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黑窩裏仍有大法給弟子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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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八日】到了黑窩,怎麼走呢?我切身體會出只要我們按師父說的做,不打折扣,這裏一樣有一條能走通的路。

我是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弟子,一直注重學法,後來協調資料點,學法跟不上了,這時邪惡利用同修未修去的人心,資料點出現男女之情,我未能在法上認識,指責、埋怨當事同修,造成矛盾激化,那種憤憤不平的心、看不上難中同修的嫉妒心已使我淪為常人,一個多月後我和另一同修被綁架了。

這次為甚麼沒闖出看守所?在看守所中,人的思維上來也不知排斥。當初,進京維護大法被迫害,我憑著放下生死,維護大法的純淨心態,絕食闖出看守所。記得當上氣不接下氣的我用全身力氣喊出:「我師父沒有錯,大法沒有錯,我修煉法輪功沒有錯」時,那個最惡的看守所的科長眼淚一下出來了,我當天回家了。可這次我卻有了人的僥倖心理:我還絕食,看守所不要我就回家了。當生命垂危狀態出現時,我還暗暗盤算,為了表示自己「危險」,在醫院能講真相也不講。結果610的人明確告訴我:你死了也不放。

邪惡說了不算,但我當時不是大法弟子的心態,最終被送進了監獄。

一、解體「轉化」

在監獄第一站是「集訓監區」,這裏為了「轉化」大法弟子,會採用軟硬各種手段,針對每一顆未修去的人心動搖你。包括但不限於酷刑、打罵、限制睡覺、限制上廁所、羞辱、攻心、欺騙等。如果不橫下一條心,就堅定不「轉化」,是很難走過去的。

我到集訓監區的當天下午,因為拒絕「轉化」,被警察指使的猶大毒打、羞辱,直到抽搐倒地。接下來是從早上五點半到晚上九點半的坐「小板凳」。這是一種折磨人的另類酷刑,屁股幾乎坐爛,每一秒都非常痛苦,包夾還要百般羞辱、謾罵。初來乍到,我也很被動。每時每刻面臨的都是迫害,精神的摧殘,肉體的折磨,人心一上來,時而還產生怕心,好在不管怎樣,每天我都在心裏大量背法、發正念。

慢慢的,我能主動反迫害了。揭露迫害,反映情況到獄政、駐檢,犯人還是顧及的。一般堅持信仰未轉化時,處境會越來越惡劣。我在這個環境中不斷的講真相、不斷的大量發正念,環境反倒越來越寬鬆。

走過三個月,我被直接送進「攻堅監區」,那裏感覺到吸進的空氣都是令人窒息的。我被分到了最邪惡的監舍,門外掛個牌「警醒室」,我當時就發了一念,絕不允許在大法弟子住的地方掛這種牌子。好像沒有多少天,牌子就被撤掉了。

進屋後,我剛鋪好床鋪,有個犯人好心的說:「你快睡一覺吧……」我聽懂了她的意思,心裏想:我決不為被迫害做準備,也不允許她們迫害。

堅定的反迫害是不承認舊勢力的理,不要舊勢力的安排,這是不能動一點的。對邪惡操控的人怎麼做呢?師父說:「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1]。我對她們講:我為甚麼學大法?我為甚麼不信共產邪黨?小孩都知道打人不對,不講理不對,共產黨靠打靠關靠殺,不正說明它沒理,它是邪的嗎?聽我這樣說,犯人頭眼珠一轉說:我們這裏不打人,講理。那邪理怎麼說怎麼不對,真理自然越辯越明。警察讓我寫認識,我就用紙筆給她們寫真相信。到哪個監區都寫信,師父給我智慧,有一封信一次寫了十二頁。寫自己體會和大法的好;揭露攻擊大法材料的造假和斷章取義;寫中共的邪惡和必亡。

攻堅監區處處隔離大法弟子,上廁所都不能同時上,一去廁所,先跑過去兩個「包夾」,見沒人搖手,各監室門都關了,後面還跟兩個「包夾」。她們以有人為藉口開始限制我上廁所。我指出「你們這是迫害。」開始找包組警察、找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隊長談,給他們寫信,說明大法弟子為甚麼堅持信仰;迫害違背哪些法律;公職人員縱容、默許犯人迫害就是共同犯罪;參與迫害對他們的害處。

到第七個月,我決然的表示:我是不會「轉化」的,我要換監區。第二天,我被轉到了另一個監區,這樣的事情在這個監獄也是不可思議的,沒轉化,它會對你一直迫害下去,直到轉化為止,怎麼能輕易的調監區呢?

新監區相對寬鬆,可以正常上廁所、洗衣服,上超市購物了。

二、開創學法、煉功、發正念環境

這個監區有六個同修,我們開始開創學法、煉功、發正念環境。一開始,遇到阻止,就對著幹,不讓說話就說、不讓煉功就煉。我指著警察說,看誰能動了我!被關小號了。另一同修被束縛帶捆在床上多日。反迫害卻招來迫害,我錯在哪裏?

