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我就出去散發真相傳單,貼不乾膠。二零零一年被綁架、關押、迫害,在師尊的呵護下,我正念闖出來,之後就隨丈夫和兒子來到省城居住。在這裏的大法弟子很多,修煉環境較好,使我提高的很快。我和同修配合做真相幣項目也很穩定。
隨著學法的深入,我心中總是牽掛著家鄉幾十萬眾生的安危,我想我不能只顧我個人的修煉,我在那裏出生,在那裏得法,那裏的眾生與我有緣,那一方眾生得救是我的使命和責任。
我的家鄉地處湖北省邊陲山區,離省城遙遠,是一個信息閉塞,資源缺乏的貧困縣。大法弟子很少,全縣五十萬人,只有二十多個同修,其中有十多個同修分別居住在農村,縣城的十來個同修中,大多數是老年同修,年輕有文化的同修只有兩位,他們因為沒有正式工作,靠做小生意養家糊口。七二零以後也擠出時間去發資料,救眾生,但是由於缺技術、缺資金、缺物資(在當地只能買到打印紙,其它諸如打印機、刻錄機、油墨、光盤等物品都買不到),資料原來都是靠鄰縣的大資料點提供。
二零零四年鄰縣的大資料點被邪惡破壞,家鄉的資料來源也就中斷了。沒辦法,有的同修只有用粉筆或黑碳往電線桿和白牆上寫真相標語。
我知道後,就在省城幫助聯絡資料(自己也做少部份)送回去,包括大法書籍、新經文、《九評》、光盤、真相期刊、傳單、《明慧週刊》等,用車一次一次的往回送,暫時解決了家鄉的資料來源問題。
後來我想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就幫助家鄉同修購買電腦、打印機、刻錄機、光盤、油墨、不乾膠等各種設備和耗材送回去,讓他們建了兩個小資料點,自己做資料,同時還請省城技術同修多次去傳授技術、修理機器。可是經過兩、三年的努力,資料點還是不能正常運轉,我們投入資源很大,花費精力很多,但做出來的資料少,廢品多,造成大量人力物力資源的浪費。
後來發現主要原因有兩點:一是能做資料的兩個同修,白天要做生意,晚上要做資料、發資料,沒有時間學法、煉功、發正念,個人修煉跟不上,加上技術不熟,機器經常出故障,附近又找不到人修理,往往新機器用幾天就報廢了;二是縣城年輕同修少,邪惡盯的緊,經常抄家,騷擾,使得家人壓力大,矛盾尖銳,家裏人經常打架,常常造成機器無處可放的狀態。
在這種情況下,我想:全縣幾十萬眾生等我們去救,不能這樣耗下去了,既耽誤了救度眾生,又浪費了大法資源。 我就找同修商量,讓他們做《明慧週刊》和簡易的傳單、期刊,大部份資料由我負責做好送回來,讓他們有時間修好自己,再走出去發資料,講真相,勸三退,救度眾生。
從二零零六年開始到現在,我就堅持不懈的給家鄉做資料、送資料,每月一到兩次,一般都用女婿、姪兒或自家的車,逢年過節、婚喪嫁娶或辦事時,順帶資料回去,如果沒有順便車,就用自家車或請同修專門開車送。資料是自己做一部份,請附近同修幫助做一部份。並力爭做到品種齊全,有《九評共產黨》、活摘器官真相資料,及真相期刊、各種光盤、護身符、破網軟件、真相檯曆、條幅、展板、福字、年畫、對聯、不乾膠、真相幣、電視接收器……各種各樣的救人資料,應有盡有。家鄉同修說:「省裏的同修資料做的真好!鄉里人看見這麼漂亮好看的東西,都搶著要。」
堅持十年往農村送資料,說起來容易,可做起來確實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首先是辛苦和勞累,每次送資料我都要將各種資料做好或收集回來,準備齊全後,又要搭配包裝好,便於傳遞,有時還要根據家鄉同修個人的能力和需要打包到每個人,這中間要做大量細緻的工作,然後要聯繫便車帶回家(為了節約費用開支),有時確實等不到順便車,就找同修的車無償的拉,或說服我先生、兒子開自家車送。路途遙遠,一路奔波不說,到達後還要找地方存放資料和分發資料,每次大包小包、大箱小箱,十幾個包,從我家搬下樓裝上車,到老家後又從車上搬下來送上樓,有時還要翻山越嶺的送到偏遠的農村去,這過程中的辛苦和勞累難以盡說,每次來回一趟需要兩、三天時間,對於我這個六十多歲的人來說十分疲勞和睏倦,但是想到只要眾生能得救,我再苦再累心也是甜的。師尊告誡我們:「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
