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依據二零一六年明慧網報導文章整理的牡丹江法輪功學員所經歷的迫害,及部份外地法輪功學員在牡丹江遭酷刑摧殘仍堅守良知的事實。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三月十六日有一篇文章「新學員:這樣的好事全是因為我煉了法輪功」。文中講到一位牡丹江同胞於二零一四年夏天,多年的老胃病又犯了,中醫、西醫都看遍了,花了上萬元錢也不見效果。到後來,躺在床上起不來了,吃甚麼,吐甚麼。她不死心,還想去北京看病。她丈夫聽說後勸她跟自己同事夫妻煉法輪功,兩個孩子也都說:「只要能讓我媽的病好,咋地都行。」她看孩子也支持,抱著試試看的想法,開始聽師父講法、煉功。經過煉功很快病好了,患了多年的皮膚過敏病也不見了,吃甚麼都不過敏了,結腸炎、冠心病、便秘都不見了。尤其眼睛,以前戴近視眼鏡看字,現在不戴眼鏡了,多小的字也能看清楚了。她的粗暴脾氣,修煉「真、善、忍」,也變的溫柔和氣了,積壓快一輩子的怨恨也消了。她哥哥看她這樣的變化,也要學煉法輪功。
有人一直不理解,在當今物慾橫流的社會,法輪功學員為甚麼在惡黨瘋狂迫害中還要堅守真善忍理念,為甚麼要冒著被抓被打被迫害致死的危險堅持向人們講真相自己吃虧呢?看了上述文章或許會有一些感觸吧。其實類似上述例子是每一位法輪功修煉者都親身經歷體會過的。法輪功學員很多都是社會的精英,有智慧、有能力,原本擁有令人羨慕的優越工作與生活,他們何嘗不願意在家守護妻兒老小,與家人共享歡樂時光呢?然而他們是修煉真、善、忍的佛法修煉者,了悟了人生真諦,體會到大法的神奇和超常,更是在中共血雨腥風的迫害中看到了人們將面臨的大劫難:中共江澤民邪惡集團在對真、善、忍的滅絕迫害中,挾持了所有中國人反對宇宙真理,用金錢利益引誘人們泯滅良知,協同迫害,把人們拖到危險的崖邊為其陪葬。
法輪功學員們放棄了個人享樂,爭分奪秒、風餐露宿,不惜犧牲自己寶貴的時間、利益、自由甚至生命,風雨無阻的向人們講述真相,是在搶救所有中國人擺脫中共邪靈控制,遠離危難,是為了所有同胞在不久即將發生的天滅中共的劫難中獲得平安。
第一章 用真心呼喚正義,用生命書寫善良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的滅絕迫害中,僅牡丹江地區至少有侯麗華、金宥峰、汪繼國、高一喜、王小忠、崔存義、沈景娥、杜士良、霍淑香等三十一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另外牡丹江監獄還摧殘致死本地及外省市的十五位法輪功學員,其中很多都是風華正茂的青年才子。
大法修煉者們在歷盡艱辛的講真相救人過程中,即使被惡黨剝奪生命,也必將獲得生命的永恆。而那些有意無意中推波助瀾、折磨陷害佛法修煉者的人,將面臨極為可怕的結局,必須立即懸崖勒馬,彌補罪過,才能為自己和家人贖回未來。
本章僅在此悼念二零一六年明慧網記載的用生命書寫善良的兩位法輪功學員。
一、高一喜十天被迫害致死,十六歲女兒停學為父鳴冤
高一喜 |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家住牡丹江水務局小區,曾任某大酒店經理的高一喜先生被公安綁架、抄家,此後警方一直不讓家屬看望。十天後高一喜便離奇死亡。牡丹江先鋒公安局圓明社區警務副隊長呂洪峰、刑警隊隊長於洋、市國保大隊長李學軍、馬群等人,竟以解剖屍體為障眼法,妄圖銷毀導致高一喜死亡,以及他可能被活摘器官的一切證據。
高一喜十六歲的女兒高美心無法接受年僅四十五歲、十天前還健康樂觀的爸爸突然慘死,不得不暫時停學為父鳴冤,並與八十多歲的奶奶一起營救仍被非法關押的母親。
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九日中午,家人得知被綁架的高一喜正被搶救,女兒高美心陪同八十多歲的奶奶急著從穆稜家中趕去公安醫院。女兒哭喊著要見爸爸,老人要見兒子,但警察和公安醫院不讓見。晚八點多,高美心的班主任老師、穆稜鎮片警、孫鳳霞單位兩個女的和牡丹江市公安一大幫人趕來,將家屬騙走。
