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阿蘭家的第二天早上,發完六點鐘的正念後,我與阿蘭各背一大包小冊子、光碟、《九評》書等資料去了步行街。這裏是A市最繁華的地方,人流如織。我們一路走來,碰上的人,阿蘭都會邊走邊講真相、勸三退,來不及三退的,她就送上一本小冊子或光碟,或送上一本《九評》書。
走了十幾分鐘,阿蘭做得那麼自然得體,我卻只在旁邊看著,怎麼也開不了口。我想,這裏不是我家鄉,人生地不熟,又是外地口音……
我正想著,又穿過了兩條馬路,快到步行街街口了,阿蘭見我一直沒開口,指著一個在對面發廣告的人說:「你看人家發廣告,到處走,碰到人就發。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你怕甚麼?」聽阿蘭這一說,「位置」、「宇宙大法」這六個字清晰地定格、顯現在我眼前。我立刻清醒了,想到:是,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在世間就應有至高無上的位置。
瞬間,我感到腦海裏沒有任何雜念,周圍的一切都像被定格,塵世離我那麼遙遠,我不再會為世間的一切所動。我坦然地從包裏拿出真相資料,微笑著送到我身邊的每一個人,對他們說:送您一個大法的福音。
有人問:「大法?甚麼大法?」
我說:「法輪大法。」
又問:「法輪功?」
我笑著肯定:「對,法輪功!」
再問:「你是煉法輪功的?」
我說:「對,我就是煉法輪功的。大法會給您帶來平安與美好。」世人的目光中有驚詫、好奇,接過我遞過去的真相資料。我背的一大包真相資料,直到全部發完,沒有一個人拒絕。
阿蘭帶著我發了這一次真相資料後,我就和另一位同修阿香一起天天背著資料面對面發送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就能說一口流利的當地方言了。
國安:「你要注意安全」
後來,同修給我介紹了份工作,每天中午前後的時間站櫃台四個小時,顧客選看商品時,我給介紹的過程中,也好講真相。
一天,進來了一位二十來歲的靚女,我說:美女,送你大法的福音,你能接受嗎?她盯著我說:法輪功?我立即覺察來者不善,碰上公安了。
我仍笑著說:「對,法輪功。」
她眼中露出兇光,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告訴你,我是國安的,我們前幾天就抓了一個你們煉法輪功的。」
我邊笑邊說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會做這傷天害理的事。」
她語氣軟了下來,驚奇問我:「你不相信?你憑甚麼不相信啊?」
我說:「我相信你的心靈跟你的外表一樣美。」
這時,她進店後,第一次露出了笑容,說:「阿姨,你好天真,真的好天真。」
中午人不多,她自己搬了個椅子,坐在我旁邊,跟我說,她前年才大學畢業,家裏找關係,分在國安局工作。她每年都要到省會去培訓,上半年、下半年兩次共三、五個月,內容是專門如何針對法輪功的。她說明慧網她看過。我問她,你是直接上網看,還是下載後,給你們看?她說:當然是下載看的。我說:你想想看,如果法輪功真的是報紙、電視中所說的那樣,你們培訓時,為甚麼不讓你們自己上網去看明慧網等被封鎖的網站?你還說你是國安局的,更應該讓你們自己看啊。
她無語了,最後走時,她對我說:阿姨,你別見人就說,他們有的人不會像我這樣的,你要注意安全。
等了五個月 老哥終於接受了真相資料
一天,在菜市場入口的路邊,一位老者叫我:娃(當地人把比自己小的年輕人,都叫娃),還剩點點菜,便宜賣給你。
我一看他外表,不像是專門賣菜的,走過去說:老哥(當地人把比自己大的男性長者都叫老哥)賣菜,是您業餘愛好吧?我送本《九評》的天書給您回家慢慢看。
他說:這就是緣份。你眼光不錯,我前年從市委退休,閒著沒事,在家裏種了點菜,有時來趕集。天書?甚麼天書?
我說:就是一本把共產黨幾十年來做盡的壞事、撒盡的謊言統統揭穿的天書。
他連忙說:別別別,你別跟我說這些,我就是共產黨員,我老兄是中科院的,第一批享受國務院批准的特殊津貼的,我兒子是二炮部隊的團長。共產黨哪點對我不好?你別亂說。
我說:老哥,一看您就是有福之人,可您看,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我更願您長壽健康,全家平安啊。
他說:你走吧,別跟我說了。走吧。
我說:「老哥,謝謝您,我走了,但我還會在下次趕集時,來這裏找您,不為別的,就願您能在天災人禍時,能平平安安。您說過,緣份。」
此後,五天一次的趕集,我都來,兩個多月,我只見到他兩次,他都不與我答話,走時,我照樣說:老哥,我走了,我下次還會來。
三個多月後,我在集市第四次看到他,他告訴我說,市裏組織他們到雲南等地旅遊去了。
我說:那好啊,去雲南。那您一定看到抗戰時修的史迪威公路吧?一定知道抗戰時在西南大學讀書、後來獲得諾貝爾獎的楊博士吧?
他笑而不語,我說:記不清了吧,沒關係,我送您光碟和書,您慢慢回家看。
他說:「又是法輪功的?」
我說:「是的,法輪功讓您知道真實的歷史,真正的事實,這個《誰是抗戰中的中流砥柱》碟不是法輪功的。老哥,您過的橋比我走的路還多,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大躍進、放衛星、水稻畝產十萬斤,您都是經歷過的。中共害死我們同胞八千萬,歷史就是歷史,不是墨寫的謊言。您回家慢慢看吧,別給自己留遺憾。」
他點點頭,接過我遞給他的真相資料,告別時,我說:「老哥,我走了,下次我還會來,來聽您說:娃,幫我退出共產黨的黨、團、隊。」
五個月還差幾天時,我第五次見到他,他向我招手,說:娃娃,過來。我很高興,走過去,他說他要去北京,看他老兄、兒子,告訴他們大法的福音,問我還能不能給他《九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