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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報告:2016年中共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綜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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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一月六日】(接上文

◎孫卓英控訴上海女子監獄的非人折磨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九月三日報導孫卓英的自述:我是上海法輪功學員孫卓英,現年六十五歲,我因掛法輪大法真相橫幅,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三日被浦東新區國保警察綁架,後被浦東新區法院非法判刑五年。

我被劫持到上海市女子監獄時,由於公開喊「法輪大法好」,監獄隊長指使看管犯用最髒的抹布塞進我口中,然後用封箱帶把我的嘴、耳朵、整個頭部一層層都封起來,雙腿、雙腳也用封箱帶層層綁住,手也被封箱帶反綁,她們用重物不斷砸我的頭,邊打邊罵,持續了大約兩小時左右,直到我幾乎暈過去倒地時才放開我,此時的我已經大出血,大小便失禁,他們只好將我送至上海市監獄醫院搶救。

以後監獄隊長不斷找我,要我給她寫保證以後不煉功。我堅決不寫,又被關禁閉室。每天每頓飯只給我吃一兩,早晨五點半開始面壁罰站到吃午飯,十分鐘後立即再罰站到吃晚飯,十分鐘後再站到半夜十二點。中間看管犯不斷辱罵、毆打我;後看我還是不寫保證書,就逼我蹲在地上,她們畫好格子,不許我動,每天蹲到半夜十二點。其中也是不斷罵我打我,用腳踢我。看我還是心不動,就開始每半小時把我拖起來,拖到外面站直,讓值班警察查問我。

每天早晨四點起來,每天睡在痰盂旁,大便也很少讓我倒掉。早晨一杯水漱口、二杯水洗臉,還讓我抄寫他們的規定。給我坐的凳子是夾臀部肉的,特意製作的。每天早晨一個拉著我的手,扶著寫她們要寫的東西,不寫,擰勁,她們就把我的手往台子上用力摔。另一個把我的另一隻手反背著。有時讓我睡在木板上,手腳全部用封箱帶與身體綁在一起,腳上、大腿上一段段的用封箱帶綁緊,我一動也不能動,然後再用厚厚的棉被蓋在我身上,因為是大夏天,我全身大汗淋漓。後來聽她們說:「她快不行了,臉色蒼白,滿臉大汗。」

'酷刑演示:全身捆綁'
酷刑演示:全身捆綁

我被迫害得基本每隔兩、三個月就被送去上海市監獄醫院住院,有一次送監獄醫院時我是昏迷的,完全沒有意識,大小便失禁、大量胃出血。

二零一五年,我寫了正式聲明,聲明之前寫的「認罪書」作廢,於是我又被關禁閉室。每天兩頓飯,還不是天天都給吃,有時給我吃像鹽滷似的面,還不准摻水,不准倒湯,必須全部喝下去,要不就天天給我吃完全沒鹽的麵條;大冬天也要坐到半夜十二點,稍有瞌睡就重重的打我、用冷水澆我脖子;零下十幾度的溫度,她們夜裏每隔十五分鐘就把我的被子掀開一次;每天不停的逼我在監房裏來回走、來回奔跑,要不就不斷要求我在有限的時間內寫出幾張思想彙報,天天如此;每天要我挺直腰背看「天安門自焚事件」,反反復復逼我看,還要寫感想……我實在受不了,精神上太痛苦了。

二零一六年五月我出獄回家,多年的折磨,使我的身體非常不好,一隻耳朵已經被迫害幾乎聽不到聲音,渾身疼痛難忍,越來越嚴重,連走路都走不動,睡不能睡,坐不能坐,吃不能吃,人全身無力,已經兩次被家人送到醫院救治。

◎山東監獄十一監區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九月六日報導,從二零一四年起,山東省監獄十一監區監區長李偉指使刑事犯人使用捆綁酷刑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即:先用警用械具束縛帶將法輪功學員從上身、胳膊到腿腳都捆在椅子上。

'中共監獄酷刑示意圖:捆綁在椅子上'
中共監獄酷刑示意圖:捆綁在椅子上

然後進一步升級為「吊瓶」酷刑,即將椅子傾斜後仰四十五度左右,固定於空床的床幫沿上或其它物品上,再用繩子將頭上部捆綁住後,在頭的後面下垂的繩子一端吊上一個裝滿水的可樂瓶子(由小可樂瓶子隨時加重更換為大可樂瓶子),使頭部傾斜的同時頸椎又承受下墜的可樂瓶子的重力,頭抬不起來又挺不住,時間一長,呼吸困難,頸椎痛苦至極,身體難以忍受。人承受這種「吊瓶」的極限不超過半小時。當法輪功學員承受到極限時,惡人們就放正椅子叫法輪功學員稍喘口氣兒,然後再繼續迫害。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三日,法輪功學員張盛齊被非法關進監獄後,被關禁閉,張盛齊每天晚上喊「法輪大法好」,整個十一監區樓大部份人都聽到了,惡警嚇得要命,不斷加重迫害張盛齊。犯人楊洪有帶領幾個打手,幾乎天天動手打張盛齊,灌警用辣椒水,犯人相懷珠參與「熬鷹」,不讓張盛齊睡覺等等迫害。

被關禁閉三個多月後,犯人楊洪有把張盛齊帶到封門封窗的房間,實施了「吊瓶」酷刑,迫害一星期,殘酷迫害迫使張盛齊妥協。由此,惡人惡警才把「吊瓶」酷刑當作迫害法輪功的「妙招」被稱為「緊箍咒」而大量使用,據惡人們說,沒有人能闖過這一關。

這種「吊瓶」酷刑,慘無人道的體罰摧殘迫害方式,有針對性的主要迫害了三部份法輪功學員:

第一部份是剛入監獄的學員,為促使其趕快「轉化」,惡人急不可耐地使用此酷刑,「出成績」、「掙分減刑」,犯人楊洪有在封門封窗的監室用「吊瓶」酷刑除迫害張盛齊一星期外,楊洪有還用此酷刑迫害了一些剛進監獄的學員;濰坊市犯人尹軍使用此酷刑迫害了包括賀訓明在內的一部份新進監獄的法輪功學員。惡人隨後一直也用此種酷刑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

第二部份是反奴役勞動的部份學員,這部份主要發生在臨沂犯人相懷珠監室內,如法輪功學員唐配武、郭志強等被「吊瓶」迫害,使唐配武被迫害致闌尾炎病發作而住院,迫使郭志強、李全福參加奴役勞動。

第三部份是對所謂違反其規範而被嚴管懲罰的學員,用此酷刑迫害,如法輪功學員張洪金因有經文,被惡警安排犯人任強、馬登州用束縛帶捆綁一天後,又用「吊瓶」酷刑迫害了三天。

這種酷刑是慘無人道的一種酷刑。自惡人惡警使用以來,幾乎威脅了所有法輪功學員,惡人惡警肆無忌憚,時不時的就用「吊瓶」酷刑進行威脅、迫害,直到現在還在以此威脅恐嚇法輪功學員。

◎灌濃鹽水、綁束縛帶 夏季萍遭七年摧殘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五日報導,經歷了七年非人的煉獄般摧殘和折磨,五十二歲的夏季萍白髮蒼蒼、神情呆滯、思維遲鈍。一天她的兒子陪她到銀行去開戶,在排隊等待時,當銀行營業員呼叫「夏季萍」的名字時,夏季萍竟條件反射、如在監獄裏回答獄警般的大聲回答:「到」,一旁的兒子看見母親牢獄陰影造成的失態,不禁心酸落淚……

'夏季萍被迫害前的照片'
夏季萍被迫害前的照片

江西省撫州市夏季萍女士,為原撫州市土產公司的下崗職工。她早年患上一種怪病:喉嚨不能發聲,不能咽口水、吞食艱難,常年咳嗽、呼吸困難,雖經多年吃藥打針治療卻不見好轉。修煉後逐漸好轉。

二零一三年四月三號,夏季萍被非法判刑四年,再次被送往省女子監獄迫害。

在女監,夏季萍遭到了比第一次非法判刑更為殘酷的迫害。從二零一三年四月中旬至八月底的長達五個月的時間裏,夏季萍被嚴重剝奪睡眠,每日白天一整天在車間罰站,回監號後要到凌晨兩點才由值班的刑事包夾人員李芸用床單攔腰捆綁在窗台上。在極度睏倦、疲乏的昏睡情況下,夏季萍的上身不由自主的近乎一百八十度彎折,頭部完全垂落、夾在兩腿之間。這種痛苦的睡姿致使她頭部劇烈疼痛,長期缺乏睡眠的昏沉、迷糊狀態使她多次栽倒在地、摔的鼻青臉腫。

