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我經歷了走出乳腺癌病業魔難的陰霾、走向神的過程。今天我就把這個過程寫出來,希望對同修能有個警醒、促進、借鑑的作用,同時證實師父和大法對眾生的無量慈悲與救度。
(一)流於常人招魔難
魔難發生前,我幾乎已經流於常人,不會向內找修自己,滿腦子常人思想,而且有一個很強的掙錢的執著心,那時我做生意,想方設法多掙錢,買過基金,還放過高利貸。師父一次次在夢中點化,可我還是不悟。
二零零九年七月末,我發現自己得了乳腺癌,因我有一個朋友患乳腺癌,我和她的症狀一樣,乳房裏一個扣子一樣的腫物長在肋骨外面,摳它也不活動。無意中我還把腫瘤摳破了,我感覺到它散開了,似乎是癌瘤毒素上了我的頭,我的頭很脹,又流向了我的心口窩,心口窩像被鐵棍子攪著,揉弄著疼。聽朋友說,千萬不能碰破了,如果碰破了,就活不了幾天了。我的頭很脹,脖子僵硬,二十四小時沒有睡覺,不能入睡。
我欲哭無淚,從四樓下到二樓,又從二樓上到四樓,坐立不安,半睜著眼,艱難的熬著。我不知道我應該怎樣離開這個世界,我也不知道怎樣向我的親人、朋友,向我認識的世人,向我的同修交待,我不敢跟任何人說,自己默默承受。極度的恐懼,徹底的絕望。
(二)同修的無私幫助
實在支持不下去了,我不得不跟同修大姐說了。大姐馬上找同修來幫我發正念,跟我切磋。大姐和另一位同修白天黑天都陪伴著我,大姐後來就沒離開過我,跟我一起學法,整點發正念。在這期間我感受到了師父的加持,同修發正念時呼呼的能量從我百會穴進入我身體,我覺的非常舒服。
腫瘤毒素不是一次散開的,每次散開的時候我都一動不敢動,像河裏的冰裂開一樣。全散開之後,就在病灶位置上長了一個大疙瘩,不敢碰,就像火車一樣在裏邊跑。左小腿、左胳膊麻木,不像我的。有一天晚上,我的心口很難受,兩個同修姐一邊一個抓著我的手,告訴我,心裏求師父救我。我默默的從心裏叫著師父,卻不敢奢望師父救我。我心裏不停的叫著師父,我不想離開師父,我不想離開大法,我不想離開同修,我更不想讓世人知道我這麼脆弱,我可怎麼面對世人啊?到後半夜兩點多,我睡了一會,醒來發現身體靜靜的,兩隻手不像我的,脈搏弱的摸不著跳動。我給師父上香、磕頭,跟師父說:「師父給弟子一次機會吧,弟子會珍惜的。」我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我不管還能活幾天,我都是大法弟子。
我能感受到另外空間邪惡黑乎乎的罩著我,跟我說,天地之大已無你容身之地。我反抗說:「不,我有師父。」十月份,我家房前罩上了塑料暖棚,我走進暖棚,頭腦中就出來一念,這是靈棚。我否定:「這是大法弟子家的暖棚。」當我要出去講真相時,又出一念:你都不行了,別講了。我反駁:「講真相救人是我的使命,我說了算。」
後來,同修姐把我接到她家,她丈夫一邊給我們做飯,一邊放大法弟子的歌曲,當聽到《師尊的手》和《來自深穹的呼喚》,我忍不住哭了。這是那些日子裏我第一次哭泣,我的心是那麼悲傷,我的心在滴血,我睜開滿眼淚水的眼睛,伸出雙手,大聲的嗚咽著:「師父不要鬆開我,不要鬆開我,我要聽師父的話,抓著師父的手,跟著師父走。」同修跟著我一起哭。那是我悔恨的淚,也是真我開始甦醒的時候。
有一次我去同修家半路就走不了了,大姐就住在我家,丈夫去另一屋住。他們都睡著了,我突然感到一陣冷,渾身抖的不行,身上的肉往起跳,我就叫醒大姐,大姐看我臉色很難看,就叫醒我丈夫,我們一起發正念,幾分鐘後,在同修幫助和師父呵護下,我穩了下來。
後來有很多同修來看我,和我交流,切磋法理:不管出來甚麼念頭,符合法的要,不符合法的不要;師父給的要,不是師父給的不要;分清真我、假我。這些對我幫助很大。我天天跟師父說:「那些不正的念頭不是我,正念正行的是我,清醒的是我。請師父加持弟子,弟子一定行。」怕心上來就說,不怕的是我。不好的念頭上來就認清它,它就滅了。時時分清真我假我,把它一眼看穿。
三、信師信法 闖出魔難,走向神
有時候覺的自己好像要過去了,我就馬上發正念說:「邪惡你們聽著,我是我師父的弟子,現在是,將來是,永遠都是,我看你們誰敢動我,誰也不配來考驗我,我為了我世界的眾生我可以放下我的命,但是我的一切只有我師父說了算。我的身體我主宰。」在師父加持下,我又闖過來了。一次發正念,因為很難受,我說:「我讓你難受,我就看著你難受,你當然要難受,因為你就在解體。我還不清你了呢,我藐視你的存在,我清北京黑窩,我助師正法。」我發出的正念強大無比,我的細胞都動起來。我感受到眾生在歡呼,然後感覺有五、六個人進到屋裏,都坐下來給我發正念,我就不難受了。
有一次心口、乳房都疼,我發正念說:「你不用表演假相,我根本就沒有病,我師父已多次給我灌頂,我的骨頭從頭到腳都像白玉似的。」說完,一股強大的能量從我頭頂百會穴下來通透全身,持續了幾分鐘。我當時非常震撼,感恩的淚水不停的流淌,我知道恩師就在身邊,我正念倍增。
