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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法輪功學員遭冤獄 親人悲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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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法輪大法自一九九二年在中國傳出,上億人信仰真善忍,身心健康,道德回升,家庭和睦。然而,中共近十七年對善良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黑龍江省是重災區之一,很多家庭拆散,一人被非法關押、冤獄,家中丈夫或妻子不僅承受的社會的壓力,也承受著生活的艱辛。

徐玉山遭迫害,無援妻子至今瘋癲女

黑龍江省雙城市的徐玉山,二零零六年六月末外出時,因帶幾個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光碟,在佳木斯火車站被惡警劫持,惡警王鳳軍將其非法勞教,關押在佳木斯勞教所,後轉到綏化勞教所,酷刑迫害。

惡警把徐玉山雙臂倒背吊在二層鋪的護欄上,腳離地,然後點著香煙,塞到他的鼻孔內,一支接著一支的續,把徐玉山的鼻孔燒起很高,煙灌進肺裏,惡徒們說:「就是要把你整成肺結核、肺癌。」還找來最辣的辣椒往他的眼睛、耳朵、肛門、小便上不斷的塗抹;殘忍的用煙頭燙腳趾蓋和手指蓋;惡徒們還用兩層塑料袋將徐玉山的頭套住,往塑料袋裏灌煙,徐玉山人要不行了,去掉塑料袋,讓他喘喘氣,接著再來,反覆折磨,每天六小時酷刑。

在這期間,徐玉山被開除公職,妻子面對丈夫的被折磨無處求援,又來自經濟上的打擊,精神上的壓力,無以負重,終於導致她精神崩潰,把黑塑料袋套在頭上,露出眼睛和嘴,到處亂走亂唱。

徐玉山在勞教所被迫害一年多,已瘦的不成樣子,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回到家中,面對即將無炊煙的家庭和精神失常的妻子,工作被開除,沒有任何生活來源,如何維持生活?拿甚麼給妻子治病?因此直到現在妻子還是瘋瘋癲癲,這都是江澤民和邪黨給法輪功修煉人及家屬帶來的災難。

孟憲君遭迫害 父母二老擔驚受怕

孟憲君三次被非法抓捕,多次被無理罰款,總共有三萬多元人民幣,給他家的生活帶來了巨大的困境。父母年邁,生活經濟條件下降,二老自己體弱,還要擔心兒子孟憲君因反迫害幾次絕食造成的身體體弱的狀況。老人心力交瘁,承受著難以想像的精神壓力,晚上經常做惡夢,一聲電話鈴聲都會把他們嚇得心驚肉跳。如果在哪裏發現停有警車,那更是不知所措,趕緊看兒子在沒在家。

當孟憲君在家的時候,父母總是緊跟著,深怕甚麼時候又被惡人帶走了。那一陣子,以至後來幾年中,孟憲君一家人真的生活在恐怖之中,那種巨大的被迫害的陰影始終籠罩著他與父母雙親,覺的活著真累,做好人怎麼這麼難?

孫桂傑遭綁架迫害 丈夫孝亞林屢次被村幹部剝奪土地

孝亞林,雙城市原對面城鄉長豐村村民,法輪功學員孫桂傑的丈夫。二零零零年四月十日十點多鐘,原紅光公社田春來、孫繼華、派出所所長范東君領著派出所李志成、劉星波等一些人,把孫桂傑綁架到紅光公社種子站,當時正是春天大忙種地的時節,孝亞林一人又忙又累。他們的女兒孝佔歡才四歲多,因想媽媽想出了病,發燒四十多度,孝亞林找公社書記田春來,向他要孩子媽媽,田春來讓孝亞林把土地證交給他做抵押,他才把孩子的媽媽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孫桂傑又進京上訪證實大法,到了北京,遭綁架,被韓甸派出所於佔軍劫持到雙城看守所,關押十七天,雙城看守所勒索六百七十元。家裏大隊書記劉成江要丈夫孝亞林拿二千元錢,說是路費,孝亞林沒有錢,劉成江就把孝亞林與孩子的六畝口糧田青苗給沒收了,另外兩年不讓種地。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孫桂傑第二次進京上訪,被村幹部劉成海和劉大勇劫持到雙城看守所,關押了三個多月,被雙城金婉智勒索一千二百元,才把人放回。大隊書記劉成江讓孝亞林拿二千元錢,孝亞林沒有錢,他就六年不讓種地,只給孝亞林留了二畝半地,領著孩子過著痛苦的生活,生活出現了無奈的時候,只好將房子賣掉。