在小號,我向內找,發現自己有爭鬥心,把這場迫害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這種做法不是那種真正的不配合邪惡。從法中明白,迫害者本身就是被迫害的。我沒有跟上正法進程,總強調,「我」是無辜的、「我」是被迫害的,「我」要煉功,「我」要 反迫害……怎麼沒有想到這些警察和犯人,被舊勢力安排,才是在被迫害中,才無辜,才可憐。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發正念解體爭鬥心、怨恨心、不服氣的心、對立的思維方式、為私為我的生命基點,十天就被放回來。

我可以煉功了,但我們應該整體走出來。「包夾」幫我們傳條,我們達成共識,本著為他的基點講真相,分別給大隊長、副大隊長、包組獄警寫真相信、勸善信;找她們面談,她們如果不見,我們就站在監欄門那兒不走,直到同意談為止。面對那些經常打小彙報的犯人,我們一次次的給她們講真相。只要有一個同修被迫害,我們全體都發聲,在那麼艱難的環境中我們形成了一個整體。

終於,同修們之間可以自由的說話、也能公開的學法、煉功、發正念了。所有大法弟子煉功時,犯人不再是跑去彙報,而是趕緊到門前幫著望風,獄警也是睜一眼閉一眼,我們之間相處的都很融洽,因為這時我們的心都扭轉過來了,把她們視為曾經偉大的神、曾經師父的親人、應該救度的眾生。

早晨,刑事犯在六點半左右吃飯出工。我們七點吃飯,吃完飯就學法,午飯後也學法。每天集體學法七小時左右。自己還背法,一年我背了七遍《轉法輪》。刑事犯五點多、或八點多、十點多回來。她們回來就是我們講真相的時間。我每天都煉功,四個正點發正念,每次最少發四十五分鐘,平時還針對自己與黑窩長時間發正念。發正念時間每天都在四個小時以上。三件事我們都有安排。

三、提高心性與救度眾生

僅僅有想救度眾生的願望還不夠,要想讓眾生得救,必須修好自己,讓受到毒害的她們真正認同大法,自願擺脫紅魔控制,抹去獸印。監獄是個特殊環境,監獄犯人是各種人渣的匯聚,很多人道德低下,行為粗鄙、言語污穢,一開始聽她們說話,成年人的我臉都發熱。騙、偷,為一點小事打罵經常發生。我們都儘量嚴格要求自己,用實際行動講真相,要求自己一言一行都表現出來大法的美好、純正、光明。要既不屈服那些不正的東西,又展現大法弟子同化「真、善、忍」的風貌。還有一點,要救直接迫害自己的警察和如此狀況的眾生,要去掉因為表象對她們的反感。這靠甚麼?靠法。

師父說:「他們都是為法來的,是被那個舊的勢力、被不好的因素,被世間上中共邪黨那個紅龍、變異的生命、撒旦、妖魔把他們變壞的,灌輸的詆毀人類傳統、正統文化,灌輸人與人鬥、人與地鬥、人與天鬥無神論邪惡文化,有意破壞著中國的傳統文化,那是神締造的。灌輸邪惡的邪黨的鬥爭哲學,這是反宇宙的,連魔都消滅它。」[2]

來自法中的正念使我們真正珍惜這些迷失的生命。發自內心想救他們。當然具體勸三退時還要為他們著想。監獄誰要和法輪功學員走的近,或者接受了法輪功的理念,讓獄警、特別是大隊長知道了,麻煩就大了,減刑就受到影響,而犯人把早日回家看的最為重要。理解了這個環境特殊、群體特殊、犯人的心態特殊,我們講真相勸三退只能單獨說,悄悄說,每個監舍或二十多人或十二個人怎麼辦?求師父。每每想勸誰,不到兩分鐘這個人就不知不覺的走到我跟前來了,也是沒說多少話,她就同意「三退」了。

我上鋪住的一個犯人只是入過隊,沒想到把她勸退竟然那麼難,師父法身或安排的正神又幫了弟子。因我倆離的近,說起話來較方便一些,可多次勸都無濟於事。有兩次甚至說到午夜十一點多,真是該說的話都說了,該講的也都講到了。當又一次講到十一點多的時候,她還是不同意退,我心裏很為她難受。不想第二天,她激動的對我說,她昨晚夢中我還在給她講真相,這時她說:「神哪!如果她說的是真的,您就顯現吧,」剛說完,一道紅光耀眼盪開……!我趁勢問:「現在你退不退?」她立即真誠的說:「我退。」又擔心的說:「我兒子在外面怎麼辦?」結果不到一個月,她兒子打來的電話問:「你們那裏有煉法輪功的嗎?您一定要對她們好!」她又激動的告訴了我。師父心裏裝著所有人。

