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證大法的美好、師父的慈悲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一月十七日】一九九六年五月二十日前後,我有幾天突然感到乏力,有不適的感覺,就早晨跑步鍛煉身體。也就是跑步的第三天,在樓道口差點和往回走的阿姨撞個滿懷。「跑恁快幹啥去啊?」阿姨笑著問。「跑步啊。」「跑步?為啥不去學法輪功啊?」「法輪功?好不好啊?」「看你這孩子說的,你看我煉兩個月的法輪功,冠心病好了。你家媳婦不也是心臟病嗎,讓她和我一塊去煉吧。」「好啊,好啊。」

一、妻子的心臟病好了

早在八十年代讀書的時候,我關注過氣功,自己也買過兩本書學練兩天。但由於沒人教,身體一有反應就不敢練了。今天聽阿姨說煉法輪功心臟病好了,我就痛快的答應了,因為妻子已經患心臟病四、五年了,整天中藥西藥的,整個樓道的人都知道。

晚上我和女兒在家玩,妻子和阿姨一起去學法輪功。大概十點鐘,妻子把我從睡夢中叫醒,非常高興地說:「太好了、太好了!咱們多少年討論不明白的問題,師父一下子講明白了。明早上你和我一起去吧。」就這樣我們得法了。

就在我們得法的第九天晚上,妻子突然肚子疼的厲害,在床上滾來滾去。我們剛得法,悟性還不高,心裏還很矛盾。我們就在猶豫中堅持了一夜。到天快亮的時候,妻子不疼了,睡著了。從此,妻子的腸痙攣再也沒犯過,心臟病開始好轉。煉功到半月的時間,心臟病也好了。我們那個高興啊,心裏充滿了對師父無限的感激。師父不但給妻子淨化了身體,而且通過此事,大大地提高了我們對大法的悟性。

二、母親六十四年的疤痕化掉了

母親開始學法時已經七十歲了,一個字也不認識。在農村辛苦幾十年,全身留下十多種疾病,經常吃這個藥影響那個病,吃那個藥影響這個病。而時間最長、最棘手的病是胸前大面積的疤痕增生。六歲時得的病,已經六十四年了,非常疼,又無藥可治。在我兒時的記憶裏,就是全家經常想辦法給媽媽治這個病。中醫西醫、陰陽法,就是治不好。可就在母親學法四個月的時候,僵硬的疤痕變成了正常肌肉,我們一家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三、大娘起死回生

皇曆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初八那天,我從城裏回家看望父母,老遠看到二大娘站在我家大門口,面容憔悴、青黑,腹部隆起,像懷孕婦女一樣。她的形像讓我吃了一驚。二大娘是大伯後娶的,年齡比我母親小十歲。因為與兒媳婦不合,長期住在女兒家,好久也不見她一次。「大娘,你的身體怎麼這樣啊?」「我快不中了。」她悲傷地說。

經過詢問,知道大娘是肝癌後期,已經腹水。醫院斷定最多還有兩個月的生命,已經停止治療,回家準備後事,吃飯都難以下咽。堂弟不死心,拿著醫院診斷材料,找同村的醫生問情況,醫生開玩笑說:再花多少錢也不耽誤你過年戴香帽子(香帽子是長輩去世後穿的孝服),能吃上新年的饃就不錯了。

下午我到她家去看望她,她很淒涼地說:我比你媽還小十歲,哪怕活到你媽的年紀也好啊!她又說:我能不能跟你媽一塊煉功啊?我就告訴她大法不是治病是修煉的道理,師父是給真修向善的弟子淨化身體,不給常人治病。如果能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好人,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把自己當成有病的人,可以煉。她說:「我是快死的人了,我還怕甚麼,大不了就是一個死。師父叫我咋做我咋做。」我就告訴她,可以到我家去聽師父講法,回家自己煉功,以免發生意外,造成不良影響。

過了一個星期,我回家看她,她說她當天聽了課,就把所有的藥給扔掉了。說話間,吐出的唾沫全是像鮮血一樣。我問她怕不怕。她告訴我說,當年我大伯過世的時候就是肝癌,到走的時候就是口吐鮮血。但是她不怕,她說的很乾脆。

又過一個星期,我再一次回家看她,發現她臉色和腹部已經恢復正常。我問她怎麼樣。她非常高興地說:我全好了,能吃飯了。我問她恢復的過程。她激動地說:那天她想嘔吐,兒媳婦連忙拿來一個臉盆,她一下吐出半臉盆的死血塊。說來真神,吐完以後,隨即就能吃飯了,精神也好了,身體全好了。

