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遭馬三家勞教所殘忍折磨 王海輝控告江澤民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五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遼寧省錦州市黑山縣大興鄉四十二歲的王海輝,堅持按真、善、忍做好人,被當地派出所非法監視、騷擾、非法抄家,受到不明真相的人歧視,兩次被非法拘留,二次被非法勞教,在馬三家勞教所遭受非人的折磨。

二零一五年六月,王海輝控告發起迫害的元凶江澤民,申請最高人民檢察院對犯罪嫌疑人江澤民向最高人民法院提起公訴,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和經濟賠償責任和其他相關責任。

江澤民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成立專門迫害法輪功的「610辦公室」,凌駕於國家憲法和任何法律之上,操縱所有國家資源,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對法輪功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的群體滅絕政策,使幾百萬法輪功修煉者失去了生命。王海輝控告說:「江澤民使我妻離子散,現在我也是有家不能歸。江澤民的爪牙--當地公安局、派出所經常到我家騷擾,也曾經非法抄家,人們說『過去的土匪在深山,現在的土匪在公安』,一點不錯,連我家的天棚都被他們捅破,因為我現金在天棚裏,被搶走,同時搶走一台摩托車,大約三千元,聽說被常興派出所人員給賣了,這都是在江澤民領導下幹的。他們也遭到了惡報,第一次非法抓捕我的兩名惡警都已經死去:一個惡警司機被妻子用刀砍死;另一個是派出所所長張本昌死在嫖娼床上……」

王海輝說:「所有文中提到的惡警、惡人,本著我修煉真、善、忍的指導標準,再給他們一次最後的機會,暫時不把他們告上法庭。如果他們真能悔過自新,從此善待法輪功學員,還有機會,否則將和江澤民得到應有的下場!」

下面是王海輝陳述他遭受迫害的具體事實:

二零零九年六月末,因為當眾說出「法輪大法好」,被惡警張本昌(原黑山縣大興鄉派出所所長,現在轉到縣裏)綁架勞教一年。七月十四日,我被非法關押到馬三家教養院一所三大隊。在那裏,被迫害嚴重,而且加刑期三十五天才被釋放。

一、馬三家勞動教養院一所(男)對我的迫害(二零零九年到二零一零年)

在我剛到那時,先被強制脫得身上精光,仔細由班長和隊長檢查,然後外衣收拾入庫,發給每個勞教那裏衣服,叫號服,統一穿一樣衣服。惡警李猛誘騙我在宣誓欄上簽字……

「抻床」折磨

晚上惡警開始逼我寫「三書」,很清楚記得那天值班是惡警井洪波(三大隊一把手正大隊長,邪惡之首,於江也在他以下)、管教幹事李猛、惡警秦利,另外一個不是很惡,叫支順昌(胸牌上寫支三順,後來調到教養院裏)沒有直接參與迫害我。他們三個威脅、誘騙我,我沒有正念,聽信了騙人的鬼話,寫了多半時,我身體裏開始劇烈運動、顫抖,我知道錯了,就放下筆,不寫了。李猛和秦利要找電棍,井洪波問我心臟咋樣,我說不好,他們就沒用電棍,把我扣到抻床上,折磨我。

抻床是惡警主刑具,人即使死了也沒有外傷,一張上下鋪的空床,邪惡拿來「丁」字形鐵棍,綁在床一頭,把我拽過去,雙腿綁在鐵棍上「丁」字形豎秤上,腳就站在了「丁」字橫秤上,身子緊挨著鐵床,把我頭按下塞進床裏,雙手戴上護腕,各戴上手銬,兩個惡警李猛和秦力各拉我胳膊儘量抻直,然後把手銬另一端銬在床上順樑上(下面橫著有鐵棍子,為了支柱上鋪床板用的。根據被迫害人身材高低而考慮銬在哪裏)。大腿前面是床的橫樑,硌的肉很疼。雙腿的大筋被抻的像斷了的疼。人上學時,體育老師教學生做立位體前屈,有的腿背後筋很疼,他的手也挨不了地,老師讓學生多堅持一會,有誰願意多挺一秒鐘的,是不是?各位善良的讀者們,你們想一想這個該是甚麼滋味吧。而且不止是腿後筋疼,全身都非常痛苦,呼吸也困難。勞教所惡警就是這樣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看到人遭受莫大痛苦還高興的哈哈大笑,這和故事中地獄裏的鬼有甚麼區別呀?!