二零一四年六月份,夏季萍呼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楊波就用透明膠帶貼封住夏季萍的嘴唇直到她呼吸困難、幾乎窒息時,才將她放下。

從二零一四年七月二日開始,在近三個月的時間裏,獄警將夏季萍所有的洗漱工具及換洗衣服全部沒收,夏季萍無法刷牙、洗臉,沒有手紙、沒有水杯。當時正是炎熱盛夏,在「四大火爐」之一的南昌市,夏季萍無法洗漱、換衣,全身的汗臭味刺鼻難聞。二零一四年端午節至二零一五年底,在長達十九個月的時間裏,夏季萍被剝奪了購物權。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五日至二十日的半個月時間裏,因夏季萍堅持自己的信仰,女子監獄成立了「夏季萍攻堅小組」,加重了對夏季萍的殘酷迫害。期間,夏季萍被剝奪睡眠,只給少量的食物和水,就連上廁所、睡覺之前都被逼謾罵法輪功師父、念誦惡毒攻擊法輪功的「順口溜」。十一月五日上午,夏季萍抵制迫害、高聲呼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包夾犯人就將夏季萍腳上脫下的沾滿濃痰的襪子強行塞進她的嘴裏,再將她的雙手雙腳固定銬在鐵審訊椅裏(從五日上午十一點半至六日下午三點左右)。在這半個月地獄般的黑暗日子裏,夏季萍被不停的罰走隊列,被不間斷的用束縛帶固定綁在鐵椅裏絲毫不能動彈,還被獄警指使包夾犯人黃興群、李秋萍等人將她用束縛帶反手吊掛在窗戶上,過程中只能腳尖著地。

'用束縛帶固定綁在鐵椅裏'
用束縛帶固定綁在鐵椅裏

2、不許睡覺、搧耳光、拳打腳踢、用針扎手指肚……等迫害案例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轉化」迫害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三日,王敬傑在富裕縣法院被非法判刑三年,於八月二十九日,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十一監區十四組,當時的十四組是「轉化組」(專門「轉化」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現在十三組是「轉化組」。

二零一三年八月三十日,獄警對王敬傑進行四天的強行「轉化」迫害,使用的方式有:強制看誹謗大法的光盤,長時間碼坐,坐在帶有楞的小凳子上,雙手放在膝蓋上不許動一點,動一點就拳打腳踢。四天不許睡覺、搧耳光、拳打腳踢、用針扎手指肚、扎人中、薅頭髮、不許大小便等。

二零一四年九月一日,由於王敬傑抵制邪惡迫害,拒絕勞動,在十一監區十三組共有四個法輪功學員:王敬傑、劉讓芳、李海岩、林秀梅,被碼坐九天,每天長達二十多個小時,並且不許睡覺。

二零一四年九月九日,王敬傑被轉到十一監區九組繼續進行迫害。碼坐三天三夜,用膠帶把身體纏到椅子上,薅頭髮、拳打腳踢。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三日,為抵制監獄長時間的勞動迫害,在十一監區十三組,王敬傑被告知碼坐,她不同意碼坐,被送到十一監區十四組強行碼坐,惡人對她拳打腳踢,把王敬傑強行按住碼坐,用膠帶纏住全身,雙手掐住脖子,由三個包夾把王敬傑按在地,差點致她死,脖子上的淤青半個月才消失。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四日,王敬傑被非法關押在禁閉室(小號)半個月。單手銬在地銬上站不起來,吃飯睡覺、大小便都在一個地方。七月二十九日,又被非法關押在嚴管隊一個月(和禁閉室在同一間小號裏)。

◎江蘭英被長期罰站剝奪睡眠、雙腿嚴重腫脹

南昌市四十九歲的法輪功學員江蘭英女士,生於一九六六年,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展開全面迫害之後,江蘭英善意地向政府反映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卻帶來她綿延十多年的人生噩夢,多次遭非法關押,兩次勞教迫害共四年,兩次被非法判刑(五年、三年半)。

二零一五年九月十日被非法判刑三年半,關在江西省女子監獄。江蘭英被單獨關押,遭長時間罰站「熬鷹」剝奪睡眠,雙腿因長時間站立而嚴重腫脹變形。

◎付金鳳被連續吊銬六天六夜

南昌市法輪功學員付金鳳,現年五十三歲,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二日被非法判刑三年。付金鳳剛被關入江西省女子監獄,因拒絕轉化就被連續吊銬「熬鷹」六天六夜,身心遭受嚴重摧殘。

'中共酷刑:吊銬'
中共酷刑:吊銬

◎朱貝淑身體出現嚴重病狀、生活無法自理

瑞昌市老人朱貝淑,現年七十多歲,二零一四年七月中旬被非法判刑四年,老人在江西省女子監獄惡劣的生活條件下,已被迫害致嚴重病狀,辨認不清人員,屎尿拉在身上。

◎國家一等殘疾軍人被雲南省第一監獄劫持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四月一日報導,雲南石林法輪功學員楊自祥,男,五十四歲,國家一等殘疾軍人,他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九日被送入雲南省第一監獄,是被警察從床上抬上警車綁架走的。

楊自祥家住雲南省石林縣板橋鎮三家村,曾經生活不能自理。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康復,為國家節省了大筆醫藥費。

二零一四年四月,楊自祥被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在獄中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而且當地民政局還停發了傷殘軍人生活費,斷他的生存來源。目前,楊自祥被非法關押在雲南省第一監獄。

◎屢遭冤獄迫害 內蒙古王秀芳被非法庭審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七日報導,二零一六年十月十八日下午,內蒙古赤峰市喀喇沁旗法院非法庭審元寶山區五家鎮法輪功學員王秀芳。法庭上王秀芳為自己做無罪辯護。現在王秀芳仍被非法關押。

王秀芳曾於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六日被劫持到內蒙古女子監獄受迫害。

內蒙古女子監獄設有專門迫害法輪功的監室,叫攻堅組。被劫持到這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先被關進攻堅組迫害,被強迫看污衊法輪大法的資料、光盤,逼著讓說法輪功不好,不說就挨打挨罵,不但犯人打,警察也打。警察康建偉是用盡邪惡手段專門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打手,每月拿到高額工資,金錢的誘惑下康建偉天天去「轉化」法輪功學員。

一次,王秀芳被康建偉問話,王秀芳回答說:這些年學煉法輪功,都知法輪大法好。康建偉嘴裏說著髒話,把王秀芳帶到值班室,喊他的白姐拿來電棍充足電。康建偉開始薅著王秀芳的頭髮,拿拳頭打她前額,不停的捶打,又開始打她的前胸,不知打了多少下,王秀芳的右前胸骨頭被打斷,疼了三年多,出獄時還疼,呼吸就疼的很。康建偉穿著大皮鞋,用腳踢王秀芳的小腹下面,猛的踢倒她,用穿著大皮鞋的腳踩著王秀芳的腦袋,又把她拽起來用電棍電,電棍大的、小的用了好幾個。先電臉,看沒有反應,又開始電她手背也沒反應,又開始踢,滿屋子是燒焦的嗆人氣味。王秀芳的頭髮被揪落一地,直到現在她的頭頂有好幾塊再也沒有長出頭髮來。被毒打後王秀芳被關入監室被五、六個犯人輪班監視著,不讓她閤眼,眼皮一合,就被踢踹。就這樣,王秀芳八天八夜沒有合過眼。

第八天上午,警察指使犯人趙青打王秀芳,打了一個上午,警察在監控裏看,看著也不說話,後王秀芳又被叫到值班室,康建偉再次開始暴打王秀芳,踢她陰部。王秀芳被反覆的折磨羞辱,直到承受力達到極限。王秀芳被分到監區後,天天被強迫幹活,一天十五、六個小時,不讓上廁所,定時定點上,有的犯人都尿褲子了。如今,出獄不久的王秀芳再次被非法庭審,面臨被誣判冤刑。

◎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李愛英、趙金香、劉豔梅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四日報導,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的法輪功學員李愛英、趙金香、劉豔梅目前遭獄方嚴重迫害。

