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最初到監獄近距離發正念,是因為二零一三年我的母親遭非法判刑,被劫持到監獄迫害。聽說監獄對大法弟子的奴役勞動和強制「轉化」迫害的很嚴重,母親又是一名非常堅定的同修,我擔心母親被加重迫害,和家人同修們商量,是找關係照顧母親,還是近距離發正念。大家通過學習師尊相關講法和交流,最後定下方向,就信師信法,堅持近距離發正念,解體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否定對母親的迫害!
師尊說:「目前只有少數邪惡的爛鬼被舊勢力集中在勞教所、監獄等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內,因此,使邪惡的迫害還在局部地方嚴重存在。為了徹底清除黑手、爛鬼與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全世界大法弟子,特別是中國大陸各地區的大法弟子,要向這些邪惡的地方集中發強大的正念,徹底解體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清除中國大陸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形勢,救度世人,圓滿大法弟子的責任,走向神。」[1]通過學習師尊講法,我們悟到中國大陸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形勢,與集中在勞教所,監獄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有關,清除它們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勢在必行!
監獄有一個規定,剛送到監獄的大法弟子要在新入監洗腦一個月並「轉化」了才能見家人,如果不「轉化」,便以不讓會見家人為要挾。當時我們就定住一念:不被他們的規定限制,就到窗口去詢問,要求接見並同時保持近距離發正念,也不看常人表面形式,就依照大法的原則去做。
去的第一天,我們發著正念去窗口詢問,負責接待的獄警態度很不耐煩,也很兇,他問:「是法犯嗎?」我回答:「是法輪功。」我悟到:承認「法犯」就是承認迫害了,一思一念都否定它,那背後的邪惡因素就自滅。表面是人和人的對話,另外空間就是正邪較量!
我們又詢問為甚麼不讓見?甚麼時間讓會見?同時不放鬆發正念,獄警又不耐煩的說:「這麼囉嗦呢!」我們沒有被他的態度嚇倒和帶動,平和而又堅定的回答:「不是磨嘰,是惦記!」話語落下的瞬間,他一下子就蔫了,囂張的氣燄瞬間就沒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內,我們克服了來自工作和常人中的事務、沒時間和沒人手等方面的干擾,去監獄近距離發正念六、七次。每次我們都會總結過程中的言行,表象,哪怕是一思一念,哪些符合法,哪些不符合法,不斷向內找,不斷歸正,不斷發正念,嚴肅認真對待近距離發正念的項目。
一個月後,我見到了母親同修,通過詢問得知她並沒有受到暴力「轉化」迫害。這一切也堅定了我們把到監獄近距離發正念這一項目堅持做下去的信心。在母親被迫害的兩年多時間內,我們堅持每個月去監獄兩次近距離發正念,表現在母親那邊,她自身的狀態和環境一直都很好。
記得有一次,我和父親去發正念時,突然冒出一念:這麼做也不知有沒有作用?剛這麼一想,師尊立刻把「念出即刻見效」[2]這句講法打到我腦海中來,我和父親交流了這思想過程,更加堅定了信心。
還有一次,母親和我們說監區隊長對她很好。為了感謝,我們送了她一些禮物。這下反倒炸了鍋,精心選的好東西她反而不滿意。再次見到母親時,母親看起來很憔悴,並暗示隊長對她不好了。面對這表象我們及時向內找,發現是我們人心起來了,不純淨了,把發正念解體了背後邪惡因素而帶來的獄警和大法結善緣的表現認為是偶然的,沒有為她(獄警)好的心,起了利用常人拉關係的骯髒心態去維持她對母親的好。我們的人心被邪惡因素鑽了空子,操控獄警去迫害母親,也迫害她自己。認識到不足,我們及時歸正了心態,並加大了發正念的力度,後來不長時間,那個隊長被調走了,新的隊長每次見母親時都客氣有加,對母親也很照顧,也不求回報似的。
還有一次,因工作的原因我在外地一個月,父親也在外地,不能保證這一個月兩次的近距離發正念,還有一個經常配合能認識到發正念重要性的同修也不在當地,那其中的一次發正念就漏掉了。於是,母親那邊立刻傳來了不好的消息。我們經過切磋認識到:就是發正念沒有及時跟進。回到當地後,就立刻去監獄那邊加強近距離發正念,之後母親那邊的環境又正常了。
這裏還有一個插曲:第一次見母親時,負責接見的獄警問我們煉不煉法輪功?對母親煉功的態度?當時我們沒有正面回答「煉」,而是直接回答了母親煉功有多麼多麼的好,從這一角度去證實大法。獄警從我們的回答中能判斷我們都是修煉人,但並沒有為難我們,只是例行公事的問了一下。我想這一切都與我們一直不放鬆近距離發正念有關係,及時清理了邪惡因素。
在母親被非法關押的三年中,我們從法中認識到應該近距離發正念,並身體力行的去做,做的好與不好時,母親周圍環境就隨之變的好或壞。這更加堅定了我們對這一證實法項目的必須性和必行性的認識!