到過新年的時候,我看到二大娘拿著農具,與兒媳婦一起到麥田施肥去了。從開始學法到下地勞動,前後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使一個即將結束的生命、被醫院判了死刑的生命恢復了生機,這就是偉大的法輪大法在人間顯現的神奇。

四、神奇時時出現

大娘的病好了以後,很多的親戚、熟人都知道了大法的真實和超常,很多人都想學大法。在大娘常住的堂妹家,想學大法的人更多。我們就在堂妹家設立煉功點,播放師父九天講法錄像,教新學員煉功,聽法的人有一百多人。

堂妹的婆婆有心臟病,在我們還沒有播放師父講法錄像的時候,婆婆打聽到離家四十華里的地方有煉功點,就自己騎三輪車去尋找。因為有心臟病,平時是不可能騎三輪車的,可她騎三輪車走到中途,心臟就舒服了,回家找醫生一看,心臟沒病了。

堂妹家有一鄰居,男的叫周紅星,老倆口都七十多歲了。周紅星患的是嚴重哮喘病,長期臥床。因為他們倆想學大法,在放師父講法錄像前,我到他家看了一下。他坐在被窩裏,呼呼地喘著氣。他老伴告訴我:說周紅星不能見一點涼氣,見一點涼氣就上不來氣。每天下床吃飯要休息三次:他自己把衣服穿好就累的不行,休息一會才能開始往床邊挪動身體,挪到床邊再休息一次,然後穿鞋走到飯桌,再喘會氣,休息休息才能吃飯。因為天氣還比較冷,晚上聽師父講法有些顧慮。我簡單地給他介紹了大法修煉的情況,告訴他大法的超常,覺得能行就去,確實不行以後在家學也行。他確實想去,老伴就用三輪車拉著他,蓋上被子,堅持去聽師父講法。

我們九天放完師父講法錄像,教完煉功動作,計劃第十天晚上在門外一片空場上,大家談談心得體會與身體的變化。下午六點的樣子,我早去一會,準備一下場地與設備。當我走到空場的時候,看到周紅星正拿著鐵鍬平整場地。到晚上談體會的時候,老倆口老淚縱橫:十多年的哮喘,不知去了多少醫院治療都沒好,聽完師父講法就好了,真是不敢想像、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不知怎樣感謝師父與大法。

我大舅哥是一位鄉村醫生。第一天在他門診所前放師父講法錄像的時候,有一位六十歲左右的老太太在病床上打吊瓶輸水。我走到她跟前,問她能不能聽到師父講課,她說能聽到。我告訴她認真聽,對她的身體有很大好處。到第十天談體會的時候,這個老太太爽朗的笑聲、痛快的心情真是無法形容:她說她的胃病多少年了,每次犯病吃不了飯、喝不了水。這一次最厲害,已經五天沒吃飯了,她以為活不了了。聽了師父講課,一天比一天好。今天上午,吃了兩碗水餃。原來根本不能吃芹菜,因為不好消化,現在只想吃芹菜,水餃都是芹菜拌的餡。早上吃了兩個人的飯,連留給老伴的飯都吃光了,吃不飽的樣子。

不但學煉大法的人身心發生神奇變化,就連一旁玩耍的小孩也跟著受益。去我家煉功的有一對爺爺奶奶,他們領著一個五、六歲的孫子,這個小孩看著略有痴呆的樣子。他們讓我摸一下他的頭頂,頭頂正中間有一條寬約兩釐米、長約十釐米的骨縫。我問是怎麼回事,他們說天生就是這樣,頭骨一直沒有癒合,去了好多醫院治療,還是沒有好轉。他們問:大人在這煉功對小孩有甚麼影響。我就告訴他們:師父講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只要小孩不太淘氣,不影響別人煉功就行。這個小孩可能因為有先天的疾病,不太玩耍,每天聽法時就在奶奶懷裏玩,大家煉功時他就睡覺。大概兩個月以後,那位爺爺又讓我摸小孩的頭頂:頭骨癒合了。

