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綁架當天,黃亞莉的血壓曾被迫害上升到二百三十的高危地步,惡警們仍不放人,強行關押、洗腦迫害,致使她的身心受到巨大傷害,幾乎喪命。
黃亞莉女士是二零零七年五月開始正式修煉大法的,多年的血小板減少,胃病,鼻炎,皮膚病,婦科病、頭痛病等多種疾病在修煉過程中不知不覺全都好了,連以前動輒就感冒的毛病都再也沒有犯過!她說「我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好」。
黃亞莉說:「大約在一九九九年四、五月份間,我因生病去住了醫院,醫生檢查說我是血小板減少,比正常人少了很多,所以導致我經常頭痛,頭暈,四肢無力,非常痛苦。記得當時幾位醫生把我從病房叫到辦公室,很鄭重的告訴我這個病情。之後的這幾年中,每到四、五月份間,我的病情就會復發,就必須去醫院輸液好多天或住醫院才能好轉。」
「二零零五年四、五月份期間,我的病又復發了,非常難受,又準備去醫院住院。本地一名大法弟子告訴我學大法試試。我只跟著學著比劃了幾個動作,就感到身體上的痛苦減輕了很多,不知不覺病好了,當時就不用去醫院了!我感到大法很神奇。」
黃亞莉女士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把她從法輪功中受益的親身經歷告訴世人,用平和的方式告訴人們法輪功無辜遭到江澤民集團殘酷打壓的真相,但是卻遭到綁架、非法關押、強制洗腦等迫害。
下面是黃亞莉女士自述遭綁架洗腦迫害的詳細經過:
一.警察爬牆翻窗、破門入室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一日早上八點左右,我正在房間看電腦,突然聽到房間外面看台上有人走動、說話。我剛抬頭向窗戶外看去,就聽有人走到房間窗戶前說:快把門打開!後來知道這個人正是安陸國保大隊隊長沈問波。
這個看台在我們所住樓房二樓的外面,裏面除了雜物,就是像蜘蛛網一樣的各種網線。這個看台平時沒有人進出,只有檢修工人隔段時間過來檢修,而且他們必須從一樓搭梯上來,或從二樓住戶窗戶翻過去。我不知道那天沈問波他們是採用甚麼手段進到那裏面的,更想不到他們為了綁架我這個弱小女子,竟然如此煞費苦心。
當時我感到情況不對,立即關閉了電腦起身出房間,打算穿過客廳去後面陽台看看,誰知我剛走到客廳中間,迎面一個人朝我走來,此人正是國保大隊惡警周洪海。他走在沈問波的前面,他是從看台上爬進我家陽台的,因為看台與我家陽台只一玻璃窗相隔,玻璃窗不能鎖緊,他就從那個玻璃窗翻進了陽台。我看到他時大吃一驚!因為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弄開我家陽台門進到家裏的。我大聲問他是幹甚麼的,周洪海衝我大聲罵道:「老子是公安局的!你他媽的在家裏搞法輪功!」(後來知道他是踢開陽台門進來的,陽台門門框都被踢爛了,插門閂都被踢掉了,門都不能關了。)他作為人民警察,張口就罵人,滿嘴髒話。
我迅速轉身進到電腦房間,準備將門關上,不想讓他們進去做壞事,誰知被周洪海猛地用身體把門擋住了。我看到電腦桌上有一個寫著字的小紙條,不想落入他手,迅速抓起準備撕毀,周洪海用力掰開我的手搶走了,他罵道:「你××的還想像地下黨樣吞下去啊?!」我對他講:我們煉法輪功做好人沒有錯。周洪海氣急敗壞的衝我吼道:「你××的我叫你做好人!」說罷他猛地拽起我的右胳膊,用力扭到背後,扭著胳膊將我整個人在客廳旋了一圈,我腳上的一隻拖鞋都被甩出去老遠。然後他扭著我的右胳膊把我強行按在客廳沙發上,並使勁往下壓,我的胳膊頓時鑽心的痛,幾乎要斷了!好久他都不鬆手,我在心裏喊「師父快救我」。周洪海才鬆開了手,逼迫我坐在沙發上不許動。