母親出獄後,我曾和經常一起去發正念的兩個同修約定,還要堅持經常去監獄發正念,因為那是邪惡的黑窩,別的同修仍在那裏被迫害著。但是這裏慚愧的向師尊認錯:我們並沒有如約堅持去做。我也對照法剖析自己,以前能堅持,有對母親同修的情在,有私心摻雜在裏面,慈悲心沒有那麼大。而更大的因素是,我們這幾個同修被沒有突破的狀態限制著,沒有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對於不認識的同修,用心就不夠了。但因為有了這一段時間的經歷,我們堅定的認識到近距離發正念的作用,整體營救同修的事需要配合時,我們就一定去做!
一次,得知外地的一名同修要在週一被送到這邊監獄來,這名同修已經絕食快一個月了,身體狀態危急。得知這個消息是週日,那時母親已回到家中,我們兩人就考慮不要等明天再去,立刻就去,先去那裏清理環境。當時好像還下了點小雨,天陰著,那也不管它,就是去,當下就出門坐上通往監獄的車。真的是念純,念正,心也到位了,這次是素不相識的同修,又要放棄週日在家的安逸,急趕著坐好遠的公交車,冒著小雨,在那空曠又覺的陰沉的空無一人的監獄大院中走來走去。剛坐上車發正念,師父就給我顯現出一個場景,就像神韻晚會裏那樣的,一排一排的男子,古代著裝,頭上繫著頭巾,還擺著戰鼓,大約有三、四十人的樣子,單膝半跪著,隨時待命整裝待發的陣勢。當時我的信心更堅定了,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倆,這個空間只有我們兩人,也不轟轟烈烈,而我們這邊一動另外空間就是正邪大戰,那麼多生命都同時跟著動起來。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3]。修煉的玄妙啊!我們只是有這個願望,並身體力行做到,一切師父就都安排好了!
第二天,我又約了一名一直配合發正念的同修一同前往。這件事的過程有件很神奇的事:那同修我並不認識,聽說身體被迫害的很嚴重,送過來先被監禁在一個監獄對口醫院,偌大的一個城市,不知醫院叫甚麼名,不知在哪個病房,又有警察看守情況下,坐了很久的車,分析判斷醫院的名稱,打聽著道路,竟然順利的找到了所在醫院和所在病房,在有警察看守監控的情況下,見到了那名同修,並交流了約半個小時。這一切在人看來是不可能、不敢想的事,確確實實發生了,這神跡的出現,一定和不等不靠、突破外部困難和心理壓力、堅定近距離發正念、在法上做是相關聯的!而且是一定的!
遺憾的是,後來母親又一次被綁架並被關進監獄。她被送去監獄前,在看守所時,我們見了她,是一位明白真相的朋友幫助協調見面的,並延長了會見時間。當時我們大約快一年沒見到母親了,這次見面,母親看起來很憔悴,也許是接連被迫害的緣故,也許是父親剛剛被病業拖走的緣故,母親顯出正念不足、信心不足的狀態,我們不斷的鼓勵母親,加持她,並發正念清除背後迫害她的邪惡因素。分開時,她又精神起來了!這時,又有朋友幫我們溝通好再見母親一面。在那種情形下,我們悟到,多見母親一面就能更強的從正念上加持她!
