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配合中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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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一月二十三日】去年臘月二十八,我獨自一人去講真相,由於開始挺順利,生了歡喜心,被一壯漢把資料都搶了。事出突然,我好言相勸,他也不聽,怕節外生枝,我便走了。事後我向內找:我不喜歡和別人配合,我喜歡獨來獨往,認為兩個人麻煩,還得互相等。這是強烈的執著自我。講真相中師父多次借世人的嘴讓我找個伴。我明白,在和同修配合上我有要修的。

後來我找了A同修做伴。在和同修的配合中真的暴露出了我很多的人心。我在出去講真相之前,都會把資料整理好,套上塑料袋,不乾膠粘貼會提前修剪整齊並揭開一個角,走時還要求師父加持我們(我和資料)多救人。而A帶的資料,不整理,不乾膠飛著毛邊也不揭角。我向她提建議,應提前把資料整理好,貼的時候快。她說習慣了,沒覺的耽誤事。A講真相時爭鬥心強,有時我給人家講的差不多了起名字時,她一過來一張口,人家就不想退了。我還得接著講。這時我會來氣,有時很後悔和她搭伴。

但我知道我這樣想不對。我想,我必須得和同修配合好了,我才是聽師父的話。我越不高興,我越得修。我努力抑制自己這顆看不起同修的心。同修A有許多優點,是老弟子,經常出來講真相。A講真相不挑人,見人就講。沒怕心,貼不乾膠真相總是不慌不忙、堂堂正正的,來人、過車都不在乎。這些都是我應該學習的。

一天我們倆人去講真相,我帶的都是期刊,她帶了許多的不乾膠粘貼,說:「你拿點粘貼,給我些期刊。」我一看粘貼又沒揭角,心裏不快,就拿了幾張,給了她三本期刊說:「我主講,你貼吧。」我在村口分別和三個人講了真相。再到村裏找A時,卻怎麼也找不見她了,看看村裏新貼的粘貼就那幾張。我轉了兩圈發了些期刊,勸退了一人。還不見A的影,這時我有些心不穩,在村委會門口過了兩趟。沒看到A的車子,也沒感受到周圍有甚麼異常,便一邊講真相一邊往回走。進了縣城也沒看到A的影,我一邊等她,一邊給路邊的司機講真相。

這時一輛警車飛馳而過,我看了一眼是抓人的那種後面帶鐵棍的警車。我感覺它是從我們剛剛講過真相的村子的方向過來的。我很擔心A,迅速往家騎,想上A家去看看。到了家,我感覺自己有些不對頭:我們講真相做的是最神聖的事,是師父讓做的。我為甚麼要想到被迫害,這不是負面思維嗎?不去A家了,她甚麼事都沒有。

可是發完十二點的正念,我又想去A家看看,但忍住了。去A家很容易,幾分鐘就到了,但我不去,我就堅定一念,A沒事!

下午到學法組學法(A是另一學法組)。學法組的大姨同修有A的電話,我有一個念頭,想讓大姨給A打個電話。但我忍住了,沒提這件事(平時我總強調電話安全問題)。下午學完法,我回到家想:晚上上A的學法組去學法吧。吃完晚飯,我意識到:上A的學法組學法這個念頭,表明我還是不放心她。今天我一定要去除這個負面思維。晚上學完法,躺在床上我想:哈,負面思維我終於戰勝了你,就不聽你的擺布。

早上發完六點的正念,我接著打坐。忽然聽到一個男人在砸門,有一念告訴我:A的家人找上門來了。我馬上否定說:不對,這是收水費的。起身開門,果然是收水費的。

吃過早飯我帶上資料去找A,見到A我鬆了口氣說:「昨天我在村裏找了你兩圈,沒看見你的影,很擔心你。」A說:「你找我幹甚麼,我到下一個村去了。我知道你經常一個人外出,所以從沒擔心過你。」

同修的話讓我汗顏,同修給我加的都是正念,而我卻向同修的場裏扔負面的東西,還沾沾自喜的認為這次負面思維去乾淨了。其實真的去乾淨了,見了A就不會心裏一陣輕鬆,也不會說那些話了。

再向內找,我還是有看不起同修的心,認為同修做事不理智,容易出問題。我這不是在給舊勢力迫害同修找理由嗎?再一個就是自己有怕心,怕別人被迫害不也是怕心嗎?還有很重的疑心,見到個警車就懷疑是綁架大法弟子的。我這不是相由心生嗎?

再向內找,其實這件事都是因為那天我看到同修粘貼沒揭角心裏不愉快而引發的。其實說白了,我這是不信師不信法的表現。修了二十多年了,還有這麼多的人心,還認為自己比別人修的好。想想自己真有些愧對師父。

自這件事後,講真相時我儘量配合同修,不再怪同修不提前揭粘貼的角了,現在我也習慣了慢慢的揭開角再粘好。

寫到這裏,我忽然想起通過這一段時間的現揭現貼,我做事的心態比以前穩多了,不再瞻前顧後的了。與此同時師父的法也打到我的腦子裏:「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1],這時我才悟到 ,原來都是我的錯,因為以前貼粘貼都是在晚上,黑燈瞎火的看不見揭角而且還有怕心,覺的粘的越快越安全,所以養成了提前揭角的習慣。A多是白天貼,所以人家沒那個習慣。唉,此時此刻才真正體會到了師父的良苦用心。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們!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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