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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被關押、遭勞教迫害 李明鳳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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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二日】天津紅橋區中海油化工設計研究院退休人員、七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李明鳳女士,多次被騷擾、非法關押,在勞教所遭受酷刑,並且遭受被脫光衣服的侮辱。目前居住在美國的李明鳳女士二零一五年六月向中國最高檢察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

自一九九九年至二零一五年,江澤民個人或夥同已知與未知的共同犯罪參與者,發動、設計、謀劃、命令、主導、落實、管理、參與或煽動了對中國法輪功修煉者的酷刑折磨以及殘酷、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與懲罰,在其「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的指令下,一億法輪功學員與他們家屬遭受不同程度的迫害。

下面是李明鳳女士在控告狀中陳述的部份事實:

我是一九九七年三月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煉功之前我身體有多種疾病,而且有的病都找不到原因,每天全身無力、失眠,上樓都費勁,大家懷疑我得了癌症。就在我走投無路準備住院時,我開始煉法輪功了,逐漸的我的身體好了,也給國家節省了一筆醫藥費。

我在不斷的學習《轉法輪》時,我明白了,法輪大法是佛家上乘大法,是以「真、善、忍」為根本指導,要求煉功人做一個好人,戒掉一切不好的習慣:不抽煙、不喝酒、不嫖、不賭、不殺生;說真話,真誠待人,善待一切人與事,不爭不鬥,做事先考慮別人。比如:有一次在市場買東西,發現找回來的錢多了,我就立即退了回去。還有一次我和老伴在樓道裏撿到一個存摺,上面有七千多元錢,我馬上通過很多方式找到了失主。過去單位裏的東西我經常往家拿,學大法以後,我嚴格按照《轉法輪》去要求自己,不但不拿了,還把過去拿的送回到單位。現在我的身體甚麼病都沒有了,一切都非常正常。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開始了對修煉法輪功,這樣一群善良的人慘絕人寰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號我在北京我小女兒家住,這天清晨我去煉功點煉功,發現有很多的警察在煉功場非常野蠻的抓人,不讓煉功。後來聽說是江澤民下令讓這樣幹的。我們很多人一起去了皇城根信訪辦,去告訴政府打壓法輪功修煉者是錯的。大家很自覺、很有順序的在排隊等待接待。沒料到,八、九點鐘開來了很多公交車,警察強行把我們連拽帶打的推上車,把我們拉到了豐台體育場,用事先從部隊調來的十七、八歲的士兵包圍著我們,不讓出圈、不讓上廁所,到了晚上又把我們拉到派出所登記姓名才放人。

一九九九年的十一月中旬為了給我師父、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我從天津去到北京永定門信訪辦,那裏已經有很多從全國各地來的法輪功學員在等待下午的開門,下午兩點左右,大家進了信訪辦,結果只要是為法輪功來的都被抓了,然後讓大家抱頭蹲下,不聽就打人。後來把我送到海澱區雙榆樹路派出所進行關押,二十四小時後由天津咸陽北路派出所接著關押、審問、警察的謾罵、威脅、並說:從今以後讓我不得安寧。轉天把我送到天津紅橋區公安局關押了十五天才放我回家。

從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九年十年間每到四二五、五一三、七二零的日子和中共的節假日「敏感日」,警察、居委會、街道辦事處和單位保衛科的人,都會來我家騷擾,不許出門,甚至不許出境,我家的電話長期被監聽中。咸陽北路派出所的一個警察(不知名)還在他們的刊物上發表給我造謠的文章,我去找他們理論,他們不但不糾正、道歉,還用各種語言來搪塞我。

二零零零年六月中旬的一天,我去同修家串門,剛到他家沒五分鐘,突然衝進來四、五個警察,像土匪一樣堵住門就搜包,然後把我們拉到紅橋區大胡同派出所審訊。我當時抗議他們執法犯法,他們根本不聽,到了晚上把我們送到紅橋區看守所,有兩位被勞教一年半。我和一位高姓同修被拘留十五天,到了十五天警察不放人,說要過了「七一」,這樣我們被非法關押了二十二天。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四日,我和老伴要到美國我女兒家探親,在北京飛機場出關的時候被截留,警察給我的理由是:我是煉法輪功的,在他們的黑名單上,不讓出境。從二零零零年到二零一零年十年間斷絕了我和女兒的見面。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五日晚上九點多鐘,有人敲門、踢門,老伴一開門衝進來幾個警察說:政府不讓煉法輪功你還煉,就把我綁架到咸陽北路派出所,同時還抄了我的家,把我的法輪功的書、師父的像、錄音帶、播放機、收音機、等東西都搶走了,我表示抗議。第二天下午把我關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五十七天後,把我送到天津女子勞教所進行迫害。他們沒有任何法律程序,就拿來勞教書讓我簽字,我不簽。後來才知道判了我兩年半勞教。在看守所和勞教所裏我們過的是人間地獄的日子,所遭受的折磨和痛苦真是終生難忘,現在回憶起來都非常的痛苦。

