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九九八年冬天,一天,我兒子從集市上回來,進屋就和我說:「爸爸,大集上有不少人煉功呢!」我問:「煉甚麼功?」他說:「法輪功。」當時,我就覺得這三個字的含義好不一般,我思索了一會兒,覺得這功法怎麼這麼叫我動心呢?我站起來,大步往集市上走,看到一位煉功人,便走過去問:「還有法輪功書嗎?」他回答:「有。」接著他又對我說:「大哥,看來咱們都是緣份,這本書你拿回去看,你一定會喜歡的。」我接過《轉法輪》,回到家,坐在炕上,迫不及待的翻開書。
看到《轉法輪》第一講:「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就這樣,我一講一講的看,越看越愛看,心裏越激動,覺得這真是一本寶書啊,我明白了:原來人死了,元神不死,在另外空間裏,仍然存在著,人有來生、轉世、有輪迴,還可以回到這個世間,人還可以修成高級生命,還可以修成佛,還可以出特異功能,可以看到你的前世,你的未來,看到社會興衰,看到整個天體變化等等。
當時我高興的說:我找到了!找到了!就是這本書《轉法輪》,我找的就是這本書。
打坐中的玄妙
因為是緣份到了的緣故吧,所以越看越入心,覺得這才是生命的法寶。從上午十點一直看到吃晚飯,吃完飯,我就學著用單盤打坐,剛坐上十分鐘,就覺得像書上寫的那樣:「感覺自己好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非常舒服的感覺,知道自己在煉功,但是感覺全身動不了。這都是我們這個功法所必須出現的。還有一種狀態,坐來坐去發現腿也沒有了,想不清腿哪兒去了,身體也沒有了,胳膊也沒有了,手也沒有了,光剩下腦袋了。再煉下去發現腦袋也沒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維,一點意念知道自己在這裏煉功。」[1]
就這樣,我堅持坐了四十多分鐘,把腿拿下來了,然後就睡覺了。當我醒來的時候,感覺還是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整個身體都被能量包圍著。自己在被窩裏樂呵呵的享受著那種極玄妙舒服的感覺。
在拘留所裏 大法弟子無恙
九九年師父和大法遭到攻擊、迫害,我是師父的弟子應該站出來,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證實法。在二零零零年冬天,我要去北京證實法,不料在半路就被警察劫持,關進拘留所,關了十五天。
在拘留所裏,有一次大米摻了來蘇水,打回來的飯,別人吃了都噁心嘔吐,整個院子裏不少人都在嘔吐,而唯獨我們修大法的人一個都沒吐,安然無恙,沒任何反應。
我們絕食抗議,要求無條件放我們回家,我絕食五天,還有絕食七天的,但是身體都沒有出現問題,都感到很祥和。
從三、四米高的牆上掉下 平安無事
二零零一年,我到外地我妹妹所在廠裏幹養花的活。一天早上,我上窯上拽簾子,拽完後,從窯後邊牆上的小道往前走,因走的急,被一根棍子絆倒了,因為牆太窄了,身子一下子橫著滾了下去,我順手抓在牆沿上,因為慣力大,手沒抓住,身體往後仰著從三、四米高的牆上掉下去。因為身體是平著掉下去的,落地感到腰部劇烈疼痛,同時感到非常的壓氣,就好像氣要斷了一樣。我立刻喊:「師父救救我!」
不到幾秒鐘,腰就不疼了,氣也通順了,我一下站起來,平安無事的回到院子裏。
八十四歲的老母親信大法 沒摔壞
二零零四年,妹妹把母親接到她家,因為我修大法出現的許多神奇事和我平時跟他們講修煉大法得福報的事,他們都相信大法,每天和我一起煉功打坐。零九年大年三十,母親到月台上看放禮花,她高興的讚美:「這花真好看!」說著往前邁了一步,一步邁空,跌下一米多高的台階,趴在地上。我忙跑過去扶,沒想到她自己站起來了。我當時非常驚訝,忙問:「摔著沒有?」她說:「沒摔著!我沒事!你不用擔心!」八十多歲年紀的人從一米高的台階上摔下來,甚麼事都沒有,連皮都沒破,是慈悲的師父在危難中救了她,我當即雙手合十感謝師父的救度!像這樣的事情還有兩次,就不贅述了。一句話,師父在我們身邊看護著每位弟子。
發資料迷路 大法指引
白天需要幹活,只有晚上出去發資料,一晚,我騎車走了八、九里到一村,我放好自行車,看清眼前的道路是東西兩個方向的岔道,我選擇了西邊的路走了進去。一邊走一邊發資料,一邊發著正念。資料發完了,我轉身往回走,走來走去,發現這條路不對了,越走越不對。我停住,往四處觀察怎麼看也不對,這麼生啊!這麼亂啊!轉身往回走更不對勁……腦袋像漿糊不辨東南西北了。
我心想:今天是不是要把我憋在這裏不成,轉念又一想:不對,這是人念,我不聽他們的,我是李洪志的弟子,我聽師父的,我修的有漏,我在大法中歸正,不許別人迫害我!
想到這,我頓時有信心了。我心想:我就這樣隨便走,師父一定能幫我,我剛走幾步,抬頭一看,眼前就是一條大道,我一下清醒了:這不是我來的路嗎?當時我心中非常喜悅,我就覺得是師父用搬運功把我搬出來似的。我又走了幾步,就看到我的自行車了。我騎上自行車就著明亮的月光,很順利的回到我的工作場所。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