齊齊哈爾法輪功學員李愛英,由於拒絕「轉化」,被綁在床上七天不能動,遭殘酷灌食,被迫害得上廁所都無法走,只能爬著去。迫害她的包夾是范秀梅、李力、王俊力、劉常娥。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哈爾濱市法輪功學員趙金香,因拒絕點名、不穿囚服、堅持煉功,被獄警指使的包夾何東梅、李成、關小霞、伍靜、范秀梅等人毆打,打得腰不能動、跛行。據了解,從六月四日直到七月四日,趙金香還在遭迫害。

七月十八日,黑龍江女子監獄十一監區剝奪了大慶市法輪功學員劉豔梅家屬的探視權。劉豔梅的丈夫又給十一監區王大隊長打電話,詢問劉豔梅的情況,從交談中知道,因為劉豔梅抵制迫害,十一監區獄警對她進行嚴管迫害。劉豔梅的女兒因為媽媽被非法判刑,放棄了去日本讀研的機會,在家裏照顧爸爸。父女倆很擔心劉豔梅的處境。

◎打掉牙齒、冬天澆涼水──牡丹江監獄折磨苗莆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五日報導,黑龍江東寧市法輪功學員苗莆於二零一一年被非法判刑七年,現在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牡丹江監獄十七監區二分監區。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監區警察趙春強等人為「轉化」法輪功學員(即強迫法輪功學員違心放棄信仰),於十二月一日至八日對苗莆進行殘酷迫害。指使罪犯楊金國等六人對苗莆進行迫害長達八天,致使苗莆被打掉兩顆牙齒,被迫害得出現嚴重的心臟衰竭,多次被送進監獄醫院治療。十七監區一直對其進行嚴管。

苗莆拒絕寫四書「轉化」,惡警趙春強氣急敗壞的使勁打苗莆嘴巴子,連續打了幾十個嘴巴子,打完後用高壓電棍反覆電擊苗莆的脖子和敏感部位,造成脖子和胸部布滿水泡,兩個乳頭被電成黑色。為了不讓苗莆喊「法輪大法好」,惡警趙春強指使罪犯楊金國把苗莆嘴裏塞滿破布,用透明膠帶把嘴封住,白天趁犯人出工後把苗莆拖到水房,在趙春強指使下以楊金國為首的六人將苗莆圍在中間並扒去棉衣,拳打腳踢。每天這樣輪番折磨,經常不給飯吃,打完後往身上澆涼水,把窗戶打開凍著(東北十二月份溫度在零下二十多度,滴水成冰)。夜裏不讓睡覺,由幾個人輪班看著,一閤眼就打,最後把苗莆折磨得神志不清,送醫院搶救。遭受多種酷刑迫害。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管教趙春強用高壓殺傷力極強的電棍電擊苗莆;十七監區副監區長畢海波執法犯法,他是對苗莆迫害的主要獄警,苗莆的幾顆門牙被打掉,畢海波應當負刑事責任。

副大隊長畢海波不遵守監獄的法律,違法犯罪先行,他私自給犯人提供通訊工具,詐騙金額高達二十多萬元,已構成合夥犯罪。現在駐牡丹江監獄檢察院的主任徐景峰和工作人員常志傑已經開始調查畢海波的犯罪事實,常志傑手機號:13845370166。

◎湖北荊州馮峰遭八年冤獄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九月十八日報導,湖北荊州市沙市區法輪功學員馮峰二零一六年七月四日結束八年冤獄折磨,從湖北沙洋范家台監獄回家。就在他回家前,馮峰被關入禁閉室七十六天,其中五十五天不讓洗澡漱口,家屬看望他遭到監獄方面拒絕。

馮峰二零零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二零零八年七月五日在家中被綁架、非法判八年,在北沙洋范家台監獄遭受種種酷刑折磨:毒打、坐板、凍,電棍插入口中電擊,關禁閉室折磨一個月、上鐐七天七夜,至今手指還麻;後背多處被打爛、被腳踢致尿血;兩肩被折磨得至今四年多了仍在疼痛。

馮峰說:「我在范家台監獄七年多,動不動遭打罵,動不動整天整夜不讓睡覺,動不動整天整夜罰站、罰坐小板凳,動不動限制上廁所,一憋一上午、一憋一下午。關禁閉、關集訓,這種暴力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的惡行,仍在持續。范家台監獄真真切切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間地獄。」

◎長春電視插播者魏修山遭受的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九月十八日報導,吉林樺甸市法輪功學員魏修山,二零零二年三月長春電視插播後被綁架,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在吉林監獄七監區遭迫害,目前生死不明。

二零零二年「3.05」長春有線電視插播法輪功真相後,邪黨惡徒們十分恐懼,在「寧可錯抓一千不得使一人漏網」的瘋狂大抓捕中,魏修山被綁架,被非法判刑十二年。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魏修山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關進吉林監獄。他被關進獄中之獄,失去人生存的基本權利。遭電棍電。惡警夏天不讓他穿單衣,逼他穿棉襖、棉褲,白天、晚上都不讓睡覺、面壁,還讓四、五個犯人圍著他打他,每天都打他,用手掐他的生殖器,把他的腿盤上、捆上,成球形,歷經半年多。

'酷刑演示:捆成球狀'
酷刑演示:捆成球狀

惡警不讓他上廁所,不讓吃飽,在他的飯、菜、饅頭上吐唾沫。犯人用棉襖把他的頭蒙上,四、五個人打他的頭,最後造成腦膜炎積水,發高燒,三、四個月的時間,臉色煞白,不能走路,被送進醫院。監獄為了推卸責任,讓他保外就醫,因他妻子也在被迫害中,二零零三年九月份左右被迫害死在監獄中。

◎拒絕放棄信仰 左先鳳獄中遭毆打、體罰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七日報導,被非法判刑五年的黑龍江依蘭縣法輪功學員左先鳳,因為拒絕放棄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信仰,日前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遭到體罰迫害。

今年三十七歲的左先鳳,是位女教師,她因散發請柬邀請當地百姓旁聽法院對法輪功學員李長安的非法庭審,後被方正縣法院非法判刑五年,於二零一六年五月四日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現被非法關押在集訓監區(九監區)。

五月二十七日,母親呂慧文第三次探監才見到了女兒,發現左先鳳明顯消瘦。左先鳳告訴母親:她一進監獄就遭到強行「轉化」的迫害,左先鳳拒絕放棄信仰,被兩個刑事犯毆打。左先鳳告訴母親:她目前正在被強迫坐小板凳,每天從早上四點半一直坐到晚上十點半,每天十八小時,非常痛苦。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坐小板凳」是一種另類酷刑,是中共監獄近年採用強迫法輪功修煉者放棄信仰的主要肉體迫害的方式之一。人被迫長時間坐在一個十幾釐米、二十釐米的窄小凳子上,固定姿勢,此酷刑能造成臀部疼痛、繼而全身疼痛,暈眩,嚴重臀部會結痂潰爛,精神崩潰。

◎哈爾濱六十五歲李文俊獄中遭遇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一月二日報導,黑龍江省哈爾濱六十五歲法輪功學員李文俊在布條上寫下的控訴,「我在黑龍江女子監獄極其惡劣的環境下寫這封信,這有多麼艱難,是享受著自由的世人無法想像的,一筆一畫的寫在布上,還要躲避包夾的看管。」「在這裏每過一分鐘都是罪惡的積累和延續。」

這是一份寫在布條上的控訴,斑斑血淚,慘不忍聞。作者是六十五歲的退休女教師李文俊,難以想像她是怎樣經受著黑獄中一分一秒的煎熬。

'哈爾濱六十五歲法輪功學員李文俊在布條上寫下的控訴。'
哈爾濱六十五歲法輪功學員李文俊在布條上寫下的控訴。

以下是李文俊女士在控告中敘述遭迫害的事實摘要:

我是法輪功學員李文俊。二零一二年五月,我被非法判刑五年,於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七日被劫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至今仍在這個黑窩裏受迫害。我現在沒有出監,隨時恭候調查了解迫害真相!