然而第二天,警察在不通知直系親屬的情況下,將高一喜的二哥騙上酒桌,軟硬兼施,說高一喜死亡,強迫他同意提前解剖遺體並立刻火化。妄圖繞開直接親屬,提前銷毀一切酷刑及殺人的證據。
高一喜的遺體被送到牡丹江市四道火葬場解剖室。警察不讓女兒看遺體,直到女孩跪在那苦苦哀求他們,一直哭一直哭,哭得嘴都出血了,才反扳著她的手臂讓她遠遠見一眼父親遺容。高一喜的遺體雙目圓睜,眼角有淚痕,頭部有瘀青;左手往左撇,右手抬高一點往右撇,緊握雙拳,手指甲是青紫色,雙腕銬痕明顯;且身體已經僵硬,胸部鼓起,腹部特別癟,後背往起翹沒有貼到床板上;有明顯的繩子捆綁的痕跡,小腿有六個明顯的針眼。
警察在家屬不同意的情況下,聲稱解剖了高一喜的遺體,還把孫鳳霞當成人質作為火化高一喜遺體的籌碼。
人們稍加思考就能想到,如果公安醫院真是進行搶救,死者遺體不可能還保持著被銬中痛苦掙扎的姿態。處理高一喜傷勢的是公安醫院主任醫生曾凡營、副主任醫生王群,他們先前早因殘害法輪功學員而被追查國際組織調查。把生命垂危者交給這樣以殘忍為樂的人,且高一喜極短時間內就在巨大的痛苦中死亡,讓家屬和外界更有理由相信所謂的搶救,很可能是活摘殺人。通過各種渠道證實,牡丹江地區短期內實施腎移植至少八百四十八例,肝移植一百七十六例,心移植至少二十八例,角膜移植至少一千二百八十例。這麼大數量的器官配對,除了活體摘除他人器官外,沒有別的來源。
高一喜遇害案在海內外持續大面積曝光。六月二十一日,在「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電話調查取證中,牡丹江市「六一零辦公室」綜合科科長朱家濱毫不掩飾地親口承認參與了活摘器官,說器官「賣了」,自稱「專門幹活摘的!」
高一喜家人聘請律師準備立案,牡丹江市第二看守所、市公安局先峰分局、市公安醫院等有關內部單位到家裏,哄騙家人,想以小單位賠錢的方式逃脫法律制裁。家人不答應,他們就阻攔律師立案。
高一喜妻子孫鳳霞在國內外正義人士的持續關注下被取保候審。八月十二日,孫鳳霞和女兒去辦案單位取家裏的鑰匙、各種卡等物品,找尹航要被市國保支隊長李學軍非法抄家搶走的數萬元自家賣房的現金,尹航說不給了。
十六歲女孩高美心說:「在我心目中警察是抓壞人的,是保護人民安全的,怎麼還抓好人哪?還抄家,我真的不明白。做好人真難哪。」
高一喜是穆稜市穆稜鎮河北村人,妻子孫鳳霞在穆稜市下城子火車站上班。夫妻都修煉法輪大法,孝敬父母,為人善良誠實。高一喜生前辛苦奔波,告訴人們法輪功被迫害的事實真相,向公檢法人員勸善,在街上堂堂正正發放真相光盤,無私無畏,用自己生命的代價換取人們明真相做好人的權利。
二、遭綁架毒打非法通緝,牡丹江趙林含冤離世
牡丹江市法輪功學員趙林先生,大學本科學歷,修煉法輪功「真善忍」後,戒掉了煙酒等不良嗜好,對待家人更加體貼細心,在各種工作環境中都能踏踏實實、嚴謹認真的對待,得到領導和同事的認可和肯定,老闆曾因他在大雨中保護設備安全要把他的事寫到日記裏。
二零零一年九月九日,趙林被警察以登陸雅虎信箱下載傳遞明慧網內容為由綁架、毒打,從派出所走脫後被非法通緝十五年。趙林被迫流離失所,在外不能正常出入,吃不好、睡不好,還要擔心懷孕妻子的安危,並多次與要非法抓捕他的警察擦身而過。在長期的迫害和騷擾中承受著無名的痛苦與壓力,最終因心力交瘁,於二零一六年九月十三日驟然離世,年僅四十四歲,給妻子與十四歲剛上初三的兒子帶來巨大的傷痛。
就在他去世前一、兩個月,警察還到趙林父母家打探他的下落,半月後又打電話騷擾。十五年來,警察曾把趙林的妻子從單位叫到公安分局盤問,曾到學校利用老師想要誘哄孩子說出他爸爸下落,更是不斷騷擾親人想要綁架趙林。
明慧網刊登的趙林先生自述的文章中講到,他與妻子去省政府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請願,警察卻抓人打人勒索錢財。二零零一年被綁架時,幾個未著裝的警察竟然用槍頂著他的頭,不斷打他。尤其在派出所,有兩警察使盡全力拼命打他的腹部、腰部。他幾次被打倒在地,非常痛苦。
