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師父的話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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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九月六日】在一九九八年新年走親戚時,看到親戚患的家族哮喘好了,白髮也變黑了,引起了我的好奇,問其原因,是煉了兩年法輪功。哮喘當時在國際上也是不治之症,我也曾參與過攻克哮喘病項目的試驗,均無結果。親戚就把他所有的法輪功書給我看,我一看這書上說的太好了。他當時只有五本大法書,我就一天看一本,早晚跟著他們煉功。

第六天我回家後,就開始消業。當時我並不懂得甚麼修煉,只覺得當好人,我會。消業時,腹痛的像有石頭一樣往下墜著痛,我抱著肚子在床上滾了六天六夜,因家中就我一人。幾年後才想起來,那些天我是水米未沾牙呀。當時我心裏挺高興,想著:他們師父管我了。當時真傻呀,我都不知道,我有師父管了。疼痛一消失,我從小時胎裏帶的頭痛病、生孩子落下的月子病,滿身從頭到腳,從裏到外折磨我的病一掃光,別提這心裏有多高興了。

二零零零年盛夏,我進京上訪,想用自身的變化告訴政府法輪功於國於民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卻被綁架送回到當地拘留所。第二天,獄警喊我名字,我過去了,獄警甚麼也沒說,打了我兩個耳光走了。第三天把我叫到她的辦公室,氣急敗壞的關緊門,拉上窗簾,厲聲問我在哪個學校畢業的。我說了,她重複著我的話,右手食指和中指直衝著我的雙眼扎來,眼珠被她的手指甲搗破了。回到監室,大家都吃驚的看著我,一女孩說:阿姨,你的眼睛流血了。我心裏很坦然的告訴她:沒事。這在常人就是「貫通傷」,不僅傷眼視力難保,另一隻眼睛也會被連帶的,我回家時一切正常。

當時監室人多得床板上地上都是人,每個人都側身立臥著。監室裏二十四小時輪流值班,值班時就得站著,連坐的位置都沒有。床板下一到晚上鎖監室門時,全是灌滿水的飲料瓶,因水管在室外,早上瓶子全空了。而我從沒感到熱,也不渴不餓,看著那成堆的水瓶子,我都不知道那是幹甚麼用的。我當時心裏很坦然,只是在默默的背《洪吟》,監室裏的人都羨慕的看著我說你是法輪功。我問:為甚麼?她們說:法輪功沒心事。當時我也沒想甚麼。一週後我回家了,家裏人看到我都說:天這麼熱四十度,我們在家天天開空調都受不了,你過去一熱就頭痛,不知道這些天,你是咋過的?

二零零六年冬天的一個晚上,我們幾個同修到離市較偏遠的丘陵地帶村鎮發放真相資料救人,回來時已是後半夜了,車突然出了毛病,開不了啦。我們就推車走了一里多路,在一個從公路往村莊上去的路口處有幾間門面房,中間一個屋明燈高照,是個修車鋪,我們趕緊把車推過去,一會兒車修好了,我們順利的回到了家。過一段時間,開車的同修告訴我們:我回家幾次路過咱修車的地方,咋就沒見有修車鋪呢?我也曾再次到那兒去過,看看那幾間房確實沒有修車的。

二零一零年初冬的一天傍晚六點二十分左右,我要過路,突然看到距我兩輛車後邊的第三輛車違規超車衝著我來了,我往前不能走,往後也退不了,我沒有驚慌,平靜的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咱沒事。當我頭腦清醒過來時,我覺得我的身體及五臟六腑都成一灘泥了,趴在地上的就是一個業力人形,我在心裏說:師父,咱沒事。再一次清醒時,一個女人用胳膊托著我的脖子,一邊摸著我的頭、臉、鼻、耳朵眼兒,一邊跟我講著話,在檢查我是否出血,周圍的人都在喊,快叫「120」,叫救護車,這麼大歲數的人。

當時我只覺得我的五臟六腑「呼嚕嚕」的在快速歸位,我甚麼話也說不出來。歸位完,我能講話了,我用手把抱我人的頭往我嘴邊拉了拉,她趕快俯身,我告訴她:我是修大法的,有師父管,沒事兒,謝謝你。就聽她高興的大聲對人說:她是修佛的。我叫她拉我站起來,並再次向她致謝。兩輛120急救車及醫護人員帶著急救箱趕來了,我告訴他們我沒事,並向他們一一致謝。110警車也到了,圍觀群眾有記住車尾號兩位數的,有憤憤不平,一定要警察抓逃跑的肇事者的。我說:他也不是故意撞我的,肯定有急事了,沒看清,我沒事,算了吧。警察一聽可高興了,連連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前邊橋跟前撞車了,還等處理,這個地方路面太忙,大家散了吧。

我要走了,從人群中走到我跟前的倆口子,男的拉著我說:我認識你,我送你去醫院吧。我告訴他們我是修大法的,沒事。他們和我同方向回家,我們邊走邊聊,兩個人都明白了大法真相,都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二零一三年二月中旬的一天,我滿腹疼痛,從胃口到下腹部從未經歷過的疼痛,十來天了食水不進,家人愁的班也不上了,在家守著,可我該幹甚麼還幹甚麼,小組學法一次沒缺席。有一天同修來約我做彩信大量群發項目,當時還沒有自動電話項目,我一聽覺得太好了,可以讓有緣人自己用多種方式三退自救。我就和同修一起開始做準備工作,同修拿杯奶要讓我喝。我說:這麼多天沒進食水了,涼的更不敢喝了。同修說:喝吧,沒事。她把奶熱了一下,讓我喝。開始我還不敢喝,結果一喝真沒事。買了機器回家了,兒子幫我做了麵條,我喝了一碗,又喝一碗,家人都高興了,我這一關就過去了。

修煉中的神跡太多了,就不一一列舉了。在這十幾年的修煉路上,師父每時每刻的都在慈悲的呵護著我,點悟著我。我沒有開天目,也沒有感到法輪在腹部旋轉,可師父在法中,事無巨細的諄諄教誨著我,讓我感到聽師父的話就沒有過不去的關。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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