黑龍江女子監獄把九監區和十一監區設為所謂「轉化」基地,專門設定所謂的「攻堅組」、「鞏固組」,法輪功學員只要一入監,就被關入「攻堅組」,被一幫人生拉硬拽地按在特製的十五公分高的小塑料凳上,「攻堅組」的成員由一些吸毒犯、詐騙犯等組成,二個小時或幾個小時一換崗,盯著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不許閉眼睛、不許講話,身體正直,兩手放在膝蓋上,從早上一直坐到後半夜,甚至一夜。稍一打盹就拳打腳踢,或用牙籤、笤帚尖兒、筆尖捅鼻子、眼睛、搧嘴巴。一塊大白布簾把整個門窗擋得嚴嚴實實,中間只有煙捲盒一半大的小洞,人就從這裏向外看,而外邊根本看不清室內發生了甚麼。

毆打、撕擰、吊銬、不許睡覺……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七日,一入監我就被關在了九監區四組,晚上不讓我上床睡覺,一直在小板凳上碼著,姿勢不變,只要稍一打盹,便破口大罵,陳學慧還用很堅硬的細棍捅我的鼻孔,任文欣用手使勁摳我的眼睛,扭、掐、捏我的嘴巴,半夜又睏又累,腳稍微往前一點出了地磚的界限,陳學慧咬牙切齒一個高蹦下來用力踩我的腳趾,令我疼痛難忍。

◎江西省44名法輪功學員仍然身陷冤獄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一月十五日報導,據明慧網相關信息統計,目前江西省至少有44名法輪功學員仍然被非法關押在監獄遭受迫害,其中32名女學員,12名男學員,年齡最大的有85歲。

'八十五歲的殷育才老人仍身陷囹圄'
八十五歲的殷育才老人仍身陷囹圄

殷育才老人曾先後任職於江西九江都昌縣人民銀行、都昌縣工業局、都昌縣法院刑事庭(庭長)、都昌縣血防站(站長),曾因修煉法輪功而被非法勞教三年、非法判刑八年。二零一四年一月十三日老人再次被綁架。親屬說:我大哥都八十五歲了, 你們還關著不放人?國保大隊長洪流叫囂:九十五歲也要關。親屬多方打聽才得知老人被關押在南昌豫章監獄。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三日,殷育才的女兒好不容易見到了父親,方得知老父已被秘密冤判了三年零兩個月。

梅玉鳳老太太現年七十歲,原南昌市手錶廠職工,遭受過多次綁架及非法關押,兩次勞教(共計三年多)。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四日大年初六上午,與江蘭英等五位法輪功學員為了更多的民眾了解法輪功以及中共對他們的迫害,在樟樹市經樓鎮神領地區講真相,發真相資料,遭綁架,被非法判刑。

◎曾在警犬基地遭酷刑 吉林市趙國興走出十年冤獄

二零一六年五月三十日,四十四歲的吉林市法輪功學員趙國興,走出遭受折磨的監獄。

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二日被非法判十年,遭受種種慘無人道的折磨,至今留下大片疤痕。

趙國興二零零七年九月,被非法判十年。十一月十三日,趙國興被綁架到公主嶺監獄。第二天被獄警指使綁架到「小號」(對外稱禁閉室),將雙手雙腳銬起,身體平抻成大字形迫害一個多月,隨後被強迫包夾(用株連政策威逼利誘無辜服刑人員參與迫害)。

'酷刑示意圖:死人床(抻成大字形銬起)'
酷刑示意圖:死人床(抻成大字形銬起)

二零一零年四月,趙國興抵制監獄奴工勞動,被綁架到「小號」迫害十五天。

二零一二年五月,趙國興被綁架到嚴管隊強制轉化迫害,「大」字形平抻不讓睡覺,一週後綁架到「教育科」的攻堅辦洗腦班,持續迫害二個多月。

八月十日,洗腦班結束十天後,趙國興又被綁架到嚴管隊,先強迫坐五釐米寬的木方凳,早五點起一直到晚九點,臀部都坐爛了,每天就吃著很少的玉米麵稀粥,後被大字形抻在地上,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稍微一閉眼就拳打腳踢,還被打嘴巴,架到廁所裏打。當面對嚴重的迫害時,他高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有人把抹布沾上屎尿往他嘴里弄,並用膠帶纏住嘴。

'酷刑演示:潑冷水'
酷刑演示:潑冷水

多天後趙國興又被綁架到「小號」,用約束衣綁住上身,用涼水澆身,用鞋底抽打嘴巴和手背,用掌擊打喉部,用腳後跟刨後背前胸大腿,用腳踩踏腳踝小腿,掐大腿裏側,掐睪丸,拔鬍子往眼睛裏放,百般折磨,造成全身傷痕累累,眼睛潰爛幾乎失明,身體極度虛弱,癱臥在地,兩個多月才漸漸好轉。

十一月初,趙國興又被綁架到嚴管隊,綁上約束衣,多次用數根電棍電擊頭、嘴、脖子及身體數十分鐘。迫害持續到二零一三年一月中旬。

◎佟海波在瀋陽東陵監獄遭酷刑折磨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日報導,佟海波,遼寧省朝陽市人,在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七日被瀋陽和平區非法判三年,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七日送到瀋陽東陵監獄。

佟海波在剛入監一個月(四月二十七日~五月二十日)的時間裏遭酷刑折磨。

東陵監獄八監區以鞠傳再(警號:2112111) 為首的惡警,操縱一些犯人對佟海波採用非人的手段進行折磨,不讓睡覺、拔陰毛、灌尿、暴打等逼迫他強制轉化(違心表態放棄信仰)。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警察操控和指揮犯人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系統的、長時間的迫害完全剝奪了法輪功學員的自由及尊嚴,他們身心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時時面對惡人在精神上、肉體上的殘忍折磨。

◎瀋陽東陵監獄酷刑折磨王鵬義、孫義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七月十四日報導,瀋陽東陵監獄對撫順市法輪功學員王鵬義、丹東市法輪功學員孫義酷刑折磨。兩位學員於二零一六年四月被劫持到瀋陽東陵監獄。

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三日,所有新收在押人員都被轉關到監區隊,而王鵬義和孫義兩名法輪功學員被繼續留在新收隊迫害。王鵬義在七隊二組由三個包夾監控。孫義被帶到監獄教學樓二樓的一個房間裏。

這個房間四面牆壁和地面都有海綿,既能隔音又可以防止撞牆自殺。因為王鵬義和他們講道理,他們不但不聽還謾罵、歪曲大法,對王鵬義進行流氓式的侮辱咒罵,不讓王鵬義睡覺。獄警孫鵬拿鞋底兒打王鵬義的臉、腦袋,一下午都沒停,打了一陣又一陣,王鵬義的臉被打得變形了,頭也腫起來老高,被打得迷迷糊糊,精神恍惚,眼睛視物也不清了。

'酷刑演示:鞋底打臉'
酷刑演示:鞋底打臉

五月二十二日晚上八點三十分,獄警陳飛又對王鵬義毆打逼供,直折磨到凌晨三點才停手。

六月六日,王鵬義被轉關到五監區。以上這些是孫義、王鵬義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遭受的折磨。這只是法輪功學員在瀋陽東陵監獄被迫害的冰山一角。

◎齊齊哈爾市剛鳳清老人被迫害致一副枯骨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二日報導,三年的牢獄,齊齊哈爾市剛鳳清女士被迫害成一副枯骨架,體重只有六十多斤,滿頭白髮,於二零一六年六月被家人從哈爾濱女子監獄背回了家。當地610竟然在監獄門口企圖把她劫持到洗腦班繼續迫害,在家人抵制下未能得逞。

齊齊哈爾市碾子山年逾六旬的剛鳳清老人堅持修煉使她身心受益的法輪功,被劫持至派出所、拘留所、洗腦班、勞教所、監獄迫害,遭塑料袋悶、棍棒打、坐小塑料凳40天,被穿束縛帶全身纏膠帶反銬在鐵床的鐵梯子上……

二零一三年六月晨八點,剛鳳清老人被綁架和非法抄家。半年之後被齊齊哈爾龍沙法院非法判刑,七月十三日又被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我被送到九監區專門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監區。中午不給吃飯,一直站了幾個小時。牢頭威脅我:到這裏必須聽政府的話,逼迫我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我說那些被迫轉化的學員都是被政府打的承受不住了才如此胡說八道。還被逼迫坐小塑料凳,不讓站起來,剛站起來就被一群人一窩蜂的連扯帶拽強行按坐下。坐了四十多天,臀部坐的流膿血,還不許睡覺。

我因不報號被穿束縛帶全身纏膠帶反銬在鐵床的鐵梯子上,最後被反銬在鐵床頭晝夜捆綁,由於長期一個姿勢十天後綁出高血壓,頭暈、腿腳腫脹。

我在哈女監期間,始終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時間長達兩年零一個月之久,被迫害成一副枯骨架,於二零一六年六月被家人背回了家。