一會兒,我身體就開始哆嗦,全身大汗淋漓,後腿筋像斷了似的疼,呼吸困難,張嘴喘氣,很大聲音,鼻涕都流出來了。惡警咆哮著「寫不寫?!」又給我後背用繩子勒上,時不時李猛去狠勁動後背的繩子,我就不由自主呻吟,我說你們害好人,要遭報應……

輪番暴打

邪惡黑窩日常規定、時刻在迫害法輪功學員,剛到就要學會打行李。一天,惡人班長孫玉軍說我行李不合格,讓我從新打,我盡心整理之後,他說還是不行,到大廳裏去打,我只好去大廳,又是一番折騰,我看差不多了,就問他怎麼樣,他上來就一腳,把行李踢散了,還讓我從新打,還說,以後天天收工回來甚麼也不許幹,就打行李。我一看太不像話了,就站起來看著他。他說你看我幹啥快幹活,說著過來就打我,我說你再打我,我可不客氣了。他就打罵我,說還沒人敢不聽話呢。這時好幾個班長一起過來打我,一個法輪功學員看不過去,把我拉向隊長室。他們才不打我了,鼻子出血了,鞋都弄丟了一隻。

當時當班警察是秦利、王彥民,惡警秦利逼我跪下,上來不由分說打我嘴巴子,大約十多個,王彥民也打了我好幾個嘴巴子,才叫我把血跡擦乾,找鞋,到了下樓吃飯時間了。

飯後都去車間了,我被惡警秦利叫到樓上,面壁而站,到了大約八點三十,所有法輪功學員都上樓了,到教室要寫對法輪功態度答卷。是每年那個時候都要有上級來檢查,答卷。一個當官的女的說,不用寫名字,真實回答問題。我就如實按心回答。一會兒,他們都下樓了。惡警於江把我叫到屋裏,狠狠打了我十多個嘴巴子,又問我,你怎麼答的卷?

關小號折磨近八個月

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八日,我擦除了宣誓欄上連我的名字在內很多法輪功學員的名字,被關小號折磨近八個月。那天值班警察是圖玉鵬、蘇巨峰、於秀川,我被拖到大隊長圖玉鵬跟前,坐在地上,於秀川過來踢我,我說,大不了一死,活著更痛苦,隨便打吧,打死算了。圖玉鵬說別打,把他弄到抻床上。這時教育幹事蘇巨峰來了,和於秀川把我扣到抻床上。蘇巨峰還打了我幾個電炮,鼻子、嘴出血了。

這次上抻床大約二十分鐘下來。到能站起來,惡警就開始給我上大掛,戴雙手銬,站在上下鋪的床邊,胳膊伸直,除了吃飯,大小便,直到睡覺就這樣一直站著。

從那時起,我就這樣開始長達差三天到八個月的小號生活……而且迫害一直升級。幾乎是每個大隊長值班就折磨我的,其他人不敢。井洪波、潘洪州、最毒的是管教大隊長於江,他那幾天外地「學習」,回來後,比任何一個隊長迫害我都殘酷。回來當天就抻床迫害我,又把我放回特管室。可是於江沒死心,一百多人都是抻床迫害違心妥協的,他不相信對付不了我。

記不得哪天,只知道迫害非常狠,是惡警於江、李猛和秦利,他們三個在三大隊被稱為三人幫,臭味相投,狼狽為奸。記得那天上抻床時間很長,一般不會超過半個小時,可是那天遠遠超過了,直到李猛說昏死過去了,不動了。秦利還上前扒拉我,看我已經沒有反應。我呼吸微弱,於江叫他們給我灌水,都洒到衣服上,他們扶我坐著,終於灌了點水。好幾個班長給我活動腿,胳膊,我身體幾乎不是自己的,任其擺布……兩個人,把我胳膊搭在他們肩頭,讓我走路,我根本就不聽他們的,沒辦法,把我拖回特管室,扔到床上……醫生叫那樹記來了,檢查。

「上大掛」酷刑

從那以後,每天就是上大掛,站得腿都腫了。正常每天勞教睡覺大約九點,我也被看著我的人取手銬鑰匙放下,早晨他們起床我又被上大掛銬上。一天惡警於江讓我站了一宿,不讓我睡覺,那天後半夜又冷又餓,渾身哆嗦……