其次是承受的壓力大。長期堅持大批量的往家鄉送資料,不光是辛苦和勞累,更主要的是在殘酷打壓的紅色恐怖下承受的風險和壓力是非常巨大的。每次回家鄉前,我要做很多資料或收集各種資料放在家裏,準備好後又要等找到車才能拉回去,有時要一、兩個星期,家裏本來不大的空間有時擠的滿滿的,時間長了,家人就不耐煩了,經常衝我發火。特別是邪惡經常製造緊張氣氛,甚麼節假日、「四二五」、「七二零」,不斷有邪惡四處抄家、抓人,家人很害怕,經常埋怨我,使得我壓力更大,心裏的苦無處傾訴,只有默默發正念,求師父保護,心裏想,我是在救度眾生,做最正的事,師父說了:「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2]
在師父的呵護下,這麼多年我順利的走過來了。
我女兒是國家公務員,曾經因為我修煉法輪功,單位要開除她。開始時,她看到我每次送那麼多東西回去,嚇的發抖,大氣都不敢出,確實承受著很大的壓力,但是時間長了,她也慢慢適應了。去年她對家裏人說:「我現在不那麼害怕了,我的膽是被我媽嚇大的!」我說:「怕甚麼!我和你的命都是師父救的呢,我們全家都是在師父的保護中,難道光吃樹的果,不報樹的恩嗎?」
二零零九年十一前,惡人十分囂張,到處抓人、抄家,走在路上都要被搜查綁架,同修就把資料都往我家裏送。我家的客廳裏放滿了各種各樣的真相資料。光《九評共產黨》就有幾百本,裝了幾個大麻袋,同修抬來放下時,「咚」「咚」「咚」的響,連房子都震動了。我的先生不是修煉人,他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對我大發脾氣,說我是一個大傻瓜,不理智,別人都把東西送出來,人藏起來了,你卻把大批東西收到家裏來,在這個敏感的時候還要送資料回老家去。現在這個家裏都沒地方落腳了,限定我立即送走,不然就要全部扔出去。
我當時去找車也找不到,心裏很難受,兩天都吃不下飯,後來總算找到一個同修的車,可是剛把資料搬上車,頓時電閃雷鳴,狂風大作,下起了瓢潑大雨。我坐上車後,傾盆大雨從各個縫隙鑽進來,把我和同修的衣服都打濕了。我們從擋風玻璃往外看,只看見天上黑雲翻滾,視線模糊。同時又聽說有幾處公路被沖壞了,我擔心路上行駛是否安全,回家後不知道是福還是禍,並且不知道家鄉有沒有人接資料,當時心理壓力非常大,心裏難受到極點,眼淚直打轉,真想大哭一場。
但是我強行忍住,心想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師父說:「怕甚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3]。我一路不停的發正念,解體干擾阻礙我們送資料救眾生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因素,求師父加持一路順風,一切順利。慢慢的風停了,雨小了,幾個小時後,我們到達家鄉縣城時,雨過天晴,夕陽普照。
第三就是過心性關。在做資料和送資料的過程中,也多次發生過同修之間的矛盾和心性上的摩擦。