回家當日,建華區六一零和派出所人員也到監獄接人,竟想將我非法送入洗腦班繼續迫害,在家人的強烈反對下才罷休。回家後我才發現,家人給我存的錢四千多元被哈女監非法扣留。我向監獄要,獄方以種種藉口推諉,至今還在交涉中」。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對我的殘忍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六日報導,二零一六年五月,我終於走出了黑龍江女子監獄,那是我生命中最不堪回首的經歷。我叫宣雙,曾在大慶第十採油廠打工。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一日,我被送到了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那時我的體重由原來一百四十斤下降到一百二十斤,身體非常虛弱,而且腹部長滿了紅斑,心臟也不好。五個人按著我強行給我灌食,趁機打我。從我第一天到九監區二組,除吃飯睡覺外,不允許我離開小板凳,隨著懲坐的時間延長,臀部特別疼,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前傾,包夾邊雪卻從後面按住我的雙肩,狠狠的往下壓。

幾番折騰,她們看我還是不肯放棄修煉,就換了招術,晚上十一點讓我睡,早三點叫醒我,繼續坐小板凳,這期間,只要我一打瞌睡,包夾孫豔、王寧就用手、掃床的刷子、衣服架、書等只要能打人的東西打我。

到了六月七日,她們二十四小時不讓我睡了,這時候我的臀部已經坐爛了,往外流水,我想放一點衛生紙墊一下孫豔都不讓,晚上我一閉眼睛她就用腳踹我,用水潑我,往我的眼睛裏噴醋,用擦廁所的抹布堵我 的嘴,用指甲狠狠的掐我。

到了六月九日三天沒睡覺的我,頭沉沉的,覺得一個頭有兩個大,血壓已升到一百八十多,神智也有些不清楚了,晚上她們找來另一組的二個包夾,毒犯潘冬梅體重二百多,殺人犯周玉萍和邊雪、孫豔、王寧又一輪毒打,她們把我抬起來,狠狠的往小板凳上摔,故意讓我的已經爛了的臀部先著地,把我拖到監控看不到的地方打我,周玉萍一腳踹在我的小腹上,致使我的下體流血。潘冬梅和周玉萍一人踩我一隻腳,專踩我的腳踝,還來回狠狠的碾。天已經朦朦亮了,我承受不住了,違心的寫了所謂的「四書」。寫完「四書」上廁所的時候,我的腿被踢的已經蹲不下了,神智也已經混亂,我睡在哪間屋子都找不到了。

第二天,我的兩個手臂整個都是黑的,手腕內側被抓爛,兩條腿青一塊、紫一塊,右腿疼的更厲害,那是被另一個殺人犯孫淑花和周玉萍踢的,腰像被折斷了一樣,後背也很疼,後背的傷我也看不見,不知傷成甚麼樣。這種疼痛有的傷處一直延續到幾個月才好轉,有的傷處兩年多過去了腿和腳踝還是瘀腫不消,疼痛不已。

也就是從那天開始,我的腳和腿開始腫脹,腳趾頭疼的不敢走路,只能用腳後跟往前蹭,兩年多的時間過去了,我的腳現在還疼,內側腳踝有的地方是紫色的、有的地方是黑色的。

◎被非法判刑12年 李長安在呼蘭監獄遭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八日報導,黑龍江省方正縣四十六歲的法輪功學員李長安,大車司機,曾多次被中共警察綁架迫害,被迫流離失所五年,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八日被非法判十二年,目前在呼蘭監獄遭迫害。

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三日早出工,李長安沒有穿囚服,過二門沒報數,到車間後,獄警付元璽讓他到辦公室。張冬生和另一名獄警就上來扭李長安的胳膊要戴背銬。李長安說:「私戴刑具是違法的!」他們根本不聽,強行給李長安戴上手銬和腳鐐,張冬生和另一名獄警就開始暴打他,一邊踢還一邊罵,身後還有幾個人踢、打李長安。就這樣把李長安打倒在地,又一頓暴踢。因李長安被背銬成90度角,身後邊到底誰打他,根本看不見。看李長安不動了方才住手。李長安說:「我要見駐檢(駐監檢察官)!」張冬生就上來搧他嘴巴子。李長安說:「見駐檢是我的權利!」隨後又給他們講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羅茂盛過來檢查了一下背銬,他叫犯人沈博過來給背銬鬆了松,因左手腕戴的有點緊,他們怕勒壞了擔責任。

送禁閉室,俗稱「小號」。李長安被關進了小號,身上只穿一條褲衩,在小號裏才給打開了背銬、腳鐐。在這裏被迫害了十三天。小號內陰冷潮濕,刑事犯張岩還不讓李長安鋪蓋被褥,吃飯只給一個饅頭。其中有一天二監區獄警宋雲鵬來小號,看見李長安在煉功,上來就照他左肩頭踹了一腳,還說:「在小號還敢煉功?」刑事犯張岩還對李長安百般刁難,還不讓上廁所,說有味,等他走了以後再上廁所等等。

七月二十六日上午十點左右,呼蘭監獄來了兩名駐監檢察官接見了李長安,隻字不提二監區獄警打人、罵人、私戴刑具的事情,卻反倒說:「不穿囚服也是我們的監督範圍,進來了就得遵守這裏的規矩。法院既然判決了,就得遵守這裏的規矩,對你有好處,我們也好做。」 等等,但他們對獄警指使犯人打人、在小號內對李長安的侮辱、虐待根本不予理睬。

◎何建國在湖北沙洋范家台監獄遭毒打辱罵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十八日報導,湖北隨州市法輪功學員何建國,五十多歲,二零一五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十個月,二零一五年底,專門迫害法輪功的610非法組織的人員將何建國從北京轉移到沙洋范家台監獄三監區進行暴力「轉化」(強迫法輪功學員違心表態放棄信仰)。

三監區惡警指使包夾惡人何德斌等多次毒打辱罵何建國,強迫其寫「五書」,何建國被迫害得骨瘦如柴,每天還要被迫勞動十幾個小時。

◎張宏偉在湖北沙洋范家台監獄被毆打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報導,吉林省長春籍法輪功學員張宏偉二零一五年在武漢又一次遭迫害,被非法判五年,於二零一六年五月再次被送到湖北沙洋范家台監獄。

一直以來,范家台監獄不給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應有的權利,如通信權、購買基本生活物品的權利等。在監獄打電話是特定的電話卡,可是范家台監獄一直用各種名義不給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電話卡,以此阻攔正常通信。

另一方面,監獄從生活上迫害,每個被關押人都有一個現金卡,而范家台監獄不給法輪功學員現金卡,家裏匯來的錢因上不了賬而不能用,以致不能購物,連基本生活用品衛生紙、牙膏、肥皂、洗衣粉都不能購買。

張宏偉至今未能給家裏打過一個電話。因為環境已發生很大變化,很多人不參與迫害,有的已轉變認識,開始同情法輪功,當時包夾犯人(是范家台監獄為迫害法輪功專門從服刑犯人中挑出來的監視管理法輪功學員的打手)也不敢下手。

為了達到迫害的目的,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八日,教導員陳珍明將張宏偉帶到四監區二樓的小辦公室,當著幾個包夾犯人的面用鞋底抽張宏偉的臉,幾個包夾便效仿陳珍明開始毆打張宏偉。張宏偉從此落入地獄之中。

◎王金玉、楊成山、張魁梧在大慶監獄遭殘酷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三十一日報導,二零一六年春夏季,法輪功學員王金玉、楊成山在黑龍江省大慶監獄一監區受到殘酷迫害,倆人都被毆打;法輪功學員張魁梧在大慶監獄二監區連續遭到三次四十天的押小號關禁閉室迫害。參與迫害者有獄警、也有犯人。

王金玉遭到的殘酷迫害

代理大隊長吳志看到把王金玉扒光了衣服,一絲不掛,還把王金玉穿的衣服噴上十多個犯字。

王金玉的頭部被打出了好幾個大包,出現休克狀態,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站立困難,渾身多處有傷,上下樓都要扶樓梯,幾個月過去了,九月十九日回家後,腿部仍然疼痛。