犯人怕警察、大犯人,大法弟子誰也不怕,卻真心善待她們。道長、組長、包夾有的利用大法弟子善良,長期佔用大法弟子財物,騙吃要喝。我沒有為任何警察、「大犯人」上供,不是我吝嗇錢物,是因為不能讓他們造業,也不助長不正的東西。我們生活簡樸,對同修對需要幫助的人卻慷慨無私,誰有困難、誰生病, 趕上了,我們真心關心幫助,過節給每個人一份小禮物。我平時給他們講名著故事中神傳文化的內涵、幫助寫家信,教她們唱大法弟子的歌曲,講大法真相和做人的道理。不少犯人不僅三退, 還把大法弟子當成知心人,大家,包括警察都很尊敬我。

四、同在法中,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最後一年,我又調到了另一個監區。這個監區學法、煉功、發正念的環境都已經開創出來,而我又遇到了新問題。在與同修共同提高、容為整體的過程中,對師父講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3]這句法的內涵有了更深的體悟。

我遇到的第一個同修,被人傳說與常人「同性戀」。我聽到的第一反應是認為絕對不可能,後來核實確實有許多過於密切的事情。一開始我約同修談,要求同修維護大法形像,不要給師父抹黑。同修非常生氣,不接受。我又找監區長,要求把那個人調走,也被卷了回來。走不通,才想起向內找,越找越是自己的問題,語氣、善心,是不是完全為了別人好,沒做到的原因又是甚麼?一直找到被綁架時,當初對同修的指責、埋怨,不就是把表面現象這看成同修真正的自己了,沒有看透邪惡利用同修沒修去的人心、情的因素在往下拽同修、毀同修這個真相,才會對難中的同修沒有同情,只有責難。

當初自己這個問題沒有修出來,今天師父又給一個機會,這哪是我幫同修啊,分明是同修幫我啊!我羞愧的解體自己不正的人心。恰好就有一個機會和同修見面了。我和同修說:雖然你們沒有實質行為,但在這個特殊環境中,世人已經誤解了,我們還是要維護大法形像為第一位。也不能害了世人,讓她下地獄啊!同修眼裏泛起淚花,接受了。怎麼讓這個人離開呢?我說,我們發正念求師父。不到三天,這人突然和別人打架,然後調離了。法真是無所不能啊。

監區還有一個同修,過去不讓學法,在被窩裏也要學,不讓煉功,挨打也煉。現在大家都抓緊學法煉功,她卻不愛學法了,講真相也神神叨叨。怎麼回事呢?一問,這個同修仰著頭說:我合格了!原來這個同修多年遭到殘酷迫害而堅持信仰,滋生了顯示心、歡喜心,邪惡順勢給她演化假相。當時我脫口而出:你這不是自心生魔嗎?這個同修不理我了。我又向內找,清理自己的顯示心、歡喜心。我有甚麼能力改變同修呢?還是學法吧。正好《洪吟三》出來了,我就常去找她,我倆一起背,互相提問,一天或一首、或兩首。同時給同修和自己發正念,不長時間詩詞部份背完了,同修狀態改變了。同時,我與她屋裏的人嘮嗑,針對她們的困惑講真相,默默圓容。

大法弟子是整體。有個人說,你們法輪功整天不是看書、就是閉眼睛,一分鐘不閒著,就整你們那點事,家怎麼辦?工作怎麼辦?別說監獄,誰能允許你們煉吶?我就講,你看早晨公園不有許多人鍛煉嗎?我們也一樣。平時在家做家務,上班工作;在家愛護子女,孝敬老人,個個是賢妻良母;在單位兢兢業業,不爭利,不爭名。我講自己怎麼做的,同事、朋友、親人的評價。現在因為我們做好人被弄到這裏,不讓我們管家,不讓我們工作,我們就因為這事進來的,你說我們不整這個整啥?她說:哦,是這麼回事。有的說,天天煉,有甚麼用啊?我就講法輪功對個人、家庭、單位、國家的種種好處。

我和同修配合著救人,共同在法中提高。曾有一個邪悟的人,來轉化我不成之後說:「在這裏,你想不遭受迫害,還想學法、煉功、還能勸「三退」,又要別人還都尊敬師父、尊敬大法、真誠待你,這條路是走不通的。」後來,我見到了她,我衝她喊:我走通了。

師父說:「那麼從歷史上看,如果是這麼大一件事情,大家想想該做甚麼樣的準備。其實安排的很詳細了。甚至於每個大法弟子怎麼走他的路,遇到了不同的情況,怎麼進、怎麼退,然後出現了不該有的狀態的時候怎麼辦,都安排的非常詳細。」[4]

師父掌握一切,大法法力無邊,只看我們修不修自己的心,做不做大法弟子該做的。即使在最邪惡的黑窩,即使我們已經錯了之後,大法還能給弟子圓容出一條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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