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病業,嘗盡百般苦楚
剛剛得病是在二零零七年,下頜處摸到一個雞蛋黃大小的腫塊,不疼不癢,也不見增長,也就沒當回事,家裏人陪同我去醫院看過,那個醫生說是淋巴結鈣化,沒關係。四年間沒有再理會它,二零一一年後腦勺有時候有絲絲隱痛,去醫院檢查,醫生說,如果在意就做掉。當時手術前我一點沒有壓力,小腫塊取出來就是了。可當我在麻醉中醒過來,我就感覺到了不一樣,母親躲閃的眼神,原本半個小時的手術變成了兩個多小時……
手術之後,我的頭腫的像是豬頭,一滴水在嘴裏轉來轉去就是嚥不下去,嚥下去了就伴隨劇烈的咳嗽,傷口和嗓子一起疼。七天後出院,舅媽告訴了我實情,活檢癌症!
當時我就傻了,完了!癌症?我才三十三歲,不可能!想到剛剛上一年級的女兒和日漸老去的父母,我淚如雨下,可是為了他們,我知道我必須堅強,不就是放療嗎?有甚麼了不起,我那麼年輕,一定能戰勝病魔。我還是小瞧了治療的可怕,三十七次放療,醫生囑咐不能洗臉,因為有人洗臉後皮膚跟著整個脫落、潰瘍。更別提嘴裏到處是潰瘍,吃一頓飯要一個小時。
家裏人說幸好我還能吃,只有我知道,每吃一口就痛徹心扉,實在受不了了,醫院就給用激素霧化。最後一次化療的早晨,我照鏡子,天啊!這哪裏還是一個人?臉色灰白、浮腫,我覺的承受不了了,一次也不能再做了,所以雖然只剩下最後一次我都放棄了。回到家,我對自己滿懷信心,覺的我這麼年輕,一定不會復發的,哪知道,這才只是剛剛開始。
二零一二年例行檢查,包括抽血和CT,當我看到CT片子的時候,感覺和上一次不太一樣,看報告,上面清楚的寫著:肺部多髮結節,考慮轉移。當時我就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坐在醫院的樓梯上,大腦一片空白。老公不相信,非拉著我去診室找醫生,到現在我都回憶不起來醫生都說甚麼了,只是記得走出診室,我就在門衛的椅子上失聲痛哭,老公走到很遠,躲在柱子後面很久很久……回來後,他對我說:「沒事,咱們一定能治好。」
從此,我們倆成了各大醫院的常客,天津、北京,只要是出名一點的醫院我們都去過,只要聽過的腫瘤治療方法我都試過。化療,脫光了所有的頭髮,看到飯就感覺吃還不如去死,肚子因止吐藥的作用脹的像個鼓一樣,便秘讓我多少次在廁所裏痛哭流涕,激素藥一次吃三十二片,讓幾乎不進食的我紅光滿面,反而胖了起來。
二零一四年原位復發,只能做二次手術,這次做了頸部最大手術--頸部清掃術,只為了防止復發。二零一四年到二零一五年多次伽馬刀放射治療,使我又失去了一部份肺功能,而且因為放射位置距離心臟太近,造成心律過速,有時每分鐘一百三十~一百五十次,我都不知道哪天閉上眼睛,可能就再也睜不開了。
因為太痛苦了,我開始拒絕治療和複查。父母親都不敢看我,我知道他們心疼我;女兒在我面前總是一副喜笑顏開,我知道她小小的心裏壓了一塊石頭;老公呢,我們在家裏從來不說有關病的話題。有一次我崩潰的時候對他說:「人生太苦了,最苦的是你想死都死不起!」是啊,死了,親人怎麼辦?孩子還這麼小。
我們開始嘗試中醫,每次看到藥罐子裏的那些毒物,我都發自內心的噁心,土鱉蟲在藥湯裏飄來飄去,對別人那是望而卻步,對於我,那卻是救命的稻草。可是,命運還是不肯放過我,我如同風中的樹葉,掌握不了自己的命運,只能一步一步的走向絕望。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的一天,開始劇烈咳嗽,清晰感覺到肺裏一熱,再咳,咳出一口鮮血,以後的一週不斷的咳血,越來越嚴重。老公趕緊又帶我去北京檢查,在診室門口,我不停的咳血,兩張面巾紙都包不住一次咳出的血量。我身旁坐著一個小伙子,看我這個樣子,嚇跑了。這次CT片子出來的時候,久病成醫的我一看,肺裏滿滿的瘤子,我知道剩下的日子不多了,加上腹腔積液,肝轉移,這就等於是死刑的日子到了。我選擇回家,放棄治療。
大法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到家後和老父親商量,他對我說:「別折騰了,還是要有點生存質量的。」那天晚上,父親給姑姑打電話哭的像個孩子。