孫桂傑女兒孝佔新訴述艱難度日

二零零零年春天,對面城鄉派出所孫繼華、田春來等人晚上闖入我家,把媽媽孫桂傑綁架。那年我才十歲,妹妹才五歲,爸爸每天忙著種地,沒有時間做家務,我只好自己洗衣服、打水、澆園子。

由於我甚麼也不會做,邊幹邊哭,想媽媽在家,我不會遭這個罪的。因為太餓了,只好自己做飯,第一次做飯真難,我把飯煮的說飯不是飯,說粥不是粥,我邊吃邊哭,心想媽媽甚麼時候才能回來呀。

早上上學的時候,來到學校,也不知道這消息咋傳的這麼快,同學、老師、校長都問我你媽媽讓派出所抓走了?我聽著心裏特別難過,上課也不能專心聽講。同學下課後罵師父,還說一些很刺激的話,我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從那時候起,我和同學的友誼就破碎了,沒有人和我玩。我有不會的數學題想問誰,誰都不告訴我,問老師,老師厲聲說:「你做下一道題,一會兒我講的時候,你注意聽。」可是別的同學們問,老師就熱心的講解,我看著心裏真不是滋味。

從學校回到家裏,寫完作業就幹活,因為媽媽不在家,我不會打掃屋子,屋子裏亂七八糟,雙休日的時候也要幹活,因為爸爸要給我掙錢,供我上學,所以爸爸的心情也不好受,一天也不笑一回。

澆園子得壓水,我沒幹過活,壓水時,井把還把嘴給打了,打的嘴腫起來,嘴唇上下翻著,淌著血。上學時,同學、老師都笑我,我都不敢上學。心裏想著那幫人真壞,不把媽媽抓走,我能這個樣子嗎?我哭了,我都沒上課,就回家了。嘴唇剛好,就又被井把子打了,又打的上下翻著,一共打了三次,不知淌出多少血,最後結了個大肉疙瘩,到現在還有。

校長還三番五次的來找我,或是讓我上辦公室,校長就用手敲打著桌子說:「你回家知道跟你爸媽說甚麼嗎?」我說:「不知道。」校長說:「回家告訴你媽別煉了。」還說,你煉不煉?你要是煉的話,我就……校長沒說完,我就回班上課了。

放學回家,我就看著小妹,小妹哭著找媽媽,我也跟小妹一塊哭,邊哭邊哄小妹,我們倆哭成一團。

從早上睜開眼睛,心裏就想快黑天吧,等天黑了,就想快亮天吧,就盼媽媽快回家。媽媽在家時,把衣服洗得乾乾淨淨,可我也不能總穿一件衣服呀,換下來自己洗,邊洗邊哭,心想媽媽你甚麼時候回來呀,我不會洗衣服,把衣服搭在衣桿上,等幹了,那衣服上「大河圈子」,「小河圈子」,別人看了有的說像中國地圖,有的說像外國地圖,還有的說像尿了,我再沒敢穿著上學。

媽媽經常被綁架,有一次過小年的那天晚上,一大幫人闖入我家,因為人太多,我還沒看清,他們就把媽媽抓走了。別人家都在準備過年用的東西,而我家甚麼也沒買,以前過年媽媽在家的時候,瓜籽炒好了,糖塊也買回來了,一家人吃餃子,可今年媽媽沒在家,冷冷清清的,別提多難受了,我和妹妹就抱著爸爸開始哭。

