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人情蒙住自己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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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一月十三日】我是九七年得法的弟子。本來我地區人就少,由於迫害,最後剩我一人學法。那時甚麼資料都沒有,伴隨我的只有在零三年學習班結束後同修給我的九講分開來訂的《轉法輪》,過後我用紅繩子把九講法連在一起做成一本書。每天學習這本《轉法輪》。處於「獨修」狀態。到2014年時搬到新居地後才找到同修,才知道甚麼是三件事,怎麼去做好三件事。從2014年至今在師尊的呵護下過了許多大大小小的關。下面我說其中過的幾個關。

第一關是走出去參加集體學法。丈夫和兒子輪番上陣阻攔我去學法。不知道丈夫對兒子說了甚麼,兒子竟然以死相逼,我也沒有動心,父子倆一次次的對我威脅和利誘都在師尊的呵護下得到了化解。現在兒子已經逐漸在同化於大法之中,大學畢業參加工作後處處按照真善忍來要求自己。丈夫還是不支持我修煉。

第二關是情關。在這兩年的大量學法和閱讀每期的《明慧週刊》中悟到自己沒有做到「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1],所以半年之久才走出家庭的情關。

我與丈夫結婚25年來,可以說都在情中「魔」著。婚前閨蜜就告訴我他配不上我,又醜又矮,又很花心,外面有女人。那時我對婚姻不感興趣就想出家才好。我想兩個不相識的媒人在兩年內介紹的都是他,這也是上天註定吧,再加上其他因素逼迫,無奈和他結婚了。婚後在兒子出生幾個月時因「情」為他吃過一瓶安定片沒有死成。此後與他多次離婚也沒離成。就這樣他一直在外找女人,不給我一分錢用於家庭生活費用。家庭費用一直都是我一個人靠極少的工資收入維持著。由於兒子上學的原因,我們一家三口搬遷到另一個城市生活。

2015年3月22號婆婆突發腦出血病逝。我與他回老家辦完婆婆的後事,他說在這裏給他媽守孝三年不走了,讓我自己回去。當時我不知道他是計劃好的。開始我不同意,勸他年齡快60了,回去彼此有個照應,年輕時做啥事都沒成功過,現在老了要注意身體平安度過晚年吧。他不同意,無奈我孤身一人回到家。分開後的這段時間我依然是風裏雨裏辛苦打工,捨不得吃穿,每月生活費限在200元以內,其餘一點錢要給外地讀大學的兒子做學費和生活費。從結婚那天起家庭生活費用全部我一個人承擔,他不但不給一分錢,還時刻算計我怎樣拿出錢來給他自己用。我如果不打工就吃不上飯,活不下去。事情一直持續到如今。

2016年他和兒子都打電話讓我回老家過年。節前4天我回到那裏感覺到他怪怪的,臉陰沉著,看見我是恨恨的眼神。我覺得不對勁,但又不知道原因在哪裏。過年期間他也很少和我們母子吃過飯。過年後我找到了原因:他讓我一個人走了以後,就和他原來的情人雙進雙出過起日子來,那時女的丈夫已經死了。他們很久以前就背著她丈夫偷情。那時為此還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和我辦了假離婚證以表他對那女人的真愛。面對撕開的面紗,我悲喜交加,悲的是我為這個「家」付出得到的竟是又有離婚證又有結婚證,得到的是「綠帽子」,晚年受到這種打擊。我生氣,委屈,他不允許我說她,不讓辯解,還說句句剜心透骨的話刺激我,那是真的句句扎心啊。我鐵了心要與他離婚成全他們。喜的是還記得自己是個修煉人,沒有怨恨還想成全他倆,不然他倆這樣做都在犯罪(在常人法律中來看也是犯罪)。我放聲大哭,不是哭我自己,是替他背後的眾生哭。生命都是為法而來,他這種行為,他所代表的空間裏的眾生不都毀了嗎?

這件事情沒完,一關又跟上來。就在這時候,兒子在學校打電話過來說他要做個小手術,意思是說讓我倆過去陪他。他真的被慾望沖昏了頭(也是舊勢力的干擾),他不去,讓我自己出錢一個人去學校看兒子。我聽後沒為兒子這件事動心,怨他色心太重,這把年紀了慾望還那麼強。兒子手術都不管,就是與那女人胡混。這時我讀法剛好讀到大根器之人:裏面下崗的例子,下崗了,沒了收入;老人病了;兒子打壞了別人;愛人有了外遇。我想這不和我一樣了嗎?先不管我是不是「大根器之人」,碰到的事卻是一樣的,不做工沒收入,兒子生病,他又有外遇。既然師父讓我碰到這事,肯定是讓我過關,我就告訴師父我一定能過去。他有兩個妹妹知道了這事,讓他跟我一起回去,先去醫院看兒子。我留在醫院照顧兒子時心裏那種無名恨全部寫在臉上。臉色都被「情」浸成黑紫色,自己都不願意看自己。到出院那天兒子衝我大叫:你有甚麼大不了的事,臉這麼難看?我意識到這是師父在借兒子的嘴提醒我,我隨口回答:對啊,沒甚麼大不了的。兒子五月份康復,我們一起出院回家。