但接下來要再次去見母親時,事情發生了變化,看守所不讓見了,並馬上要送人到監獄。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我和家人同修及時向內找,認為是我們的人心被邪惡鑽了空子,第一次會見順利起了歡喜心,在等待第二次會見時沒有及時發正念,認為那邊已經答應了,把這場迫害當作了人對人的迫害!認識到不足就及時歸正,再接著從法上做。
母親被送到監獄的前一天,我放下手裏的一切事務,去監獄近距離發正念,提前清理邪惡。那天,我沿著監獄大院差不多步行了一個小時,邊走邊發正念,其實這種行為又累又熱的,對於幾乎不怎麼走路,又怕曬、而且回家還要工作的我真是一種放下與突破的過程。當時我想起師父講過離開長春時繞長春一週清場的講法,就想:我們是師父的弟子,也一定有這個能力,就一定行。
我圍著監獄走,到處是高牆、電網、站崗的武警,邊走邊發正念。第二天接著去發正念,坐在車上,師父給我顯現出一副擔架抬著一個人形的生命,胸部以下是全黑的,那造型和生活中畫的殭屍是一樣的。我悟到:昨天又做對了,發正念起作用了,爛鬼被清除了!接下來,很偶然的,一個朋友幫我們聯繫了一下,我們在十多天裏就見到了母親,打破了以往規定的一個月後會見。當然了,這一切正如師尊所說的:「一切的變化都在你們的修煉與正法中產生」[4]。
我又一如既往的擔起了近距離發正念的責任,這回改為一週去一次了。前些年,不論周圍的同修怎麼忙,我也能搭上父親同行,人中講,還有個伴。父親去世了,只我一個人,那也堅定的去做!在去的過程中,師父也經常鼓勵我,有時腦海中浮出「大法弟子遍布四方」的話語,有時想起因為缺人手,國外同修一個人也能把神韻晚會推廣並上演,就時常想:我也一定行,一個人也一定行!一切都有師父安排。師父要的就是弟子這顆心!
這件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時常有干擾,需要不斷放下,突破自我,才能堅持下來。每次都要坐公交車往返三、四個小時,夏天很曬,冬天很冷,在外邊走著發正念,這只是身體上吃些苦。心理上,總是有工作、事務繁忙,還都是必須面對的,那就需要時時要求自己,以法為大!苦也去,難也去,颳風下雨也去!
有一次,那雨下得冒煙了,監獄院裏沒有一個人,到處是水,布鞋都成了水靴了,那也不管它,也一定做完我該做的。心裏暗下決心:大法弟子在任何地方,甚麼環境都要做好自身應該做的,讓師父少操心,哪怕一個人也要把近距離發正念項目做好。克服畏難心、不等、不靠、不抱怨、不自以為是,認識到就去做。
師父說:「你在修煉中,就是一點點、不知不覺中修上來的。」[5]當我的心性穩定,提升上來之後,周圍的環境發生了變化,前些年時常配合去做的那名同修也主動去發正念了,還有一名回到我們這個修煉環境中的同修也和她搭伴去做(有伴了,她倆更能堅持下來了)。這樣,由當初固定我和父親同修兩人堅持做的項目,在缺少了父親後變成了三人固定去做了,而且大家都當作是自己應該做的,不用誰去喊誰了,都主動做。我們分成兩組,各去各的,時間成了接力式的。我們三人互相提醒,互相鼓勵,堅持著。原本她倆人是搭伴的,前些日子,因為各自有事搭不上,那就各去各的,也突破了依賴心。
我由單一的想幫助母親否定迫害去發正念到決心承擔近距離發正念項目,清除解體隱藏在監獄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一路走來,慈悲心在加大,心的容量在加大,這一切都源於師父的慈悲鼓勵和加持!真的沒有想自己修煉的有多高,威德有多大,只是想讓師父少操心,對得起師父為我們無私的承擔與付出!讓同修少受苦難,讓眾生都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真正盡我們的能力,為宇宙中正的因素,為宇宙正法負責!
在做這個項目的過程中,我還有一個體會,就是真的有原因被地域限制時,不能達到近距離發正念,為了消除地域間隔,發正念時,我一定先想一下師尊講的:「蒼穹無限遠 移念到眼前」[6]這句講法,把所要發正念的空間場調到我跟前來,發一念:消除地域間隔,等同於近距離發正念。實踐中體會到,這種用神通的辦法是管用的,當然這只是個人層次所悟。
順便提及:如果大家有這方面的認識後,建議大家也去做,這麼大的城市,是有很多同修的,那麼大的監獄,沒有碰到有多少同修去做。實際上,那種地方是對外的,我們去的時候,身上不要帶著資料,理智去做,是很安全的。如果有親人同修或相識的同修在其中被迫害,那我們就更責無旁貸了!
以上是個人層次認識,僅作交流,不足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徹底解體邪惡》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正念制止行惡〉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學法〉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