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家庭魔難 溶入整體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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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四月十四日】今天在這裏,我想跟大家談談我走出家庭魔難的過程和體會。

一、惡首江澤民是造成家庭魔難的禍根

我今年六十五歲,是九六年五月在丈夫的勸說下走入大法修煉的。「七二零」前,我的婆婆、姨婆、母親、妹妹、小姑子等十幾人也都煉法輪功。只要大家碰面,各自的修煉體悟常常是最熱門的話題。大家一起學法、煉功,家中充滿祥和。師父的大法像、大法輪圖象懸掛在客廳牆上,那真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

九九年「七二零」,惡首江澤民利用手中掌控的中共黨、政大權,發起對法輪功的瘋狂打壓,外界的修煉環境被破壞了,家人也因種種原因,逐漸離開大法,我成了家人眼中的「頑固派」、丈夫的嚴管對像。

我丈夫是單位的一把手即邪黨書記,邪黨讓幹啥就幹啥是他多年從政形成的觀念。

當初丈夫為何勸我修大法呢?那時我已從醫多年,卻醫不了自己的病:嚴重的高血壓、冠心病、腔隙性腦梗塞、神經衰弱等,長期離不開藥,嚴重時還要住院治療,活得很累。丈夫見病重的姨婆煉法輪功後身體好了,就勸我也煉功。我煉功時間不長,身上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特別是婆婆過去不識字,煉功後能讀《轉法輪》了!大法的神奇、美好我丈夫是親眼目睹的。

江魔頭一鎮壓,他竟然馬上就變了,還說:「我知道法輪功好,共產黨讓煉,我也煉;共產黨不讓煉,就不能煉。你非要煉就是找死。」

二、修煉環境是我們自己的心促成的

我的人心破壞了自己的修煉環境。

修煉前我是我院掛了名的老病號,曾在工作中因血壓太高(220/120 mmHg)突然昏倒,被同事抬到保健科急救。修煉後我身心的巨大變化同事們有目共睹。修煉初期我很精進,雖然對師尊講的很多高深的法理還不能理解,但憑著信師信法,按「真、善、忍」的標準修自己,常常得到同事、患者、領導的好評。老院長曾說:「咱院多些像你這樣煉法輪功的,我這院長可就好當了。」同事們也說:「法輪功怎麼樣我們不知道,但從你的身上,我們看到法輪功好。」

我煉功從上到下都知道,出於對我的保護,我煉法輪功院裏根本沒有上報。這樣迫害初期沒人管我。

二零零零年六月,師父的新經文《走向圓滿》發表,我沒有靜心學法,更沒有體悟法理的內涵,偏激的認為,要走向圓滿了,我現在還榜上無名,抱著求圓滿、爭鬥、顯示等等人心,參加了戶外集體洪法煉功,被抓到公安分局。

這下可炸鍋了,「領導幹部夫人煉功,層層包庇」,於是牽扯各級領導挨批。於是我丈夫到處賠禮道歉,連部裏也掛了名。這下我也有名了,成了重點監管對像。

丈夫認為我影響了他的仕途,對我更是嚴加看守,不准我與同修有任何聯繫,就連我的朋友、顧客打電話找我,也要被他審問半天,下班回來晚一點也要說明原因,還讓我們公司員工監視我等等。

是我的人心破壞了我的修煉環境。怕心是我走出魔難的死關。

二零零零年底,聽同修說我們要和北京的同修聯合行動,去天安門證實法。我怕被落下,再次從家裏跑出來,與同修結伴趕到北京。可到達後北京同修說沒有安排這事,我如釋重負,馬上給丈夫打電話報平安,並告訴他,我明天一定要去天安門看看,平安回家。

第二天我早上來到了天安門廣場。看到一批批的大法弟子手舉橫幅高呼著:「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氣貫長虹,威震寰宇,特別是有一位母親帶著女兒,分別打著橫幅,齊聲高呼:「法輪大法好!」我淚如泉湧,看到惡警擁上去抓他們,我真想衝上去,和他們站在一起,然而怕心和對丈夫的承諾阻攔著我沒能邁出那一步。