從派出所走脫後,他一個人流亡到外省打工,從此過上了顛沛流離的生活。平時親人的思念自不必說,每逢過年節假日,連電話都不能打一個。父親母親日漸衰老,作為兒子不能盡孝道;作為丈夫,卻妻離子散,一家人不能共享天倫。這還不算,每當到了那些數不盡的「敏感日」,警察又要不斷去他家中騷擾,令全家老小、親朋好友提心吊膽,多少個日夜她們在恐懼不安中度過。
他還說:江澤民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長達十餘年的血腥鎮壓,並將迫害手段延伸到其他信仰、維權人士以至普通百姓身上。法輪功學員面對鋪天蓋地的誹謗和迫害,始終如一的堅持對廣大民眾講述法輪功真相,省吃儉用自費印製真相傳單散發,無論在任何艱難的環境都堅守良知,廣傳真相。人們了解了真相,就不會再被謊言矇蔽,就能擺脫對中共邪教的恐懼。
第二章 冤獄內登峰造極的酷刑與矢志不渝的信仰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七日文章「專題報導為何停了?」中講到:
牡丹江農墾管理局中心醫院中醫科副主任醫師陳國清,與同在一所醫院的外二科主管護師韓玉琴是一對夫妻,二人同修法輪功。他自述:我們曾經通過別的法輪功學員向密山市關工委捐獻一千多元錢,資助貧困兒童上學,不留姓名。密山市關工委想就此事做一個地方電視台的專題報導,但是要求我撒謊說我們這樣做是在××黨的教育下的結果,我明確告訴他們我們這樣做是因為修煉法輪大法的結果,他們說這麼說就不能報導了。本來我們就是匿名捐款的,也沒有想追求甚麼名利的,讓我們違心撒謊怎麼能行?修煉大法講的就是真、善、忍。他們過意不去,最後決定通知醫院內部表揚算了。
陳國清夫妻二人因為修煉法輪功,遭數次綁架,被開除工作,妻子還被迫害致死。
上述例子在中國大陸比比皆是。在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一手製造的滅絕迫害中,法輪功學員只是堅持做好人的權利,向人們講真相破除中共的謊言毒害,就無端被開除工作、沒收房產、罰款、綁架、非法關押、非法勞教和判刑。在冤獄中,他們不僅失去了自由,更是歷經中共上百種酷刑摧殘。在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下,還隨時面臨被中共活摘器官的恐怖。身心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每天像踩著刀尖熬過每一刻。然而他們心中依然堅守真善忍信仰,在中共惡魔般的酷刑折磨中,他們面帶微笑,平靜祥和的講述真相,希望人們有個美好的未來。在這裏,善與惡的表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本章是二零一六年明慧網報導的牡丹江法輪功學員被綁架身陷冤獄的案例,及部份外地法輪功學員在牡丹江遭酷刑摧殘的事實,以便人們了解法輪功學員為人們明真相付出了怎樣的代價和努力,從而珍惜聽真相得救的機會,脫離邪黨,呵護善良,早日為自己和家人選擇光明未來。
一、泰來監獄──血腥的轉化與平和的抗爭
黑龍江省六一零辦公室、省監獄管理局,一直都把齊齊哈爾市泰來監獄作為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集中地」,經常把在省內別的監獄「轉化」不了的弄到這裏來施刑。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八日,三名法輪功學員(牡丹江的張玉良、關日安,密山的張玉堂)被從牡丹江監獄轉入泰來監獄,省六一零辦公室的人也跟著來了,隨後要求泰來監獄全面轉化法輪功學員,尤其是新轉來的三人。