一是與幫助做資料的同修之間的矛盾。主要表現在配合不好,有時向資料點定好了所要資料的數量和時間,當我請好車後去拿資料時,同修卻說:「資料被別人拿走了。」或說由於自己狀態不好,機器壞了,資料沒有做出來等等,當我暫時不打算回去時,如遇形勢緊張,別人定做的資料又不要的,就強行塞給我。為此我經常感到束手無策,從而對同修生出許多怨恨心。
二是資料送回老家後,遇到環境好,同修都很精進時,資料很快就發完了,他們就抱怨我資料送少了,不能保證他們的需要;如遇家鄉同修狀態不好,或環境不好時,他們就責怪我資料送多了,對我不理不睬,資料堆在那裏無人問津。那時真是讓我心裏剜心剔骨一樣的難受,有幾次我忍不住賭氣的說:再也不想管他們那兒的事了,隨他們自己去算了。
當然每次發生矛盾之後,我都會想到這是關係到眾生得救的大事,是我們要共同完成的使命和責任,我就用法的標準來衡量和約束自己,放下一切名利情和個人恩怨,寬容同修,就又堅持不懈的去做去送了。而且儘量做得更好。
時間長了,我和同修間能夠互相理解、配合的越來越默契。每次回家鄉後,同修晚上都來我家,大家一起集體學法、發正念,切磋交流。因為他們大部份都不上網,我就把明慧上重要的文章打印出來讀給他(她)們聽,把當前的正法形勢,外邊同修好的經驗和體會轉告他們,鼓勵他們跟上正法進程,做好三件事。他們也談各自的心得體會和經驗,氣氛融洽,真正形成了比學比修的環境。使大家都有所提高,最後他們都與我兌換幾百或幾千元真相幣,帶著一包包真相資料高高興興的回家去。
十多年來,我除了做資料、送資料,還經常利用回去的機會,自己上街發資料、光盤、翻牆軟件、護身符,並講真相勸三退。街面上的店鋪我講了大概有三分之一,使一些人明白了真相,選擇了未來。
我還利用婚喪喜慶、逢年過節、走親訪友的機會,散發真相資料、檯曆、送對聯、福字等,每次都把帶的東西發完。走到哪裏,就把真相講到哪裏,每次勸退人數少則幾十個,多則幾百人。
前年上半年,家鄉一個新同修打電話來說,兩個協調人都被綁架到省洗腦班去了,當地「六一零」還揚言要把我和另外十個同修送洗腦班迫害。當地同修聽說後走的走,藏的藏,有的還打算不修了,資料更無人敢發了。家鄉救度眾生的事基本上停止了,問我怎麼辦?
我聽說後馬上趕了回去,逐個找同修切磋、交流,鼓勵他們去掉怕心,儘快走出來,又從新成立了兩個學法小組,確定學法時間和地點,商量資料和週刊的安全傳遞方式與地點,使大家很快又恢復了正常的修煉狀態,然後我又自己帶頭上街講真相勸三退,面對面的發資料,將我帶去的資料發完了,還將家鄉積存的資料和光盤也一併發完,這極大的震懾了邪惡。
當邪惡來綁架我時,我求師父加持,並按師父講的去做,一是發正念,二是講真相,三是不配合邪惡,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結果不到五個小時我就正念闖出了臭名昭著的邪惡洗腦班。
去年我帶著省城的同修三次去我們家鄉掛條幅,貼海報,面對面發資料、講真相、勸三退,每次都退了上百人,並使更多的人能夠明白真相從而得救。
現在家鄉的同修也很精進,幾個老年同修經常就近出去發資料,貼不乾膠,送護身符,講真相勸三退。兩個男同修經常結伴騎摩托去鄉下發資料,將十幾個鄉鎮都發到了,幾條公路兩邊的城鎮鄉村都發遍了,把大法真相傳遍了千家萬戶。
今後我會更好的配合家鄉同修,抓緊時間,救度更多的眾生,直到法正人間的那一天。因為「眾生得救我的心願才會了」[4]。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大曝光〉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為何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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