這時,國保大隊女惡警陳旭東在我家正門外騙我開門:開門!我們是電視台的!我不開。周洪海逼我交出鑰匙開門,我不給,周洪海就死命的用腳踹,邊踹邊罵:「你××的!把門鎖著幹甚麼!」我反問他:「你家晚上睡覺不鎖門嗎?」他不吭聲。他踹不開門就拿起門角落裏的一塊長條鐵門栓使勁撬防盜門,嘴裏罵:「老子叫你不開門!撬壞了該你活該!」利慾熏心的他瘋狂的撬門,鐵門框被撬得變了形。強行逼迫將鑰匙給他。門一打開,陳旭東等一大群人立即從外面瘋湧進來。
二、非法抄家、強搶財物
周洪海讓一個大個子惡警看著我,他與沈問波等一群人竄到房間裏翻箱倒櫃,非法抄家近三個小時,家裏衣櫃裏、抽屜內被搶劫一空。他們撬開鎖著的衣櫃門,衣櫃門都撬壞了。他們把我家衣櫃裏、抽屜內的東西洗劫一空,如鬼子掃蕩一般!我家裏大量財物被搶走,包括兩台台式電腦、兩台噴墨彩色打印機、一台激光打印機、一部DVD影碟機、約六張大法師父法像、近百本法輪功書籍、兩套《廣州講法》光盤、一紙箱舊的《明慧週刊》、約十張真相光碟、一百多本真相冊子、幾十份真相不乾膠、一箱碳粉、幾大瓶墨水、各類打印紙若干包、一部煉功播放器、十多個U盤、家用手機、兩份手抄《轉法輪》手稿等等,連抽屜裏面放的老虎鉗、剪子等日用品都不放過!甚至我家牆上掛的三幅蓮花畫都取下來搶走了。有一個警察還揚言把電視機也要搬走、孩子的電子琴也要拿走!當天,惡人非法抄家持續到上午大約十一點鐘,三個房間和客廳被翻了個底朝天!真的是「過去土匪在深山,現在土匪在公安」。他們認為:只要是大法弟子家裏的東西,都可以任意拿。明目張膽的執法犯法,踐踏法律!有個惡警還企圖拿走銀行卡(家裏老人的生活費),在我的強烈制止下才作罷。他們從我家搶劫的財物裝了一大半車!經濟損失達三萬
多元!在搶劫我家財物時,還有一個惡警一直扛著攝像機攝像。我家大門的木門和鐵防盜門都被撬壞,後面陽台上的木門也被踢壞,當惡人將我綁架走時,家裏沒有人,而我家的門都不能關了,陽台門只能虛掩著,前面大門只能勉強關著。後來我家親屬回來,只得幫我請人重新換門,前後兩扇門花費三千多元。
惡警要強制帶我去所謂「學習學習」, 當時我還穿著睡衣,陳旭東讓我去換衣服,一個大個惡警吼罵:還換甚麼衣服?就這樣帶走算了!後來我換衣服時,陳旭東跟進去在一旁監視我。我被周洪海、陳旭東等一行人強制押上警車,劫持到安陸市公安局。我被關在國保大隊一間辦公室裏,被剛才在我家看管我的大個惡警繼續看管,他氣燄囂張的大聲問我:「叫甚麼名字?!」我不回答他,他大聲恐嚇:「你說不說?!」大約中午十二點左右,周洪海一行人要出去吃飯,強迫我一起去。我被他們包夾著來到公安局隔壁的吉祥酒樓,被他們強制吃了一口青菜。飯後重新把我押回那間辦公室關押。
三、送武漢洗腦班迫害未得逞
下午兩點鐘左右,安陸市610頭目宋華明、聶漢章等一群人進來了。聶漢章兇神惡煞的衝我吼:我就是聶漢章!你認不認得我!宋華明也這樣問我(之前這兩人我都不認識)。聶漢章衝我吼道:「你在網上(指明慧網)說我們那麼多的壞話(其實就是揭露他們的惡行,制止他們行惡,救度他們),真恨不得踢你兩腳!」被一人阻止,他才作罷。他們兩個對我威脅、恐嚇不斷,說我在明慧網寫文章說他們壞話,從我家中又抄出那麼多東西,是安陸最大的案,在省裏也是大案,要給我判重刑。又偽善的說:「我們給你一次機會,我們花錢送你去學習」。
不一會兒,他們強行逼我坐上一輛警車,企圖把我劫持到湖北省洗腦班迫害。當時惡人開了兩輛警車,共約八、九個人。我坐的那輛車上,周洪海開車,沈問波坐在他旁邊,陳旭東挾持著我坐在後排。車到武漢洗腦班門口時,看見另一輛警車已停在門口,旁邊站著宋華明、聶漢章、安陸邪悟人員胡鳳英和另一個姓張的(是個女的,五十歲左右,是安陸「五七」 棉紡廠的退休職工,可能是胡鳳英叫來的),還有一個開車的男的。下車前,有一個人指著胡鳳英問我:認不認識她?此人自二零一一年遭惡人洗腦後被邪黨灌輸邪悟,可悲的幹著助紂為虐的傻事。我一看是她,就說:她是猶大!