媽媽被關在紅光鄉政府,正月了,讓見家人了,爸爸把我和小妹送到媽媽身邊,看見媽媽,就開始抱著媽媽哭,那個場景別提了,屋裏那麼多人都流淚了,媽媽還給我抓頭髮上的蝨子。我躺在媽媽的腿上雖說是哭,但這次流的淚水不像上幾次流的是傷心的淚,而這次的眼淚是幸福快樂的。

後來媽媽放回來了,因為我家被邪黨勒索的錢太多,所以有不少外債,家裏實在是沒有錢了,才不得不把一座三間大鐵皮的磚房賣掉,買了一個小土房將就著住。劉成江因為我媽上北京,還把我和小妹及媽媽的六畝口糧田給抽回去了,連續六年沒有地種,就剩下二畝半地,一年就靠爸爸打打工,做點小買賣來維持生活。

可是時間不由人,轉眼我上初中了,因家裏沒錢交學費,爸爸趕著毛驢車收廢品,供我上學,我一看,太辛苦了,我想別念了,這樣爸爸會減輕很多壓力,於是我就不念了,在家裏呆著。雖說窮,這麼多年我家也沒有拿別人家一個玉米棒子,也沒抱人家一捆柴禾,我媽常告訴我: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

董連太被迫害離世 孀妻孤女的悲慘

董連太是原雙城市單城鄉正九村村民,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被何偉構陷舉報經雙城公安局送長林子勞教所,被多次拳打腳踢、坐老虎凳、灌芥末麵、灌鹽水、灌食等酷刑折磨,在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九日被迫害離世。

董連太走了,扔下孀妻孤女,除了遭到惡人何偉的刁難之外,更讓人心酸的是娘倆如何活下去?因夫妻倆多次遭到邪黨惡徒的抄家、關押,那本不富裕的家已是手無分文、鍋裏無粥的境況了,剩下的只有外債和那矮矮的小草屋,冬天不擋寒,夏天不遮雨,歪斜的立在用柳條子圍成的院落裏,大風、暴雨都能使它坍塌。

妻子想抹抹房子,堅固一下,免得倒塌。和泥和不動,只好用腳踹,弄的滿腿滿身都是泥,抹牆不會使泥抹子,就用手往上抹,累的怎樣就不用說了,男人的活女人幹,難度可想而知,可那淒苦酸痛的心是難以想像和用語言描述的。

一次,春天颳風,房上的草讓風刮的直往起掀。在情急下,怕的是風吹草飛,以後的日子會更慘,只有硬著頭皮上房了,此時從不敢上高的妻子,不知怎麼搬的梯子、不知怎麼上的房。上得房來傻眼了,下面連個遞磚頭的人都沒有。妻子無奈,一個人趴在房脊坡下,一個「大」字展開,想要護住被風刮走的房草。她一個人在房上任風吹著,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才被鄰居看見,幫了她的忙,等人下來時,只見她已哭成個淚人,身體顫抖著。

董連太家的地是稻田地,一個女人家插秧、割稻,地裏的活宗宗樣樣怎麼能幹的過來呢?再說莊稼活也不全懂,沒辦法,只好換工。有一次,在地裏幹活,由於沒吃飯,地裏的水又涼,她昏迷在稻田的水泊裏,弄的滿身是水,東北的天別看插秧了,也是有些涼,連餓帶涼,人渾身打哆嗦,那本來瘦小的身子讓人看了又心酸、又可憐。

種稻田需要人工放水,她家的田有一節地難放水,需在夜晚水蓄多時,才能放進去,有一次,她獨自一人,半夜裏踩著高低不平的莊稼地,走在漆黑的曠野中,孤身往返在那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此時此境那是何等的淒涼悲苦,該是怎樣的思親人、念親人。怎能不讓人體會到那無聲的淚水,默默的吞咽在嘴裏,流淌在腮邊那顆淒苦的心。