楊成山遭到的殘酷迫害

一六年七月八日,一大隊開始錄像照相,法輪功學員楊成山因為拒絕錄像照相,被大隊長吳志在廠區罵了一頓,吳志用水龍頭往楊成山身上澆水,三個獄警和幾個犯人上來毆打楊成山,有邰風、張國松、李楠三個惡警,犯人主任劉子厚及郝金磊、楊寶等幾個犯人參與了毆打楊成山,扒下楊成山的外套,強迫楊成山穿上囚服,楊成山身上多處被打傷。

張魁梧遭到的殘酷迫害

二零一六年七月至九月,法輪功學員張魁梧在大慶監獄二監區連續遭到三次四十天的押小號關禁閉室迫害。

張魁梧是齊齊哈爾市人,被判刑前曾是社會上閒散人員,經常幹一些犯法的事,這次被判刑是在一九九九年前,因為持槍搶劫,被判處無期徒刑,在黑龍江省泰來監獄服刑。後來張魁梧有幸在獄中得聞法輪大法,明白了人生的意義,痛改自己過去的惡習,立志重新做一個好人,開始修煉法輪功。

小號禁閉室內只有木板鋪,穿單衣,不給行李,每頓飯兩個小窩頭,拇指大小,半碗不見油的爛菜湯,立秋時天氣漸陰冷,其遭罪程度可想而知。

◎黑龍江呼蘭監獄集訓隊的罪惡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報導,黑龍江呼蘭監獄集訓隊是哈爾濱市呼蘭區周邊縣市被判刑的、下監獄前的人都要在這裏做苦役的集訓地,被集訓三個月,用度日如年都形容不了。

這些地區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也要在這裏被強迫集訓做苦役。這裏可以稱其為是中共邪黨司法系統毫無人道、滅絕人性、殘害人類的黑窩,在世界上幾乎找不到這樣的環境。

在這裏遭受過集訓迫害的人都有過觸目驚心的遭遇,永生難忘的經歷,回想起來不寒而慄。把呼蘭監獄集訓隊稱為人間地獄再恰當不過了。他們盼望著有一天,這裏的罪惡被結束時能夠出來作證。

呼蘭監獄集訓隊的條件非常惡劣,極其惡劣。很多關押人自己帶來的牙刷、牙膏不准許使用,掉牙、牙齦出血,牙齒損壞非常嚴重。上廁所沒有手紙,自己帶來的手紙不讓用,和行李打包在一起,鎖在包庫裏。只給一小塊報紙。自己帶來的行李更不允許用。

普遍是六個人擠在一張床上睡覺。集訓隊這裏任何地方不按錄像監控設施,否則集訓隊殘暴害人的事件就要被錄下來了。那些各地送來被集訓的關押人員在這裏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和滅絕人性的對待,他們的生活狀況連動物都不如。

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雖然不是刑事犯罪,但也不例外,也被強迫按刑事犯罪對待,申辯作用不大,法院不理會,法官對法輪功學員被陷害的案件的執法都是上級政法委副書記兼職610主任和地市一級公檢法三長定好的,壓下來的,法官只能當木偶,被背後的610操控。

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也要強迫在這裏做苦役。強迫法輪功學員穿的囚服就與犯人不同,後背上有「嚴管」二字,不知嚴管他們的原因何在?沒有人清楚。

法輪功學員到呼蘭監獄集訓隊的第一天晚上,一定要被上酷刑的。強迫放棄修煉,在小屋、或在廁所,幾個犯人拳打腳踢、擰胳膊踩腿、暴力毆打、塞床底彎腰坐地。

再後來,那些犯人把地方警察外審時,對待那些拒不招供的販毒人員等犯人的酷刑辦法,用在了法輪功學員身上,用八號線鐵絲紮法輪功學員小便生殖器尿道,疼痛難忍,血淋淋的。能放下生死豁出去的,忍受正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才能越過這些人間地獄設的鬼門關。

被集訓的關押人員因為完不成每天的勞動定額任務,白天在車間挨打,晚上在監舍罰站,站到後半夜,如家常便飯。

平時睡三個人的鋪位要睡六個人,都必須立肩睡。最多時達九個人,那就只能一顛一倒睡,立著肩一個擠一個。晚上上廁所,回來後睡覺的地方都擠沒了。

每天四點半起床,六點多鐘出工,晚七點半收工,脫光了衣服被搜身。

吃飯沒等吃到一半,組長就開罵了,逼迫快吃幹活,搶生產任務。誰要反抗就有可能被打殘、打死,因為一反抗就會上來一幫管理犯人、雜工幫著打,再要麼獄警上來,一頓拳打腳踢,打嘴巴子,電棍擊或上大掛,或銬在鋪上一週、十幾天或更長時間,押小號,再控制不住還有武裝警察呢。

但是,不論呼蘭監獄集訓隊大隊長史國清本人,還是他的前任、繼任,他們指使獄警、犯人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關押人員的惡行暴力都有記載,見證。無論上天能否留下他們的性命,他們都必須為迫害法輪功學員、關押人員的滅絕人性,承擔歷史罪責,世人絕不會饒恕他們。因為他們實在和魔鬼一樣,毫無人性,殘暴至極。

在呼蘭監獄集訓隊集訓過的關押人員幾乎沒有不長疥的。百分之八、九十的人身上都要長疥瘡,有的人沒長疥,但疥毒菌在人體皮膚裏潛伏隱藏後,下到各監獄後復發。那個疥瘡極其可怕,人的皮膚表面化膿,潰爛,幾年不好,身上都留下疥瘡疤痕,一輩子不掉。

有一個犯人爛腳面,露出了腳骨頭,後來腳骨頭被細菌感染變黑了,做了截肢手術,一隻腳沒了,成了殘疾,監獄給家屬賠點錢息事寧人,賠多少錢有甚麼用呢?成了終生殘疾。

這些點點滴滴的事例,只是呼蘭監獄集訓罪惡的冰山一角,形容、說明不了呼蘭監獄集訓隊的罪惡,這裏的環境是極其惡劣的,這裏的獄警、管理犯人都是極其惡毒的。不是這種心狠手毒的人,也絕不能調到這裏來幹事,人善良的一面在這裏一定要被扼殺,這些人在正常人看來,簡直就是地獄裏的魔鬼轉世。

◎訴江陷冤獄 甘肅文偉龍絕食五月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三日報導,甘肅省臨洮縣法輪功學員文偉龍和王亞龍,因依法起訴訴迫害元凶江澤民,於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三日遭綁架,十月二十五日,被轉押到甘肅省天水第三監獄。文偉龍已經絕食五個月,被灌食,身體狀況堪憂。

文偉龍,男,四十歲,家住甘肅省臨洮縣新添鎮聯豐村三社。一九九八年,文偉龍在北京打工時,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多種疾病不治而癒,思想和道德得到了昇華,做事處處以真、善、忍要求自己,無私無我,處處先考慮別人。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三日,文偉龍和法輪功學員晏元經等被警察綁架,藉口是法輪功學員依法起訴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桑小春的丈夫王亞龍下班回家後也被綁架。桑小春於當晚十一點多回家。文偉龍和王亞龍一直被非法關押在臨洮縣看守所。

五月末,王亞龍的家人收到了臨洮縣檢察院的非法逮捕通知書。文偉龍在臨洮縣看守所內絕食抗議,遭到看守所警察灌食迫害。法院秘密給文偉龍、王亞龍非法開庭,日期、過程、結果家人均不知曉。據悉,對文偉龍的非法判決縣法院已經報到上級定西市中院復核,還沒有結果。

就在這種情況下,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五日,文偉龍、王亞龍又被秘密送到甘肅省天水第三監獄迫害。文偉龍仍在絕食抗議,共已五個月,身體狀況堪憂。

◎重慶許曉琴自述三年冤獄折磨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三日報導,重慶市永川區法輪功學員許曉琴二零一四年被非法判刑三年,獄中受到精神、肉體折磨。

以下是許曉琴自述遭迫害經歷:

二零一三年四月,勝利路綜治辦主任羅明全、玉屏居委會書記曾憲銀帶人拿著電鑽闖到我家,將我家的防盜門鎖鑽爛,強行闖入住宅將我綁架到看守所,非法刑拘二十八天。

二零一四年五月一日,我在客運中心向世人發放真相光盤,遭人惡告,被綁架到永川區公安局國保支隊,當時被銬在老虎凳上很緊不能動彈,被一自稱叫黃輝樹的警察吼叫道:「你再不說,那邊關有幾個強姦犯,馬上就叫他們來強姦你!」

