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6日晚上9時左右,唐琳娜在北京市海澱區復興路26號的父母家中輔導10歲的女兒做作業,突然,萬壽路派出所兩名警察和萬壽路街道兩名女性人員、1名保安及其他著便衣的人約有10餘人闖入,唐琳娜說你們有甚麼事,先把你們的證件拿出來看一下,兩名著警察衣服的人員拿出各自的證件在她眼前晃了一下,唐琳娜說沒看清楚,需要仔細看一下,他們還是在她眼前晃了一下,不讓仔細看,並且聲稱證件已經讓看了。
一名黑胖的警察對唐琳娜的父母說:我們來就是問您女兒幾個問題,沒別的事情。唐琳娜父母聽信了他的話,也隨著警察說要配合他們。隨後,此人問:你認為法輪功好不好?唐琳娜回答當然好,他又問:那你說法輪功是×教嗎?唐琳娜回答說當然不是。
隨後該警察就說:既然你是這種認識,那我們就要對你的屋子進行搜查。唐琳娜當時就問他們憑甚麼搜查我家?她父母看到這種情況也同他們理論起來,那兩個警察就先穩定唐琳娜父母情緒,說要配合他們工作等等。
唐琳娜問他們有沒有合法手續,憑甚麼搜查我家?他們只是拿出一張上有手寫搜查的紙,上面也沒有唐琳娜的名字,而且多次拒絕唐琳娜仔細看上面寫的內容。僅因為說兩句話就有「理由」搜查公民的住宅嗎?這在正常社會是很荒謬的事情。
兩個警察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唱白臉的是黑胖的警察,另一個叫周傑的警察是轄區的片警,此人一直很兇,說話時瞪著雙眼,並且在唐琳娜要求看清他們出具的證件和證據時多次阻撓,不讓她看清楚。唐琳娜阻攔他們進入自己屋內,被周傑用手推搡;她父母很擔心警察打人,一邊讓她不要與警察有肢體上的接觸,一邊阻擋周傑。
警察強行進入到唐琳娜的屋子裏進行所謂的搜查,當時由警察周傑、萬壽路街道綜合治理工作部姓楊的主任(女,軍轉幹部),另一個不知道姓名(女性)、一名男性保安(男,瘦高,膚色黑,全身著保安衣服,全程用手機錄像)及另一名便衣男子(此人身高約1.6米,較瘦,戴一頂棕色格紋鴨舌帽,當時身穿棕色長褲,眼睛不大,三角眼,面露兇光、面部黑黃,薄嘴唇)一起進行非法搜查。唐琳娜想用手機將搜查過程錄下來,被周傑暴力搶奪手機不予歸還,並搶劫了她保存的大法書籍4本、大法資料若干、神韻等光盤9張、個人電腦一部、硬盤1個、U盤兩個等私人物品。
唐琳娜父母受邪黨多年邪惡宣傳矇蔽,同意惡警連夜把她送到蘇家坨北京市海澱區所謂「法制教育培訓基地」進強制洗腦。在從她家出來之前,又來一名男子(身高1.7米,中等身材,長方臉,面黑黃,髮型微卷背頭,身著棕黃色皮夾克),被稱做「領導」。由警察周傑、街道2人、保安1人,戴鴨舌帽的男子充當司機,中型客車後座還坐著兩名男子,一共6人,強行把唐琳娜綁架至蘇家坨洗腦班。
在北京市蘇家坨洗腦班裏,唐琳娜被三名女性保安24小時看管(BA0001、BA0093、BA0096,其中一名外號「大眼兒」的女孩,專門負責記錄學員的一言一行),她們不讓學員喊口號、不讓煉功,不讓盤腿等等,如果看到學員把腿盤上的話,三名保安一起圍著學員,按住學員的手和腿。唐琳娜曾經對她們講真相,但是她們根本聽不進去,像機器一樣只會說「閉嘴」,目露兇光,完全不是正常人的表現。洗腦班三名洗腦人員迫害唐琳娜,其中一女子,王姓,年齡40多歲,任職主任,身高不足1.6米,略胖,膚黑,三角眼,嘴大,鼻略塌,發黑有齊劉海,梳短馬尾;另一女子,李姓,年齡70多歲,身高1.62米左右,較瘦,短髮、發白,戴眼鏡,唇薄;另一男子,張姓,年齡40多歲,捲髮,染黃,戴眼鏡,膚白。在唐琳娜一進洗腦班,張姓洗腦人員就對她說,在洗腦班裏不許煉功、不許喊口號、不許講法輪功真相、不許講控告江澤民的事情。
剛入洗腦班,由上述三名保安、三名洗腦人員、一名醫生(男性,30歲左右,較瘦,方臉、濃眉、眼睛細長,唇薄)強行要對唐琳娜體檢,在唐琳娜激烈反抗下,他們只做了測量血壓這一項,同時強行將她的個人物品圍巾拿走,美其名曰為她「保管」。
在蘇家坨洗腦班裏,他們每天上午9:30─11:30、下午14:30─17:30、晚上19:30─21:00這三個時間段裏輪番對唐琳娜洗腦。首先他們用刑法300條、兩高司法解釋及電信等相關管理條例(文件類)不斷輪番的灌輸,還不停播放天安門自焚等偽案,污衊法輪功。唐琳娜用善意跟他們交談,但他們反過來譏笑她的善意。
北京市海澱區蘇家坨洗腦班,不法人員稱之為「北京市海澱區法制教育培訓基地」,此洗腦班最初是由一個小派出所,慢慢轉變成一個公安內部招待所,最後成為專門給法輪功學員洗腦的一個邪惡場所,已經有10多年的時間了。洗腦班由海澱區610辦公室直接管轄,下面由派出所、街道綜合治理工作部等等層層機構支撐。北京海澱區文化館法輪功學員繆偉2015年8月28日被綁架到蘇家坨洗腦班,抵制所謂的「轉化」,遭「熬鷹」折磨,9月21號被非法抄家,次日被綁架到海澱區看守所,非法關押到10月21日才讓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