守所,在東北旺看守所,陳愛忠被扒光衣服銬在樹上,雙腳埋入雪中冰凍一個多小時,警察還用高壓電棍電擊他的頭部、臉部、雙臂、大腿內側及陰部,致昏死過去;在海澱看守所,陳愛忠被剝光衣服埋在院中的積雪裏冰凍,又上一種「開鎖」酷刑,手指間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二日,陳愛忠被非法勞教三年,秘密押送河北省唐山市荷花坑勞教所,為逼迫他「轉化」,陳愛忠遭輪番毒打、電棍電擊、實施「殺繩」等酷刑,陳愛忠抵制迫害絕食抗議,不法人員野蠻灌食把皮管插入他的肺中。在絕食的第九天,又一次對他強行野蠻灌食過程中,陳愛忠心臟停止了跳動。這一天是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日,年僅三十三歲。

後來家人趕到,陳淑蘭看見陳愛忠被整理過的遺體嘴唇有血,雙耳腫大黑紫,右耳孔全是血,左胸部有條長十多公分的傷口,雙肩至後背大面積瘀血青紫。陳淑蘭要求拍照、法醫鑑定,出具死亡詳細經過材料,均被拒絕,惡人卻讓陳淑蘭在陳愛忠是因腎衰竭正常死亡的協議書上簽字,在拒絕簽字的情況下,陳愛忠的遺體被秘密火化,親人連骨灰盒也沒拿到。

陳洪平,陳淑蘭妹妹,一九九九年九月十日,陳洪平在姐姐家所在地北京昌平公園煉功,被昌平當地派出所拘留後押回原籍,被勒索二千元,遭鄉長張某、副鄉長、書記王生懷三人毒打,臉被打的嚴重變形。二零零一年六月九日,陳洪平和陳淑蘭講法輪功真相時,被懷來縣東花園派出所警察抓捕,分別反銬在「老虎凳」上,陳洪平雙手脫銬跑離時,被九個警察追上抓回,雙手反銬,用繩子綁著胳膊吊在門頭上,被吊昏死過去,當晚二人關進懷來縣看守所,當時陳洪平全身是傷,頭上一把頭髮被拽掉,露出白白的頭皮,口吐鮮血。

後陳洪平被非法勞教,當年六月劫持到河北高陽勞教所,在勞教所,陳洪平被惡警犯人毒打、威逼、恐嚇、被幾十人晝夜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輪番洗腦,經歷了一年半的非人折磨,陳洪平體重由一百一十斤降到五十多斤,骨瘦如柴,生命垂危。二零零三年元月,勞教所將她送到當地醫院,醫院不敢收留,勞教所為推卸責任,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給陳洪平穿,就派一警察匆匆連夜把她送回家。

王蓮榮老人生前說:「……女兒見到我後目光呆滯,毫無表情,已經不認識我們了,一直不說話,一有甚麼動靜就特別害怕。有時兩眼直勾勾的盯著我的臉,就這麼長時間的看著,而且無論白天還是黑夜都不敢一個人在屋裏呆著,總得有人陪著。晚上睡覺像小孩一樣讓我摟著,不敢一個人睡。當時她二哥看到妹妹這個樣子都哭了……懷疑他們給我小女兒下了甚麼藥,就問她:『他們給你吃過甚麼藥嗎?』小女兒說:『吃過,黃藥片,大的,還給我打過針。』唉!我是親眼看著她死去的,她死得很慘,二零零三年三月五日凌晨,我最疼愛的才三十二歲的小女兒……永遠的閉上了雙眼。」

陳愛立,陳淑蘭小弟,被多次綁架關押施以酷刑,其中一九九九年九月被綁架至懷來縣北辛堡鄉派出所,遭二十多個打手暴打,從早上八點多一直打到晚上六點才放回,陳愛立滿臉血跡,遍體鱗傷,還被勒索三千元。

二零零零年十月,全家北京上訪,陳愛立先後在北京宣武區看守所、河北省懷來縣看守所遭毒打致無血壓、脈搏,生命垂危才放出。二零零一年一月,陳家人北京上訪後又關進懷來縣看守所,陳愛立被雙手大字銬在鐵窗上,高壓警棍持續電擊手臂,致使兩臂起滿水泡後化膿。二零零一年七月陳愛立被非法判刑兩年,關進唐山市冀東監獄五支隊,一直有專職獄警和指定犯人承包監控,遭受非人折磨摧殘,始終非常堅定。

