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竹在二零零零年春去北京證實大法,被北京前門派出所綁架,為了讓我說出戶籍所在地,惡警用笤帚打我,後被送去海澱看守所,在這期間我自己的東西和四百元錢被惡警非法扣留,期間強迫照相,用各種方法從精神上迫害,後來媽媽來找她,這樣被當地610帶回孫吳縣非法勞教兩年,之後送去雙合勞教所,在體檢期間警察和醫生嘀嘀咕咕搞小動作。
姜玉竹在勞教所過著非人的生活,吃著清水煮洗不淨的土豆,不打皮,吃著黑色饅頭,吃劣質的米,還被強迫勞動,兩年間不停的被強制洗腦。在兩年期滿要回家時,對全所40多名沒轉化的女法輪功學員和富裕縣沒轉化的男法輪功學員進行酷刑轉化,強迫轉化學員念污衊大法和污衊師父的文字,把姜玉竹銬在鐵椅子上一天一宿,第二天下午一幫惡警用腳踢她大腿外側,踢成黑紫色,疼痛的都蹲不下上廁所。
一個叫孫波的惡警說:他發明一種新刑具,一個叫王國芳的被他用這種刑具轉化了。惡警他們同樣給姜玉竹用了這種刑具,用兩個粗木棒綁在鐵椅背上,姜玉竹背對鐵椅子兩臂從椅背正上方下去後,把兩腕背銬在椅背下面,人卻站不起也蹲不下,兩條腿伸直,把兩腳踝綁上繫在暖氣管上,人成L形懸空。當放下時,姜玉竹的兩胳膊已經不會動了,不轉化的被放到一起,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不能正常行走。
因為酷刑折磨,姜玉竹的兩臂不會動了,勞教所怕曝光,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又給加刑一個月,一個月後還沒恢復,又非法加刑一個月。姜玉竹的身體被迫害的急劇消瘦,姜玉竹強烈要求釋放,才被放了出來。
二零零八年借奧運之名,惡警非法闖入姜玉竹的住宅,不經主人同意隨便打開衣櫃門找東西,多次跟蹤姜玉竹。一次姜玉竹上同學家半路,被綁架到紅光看守所。
姜玉竹被非法判刑一年半,被強行抽血化驗,後被非法強行送去哈爾濱女子監獄,當時因身上有瘡,他們用比手指粗的木棒給我上藥,拿木棒打她,名義上是上藥,實際上是往身上亂戳,拿木棒打,也是一種刑罰。
在那裏五點到晚上十二點坐小板凳,三天三夜不讓上廁所,不讓吃飯,不讓喝水,獄警們利用包夾把姜玉竹暴打一頓,兩個包夾來回踢她的頭和身體,不讓她睡覺,第二天上醫院的時候,醫生說姜玉竹不是瘡不用用藥,他們明知不用上藥,他們還用木棒往姜玉竹身上猛戳,說是給我上藥,在醫院把姜玉竹渴急了,想喝口自來水,可是警察不讓喝。第三天,包夾在警察指使下,把姜玉竹衣服全扒光,只留內褲,然後開窗凍,凍了很長時間,三天後把她調到別的監室,在這裏,警察讓她看電視洗腦。
一個月後把姜玉竹調到一樓和社會的犯人在一起,在這裏天天報數,她不配合他們,他們給姜玉竹測血壓想迫害,結果一看血壓高200多,低壓也200多,不敢再迫害了。直到姜玉竹闖出魔窟,也沒在報甚麼數。
二零一三年,黑龍江省辦了個洗腦班,縣610頭目田立遠通知家人,說讓姜玉竹和本縣大法弟子王德海去洗腦班,家人母親可以陪同。媽媽歲數大了,聽到這些事嚇的經常哭,非常緊張,有天晚上家人按門鈴,只見母親嚇的直轉圈,以為警察來了。家人上樓後做飯時,老母親開始難受,不一會不省人事,送醫院到現在已臥床三年了,注射流食,給家人和自己帶來極大痛苦,這樣上洗腦班的事才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