後來,我就大量學法。多的時候一天學六講,還能學一本各地講法。那時我整天都不睏,不想睡覺。我每個整點不落的發正念,每天動功煉兩遍。抱輪時,師父把我左手食指打開了一個通道,能感到左腿、癌瘤部位有東西不停的經左胳膊從食指出去。時常能感到同修發的正念能量從我百會穴進入清理我身體。
那時是我最艱辛的日子,也是我最幸福的日子,每天都在師恩浩蕩中度過,感恩的淚水,被法理震撼的淚水每天都無數次的流淌著。我哭著跟師父說:「恩師啊,弟子醒了,弟子終於醒了,弟子不會再沉睡,弟子不會再迷失,弟子醒的太晚了。弟子一定聽師父的話,讓師父多一份欣慰,少一份操勞。」
當我知道大法弟子代表著大穹無量眾生來到這裏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時;當我知道只有我修好了,無量眾生才能被救度,修不好那無量眾生都將被淘汰時,我又失聲痛哭:「師父啊,我對不起您的慈悲苦度,無量眾生啊,我也對不起你們,我救不了你們,你們怎麼辦?師父救他們!救他們!」我感到了師父的加持,我的身心,我的每個細胞都在快速的呼呼的動著,我感受到了眾生在歡呼、在鼓勵我,他們也被我的真心感動了。我真的體悟到師父講的:「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
師父在時時加持著我的正念,啟悟著我的本性,在法理上點悟著我。同修們時時陪伴著我,幫助著我,和我一起走過了那一段最可怕、最黑暗、最艱難、最讓我難忘的日日夜夜。那一段日子,也是我飛躍提高的日子,我快速昇華著,我放下了名與利,斷情慾。我睜開眼睛就開始背我會背的法,走路也背法,吃飯也背法,當背到師父講的:「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我的淚水止不住的流。我不會再想人的事了,人世間的一切都不會讓我動心了,而且正念非常強大。發正念、煉靜功都能入定,也能靜心學法,在修煉中沒有了自我,只有師父,只有法,只有眾生。
學法中我沒有了人心、人念,所以和同修在一起,無論學法還是配合講真相,我只看到同修優點,看不到缺點。哪個同修說誰哪哪不好,有矛盾了,我不會被帶入其中,而是馬上發出正念,清除間隔同修的邪惡因素。一次我打電話約大姐出去,那時她不太會用手機,她摁了紅鍵。我給打一遍她給掛了,打一遍她給掛了。等她見到我,大發脾氣說:「以後你別找我了,總晃我幹啥?」我說:「我沒晃你,是你摁錯了吧?」她說:「沒有啊。」我說:「那是我錯了,你別生氣了。」還有一次,我請了一套大法書,協調同修很嚴厲的追問我書哪來的,大法書不是隨便做的。我馬上認錯,沒有爭辯。還有一次,同修間因為一個事產生矛盾,同修追查起來了,問是誰說的。我說:「是我錯了,別再追究了。」有一次,丈夫非要我提油漆桶刷門,我當時想:這種活應該是男人幹的,他自己不幹反而指使我,啥人呢!可是轉念又一想:這不對,大法弟子啥都能幹,分啥男人活女人活的,這不是幫我提高心性的嗎?應該謝謝丈夫才對呀。自己這心結打開了,丈夫的態度也和藹了。
我有一個優點就是聽話。初期和同修接觸才十多天,同修說:「你也要跟上正法進程,出去救人吧。」那時我症狀還很嚴重,我想:我的生命是為法來的,不能只在大法中撈取好處,我也要出去救人講真相。由不會講到會講,由不敢講到敢講,由挑人講到碰著人就講。這個過程也是修去人心、心性昇華的過程,我每天都出去救人,不知疲倦,有時我一人能講退二十多人。
走路一顛乳房就疼痛,有時坐小客車去遠一些的地方講真相,車一顛乳房就痛,我來不及感受這些,見人就講。有時我咋講對方也不接受,我真為他不能得救著急呀!真替他擔心,大難來了他可怎麼辦呀!這時對方馬上又「三退」了。一次一個十八、九歲的大男孩在那等車,開始給他講他不信,我想我一定救了他,他在那不走,就是等我救呢。我過來過去都跟他講,第五次講時,他終於三退了。這樣事很多,開始他不退,再返回去時求師父加持,跟他講:「你快退了吧,我也是為你好,天災人禍這麼多,災難來了你怎麼辦呢!」他就退了。一次給一個大男孩講真相,他不信走了。我們接著給別人講,過來三個巡警,那男孩跟巡警說:「那兩個是煉法輪功的。」我們心裏說:「我師父說的算,你們說的不算。」然後發正念。三個巡警樂呵呵的從我們身邊擦肩而過了。
有時講真相達到忘我狀態,沒有任何怕心。比如在學校門口跟一個學生講,不知不覺圍上來一幫學生,每人要了一個護身符,都三退了。一次在書店給老闆講真相,開始他不信,講啊講,最終講退了。出來後同修豎大拇指:「你真行,後邊很多服務員聽呢。」
就這樣我每天有規律的上午出去講真相救人,下午與同修一起學法、發正念。我的狀態一天比一天好,歷時半年,病灶部位甚麼都沒有了,一切恢復正常。在偉大師尊呵護下,在同修的幫助下,突破了舊勢力的所有安排,走出了陰霾,走向了神。過程中不知溶入了慈悲的師父多少心血,多少承受;也不知耗費了同修多少心力,多少付出。真的感佩同修「他的事就是你的事」[3]的境界,感佩偉大的師尊,帶出這樣可敬的大法弟子。
在此叩謝慈悲偉大的師尊,感謝與我風雨同舟、無私無我的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