惡警於江不給我中午飯吃。還說,吃那麼多幹啥,又不幹活,餓不死就行了。

因為長期上大掛,我身體遭受巨大打擊,體質越來越差,身體出現了病態。一天早上起床後,被掛上不久,心臟難受,特別是被惡警潘洪洲打過的地方非常疼。呼吸困難,大口喘氣。看我的人問我,我說難受,他找來隊長把我放下來。我一下躺在床上,一動不想動,只顧呼吸。很長時間,大約一小時吧,才緩過來。吃完早飯,繼續上大掛,我很難受,症狀不明顯,沒人把我放下來。

那時真是生死之間一念的事,我感覺心臟疼、疼、疼……後來熱、火燒火燎的心臟熱、熱、熱……血往上沖,呼吸更加困難,直到全身熱、熱、熱……我想,死了正好,不用受罪了,一切就一瞬間,甚麼都過去了,不再太難受了。

甚麼都過去了之後,於江親自來看我了,還帶來了法輪功學員李來防,於江看到我這樣,忙說放下來,把我手銬銬在李來防手上,他被上大掛了。

我躺在床上,只是喘氣……不一會把我送到醫院檢查,回來後,我就坐下來了,戴一隻手銬。

野蠻灌食用的開口器

剛躺下不一會,惡警蘇巨峰按照於江指示給我拿來開口器,親自給我戴上,那個東西太毒了。把我嘴撐得大張開,太陽穴很疼,腦袋也疼,特別是後腦勺非常疼,掛鉤更加痛苦,看我的人還加勁,使我的滿口牙劇痛無比。最重要的是呼吸困難,戴雙手銬,只能躺著,可是戴上開口器,根本躺不了,上顎和舌頭很多液體流到嗓子眼,嗓子眼堵得慌,又咳嗽不了,噁心,想吐吐不出來,身體不由自主亂動,想坐還坐不起來,真象是被人禁止呼吸一樣,非常難受……

又一次「抻床」迫害

記不清時間了,但事實是有的,是在「特管室」時的事。那天下午,惡警潘洪州先進來罵我,然後那樹記醫生來給我量心臟、血壓,不一會就帶到管教辦公室上抻床迫害。惡警於江、李猛、還有哪個不記得了,對我更狠毒,因為是於江頂頭上司潘洪州的命令,直到我幾乎昏死,才放下拖回。

惡警於江一直叫囂幫我活動四肢、腿、喊我走路,我就不走。三個人「幫」我,一邊一個,另一個幫我邁腿,後來他們三個拉著我蹲、起立,幾個人都出汗了……

晚上惡警秦利值班,說不活動有可能腿廢了。那大夫又給我測心臟,說不是太好。那天睡覺很早,以後幾乎沒有上過抻床了。

過年前大力度迫害

二零一零年一月末,不記得哪天開始的,半個多月時間,惡警們專門開會,對我迫害政策是「不許吃飽、不讓睡好、殘酷折磨、逼迫認錯」,所謂軟刀子迫害,自己投降,準備過年前放我下來,他們也知道我天天上大掛壓力也很大,但是我不認錯,邪惡又不會主動把我放下來。惡警於江曾說:別以為你在那掛著難受,我知道有個人在那天天掛著,心裏也不好受。按他們話說:過年了,趕緊滾下去吧,別再那掛著了,承認錯誤,滾下去和大家一樣,「像個人樣,多好」。我就不認錯,堅持。用他們話說:不知好歹,不識抬舉,就收拾你。惡警他們就步步升級下狠手大力度迫害我……加長上大掛時間、小便讓人接。

惡警增加掛我的時間,不是大便不許把我放下來,小便讓人接著,我就沒有每次撒尿活動活動時間了,身體一直超長時間掛著。有時因為接尿,倆個人互相推卸,還得憋著,誰也不愛接,幾個月不洗臉、刷牙、洗澡、換內衣。他們說太臭了,一次給我解褲帶接尿,聞到我身上味道,那個接尿的當時就吐了……

一天一頓飯,還不讓吃飽。早晨打飯,一塊發糕,一勺粥,頂一天。其實一頓都吃不飽,我要至少吃兩塊發糕,但是惡警不給。中午不給飯吃,已經幾個月了,晚上也開始斷頓了。到晚上睡覺以前餓得頭昏眼花,肚子剛開始咕咕叫,後來也不叫了,渴了也不敢喝水,越喝水越感覺餓,除非實在口渴,才要他們給我水喝,都不愛給我,一是不願靠近我,嫌髒、臭,二是他們說喝水後又要撒尿了,少喝點。直到睡著了就不知道餓了。半個多月幾乎天天一頓飯,都是這樣過來的……