這時候,老公又想起法輪功,他雖然不是大法弟子,卻一直主張我修煉大法,因為他見證過大法的神奇,其實二零一三年,朋友的母親就給我送過大法和光盤,但是我在無神論的「教育」下多年,感覺看不進去書,《轉法輪》在我家放了三個月,我只讀了《論語》,現在想想多可惜,白白浪費了修煉的大好時光。
這次我求助同事,我知道她父母修煉大法多年,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我請她幫忙找《轉法輪》和師父的講法。第二天晚上大叔就來了,為我帶來了師父講法的mp3和光盤,還有一位不認識的大姐,熱心的為我講了自己得法以後身體變化的神奇。她的經歷震撼了我,讓我下決心學法。
我又請了一本《轉法輪》寶書,那位大姐每天來陪我讀法。本來因咳血不敢輕易移動的我,能坐著和她讀法了!並且咳血的情況也少之又少了,一個月以後完全好了。
好幾位同修為了我能更好的學法,不管自己多忙,連續晚上陪我看師父講法,每天一套功法,一起煉功。在集體學法的環境中,我一聲也不咳嗽,那個場是純正的,美好的,我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
就這樣堅持學法、煉功,我居然能每天去婆婆家陪她聊聊天,有時候還能去單位走動走動,同事們都說我氣色很好。是師父救了我,給了我修煉的生命,我走過了生死關口。
通過學法,我明白了甚麼才是真正的好人。只有用真、善、忍衡量,符合了這一特性才是真正的好人。過去我總是抱怨命運的不公,覺的我對人真誠,做事認真,怎麼就這麼倒霉,現在我明白了,師父說人都是業滾業來的,而且自己做事認真裏也摻雜著求名利的心,想比別人強的爭鬥心,有時候教育自己的學生時用詞尖酸刻薄,說話十分難聽。
學法不久,就來了家庭矛盾:我花了五十元錢,老公不知道,就說我花錢從來不和他商量。我心想,我自己還掙錢呢,你就這樣說我。委屈的在家裏哭了一天,哭完才突然意識到我現在是修煉人了,遇到矛盾要向內找,這肯定是師父安排讓我提高的,趕緊擦乾眼淚去學法,果然書裏都寫著呢。晚上老公回來,我已經調整了自己的心態,跟他道歉,他非常開心,跟我說:「你是修煉人了,不能那樣哭。」我想這是師父通過老公的口在點化我呢!
有一天晚上,我就像是舊病復發,實在難受,憋氣胸悶,喘不上氣,睡也睡不著,乾脆坐起來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著念著,身上不疼了,也不憋氣了,躺下就睡著了,那是實實在在感覺到師父的慈悲關懷,對弟子的看護如此細緻入微。
三個月前,突然不想學法了,原本放在床頭的大法書,被我請到了客廳裏,好幾天沒有學法,感覺完全不對勁,明知道不對,就是不想讀,而且腦子裏還不時的出現不好的話,說大法和師父的壞話,我知道不對,委屈的掉眼淚,可是就是不知道怎麼辦。同修們來和我一起學法,陪我讀《轉法輪》中「主意識要強」那一段,反覆的讀,我明白了那些想法不是我,而是思想業,我在思想裏強烈排除那些不好的念頭,就這樣我又能很好的學法了。
過了一段時間,我想:我已經沒病了,身體好了,應該去上班了,可如果上班的話,又怕沒有時間學法煉功。結果今年暑假,在學校偶遇校長,他說今年特別缺人,問我能不能上課,我爽快的答應了。開學後,學校給我安排了四節課,還不用坐班。這樣,我上好課的同時,也保證了學法煉功時間,還有機會和要好的同事講講真相。我覺的這是師父看到了我這顆心,就給我安排了最好的。
雖然我修煉時間很短,在過關中有時還把握不住自己的心性,出現這樣那樣的反應,有的時候還像原來的病又來了,假相總是干擾我煉功。但是師父說:「我們講大法無邊,全憑你這顆心去修。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1]所以我要不斷同化真善忍,不管出現甚麼情況,只要信師信法,肯定都能過去。
我感覺自己很幸運,在末劫時期,在很多人還不明白真相的時候,我還能得到大法,並在大法中修煉,返本歸真。真的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尊的感激!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