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腎癌痊癒 五年來堅持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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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三月十六日】二零零八年九月,我患了白色透明細胞癌(腎癌),同月在天津腫瘤醫院做了左腎摘除手術,本以為手術後就能病癒,萬萬沒想到身體越來越差,渾身哪裏都痛,睡覺只能坐著睡,因為一躺下就上不來氣,後來每天只能凌晨三、四點鐘才能睡一會,而且不能馬上躺下,只能是一次次試著往下躺,不知試多少次,才能躺下,蜷著腿,彎著腰。

我無奈的住在醫院裏,醫生都不管我了,朋友也談起我的後事。我知道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我心裏在流著淚,仰天長嘆,天下哪有不打針不吃藥就能好病的方法呀?!我想跳樓自殺,不想過這生不如死的日子,想想還有九旬的老父親,還有沒有著落的兒子,死不瞑目。

直到二零零九年年末,我完全失去對醫院的希望,聽從了朋友的勸告,堅定的走進了法輪功的修煉。從此告別了糾纏我的十幾種病:風濕、坐骨神經痛、腰間盤突出、神經官能症、肝大、胃炎、膽囊炎、心臟病、鼻炎、咽炎、結腸炎、乾眼症等十幾種病。

驚雷震野郊

我剛剛走進大法修煉就開始了講真相,我急切的想要把大法的美好,自己的經歷與切身的感受告訴每個人,讓每個人都來感受大法的神奇和偉大,急切的想講清一切真相。

在講真相的幾年中,我最難忘的是:大概在二零一三年七月的一天,天氣陰沉沉的,我拿了把傘,來到城邊的工地,先給兩個挖溝的工人講了真相,其中一人退了隊,另一個人甚麼都沒加入。我剛轉身走,一陣急雨驟然而來,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不知如何是好,猛然間看見幾百米處有一座藍色的鐵皮房子,我急奔而去。

室內只有兩個人,面對而坐。轟轟的雷聲,似頭頂爆炸,一個接一個,我從未聽過這麼大的雷聲,汗毛都豎起來了,說話都聽不見,我乘著雷聲的間隙向兩個人講真相,年齡大的人說他是預備黨員。我說:「這年頭誰還入黨啊,往外退還來不及呢。」他說那好,你就給我退了吧。

另一位說他甚麼都沒入,我送了他們兩張護身符,祝福的話還沒說完。只聽一聲巨響,一個紅紅的像臉盆大的火球在那位剛退黨人的身後冒出來,當時我都驚呆了,半天我才反應過來,只見他穩穩的坐在那裏,甚麼事都沒有。我大聲喊:快謝師父,是我師父救了你,如果不是我師父保護,你早就出事了!那兩個人激動的說:「是啊、是啊,謝謝!謝謝!」

雨還在下著,屋裏總有人進進出出的,我在那兒講了七人,退了四人。

同修幫我過心性關

我是新學員,修心性是不可少的關卡,但我又是一個單親家族,兒子在外地,家裏只有我一個人,幾乎沒有心性關可過,我的矛盾大多發生在同修之間。

在那段時間裏,我總是愛挑同修的毛病,不是這個不對,就是那個不對。不知道向內找自己,不會修。很多同修因我受了委屈,可他(她)們從不與我計較,在他(她)們的身上我看到了修煉大法的可貴品質。也使我學到了在常人中學不到的東西。我決心改變自己,想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比如,採取自己給自己打分的辦法,或五分制或十分制,這一天做得好得分多,做的不好就扣分,但從來沒有得過滿分。

在那一段時間裏,我努力多學法,用大法的法理歸正自己。我發出一念,再做不好,就到師父的法像前下跪。就是這樣慢慢的改變了自己,學會了向內找,在這裏也向曾經幫助過我的同修道一聲謝謝!對被我傷害過的同修說一聲對不起!

堂堂正正起訴江澤民

作為一個法輪功的修煉者,對師尊的感激是無以言表的,從走進大法修煉的第一天開始,我的身體就一天一個樣,變化很大,那真是無病一身輕的狀態,心裏的變化也是翻天覆地的。我用真、善、忍要求、約束自己,不再自私、狹隘,真是身體健康,心情愉悅。

五年多來的修煉,我的受益是舉不勝舉,從經濟上,我給國家節約了多少醫藥費、給自己又節省了多少藥費,解除了多少身體的痛苦和精神的承受?!給兒子買房借的首付款我一年就還清了。我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如果不是師父管我,我能做甚麼?!因為我知道,這都是大法給的。

我兒子也是受益者,過去一個最讓我操心的孩子,從我修煉後,他的工作頻頻提升,現已是一個單位的負責人之一。我常對兒子說:「你也是大法的受益者,不修大法就沒有我,也就沒有你今天的一切。所以你要為大法說句公道的話。」

我雖是新學員,我沒有受到直接迫害,但我也積極參與、堂堂正正的起訴江澤民,如果江澤民不迫害法輪功,該有多少像我這樣的生命能獲得新生,多少家庭避免破碎,多少兒女避免失去父母,又有多少父母避免失去子女!這就是我起訴江澤民的理由。

我要聽師父的話,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好修煉路,早日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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