三個月後我被永川區法院秘密判刑三年,關進重慶女子監獄。監獄獄警及包夾(是刑事犯)採取各種手段逼迫我放棄「真善忍」信仰,諸如:強迫我看污衊、誹謗大法的錄像、書籍,寫所謂心得,強迫背和抄寫監規,數量不斷加大,每晚三點過後才讓睡覺。連吃飯、洗漱時,也逼迫我罵大法。

獄方還在我的飯菜裏下藥,或直接強迫我吃藥;不准我上廁所,體罰我站軍姿,一旦沒站直或打瞌睡就被踢打、扯頭髮、打耳光;在最冷的冬天,往我的胸部裏或從頭上倒冷水;包夾還把我的衣褲全部脫光,強迫我只穿胸罩和內褲站在過道上吹風,包夾過來對我左右打耳光,還邊打邊罵。我所有言行被嚴密監控和記錄,不准與任何人說話。

◎齊齊哈爾趙文山自述遭受的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報導,齊齊哈爾法輪功學員趙文山被迫流離失所三年後,二零零六年四月被綁架毒打,後被非法判刑十年,被投入泰來監獄繼續迫害,遭受了種種折磨:七晝夜不讓睡覺,衣服剝光、大字形捆綁於十字架上,冬天用冰水冷凍至昏死。

趙文山,齊齊哈爾昂溪區人,於一九九七年八月修煉法輪大法後頑疾不翼而飛,按「真、善、忍」修心向善,是左鄰右舍公認的好人。下面是現年五十多歲的趙文山簡述他的部份經歷:

二零零六年,我被判刑十年,送到了泰來監獄。富拉爾基區犯人付國輝負責管理泰來監獄集訓隊的犯人,我們不背監規就被拖到水房子蹲著不讓起來;劉晶明被迫害致死,獄警怕實話傳出去,當天就把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全部份到各大隊折磨轉化,我和邢延良被分到了基建七監區,獄警用工字型撐子給我上刑叫做熬鷹,七晝夜不讓睡覺,第八天半夜將我扒光衣服,撐上刑撐,投進了水房子,把門窗打開,透著刺骨的北風,用水管子和多個盆不間斷的從我的頭上澆下刺骨的涼水,將我凍得不省人事時抬回了宿舍,並下令封閉消息。

◎被冤判十二年 慘遭非人折磨

山東省泰安市法輪功學員趙衛東自述遭迫害情況:

中共邪黨泰山區法院非法開庭,誣判我重刑十二年。二零零四年十月底,我被劫持到濟寧運城監獄。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五日,我被劫持到山東省監獄十一監區入監隊。以監區長張磊光為首的警察惡徒對我「突擊轉化」。不讓睡覺、蹲著,一幫人輪換圍著不住的謾罵、污衊、造謠;播放污衊法輪功和創始人的錄音,把耳機強行按在我頭上,連續不停的滾動播放。我被他們折磨得頭痛欲裂,心力交瘁。由於長時間蹲著,兩大腿和小腿肚子被褲子勒出一道道血痕。他們對我強制罰坐小木凳子,從早晨七點一直到晚上九點多,臀部結了痂,退掉再結。從入監之日起一直到二零零九年四月初,四年半的時間裏,大部份是和新入監的犯人擠在大通鋪上,無論天多熱,幾十個人擠在十幾平方米的小監室裏,睡覺翻身都困難(最多時這麼小的監室裏擠進四十九個人)。我就被他們擠過來擠過去。這也是警察故意所為,不轉化就叫你生不如死。

從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起,以張磊光為首的警察開始又一輪「攻堅轉化」,前後長達四十多天。其中整整二十六天連續六百多個小時不讓我睡覺,強制一個姿勢蹲著,每天有五、六個犯人輪流包夾,一閉眼就打、捅、踢、拽頭髮、拽耳朵。如果蹲不住,會遭到犯人一頓暴打,然後拽起來再逼我蹲著,每天不知要遭受多少拳打腳踢。

由於連續長時間不讓睡覺、被逼蹲和遭暴打,致使我長期精神恍惚,無法辨別方向,腰直不起來,隨時都往地上栽,摔得前額滿是疙瘩。據目擊者說,我一個晚上能摔(前摔和後摔)幾十到上百次。一個新犯曾看著表說, 「趙衛東一分鐘就摔倒了七次」,「趙衛東的頭把地板都要磕破了」。而我當時根本就不清楚,處於昏暈不知的狀態,等我白天醒來時,只是不停的說「頭真疼,頭真疼」。

一次,我被四、五個犯人一起暴打,腳踢兩肋、膝蓋猛頂肋骨、兩手捂住我的嘴。我感到就要憋死了,搖頭拼命地喊「憋死了!喘不動氣」,他們才鬆手。因為長期連續不讓睡覺,我大部份時間處於神志不清的狀態。包夾經常看到我在地板上做洗手的動作,等我清醒時問是怎麼回事,我說看到地板上有一層水, 我在洗手,特別是到了晚上幾乎都處於這種狀態。即使這樣,「幫教」仍然不斷糾集新犯人、打手研究對策迫害我。有一次,我被打得躺在地上動不了,幫教班長感覺嚴重了,怕不行了,就對打手們說:「你們聽好了,出了事(指把我打死)就說他是反黨」。我被打得渾身疼痛,左耳差點被打聾,躺在床上翻身都非常困難,幾個月後還不能側身。因為我不承認自己是罪犯,惡徒還控制我大小便,有幾次被逼得便在褲子裏。二零零八年一月開始,他們又對我進行了近兩個月的嚴管迫害。由五、六個打手看著,罰坐小板凳,從早晨六點到夜裏十二點。二零零九年四月,張磊光一幫警察又預謀對我們同一監室不轉化的八位學員進行新一輪「攻堅轉化」。四月十日上午,他們藉口我頂撞了幫教組長,對我和王福成(蒙陰,當時已六十五歲)、張傳政(濰坊)進行轉化前的預演示範──毒打。他們怕我們呼喊,先用抹布把我們三個的嘴塞上,指使十幾個打手(都是刑事犯),把我們分別拉進一個獄警辦公室,開始毒打。打我的有七、八個犯人,其中有殺人犯畢宇震(章丘人)、流竄作案犯李明龍(東北人,專門盜竊轎車內財物)等。這幫凶犯用鞋底抽臉、打頭,退掉褲子抽大腿內側,拳頭擊頭、擊後背。畢宇震用腳後跟猛踩我的腳背,還把椅子腿壓在我的大腳趾上,跳到椅子上猛踩,他把右腳的鞋尖插進我的嘴裏往嘴裏頂。兩邊兩人卡著我的胳膊,前面一人打。他們輪番毒打我,前邊的打累了,後邊上,幾乎無間斷的持續打了三個多小時。邊打邊說:還真堅強,一聲不吭。致使我口鼻流血不止,整個面部腫得沒了人樣,兩大腿內側黑紫一片。再喝水時,感覺快餐杯的邊足有一釐米厚。我被打腫的面部十多天才消下去,大腿內側的傷很長時間才好,留下了一些疤痕……

◎付燕飛在吉林省女子監獄遭「嚴管」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八日報導,二零一六年八月初,長春市法輪功學員付燕飛在被非法判刑三年後,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目前,付燕飛被非法關押在第八監區,遭「嚴管」迫害中,身體非常消瘦,但精神狀態尚好。

'付燕飛和她的兒子'
付燕飛和她的兒子

付燕飛,女,四十二歲,家住二道區八道街小學附近。她原是華北石油教育學院(今渤海石油學院)教師,因兒子二歲時被發現患有自閉症(不交流、不說話)、特別多動,必須有人隨時陪護,付燕飛辭去工作,多年來一直悉心照顧孩子。

二零一六年八月初,付燕飛已經被非法關押至吉林省女子監獄。付燕飛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後,被關押在第八監區,該監區的監區長倪笑紅(音)多次採用戴手銬、體罰、關小黑屋等迫害手段,想要強制「轉化」付燕飛放棄信仰法輪功,但都未得逞。

吉林省女子監獄的一樓、二樓都非法關押著堅持信仰、拒絕「轉化」的「嚴管」人員。付燕飛現處於被「嚴管」中,被關押在二樓,比一樓還「嚴」,每天除了早晚出去換鞋時,可以到走廊出來一下,其它時間都要「坐板」,還有固定人員「包夾」。付燕飛現在身體非常消瘦。