董連太的女兒小名叫歡歡,父親沒了,她歡不起來了。在她很小的時候,父母因法輪功被誣陷進京上訪申冤,被邪黨非法關在監獄裏,七歲的她只能跟八十歲的奶奶在一起,冬天屋子冷,凍的水缸上冰,滿牆是霜,小歡歡手背凍的像饅頭,兩隻小手不好使,拿個暖瓶都拿不了,吃飯是有上頓沒下頓,不管怎麼苦,有奶奶在,還有個親人,可是,在二零零零年,由於奶奶想念兒子,牽掛兒媳,生活又無著落,在那終日想兒、盼兒無限的痛苦中煎熬不住了,離開了人世,小歡歡無依無靠成了孤兒,大娘可憐她領回了自己家。

她骨瘦如柴,一次在學校台階蹲著,一陣大風吹過來,刮的她滾到台階下,引來同學們的一陣哄笑。由於邪黨惡人多次無理抄她的家,給小小年紀的她,以及受矇騙孩子們的心靈蒙上了一種無形的陰影,同學們從不和她在一起玩,她自己也很自卑。她目睹了警察破門而入的瘋狂,目睹了惡人的施暴,親歷了那寒冬的冷酷,親歷了奶奶逝去的悲痛,親歷了父母不在身邊的孤獨,使她過早的失去了天真爛漫的笑臉,現在父親又離她而去,使她十五歲的年齡,就和媽媽承擔起了她不該承擔的精神壓力,扛起了她不該扛的家庭重荷,這就是元凶江澤民、共產邪黨對這些幼小心靈的傷害與摧殘。

高淑琴被非法關押 一家人悲苦

五家鎮教師高淑琴因修煉法輪功,三次被非法關押,第二次從雙城第二看守所出來,直接被送進五家鎮政府辦的洗腦班。洗腦班的房子是個空屋子,寒冷的冬季,房子潮濕冰冷,窗戶被膠合板釘上了,室內陰暗,潮濕的板床上擠滿十五個人。不長時間,高淑琴和其他法輪功學員都長了疥瘡。痛苦憔悴的媽媽天天來看高淑琴。第一次來時,老媽媽給高淑琴跪下了,哀求她不要煉了,趕快回家。高淑琴把媽媽扶起來,告訴她放心,我會回家的,不要哭了,好好照顧自己。

自那以後老媽媽天天來看高淑琴,每次都拿些好吃的,還要和高淑琴說些家中往事。高淑琴明白媽媽和她嘮家常的心理是擔心女兒心裏惆悵,天下的父母都盼兒女平安幸福,所以才有「可憐天下父母心」這句話。媽媽還說:「你在這呆著,我每夜都睡不著,苦苦熬著等你回家。」老媽媽每次都是哭著離開,承受了太多的煎熬。

何止老媽媽一個人,家裏其他人也承受了同樣的痛苦。從高淑琴去北京證實法到被非法押回來,弟弟為了不讓她被關進看守所,整天的忙著找人,托關係,跑東跑西忙了三天,也沒有把姐姐要回來。高淑琴被關進看守所的當天晚上,弟弟躺在沙發上痛苦的哽咽,和老媽媽悲泣了一夜。

高淑琴的丈夫在這期間,既要忙著照顧老人和小孩還要忙著找人往外要妻子。天天忙裏忙外,跑前跑後,有時飯都忘了吃。最主要的是心理的煎熬,妻子是好人卻被關進了看守所,能承受的了嗎?心裏的無助伴隨痛苦的煎熬,整夜的期盼熬過了一天又一天。

高淑琴回來後,丈夫對她說:「在你被關進看守所的前兩天,咱女兒把自己反鎖在房內,不讓任何人進屋,一整天不吃也不喝,就這麼悶在房內,不時的低聲飲泣。我怕姑娘哭壞了身子,只好在門外慢慢的勸導她。整整等了一整天姑娘才打開了房門,問她為甚麼這樣,她說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就是難受,就是想哭。」這種壓力何止高淑琴一家人,在中共那樣無理的迫害中,每一個修煉法輪功的家人都承受了無望的壓力和痛苦。

趙海軍仍被非法關押 女兒自訴流浪生活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功被迫害,我們家就經常會來一些警察,時常騷擾。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份,爸媽為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帶著我們姐妹兩個去了北京,連家都沒有回,就被送到雙城看守所,後來轉到單城敬老院洗腦班。