連續幾天幾夜不讓睡覺、凍

惡警不僅不讓吃飽,又不讓睡好;不給飽吃的同時,就是半夜十二點睡覺;連續幾天吃不飽、睡不好;身體非常疼苦……。惡警看我依然堅持不認錯,開始不讓我睡覺了,惡警於江告訴看我的人,不讓他睡覺,站一宿,到半夜十二點不放我下來了。頭一宿不知怎麼熬到的天亮,只覺得度日如年,還要繼續站著,站到第二天半夜十二點,冷、餓、困、累、精神恍惚……

惡警連續兩宿不讓我睡覺了,後來連續三宿……意味著我要連續站七八十個小時……整個小腿都腫的棒棒的,已經能感覺到腿脹得難受,大冬天也不能穿襪子了,襪子上面非常明顯腫很高,粗好幾圈,明亮,腳背也腫了……有時實在不行了,我就想是不是腿會彎下來姿勢,胳膊掉下來成蹲著症狀,但是沒有。就感覺很困的時候,像打個盹,一下醒來,是要摔倒樣子,腿沒彎,整個身體倒。手腕子被手銬銬著,胳膊一動,往上使勁一抖,然後非常用力往下狠狠一砸下來,雙手腕子像拿刀往上砍一樣、像是斷了似的疼……

行李房很冷,是陰面屋子,陽光一點進不來,相反,冬天大北風倒能進來,因為惡警不讓看管我的人開門,怕人看見。另外說明,每次勞教取、送行李都把我用東西擋起來,怕我說話,剛開始要把我嘴用塑料膠帶封起來,我想更痛苦,說了話也不起大作用,反正學員都知道是我,沒啥用,就答應不說話。有時是用隊長玩的乒乓球架子,有時是用被單把我擋起來。而屋裏味道很臭,他們就開窗戶,誰進屋都說這屋裏比別的屋要低好幾度,冷。他們睡覺在特管室,根本不管這屋裏我冷不冷,我的手凍傷了,腫的很痛,特別是雙手小指頭和食指。沒人管我死活……

二、再次在馬三家勞教所遭受的非人迫害(二零一一年至二零一二年)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日在黑山縣常興鎮免費送給他們神韻光盤。大約十點,常興鎮派出所綁架了我,非法抄了我家,又整理黑材料,送我拘留,也不告訴我拘留時間。四月二十八日,那辦案惡警們來了,讓我鞋穿上就拖我出去,雙手背後戴上手銬,很疼。拿來甚麼紙他們抓我的手按上了手印,沒和我說要去哪裏,我應該知道的一切被惡警們非法剝奪了。

十五天沒到,他們就把我送到了馬三家教養院,沒收了我大約八百元左右現金、摩托車、手機、MP3、MP4等我的私人財產。我在想:法律是這樣規定的嗎?

一路顛簸,約兩三個小時。我虛弱的身體幾乎休克,只因為惡警手銬銬得太緊,把我的手腕子都硌出血來,劇痛使我始終清醒著。到了馬三家教養院醫院,惡警拽我下車,我胳膊、腿都麻木了,更惡劣的是,開我手銬鑰匙不好使,折騰我好長時間,換了好幾把鑰匙都不好使,最後還是借了馬三家鑰匙才打開。

惡警把我連抬帶拽弄進醫院。我躺著,醫生蹲著測量血壓、抽血。四個惡警抬、拽我氣急敗壞,連踢帶打。都弄完了,把我抬回車,又是踢、打、罵我一頓。檢查結果嚴重脫水等,醫院拒收。惡警趕緊打電話,又不知說了甚麼,醫院主任才同意,不敢拒收了。還是去了教養院辦手續,辦理很長時間,院裏要徵求醫院意見,電話詢問好長時間才同意接收。