一到勞教所就強制我們面牆罰站幾個小時。北方的氣候很冷,寒風刺骨,沒多久全身都凍僵了;然後就裸檢,這是對我的人格極大的羞辱;然後把我帶到牢房;我看見警察把一個大法弟子用腳鐐和手銬把她綁在床上,她對我說:「不要轉化,不要背叛師父。」幾個打手就上來把她打了一頓,並用膠帶把她的嘴貼上,警察都是用那些吸毒的人來監視我們、虐待大法弟子,讓人感到非常的恐怖。那天晚上她們不讓我睡覺,罰我站,站了幾個小時。

在勞教所裏生活是讓人想像不到的艱苦;連上廁所、洗漱都受限制。每天八點開始幹活,床鋪就是工作台。幹的最多的活是擇豆子,最累的活是扛豆包,每包是六十~一百斤重,從車上扛下來放到院子裏,再扛到各班,摘完後再裝到車上,這些本來都是男人幹的活,都要由我們這些女人來幹。有的人都累的掉眼淚。

有時還會做出口服裝。有時做汽車墊,用各種顏色的粗繩一層一層的縫在一起,都是用三寸長的大針縫,十個手指使勁拉,我的手指到現在還在疼痛不能正常的伸拉。做汽車墊子用的粘合劑,是味道很大、毒性也很大的化學製品,每天當我們把很厚的膠皮粘在一起的時候,都會被刺激的眼睛流淚、流鼻涕,一天下來頭暈、頭痛。到晚上十~十一點收工後,再去拿早上收起來的被褥、洗漱到睡下,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他們強制我們「轉化」,不轉化的幾乎天天罰站,勞動強度還大;白天幹最累的活甚麼拉煤、拉糧食、掏廁所、種地、餵豬等,還經常挨打。到了晚上別人都睡覺了,不轉化的還要罰站兩小時。這些都是警察指派那些吸毒犯在管制。有一次,他們不讓我上廁所,我拉褲子裏了,還不敢說,不然就會挨罵。在那種非人生活的日子裏,我被折磨的血壓一百九十以上,體重從一百一十斤降到了八十斤。

我親眼目睹了有兩個大法弟子為了堅守信仰被他們活活迫害致死。一個叫李淑敏,惡警強行讓她繞場地跑四個多小時後,用竹管夾住十指,用繩子拉,而後大掛(吊起來)後關鐵籠子死亡。還有一個叫趙德文,惡警指使吸毒犯,一個拉手,一個抬腳往地上蹾,內臟出血死亡。她們把趙德文的屍體掛到門上,說是自殺來栽贓陷害她。

還有把人裸體倒掛往陰道裏灌紅花油。有的被逼瘋,有的被折磨全身浮腫,血壓都在190~210,真是殘酷至極。

我熬到了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四日解教回家了。由於我們十幾個人,承受不住迫害,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心裏很難受,在我出獄時就把名字寫到布條上藏在衣服帶出來,讓我在明慧網上幫她們發表聲明「轉化」作廢。

二零零四年五月的一天,我找會上網的同修幫我們在明慧網上做了嚴正聲明後,沒有及時的銷毀布條。這位同修被綁架後,惡警在她家裏把那個布條和我寫的,揭露在勞教所裏看到的一切惡警的惡行的一篇文章給搜去了。

二零零四年六月四日我再一次被綁架了,並再一次被抄了家,在咸陽北路派出所警察不讓我上廁所,十個多小時後,我被關押到紅橋看守所時去上廁所已經尿不出來了,尿道疼痛難忍,我被非法關押了十四天。

我所遭受的被迫害的經歷,在眾多的被迫害的大法弟子中,只是冰山一角。被江澤民指使迫害死的大法弟子中,比我遇到的更殘酷、更殘忍的無計其數,有的甚至被活體摘取了器官。

因此,申請最高檢察院對犯罪嫌疑人江澤民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訴,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和經濟賠償責任和其它相關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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