當時我只有三歲,還甚麼都不懂,不知道爸媽哪去了,回家的只有我和十一歲的姐姐,家裏還剩下一個已經七十歲、路都走不好的爺爺。沒有人照顧我們,我只能去姑姑家住。馬上就要過年了,家裏沒有錢,我姐只能扶著爺爺在大冬天挨家要以前農戶欠的種地錢過年。當時很多人看到這一小一老,眼淚都下來了。

二零零一年年初,我的幾個姑姑全都被抓進了洗腦班,因為我爸媽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第二次去北京討公道,我媽被關進萬家勞教所,我爸被關進北京團河勞教所,當時我才四歲,年紀太小,沒人照顧,就在姑姑家,姑姑們一起被送進洗腦班,我也被關進了洗腦班。在洗腦班裏呆了半個多月,每天都能聽到、看到那些派出所的警察們和社會上的人喝醉酒之後對這些大法弟子又打又罵,嚇的我一直躲在姑姑的懷裏,不敢看,天天嚇得一直哭,還找不到爸媽,這些場景我到現在都還記得。

半個多月後,我被送回了家,開始了這家住幾天,那家住幾天的流浪生活。家裏當時只有上小學的姐姐,還有年邁的爺爺,我只能每天跟著姐姐一起上學,坐在姐姐的旁邊,想著爸爸媽媽甚麼時候能回家。後來沒辦法上了幼兒園。在幼兒園的時候,我不敢和別人說話,不敢和小朋友們一起玩,每天都是我姐送我上幼兒班,之後我等我姐放學一起回家,總是蹲在角落裏想著爸爸媽媽,不明白爸爸媽媽都是好人為甚麼會被抓走。

二零零一年年末,爸媽才回來。當時看到爸媽回家的時候感覺很陌生。記得當時爸爸先回來的,回來那天,說家裏太髒太亂了,就打掃衛生,我和姐姐站在後面也不說話,也不叫人,其實是不知道說甚麼,總覺得不是真的。媽媽回來的時候,身上長了很多瘡,有的都爛的很深,看著很嚇人。這一年的時間裏,因為我姐倆到處流浪著住,已經沒有了家的感覺。

從那以後,我心裏就留下了陰影,總是很擔心、很害怕,不知道哪天爸媽又不見了,看到警車,警察局都繞著走,聽見警車的聲音都擔心是不是來我家的。每次爸媽出門時間長,就會擔心是不是不回來了,甚至是十幾年後,在外地上學,打電話沒有人接,心裏都撲撲跳,怕爸媽再出甚麼事……

然而這樣的擔心真的出現了,二零一六年五月六日晚上六點左右,當時我爸媽正在家裏種地,聽我鄰居姐說當時有兩輛警車分別在我家的前門和後門,我爸媽種地剛剛進門,有三個便服和一個著警察制服人從隔壁鄰居家偷偷潛入我家,當時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和證明,就把我爸強行綁架帶走,我姐在派出所哭著說不知道找誰能幫忙見到我爸,所長說去找個律師,只有律師能夠見到人。

五月十九日,我和我姐一起去找律師尋求幫助,讓律師幫忙去問一下父親的情況,但是走了很多家律師事務所,都不接收法輪功被迫害的案件,說上面有規定不能接,不能管。儘管有同情的也只是同情同情,我姐拿著「全村人公認我爸爸是好人」的簽名,律師們都不敢接案子。我們心急如焚,有冤無處申。在好人的幫助下,請到了北京律師,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六日法院開庭了,可是法院胡業林、檢察院宋春婷不根據法律法規說話,為達迫害目地,法院、檢察院再次串通當地派出所騷擾參加庭審的民眾,打算沒收她們的書刊來填充迫害爸爸的證據。法律人員竟敢開法律的玩笑,拿另一人的東西充當另一人的證據,手段毒辣,也是天下最大的笑柄。這就是當今的所謂法律,我啼笑皆非,只是心在淌血。

這條救父之路還有多遠,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老天是公平的,惡者定會自斃,光明大顯的日子不會太久,望天下所有善良的人回歸良知善念,走向美好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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