開車送到一所,他們仍然抬我進去的,一所三大隊管教大隊長於江、管教幹事李猛、教育大隊長王瀚宇、幹事王昌偉、惡警所長、警察很多看躺在地下的我。李猛提醒於江不能收。於江開始打電話,包括給李所長、院裏的……後來無可奈何,看到我手被手銬硌出血印,叫辦案單位寫證明材料,又讓王瀚宇拿來錄像機錄下,才辦理接收手續。於江叫勞教人員把我連抬帶背弄到四樓(三大隊)特管室裏。

銬躺車上一個月

馬三家對我絕食的迫害:灌的是農村餵豬不一定吃的玉米麵,不聽邪惡思想灌輸就捆綁四肢、不穿號服就扒光衣服、冷凍、逼我走路、抻床逼迫放棄絕食、寫三書。

惡警讓我躺在車上,整一個月。我就像常人一樣盤腿坐著都不行。兩個人二十四小時輪流看著我。我一那樣坐著,他們就把我腿掰開,其它動作更不可能,而且屋裏有監控,他們害怕,不敢不聽惡警的,我根本就不能煉功了。

惡警叫看著我的人不讓我白天睡覺,瞇眼睛就扒拉我。晚上一小時扒拉我一次,多邪惡啊,我就更睡眠不足了。

野蠻灌食

灌的是甚麼啊,就是玉米麵,抓一把放點水加熱,成麵糊糊,然後攪拌均勻,一頓給我灌小盆的大半盆。怎麼灌食?拿橡膠管子往鼻子裏硬插,很疼,往往掉眼淚。(人們講鼻子一酸,眼淚下來了,有道理)到了嗓子眼那,想吐,又吐不出來,有時插不好,會插到氣管裏,立刻就會咳嗽,呼吸困難,也是很危險的。所以,除了醫生、護士,沒人給我灌食。然後,拿個大針頭把食物抽進去,從橡膠管子另一頭往裏推,很費勁。有時,頭那接觸不好,會哧出去。往胃裏推,感覺食物順著管子下來了,很不舒服。食物中有甚麼,有一次,四防楊克軍嘗了一口,說很難吃,連鹽都沒有。我幾天也不大便,醫生那樹記說拉不下來,得需要開塞露。惡警讓看我的人把一天事都記下來。

大約二十多天以後吧,惡警怕擔責任,去醫院給我檢查了一次,也不叫我看結果。但是從那大夫那我看出來不好,那醫生給我加鹽了,有時加個雞蛋,生的,攉弄稀了,拌裏面一起灌。有時加奶粉,但每次都拉肚子,以後光加雞蛋了。剛開始我喝水,後來給我灌水,有時加一點白糖。幾乎和大班(外面勞教人員)一樣的時間睡覺、起床。那樹記大夫幾乎天天來,給我灌食,測血壓,聽心臟。我無力反抗,反抗也無濟於事。

惡警高洪昌立即兇相畢露,大發雷霆,命令惡警把我衣服全扒下來,扔了,只留個褲頭,被子全撤走!惡警王瀚宇等人立刻行動,看我的倆個人無奈動手。我衣服全都被扒下來了,凍得哆哆嗦嗦。惡警都走了,記得是李猛吧,叫那兩個人把號服給我穿上。我仍然凍得夠嗆。

有一天,剛灌完食不久,我就全身哆嗦,看管我的人告訴了大崗隊長,惡警大隊長井洪波和那樹記大夫很快來了。那大夫手忙腳亂,以為灌食有問題,翻我眼睛,又測心臟,又量體溫,又測血壓。然後說沒生命危險,惡警井洪波才鬆了一口氣,仍然建議去醫院。那大夫和我說,沒事,咋地了?哆嗦甚麼啊?看我的人才說出我被扒掉棉衣的事。那大夫撩起我衣服,摸腳冰涼,叫人不要開窗戶,關門,又讓人給我打來熱水泡腳,又叫他們幫我搓腳。他出去了很長時間,可能和惡首請示去了吧,才叫給我加衣服、被子,並且告訴看我的人,就說我讓加的衣服,幾個小時後,我才恢復過來。

可惜加衣不久,被惡警王瀚宇發現了,對看我的人又是一頓罵,又被扒下來。他們說那大夫讓穿的也沒用。第二天,看我的人對那大夫說,他也無奈,就說關門、關窗、熱水泡腳。

惡警怕我肌肉萎縮,死了讓世人看出真相,強行讓兩個人攙扶我走路。天天記錄,本上又多了一項,每天走了多少分鐘。

期間去過幾次醫院,最後一次去醫院,結果嚴重。那個主任說,快不行了,人光靠灌食缺少的東西太多了,而且絕食了這麼長時間,生命會有危險的!那時絕食已經八十多天了,在馬三家我沒吃過飯,後期也沒喝過水,都是灌食的。那次回來從大門都沒能走回樓,惡警一人拉我一條胳膊,快速走路,我跟不上,後來氣喘吁吁躺在地上,勞教人員把我背上了樓。我就一直躺在床上,幾天不記得了,直到惡徒對我進行最邪惡的酷刑折磨!