回去見到他,心情也是五味俱全。特別是有發現他給她開條專用的電話卡號,不分早晚的聊微信,嘀嘀亂響。這時被「家庭情」迷得分不清自己,就想成全他倆,嘴上說放下,心裏其實沒放下。到家後的第二天我就出去做工了。一天晚上下樓去給電動車充電時踩空了台階,雙膝跪地,嘴裏喊著「師父、師父」,這次沒傷,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救了我。

六月份的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夢中師父讓我修一段不長的路,在路的兩頭有個水泥墩子。我找塊板,把板的兩頭塞進墩子裏面,路面上還有一些坑窪我沒管,就轉身和師父說我完成任務了,師父沒看我,又讓另外兩個人把路填平,修整得又平坦又直。我看後羞愧的低下了頭。隔兩天我又做了個夢,我和師父一起修一段上坡的路,是用麥秸稈鋪成的,鋪好後我在心裏問:師父,路這麼軟咋走呢?

沒出兩天我做工回家路過此段路時我開的三輪車剎不住閘直衝向前面沒打轉向燈的小轎車。就在快沖到車邊時感到一股力量把車扭向一邊緊挨著轎車倒下。我的右手小臂扭成了麻花,感覺裏面有很多碎骨頭作響,三輪車的架子也變形了。好在自己還沒完全迷倒,還知道我是個修煉的人,別人把我扶起來時問我咋樣?我說沒事,讓司機走吧。別人說你沒事?那個轎車被撞個大坑。我沒再說甚麼就走了。走著走著想到師父這麼慈悲又一次救了我,我卻不兌現自己的誓約、抓緊救人,沒向司機和那兩個人講真相。悔恨的淚水在心裏打轉,努力沒讓它落下來。一路上一邊找有緣人講真相卻沒給人家做「三退」,就這樣一路到家。在摔後的第二天,雖然我右胳膊伸不直、抬不起來,提褲子也只能用一隻手,我還是早上堅持煉功,動功做完剛坐下煉靜功時電話鈴猛響(這時還不到5點鐘),忍著手臂的疼痛接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我妹妹的哭泣,說我妹夫把家裏的佛像(剛剛去世的婆婆生前所供)、杯子等東西摔了,不過了,要和我妹妹離婚。我告訴她:只要他高興、幸福隨他去,說完掛掉電話繼續煉功。白天該做甚麼還做甚麼,沒動心,幾乎忘記了這件事。過後想起來才給我妹打電話問她怎樣了。這真是「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2]。

兒子情、姊妹情都過去了,可這個夫妻情真有「嘴明法理心中茫」的感覺。雖然這幾個月也在做「三件事」,但效果不如以前,收穫小。有一次我在打掃衛生時,在他房間裏地上有張清單,因是一團紙就撿起來展開看,結果是那個女人給他網購的一套男人和一套女人的自娛器,女的那個袋子裏面有件網狀露體衣,我恨心上來用剪刀把它剪成2半後又放回去,結果晚上胳膊疼得我無法入睡。因為它「扭勁」,胳膊怎麼放都疼。我這時才明白為甚麼我讀完《轉法輪》時只記得「不可妄為」這句話,把師父的點化當成兒戲,只管妄為。師父不讓管他的事,我卻一意孤行,受到懲罰。這次吵架是因為聽到他與別人說他要回老家去和那個情人在一起,我爆發了,用盡辦法想和他離婚:我淨身出戶,甚至只證明我倆人從此無任何關係的聲明,他都不簽字,不離婚。

在這次爭吵中,師父又借他的嘴點化我:「你還得正果呢,我看是得不到了。」連說兩遍,說完就笑了,又加一句:「以後會得正果。」我聽到這句話才真正的如夢初醒,慌忙小聲說:「師父我錯了。」這才在心裏,在行為上找到自己的「扭勁」來。在與他的「扭勁」中發現了我的怨恨心、爭鬥心、為私為我的心、夫妻情心、留戀常人過日子的心、甚至色慾心都起來了。沒把自己當作過客,住店的過客,而是當作與常人過日子的人了。也知道這是舊勢力加重這種情拼命往下拉我,想毀掉我。也知道慈悲、偉大的師父在往上拉我。

我被情魔和舊勢力鑽了空子,半年才徹底醒悟。同修啊,類似我這樣的教訓不要再發生了,趕快跳出舊勢力營造的這個迷陣,無論你這個家有多幸福、多恩愛、多溫馨對修煉人來說都是假相,它在阻礙你修成正果。趕快跳出這個假相,這不是你的家,返本歸真才是你的家!更不能求安逸、忘師恩。在這最後短短的時間裏,不要懈怠,抓緊時間救人,多救人,兌現自己的誓約,跟師父回真正的家。用師父的法來結束交流:「我來到常人社會這裏,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 [3]我在寫完這篇稿的時候,給師父上香後我受傷的胳膊伸直了。

謝謝師父!合十!層次有限,以上交流有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實修〉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苦其心志〉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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