丈夫擔心我被抓,同單位經理帶著幾名員工開車連夜趕到北京,廣場上發生的一切他們都看到了,丈夫情不自禁的說了一句:「真了不起!」聽到他這肺腑之言,我羞愧無語,我知道這是他明白一面的心聲,他們多麼希望、盼望我是那「了不起」中的一員。

三、信師信法,闖出家庭魔難

由於自己修煉的不精進,走不出來,長時間處於麻木,懈怠狀態。讓邪惡鑽了空子。二零一二年底,我出現了嚴重的病業假相:咳嗽、咳血,明顯消瘦。職業的本能反映──我可能得肺癌了。這個念頭一出現,我馬上發正念排斥它、否定它,它卻緊緊抓著我不放。我的狀態越來越差,一學法就發睏,一發正念就走神,甚至煉功時都迷糊過去了。

二零一三年十月的一天,我學法時發睏,書再次掉到地上,我絕望的放聲大哭,我感到再這樣下去我就徹底完了!我的死活是小,這會給大法造成多壞的負面影響,我必須走出去,把自己交給師父,只有師父、大法才能救我。我要出去和同修一起學法,丈夫見此狀,知道再也阻攔不住我了,發一通火後說:「你愛幹啥幹啥,你要再被抓、被關別指望我救你。」

四、走出來溶於整體 救度眾生

同修們聽說我肯走出來了,都為我高興。A同修約我到她家學法。通過大量學法,我的狀態有了明顯好轉,讀法時丟字加字、讀錯字的現象逐漸減少。自己在家也能靜心學法,發正念也能集中精力了。「病業」的假相也逐漸的消失了。

有一次我們學法小組的年輕同修出去掛橫幅,貼真相不乾膠。我和A在家發正念。從晚上九點到十二點集中精力發正念,我被強大的能量包圍著,那種美好無法言表。同修們帶我出去,面對面送真相年曆,發光盤及真相小冊子,勸三退,打語音電話等等。剛走出去時,我怕心很重,出去打真相電話時背著丈夫,他在前面走,我在後面偷偷操作。有一次師父借他的嘴點我:「你就大大方方的打電話怕啥?別偷偷摸摸像做賊似的。」是啊,我們出去講真相救人,這是做宇宙間最神聖的事了,怕啥?

溶入正法修煉中,正念逐漸增強。有一次我約好與同修一起出去發光盤,我帶了二十個光盤趕到同修家,同修有事不能去了。我有點猶豫:我自己能行嗎?我立刻想到,有師在,我能行。我發正念求師父加持。那天我發光盤出奇的順利,眾生就像在等著我,高興的接過光盤,說著:「謝謝」,「謝謝」。我真正感受到,師父都安排好了,我們只是動動嘴,跑跑腿,一切都是師父做的,卻把威德給了我們。我在心裏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一天我到一位朋友家講真相,剛上二樓我就咳喘的厲害,我馬上意識到這是邪惡干擾我,我就心裏對師父說:「弟子不能以這種狀態去救人,請師尊加持我。」我馬上就好了,給朋友講了一個多小時,我一聲沒咳,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

五、訴江鬼 走出人 走向神

二零一五年五月,恩師的《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發表,知道是師父讓我們起訴江鬼,認識到這是正法修煉進入新的里程,恩師對弟子提出更高要求。我們要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學法小組的幾位同修迅速行動起來,於二零一五年六月初都將訴狀寄出,並都收到妥投回執。

起訴江鬼之事,開始我不敢讓丈夫知道,當我把訴江鬼的狀子寄出後,師尊就把我的空間場怕的因素去掉了,我的怕心沒有了。八月初退休辦找我丈夫,丈夫問我:「是不是你又幹甚麼了?」我理直氣壯的告訴他:「我控告江澤民了。」他剛要發火就止住了,說了聲:「你可真行啊,越來越能了。」是啊,我敢堂堂正正的告江鬼,我還有啥可怕的。我感到自己真正走出來了,走出人,走向神。

我深知與精進同修比,我還差得很遠,但我心裏充滿了希望。我謹記師尊教誨:「修煉是根本,救人是我們的責任,這兩者都得做好。」[2]跟上師尊的正法進程,做好三件事,抓緊救人,隨師回家。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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