殘酷的「轉化」:抻床

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日,也就是我被抓捕的整整三個月那天,「七二零」這個邪惡的日子我絕不會記錯。邪惡終於暴露出他們「假惡鬥」本來面目,「打死算自殺」。

那天剛灌食完,大約十一點吧,新上任不長時間的譚富德所長(在一般人眼裏,他是全所二把手)來了,講要我別絕食了,絕食也絕對不會保外的,何苦呢,還聲稱不強迫人寫三書,還減期等等。他大約十一點四十走了。

剛過幾分鐘,惡警們就衝進來了,開始迫害我。惡首高洪昌喝令小隊長,上來兩個把我拉下來,拽到對面行李房,那屋裏沒有監控。一張空著的鐵床,就是刑具,和普通床沒甚麼兩樣,只上下沒床板。我就知道要給我上抻床了。

惡警拿來「丁」字形鐵棍,綁在床一頭,把我拽過去。雙腿綁在鐵棍上「丁」字形豎秤上,腳就站在了「丁」字橫秤上,身子緊挨著鐵床。把我頭按下塞進床裏,雙手戴上護腕,各戴上手銬,兩個惡警各拉我胳膊儘量抻直,然後把手銬另一端銬在床上順樑上(下面橫著有鐵棍子,為了支柱上鋪床板用的。根據被迫害人身材高低而考慮銬在哪裏)。大腿前面是床的橫樑,硌的肉很疼。雙腿的大筋被抻的像斷了似的疼。

一會兒,我身體就開始哆嗦,呼吸困難,張嘴喘氣,很大聲音,鼻涕都流出來了。惡警哈哈大笑,忘了吧,甚麼滋味啊,你以為不敢整你啊,整死你就是自殺,絕食死的。邊說邊有用腳往我身上踢的,有的踢床。又聽他們說,那大夫把氧氣瓶拿來沒有啊?又有說的,太鬆了,加背帶。後背就加上一條床單,一頭固定,一頭惡警使勁勒,我不由自主哼哼出聲,惡警高興極了。使勁拉!固定住了……

不讓嘴呼吸,煙熏鼻子

邪惡之首高洪昌,以及所裏領導,三大隊所有領導,很多幹警都在,十幾個、二十來人吧,整我。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惡首高洪昌咆哮著,讓惡警把我嘴堵住。就有惡警勒住了我的嘴,只能鼻子呼吸了,非常困難……

惡警看我堅持,建議給我灌酒,惡首高洪昌說:等會那大夫來給他打針,從今以後天天整他玩,死就死了,算是絕食死的,醫院都說快死了。給他點根煙,別光咱們抽煙,也讓他抽。就有倆人過來拿煙放在我鼻子底下。我咳嗽不出來,呼吸更困難了。

惡首高洪昌喝令,加煙!從一個鼻孔一隻,加到每個鼻孔三隻。我幾乎無法呼吸了,過去幾秒、幾分、十幾分鐘……惡警哈哈大笑,大聲喊:吸進去呼出來的都是煙啊,給他肺熏黑,以後天天這樣整他玩,去樓下再整幾包煙,整賤的,好煙給他抽浪費了。

第二輪「抻床」迫害

大約一點十分,放我下來了,腿已經不會站立了,幾乎全身沒有知覺了。一般這樣整人就是半小時左右,我已經一個多小時了。那大夫過來,翻了翻我眼睛,聽聽心臟,量血壓。我身體無力,任其擺弄。惡首高洪昌叫囂,一會再來,這才剛開始。

大約十來分鐘吧,邪惡又把我掛在抻床上……不知多長時間,邪惡放我下來,我幾乎沒有呼吸了,兩根氧氣管子都插到我鼻子裏,我吐了。他們還在問,寫不寫?!我已無力說話了,惡警又一次把我掛到抻床上……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