剛入獄,陳愛立就被警察指使九個犯人不分晝夜打罵「攻堅」,臉被打腫青一塊紫一塊;冬天被扒下棉衣光腳站在雪地裏;長期不讓他睡覺被熬致昏迷不醒,被壞人往頭上澆兩壺開水,他不由自主的慘叫聲,連聽到的人都驚魂失魄;陳愛立被綁在椅子上四十多天,野蠻灌食的管子一直插在肚子裏,等拔出來時,管子都黑了;陳愛立被迫害致高燒便血,生命垂危才放出來。陳愛立在監獄所受之苦及堅定表現在獄中傳開,關押的犯人黑老大特意去見他,連稱「佩服」,連河北省監獄系統的頭目也來看看這個人甚麼樣。

陳愛立拖著傷病之身回到家中,這時哥哥已經被迫害致死,身心傷害嚴重剛放出來的妹妹不久也離開人世,家不成家。二零零四年二月,陳愛立和父母被當地警方蒙頭封住口鼻綁架,關進張家口沙嶺子洗腦班,陳愛立在這裏被迫害致體重剩五十多斤,再度生命垂危,放出後,又被反鎖在家中,警察日夜看管,陳愛立爬院牆離家流離失所,期間離開人世,年僅三十五歲。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五日晚上,兩個陌生人用車把陳愛立的遺體送回家中。

李穎,陳淑蘭女兒,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正在北京昌平城北六街小學上課的李穎被老師叫出去,騙她說「你去學習學習」,將剛剛十歲的她劫持到昌平朝鳳庵洗腦班。事後李穎回憶:「在洗腦班裏,當天晚上,他們就輪流對我灌輸誣蔑法輪功的東西,並威脅我說『不轉化就不讓上學』。這些人太壞了,把媽媽帶走了,也不知道給帶到哪裏,還不讓我上學,不讓回家,還強迫我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他們不讓我睡覺,到半夜一兩點鐘還不讓睡覺,我走到哪兒都有二、三個人跟著。」八天後,才允許李穎白天去上學,晚上仍然住在這裏。後小李穎居然被昌平區六一零送入敬老院兩年多,身邊一個親人也沒有,孤苦無助,每天步行幾公里上學,冬季早晚天黑,路途沒有路燈,人跡稀少,孩子提出坐公交車或騎自行車上學,也被拒絕,還遭監視沒有自由。二零一三年,陳淑蘭遭綁架關押期間,李穎為營救母親要求做傷殘鑑定、提供病歷一直無果,當年十月三十一日卻反被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北京市朝陽區看守所三十一天。

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三日,河北省張家口市大法學員以「百人聯名舉報江澤民及其610系統使陳運川一家遭受殘酷迫害」為題向最高檢察院投遞了舉報信,高檢簽收;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又有一百二十一名民眾簽名,再一次向最高檢察院投遞了舉報信,狀告迫害元凶江澤民。

中共邪惡迫害滅絕人性,一家六口修煉大法做好人,五死一傷。迫害過程中,全家人遭非法關押三十九人次,綁架五十人次,累計遭受各種類型迫害達一百零七人次,最終導致五人悲慘離世一人傷殘,慘烈冤情傳向聯合國,引起了國際社會及世人的廣泛關注。

結語

上述案例只是明慧網公開發表的涉及北京地區的一小部份,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這樣的家庭,他們都不同程度的經歷了妻離子散,家破人忙,及生離死別魔難。還有更多這樣的家庭迫害發生在北京。那麼整個中國大陸呢?可以想像邪惡迫害地域之廣,規模之大,受難人數和家庭之多,迫害之嚴重之慘烈。

家庭是社會最基本元素,整個家庭走上修煉之路,說明了法輪大法教人向善、向上的巨大法力。整個家庭在面對中共的瘋狂迫害中的群體堅持,使邪惡更加懼怕,體現了堅不可摧的正面力量。其實,凡是有法輪大法的人群中,就會有這種正的力量的體現。他們在自身遭受如此迫害的同時,依然以大善大忍面對迫害他們的警察和不明真相的世人。以自身最大的付出和承受,換來眾生的覺醒和生命的正確選擇。他們在最黑暗中,引領眾生聽到了大法真相,看到光明。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