五、親身感受大法神奇

二零零四年夏天,我在田間施藥的時候,不小心把劇毒農藥「甲基乙硫磷」原油濺到了左眼裏,瞬間,整個頭都劇烈的疼痛。自救的本能促使大腦急速的轉圈,思尋自救的方法。說時遲那時快,大腦裏首先跳出來的是去醫院和用淨水清洗,被否定後,師父的講法出現在頭腦裏。我就想:「我是大法弟子,沒事。」還沒發出聲音呢,頭立即就不疼了。同時,眼裏的毒藥自己從眼皮底下爬了出來。我從口袋裏掏出衛生紙擦眼睛,黃色的藥水浸濕了衛生紙。

當時地裏只有我一個人,活比較多,既然不疼了還接著幹活吧。沒過兩分鐘,農藥又濺到左眼裏。但這一次,眼睛沒有一點不適的感覺,就像清水濺到眼裏一樣。直到寫這篇文章時我才悟到,眼睛為啥沒感覺了,那就是修煉者在哪方面同化了法,哪方面就是超常的。那常人中的物質怎麼能毒害了超常的身體呢。

寫到這我又想到一個佐證。在被綁架關押在勞教所的時候,他們要給每個人手腕上注射藥水,說是檢查身體。我不讓注射,他們就幾個人強行注射。結果所有的人注射後手腕上都鼓起了一個大包,有大有小,紅腫疼癢,唯獨我的手腕上沒有任何反應。

二零零一年一月,我赴京上訪後被邪惡關押在拘留所裏,當時我絕食抗議迫害。在這期間,我由於執著心的限制,當時只是悟到:放下生死就可以不受干擾地講真相了,而且當時我只是強為在做。

在被綁架關押到勞教所的時候,每當將要遇到魔難時,師父總是採取各種方式點化我,加持我的正念。在邪惡找我法理不清的地方,企圖「轉化」我時,只要我能在法上悟,師父總是把法理點給我。有一天早上我醒得早,閉著眼睛在想問題,突然看到牆上有一幅字非常漂亮,像篆字,覺得非常熟悉,可就是不認得,想了半天也沒想起是甚麼字。當我睜開眼的時候,牆上甚麼也沒有,同時,這幅字的上半聯打入我的頭腦中:「德高意堅為功來」,我非常激動,是師父告誡弟子不要在苦難中消沉。

有一次勞教所的六一零頭子說,我們依法辦案,怎麼是綁架呢?我脫口而出:無罪被關押,不是綁架是甚麼?!六一零頭子立即啞口無言。

有一次,邪惡用捆繩的酷刑折磨我,逼我寫邪惡的作業。從早上八點一直到中午十二點,來來回回的捆。我一句話也不說,忍著疼痛,不停地默念發正念口訣。中午開飯鈴響了,我因為沒有徹底放下,產生一念:快點結束吧。被邪惡控制的警察嚇唬說:還不快走,想再來一繩不是?!我站起來就走了。那天夜裏,風刮的特別大,門窗嗚嗚地響,鬼哭狼嚎似的。師父讓我看到另外空間黃衣軍和紅衣軍兩軍對壘,黃衣軍萬箭齊發,紅衣軍全軍覆沒。紅衣軍首領背部中箭,落荒而逃。我騎馬追了一程便停下了。我悟到:每一場迫害都是一場正邪大戰,如果我們正念十足,邪惡就無處可逃了。

在這幾年的魔難中,我覺得作為大法弟子,就是要放下生死與執著,戰勝邪惡,否定迫害。如果真能做到這樣,師父給我們的神通也能發揮鏟除邪惡的作用。

記得在邪惡的勞教所第一次酷刑威逼我寫作業的時候,那時我剛進勞教所不久,沒有一點害怕。因為我記得歷史上的濟公和尚,在邪惡的縣官對其折磨的時候,他用神通把疼痛轉移到縣官身上。我們是大法修煉者,這些壞人沒有資格迫害好人,我們也更能這樣做。當邪惡第一次捆我的時候,我就想:我在痛苦中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我就忍著捆繩的痛苦,給他們講真相。可是被邪惡控制的警察根本就置若罔聞,根本不聽。在他們第二次捆我的時候,我就想像濟公那樣轉移疼痛。我還沒想完呢,在場的警察隊長就命令給我鬆綁。當時捆我的警察還不想執行:意思是剛剛捆為啥就鬆綁呢。隊長就說:這是命令。但由於當時人心很重,後來竟忘記了使用神通,給個人修煉帶來了不必要的損失。

偉大的師父,把我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我們的業力,又教我們偉大的宇宙之法,添加我們的正念,扶我們走正路,引領我們走過魔難。我們無以為報,唯有做好三件事,才不愧是偉大師父造就的大法弟子。

個人體會,有不符合大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