酷刑演示:熬鷹 |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八日,集訓隊對張玉良採用迫害手段:熬鷹(不讓睡覺)、扒光冷凍(衣服扒光,坐在地上,開開窗戶吹冷風,眼睛都凍紫了)、毆打(雙手握雪球,掉了就打他),每天都坐在地上,沒有被褥。張玉堂、關日安等人也被獄警採用同樣的手段殘忍折磨。十二月三日,獄政科周某與楊某把法輪功學員許文龍關小號,綁在「老虎凳」上,對著他噴辣椒水,噴的滿頭滿眼都是。一天噴了近二十次,持續噴了三天,使其左眼視力驟降二百二十度。許文龍勸誡道:「請你們選擇善良,不要這樣,這是在犯《監獄法》」。許文龍和平善意的勸說招致他們更加瘋狂的辣椒水,辣的許文龍眼睛鑽心的痛,不停的流淚、流鼻涕,臉、鼻子腫了,左眼下面都紫了。許文龍大聲呼喊:「停止迫害法輪功!停止迫害好人!停止踐踏中國人權!停止給我上老虎凳、辣椒水!」等等,同時用絕食的方式抗議迫害。「老虎凳」持續上了六天,最後屁股硌出水泡,水泡都坐破了。之後他們又給許文龍上「地環」,而且是用那種最難受的「棒子」上的,並用電棍電擊。關小號半個月,許文龍瘦極了,站都站不穩,走路發顫。
酷刑演示:老虎凳 |
在明慧網文章「社會精英在中共監獄遭受的迫害」中寫道:泰來監獄教導員高斌把許文龍踹倒毒打,關禁閉,並說:「我要是整不服你,我的高字以後就倒著寫」。
許文龍被戴手銬、腳鐐鏈子,武鋼用電棍猛烈的電擊,一邊電一邊說:「來呀,用你的功把電棍擋回去!」一直到電棍沒電,過程持續了大約半小時。在這之前還扒光許文龍的棉衣棉褲,只讓穿單衣裳(當時的天氣在零下二十攝氏度左右)。當晚惡警把許文龍反吊在監舍的床鋪鐵梯子上,手銬背銬在梯子上,讓犯人徐鐵剛等人看著,不讓睡覺。獄警鄭輝、魏景南等四、五人電擊,電臉、生殖器、身體各個部位,電擊的時候把犯人攆走,幾個警察把許文龍圍起來,不讓犯人看見,電棍電到沒電。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許文龍,1986年出生,牡丹江穆稜市人,二零一零年七月畢業於北京中央美術學院。在校期間品學兼優、才華橫溢,多次獲得獎學金和各種獎項,受到老師和同學的一致嘉許。大概在大學期間偶得一翻牆軟件能夠上明慧網,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從此走入了大法修煉中。許文龍因堅持信仰被非法判刑八年。
二、呼蘭監獄非法關押四十一名法輪功學員
哈爾濱市呼蘭監獄是黑龍江省迫害男性法輪功學員最殘酷的黑窩之一。這裏的惡警經常利用刑事犯毒打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逼迫他們放棄信仰,迫害手段變態殘忍、毫無人性。他們還逼迫法輪功學員參加高強度的勞動。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壓力和痛苦,加之惡劣的生活環境,使很多法輪功學員身體被迫害得出現病態或生命垂危。
所有被非法庭審判刑的法輪功學員一入呼蘭監獄,首先被送入集訓監區,馬上被強迫穿上印有「嚴管」字樣的橘紅馬夾。接著,他們被逼迫寫「四書」,與法輪功決裂。如果不寫,獄警就用「獎分」為誘餌指使在押刑事犯對法輪功學員肆意謾罵、毒打、綁在抻床上或關入小號。法輪功學員無論是否寫「四書」,都必須做奴工勞役。
一般的集訓期為三個月,三個月後就被分到其它監獄或由呼蘭監獄各監區接走。但呼蘭監獄為轉化法輪功學員獲得上級獎賞,在集訓監區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有的長達一年不許接走。集訓監區環境十分惡劣:一張一米五乘一米五的鋪面上一晚必須擠入六人入睡,鋪蓋極髒,上面血尿斑跡可見,用一般放大鏡就可以看到一層層蠕動的生物。至於蝨子,更是隨處可見,集訓隊所有集訓人員身上全有,因而,疥瘡流行。獄警就是用惡劣的環境迫使法輪功學員轉化,不轉化,就在這人間地獄活受罪,慢慢折磨你。
法輪功學員並沒有違法犯罪,他們只是一群信仰並維護「真、善、忍」做人準則的修煉人。但就是這樣一群好人,在呼蘭監獄卻受著比違反法律給國家、社會、人民帶來傷害的刑事罪犯更加嚴酷殘忍的種種非人道迫害。