◎遭十年冤獄 湖南湘潭劉春泉又被判三年多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九日報導,湖南湘潭六十四歲的法輪功學員劉春泉,曾遭十年冤獄迫害,二零一六年八月又被非法判刑三年三個月,被劫持到攸縣網嶺監獄六監區關押至今。

二零零二年二月,非法判刑十年。劉春泉在十年冤獄期間,被輾轉關押不同的監獄。二零零三年一月在長沙監獄,二零零四年九月在益陽赤山監獄,二零零五年三月被轉到常德武陵監獄二監區,被迫害至二零一二年二月九日,劉春泉十年冤獄期滿。

二零零四年底從長沙轉到赤山監獄三監隊一中隊受迫害。他反迫害拒絕奴役勞動等。第二天被惡警周志等捆繩,即用繩子捆緊手臂,幾分鐘後,手臂發烏,稍長一點不鬆,手就會殘廢。劉被捆後還遭惡警電擊,後又把他吊了起來(用手銬吊的,很殘忍的一種酷刑,被吊者有生不如死的感覺)。劉春泉絕食十五天,每天被灌食,晚上被銬著雙手睡覺,成大字形十五天。劉春泉開始吃飯後,晚上睡覺仍被銬著,銬了幾個月,直到二零零五年三月被轉到常德武陵監獄二監區非法關押。

二零零三年被關押在長沙監獄四監區期間,劉春泉因為不承認有罪,不配合惡警的要求,不穿囚服、不掛胸卡、不報數、不下蹲,被惡警毒打後關進嚴管隊,又把他懸空吊在大鐵門上,腳不沾地,他痛的昏死過去。此後,惡警還對他採用各種體罰,毒打、侮辱、折磨、每天強迫做奴工,從早上六點出工到晚上十點半收工,有時強迫做到天亮。

二零零四年九月,他從長沙監獄轉到益陽赤山監獄三監區一中隊,由於不放棄大法修煉,反迫害,拒絕做奴工,被惡警捆綁後吊起來,還遭惡警用電棒電擊,劉春泉絕食十五天,每天強行灌食,晚上被銬著雙手睡覺,成「大」字形十五天。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二零零五年三月,劉春泉被轉到常德武陵監獄二監區,在這裏他遭受近七年的殘酷迫害。尤其到了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只差三個月就期滿回家,惡警就對他實行集中洗腦,無人性的暴力「轉化」,強迫他放棄法輪大法修煉,又要他的家人來勸說,都被他拒絕。於是監獄惡警,惡犯就把他用手銬「大」字形銬在牆壁上,腳尖點地,叫「蜻蜓點水」,一吊就是四十五天,毒打、辱罵、折磨不斷。劉春泉眼睛視力急劇下降,視物不清,身體上折磨出嚴重的疾病。

◎天津茶澱前進監獄的黑暗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九日報導,前進監獄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功被迫害以來,是個非常邪惡、惡毒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它嘴上講人權,實際毫無人權的人間地獄。

監獄為了掙錢,使用各種手段。有一年上交了七十多萬,都是法輪功學員等人的血汗錢。他們嘴裏一口「人性化」,一口「春風化雨般的教育」,可是它集訓隊裏的酷刑,一百零八個動作,這人從集訓隊回來一個一個都傻了,說話做事不是一個正常人了。

馮有喜、趙衛平這兩個教育科長是破壞監獄法、破壞人權的惡棍,用盡了壞點子、惡招數,對所有冤獄的同修進行迫害。馮有喜裏外都是黑的,他迫害法輪功學員可謂前進監獄第一人。在教育科,他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負責人,掌管所有法輪功學員的資料、情況,實施迫害手段。

前進監獄分四個隊迫害法輪功,一隊、八隊、九隊、十二隊。九隊是最邪惡的,劉光輝迫害法輪功學員就是黑社會老大的形像,他身邊有一群打手,對法輪功學員只要他一發話,那些打手就去執行。據說他一進筒道,一群打手跟著,說哪位法輪功學員不轉化,他一使眼色,就把誰押進小黑屋毒打,各種酷刑,十分殘忍。

犯人都怕劉光輝,他進筒道,犯人就膽戰心驚。劉光輝就是暴力,他想升官、發財,就在法輪功學員身上立功、受獎。

惡警的背後有副監獄長程輝建給他們撐腰。程輝建在前進監獄一手遮天,有法輪功學員找他講理,他口口聲聲說:「我前進監獄沒有法輪功學員,只有罪犯,不見。」他去各監區檢查,身後簇擁一幫警察,耀武揚威。跟江澤民學,到哪兒去,一幫人馬跟著,與黑社會老大無異,劉光輝跟在程輝建後頭模仿。

程輝建進監區時一副多高領導的派頭,有個監區帶班的犯人進監舍蹭到他身上,程輝建說,這是襲警。程輝建要送這個犯人去集訓隊。這個犯人有大托兒,要不,真送往集訓隊了。程輝建在被監管人員身上掙錢,買他上級的好。在伙食上做文章,市裏來人檢查,他把食堂堆滿了雞、鴨、魚、肉,各種蔬菜,好像被關押人員的伙食有多好,多麼人性管理。等市裏各級領導視察走後,這些雞、鴨、魚、肉不翼而飛,恢復了日常的兩饅頭、一碗熬白菜湯或一碗蘿蔔湯。

監獄惡人迫害好人

法輪功學員寫給監獄長的信件都被程輝建手下的教育科扣下了。監獄長段炳川被架空,坐在那裏不為服刑人員辦事,只聽程輝建一面之詞,尤其針對法輪功。他們假、大、空,警察自己都說形式化,做表面文章。

四個監區的監區長,一隊劉中山,他迫害法輪功十分狠毒,你不轉化,他整死你。他表面上笑哈哈的,很偽善,背後很邪惡。據說,劉中山遭了惡報,癌症死亡。他手下的侯、施、趙中隊長、小隊長一個一個對法輪功學員犯下了大罪。十二隊陳俊、孟繁國、陳洪斌,這三個迫害法輪功最用心,最壞,最無恥。他們知道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他們知道,可是他們就是迫害,充當邪惡打手。

八隊指導員梁凱、熊之瑤中隊長,說一套做一套。據說梁凱在外面跟出監的勞改犯一起找妓院玩女人,真是警匪一家。十二隊七名法輪功學員被集訓,就因為他們上訴,反映監獄裏迫害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被惡警扣上破壞監管制度的帽子,被集訓。梁凱是迫害元凶。

這場浩劫十七年了,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修煉人。修煉大法後,做好人一心一意的修煉。當我被迫害進監獄,看到前進監獄裏這些法輪功學員,一位一位都是博士、碩士、講師、教授、橋樑工程師、醫生、研究生、大學生等等,我驚呆了,這些人犯了甚麼法了?他們都是受過高等教育,與人為善,不打人,不罵人,不偷不搶,不殺人不放火,做好人還犯法了?他們修煉「真善忍」,品德高尚。監獄裏的警察知道不知道?知道。

◎楊福靜被非法判刑 獄中病情嚴重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二日報導,天津市寧河區法輪功學員楊福靜被非法判刑三年半,於二零一六年七月六日被關押在天津女子監獄。楊福靜女士今年五十七歲。二零一二年經人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她按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處處為別人著想,身心受益,所有疾病不治自癒,真是無病一身輕。她常說是法輪大法給了她新生。

'法輪功學員楊福靜'
法輪功學員楊福靜

幾日前,天津女子監獄電話通知楊女士的家人,說楊福靜有病,需家人帶五千元來監獄。家人知道後非常震驚,一個健健康康的人怎麼會突然有病了呢?

二零一六年八月十日家人急匆匆的帶著錢來到天津女子監獄進行探望。時隔僅一個月,家人看到楊福靜變得消瘦、滿臉憔悴、並輸著液,家人心痛不已。經了解才知道,楊女士自關押到監獄後血糖高達二十多,並有糖尿病的症狀,同時又患了丹毒,病情嚴重,不知楊福靜在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裏在監獄裏遭了甚麼樣的迫害。

家人強烈要求保外就醫,到衛生環境好的醫院去醫治,獄警說這點小病不算甚麼,不能保外就醫,獄警並向家人索要五千元的醫療費用。監獄既不送醫院治療,也不放人,情況十分危急。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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