現有四十一名法輪功學員被分散關押在一監區到十五監區,其中牡丹江地區的有東寧大肚川的劉世影、趙加寬、張鐘、呂樹濱,寧安市安永鎮的初秀財,穆稜市的彭建普,牡丹江西安區的尹萬志、景勝峰等。他們最短的刑期為三年,最長刑期長達十七年。儘管如此,他們仍然堅定自己的信念,不忘自己的使命。
三、遭冤獄逾兩年 命危的她被扔出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周秀慧女士,五十五歲,寧安市寧安鎮人,因堅持「真善忍」信仰,多次被警察綁架;二零零八年,周秀慧再次遭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八日被折磨致命危,在醫生診斷她隨時會死亡的情況下被扔出監獄;周秀慧回家後通過修煉法輪功,挽回了自己的生命。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二日,周秀慧與丁淑華、孫霞、李豔波租車去當地爾站林場附近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爾站派出所警察綁架。爾站派出所所長一米八的個子,體重二百斤左右,他用膠皮警棍拼命地打周秀慧,周秀慧一米五五的身高,體重一百零二斤,幾次被打得站立不住。她雙手被銬在背後,於興臣和另一矮個警察,在前面打她耳光,她當時正來例假,被打得腰疼得直不起來。第二天在東京城林區公安局,周秀慧去廁所時,掀開衣服讓女警看看她的背是甚麼顏色,女警吃驚的說:誰這麼缺德,把你打成這樣,你不就煉個法輪功嗎?
周秀慧被非法判刑七年,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獄警每天逼迫她們坐小塑料凳子,逼看誣蔑大法的光盤錄像,逼她放棄修煉。不停的精神折磨,加上之前的刑訊逼供,造成周秀慧背痛、頸椎痛壓迫右手肌肉萎縮不好使,不久就出現嚴重嘔吐,那一年多的時間使她度日如年。
有一天,她實在堅持不住了,幾經周折,獄警才帶她去哈爾濱醫大二院做了核磁共振、彩超等檢查,醫生說她有胸椎結核,問警察她受過甚麼外傷,說一定是外傷引起的胸椎結核。核磁共振核查報告一出來,醫生趙寶權就急了:「怎麼才領來?人都啥樣了?犯人也是人哪!」獄警說怎麼回事?醫生說:「你們要攤事了,這人隨時隨地都有生命危險,馬上高位截癱。」診斷結果是脊髓壓迫症。
第八天,周秀慧在去做法醫鑑定的路上休克了二十多分鐘,那時的她就像個活死人,想起起不來,想倒倒不下,吃不了飯,喝不了水,整個人都不行了。最後,在被綁架、關押了兩年七個月後,生命垂危的她被獄警們扔出監獄大門。
四、打掉牙齒、澆涼水冷凍 牡丹江監獄折磨苗莆
牡丹江東寧市法輪功學員苗莆,因參與營救被綁架的曹文波等當地六位法輪功學員,於二零一二年被非法判刑七年,現被非法關押在牡丹江監獄十七監區,遭受多種酷刑迫害。二零一五年十二月,監區警察趙春強等人為「轉化」法輪功學員,於十二月一日至八日對苗莆進行殘酷迫害。為達到使其寫所謂「四書」的目的,警察畢海波和趙春強直接參與迫害,並指使犯人楊金國等六人對苗莆迫害長達八天,致使苗莆被打掉兩顆牙齒,迫害得嚴重心臟衰竭,多次被送進監獄醫院治療。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
苗莆拒絕寫四書「轉化」,趙春強氣急敗壞的使勁打苗莆嘴巴子,連續打了幾十下。打完後,用高壓電棍反覆電擊苗莆的脖子和敏感部位,造成他的脖子和胸部布滿水泡,兩個乳頭被電成黑色。
為了不讓苗莆喊「法輪大法好」,趙春強指使楊金國往苗莆嘴裏塞滿破布,用透明膠帶把嘴封住,白天趁犯人出工後把苗莆拖到水房,以楊金國為首的六人將苗莆圍在中間,扒去棉衣毒打。每天這樣輪番折磨,經常不給飯吃,打完後往身上澆涼水,把窗戶打開凍著(東北十二月份溫度在零下二十多度,滴水成冰)。連續七天不讓睡覺,由幾個人輪班看著,一閤眼就打。把苗莆折磨得神志不清,送醫院搶救。
獄警畢海波因私自給犯人提供通訊工具,詐騙金額高達二十多萬元,現已被牡丹江監獄檢察院調查。
五、遭冤獄折磨十五年 於宗海被牡丹江監獄延長刑期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二日報導,牡丹江市圖書館美術工作者於宗海,堅持修煉法輪功,於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刑十五年,遭酷刑折磨,近日牡丹江監獄無理延長他的刑期,禁止家屬探視。
於宗海,男,五十九歲,原在牡丹江市圖書館從事美術工作,在油畫、中國水墨畫、雕塑和書法方面有較高的造詣。他工作勤懇認真,多次被單位評為省級和市級勞動模範,認識他的同事都說他是一個老實的好人。
酷刑演示:毒打 |
二零零一年,於宗海因為堅持不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被關押在臭名昭著的牡丹江監獄。牡丹江監獄被稱為「死亡集中營」、「吃人的監獄」,對法輪功學員尤其殘暴,曾將十五名法輪功學員殘忍迫害致死。在被關押的十四餘年期間,於宗海被列為一級嚴管,遭到毒打和各種酷刑折磨,導致他身體遭受了巨大的傷害。他的牙齒幾乎都被打斷、打掉;左眼淚腺永久斷裂,雙眼健康和視力受到嚴重影響;胸骨、腿骨被打壞,曾多次被重物擊打後腦和胸部,多次被高壓電棍電擊身體,導致心臟,頭顱、胸部出現問題,呼吸困難。在二零零九年封監期間,於宗海遭到多次毒打,他的腿被打斷,腿壞以後,監獄沒有給予任何人道治療。
另據明慧網報導,被非法關押在牡丹江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宮呈閣突發腦瘀血,被送牡丹江市第一醫院搶救。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的穆稜市法輪功學員高玉琴,一年前遭受關小號、毆打等迫害,現全身浮腫,經醫院檢查,右耳失聰、肺瘀血、心臟不正常、高血壓、婦科炎症等,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日,監獄方讓高玉琴寫保外就醫申請,但沒有明確消息。
六、大慶市徐亞利被牡丹江警察迫害的經歷
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三日明慧網文章講了大慶市法輪功學員徐亞利被牡丹江警察迫害的經歷。
二零零二年五月八日,徐亞利在牡丹江被綁架,牡丹江陽明分局警察暴力迫害他,用雙饋電線狠抽他雙腳腳趾,打生殖器,用拳打頭,用涼水澆頭,開窗用冷風吹,將頭按到地上和腳並到一起,強制坐鐵椅子折磨。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日,徐亞利被關進牡丹江第二看守所,遭穿(串)刑:整個手臂、軀幹、腳和腿向後弓成環狀,每個關節都高度緊張、繃緊,疼痛逐漸加劇,躺不了,臥不下,趴著也不行,甚至小便都不給解開,讓犯人給接;被「開管」,即用「小白龍」(白色硬塑管)抽打,整個臀部打黑了,肌肉形成硬塊,不能坐。
看守所還有一個斂財手段:強迫在押人員做奴工。當時是將各種成品筷子包裝,拒絕勞役和完不成任務都要遭到暴力毆打。由於長期關押和營養不良,許多人患有這樣那樣的疾病,有的人手長著疥瘡,流著膿,那些使用這些筷子品嘗美味的食客,殊不知這筷子沾滿了血腥。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九日,牡丹江陽明法院對徐亞利非法判刑七年,十二月六日劫持到牡丹江監獄。徐亞利在這裏度過了六年半時間。他做了兩年多奴工,先後做過雜活(打飯、打水),在彩印車間包裝搬運,扒廢皮裏的鋼絲,編汽車坐墊,縫足球等。二零零五年七月,徐亞利因勞累從上鋪直接墜落地面,造成右腳踝骨嚴重挫傷,上廁所、洗漱只能靠左腳單腿蹦。長時間超負荷奴役勞動造成他左骻股骨頭損傷,至今十年了仍時有疼痛。
徐亞利說,在監獄裏,這些因不放棄真善忍信仰而被判刑的人,沒有任何人身自由,而某些殺人放火黑社會被判的人卻有更多的權力和自由。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