在武漢洗腦班,首先被強迫在一樓檢查身體。一名醫生給我量完血壓後問我:以前有沒有高血壓?我說沒有,我給他講我煉法輪功一身的病都煉好了。但他沒有告訴我的血壓是多高。坐了一會再量,也不說是多少。他們一直對我隱瞞我的血壓到底有多高。他們交涉後,把我弄到房間,說先休息。過了一會之後,那個醫生又反覆幾次進來給我量血壓,還是不告訴我血壓是多少。最後一次量完後我聽到他自言自語地說:「怎麼還是二百三呢?」我這才知道我的血壓升到了二百三十的高危段,如此高的血壓隨時都有性命危險。
武漢洗腦班因為我的血壓太高,拒收。而安陸惡人一直不甘心,一直在和他們交涉,又一邊偽善的關心我吃飯、喝水。我不吃不喝,抵制非法關押迫害。那天僵持到深夜,惡人拿來一粒黃色藥丸(可能是救心丸)哄騙我說吃下後就送我回家,又把我拉到床上要我休息一會。他們不是真心為我好,是看我血壓太高,害怕出人命,承擔責任。
四、在安陸洗腦班遭迫害
當天深夜,正值大雨傾盆,省洗腦班依舊不收,他們一行人只得灰溜溜的收場,又將我拉回安陸。陳旭東對我連哄帶威脅,說我不配合就把我送武漢醫院,讓這邊的人看我,整我。陳旭東在車上偽善的問我頭暈不暈,好點沒?其實是他們不甘心,不想放我,想繼續迫害我。他們把我拉回安陸,送到安陸二醫院,又找個醫生量血壓,當他們聽說是一百八時,非常高興,隨即又將我劫持到安陸城東楚躍小區那裏的洗腦班繼續迫害。
宋華明等人偽善的說,本來這裏今年「學習班」已經結束了(七、八月間相繼綁架了三、四個大法學員在那裏洗腦迫害),現在為了你一個人,再辦起來。之後他說為我一個人花費了三萬元。他們拿老百姓的納稅錢迫害好人,還說為了我們好。他們把我關在洗腦班裏,一步不許出房間門,吃飯、喝水都由包夾安排。我被胡鳳英和姓張的女的二十四小時包夾,就是所謂的「幫教」人員,她們控制我的人身自由,時時監視我,不許我打坐、煉功、發正念,連盤腿都不行,非得強制拿下來。胡鳳英被邪黨利用,充當打手,不停的在我耳邊灌輸邪悟的理論,逼迫我放棄信仰法輪功。我對她發正念,想挽救她。她執迷不悟說:你對我發正念沒有用的。她按610人員的指示要我吃藥,偽善的端水給我喝,我不聽她的,不配合她,她惱怒成羞,惡狠狠的衝我罵道:「你還以為你真的是公主喔?」即刻原形畢露。
610宋華明、聶漢章害怕我的血壓太高,怕出事承擔責任,每天找來二醫院的一個男醫生過來給我量血壓,逼迫我吃他開的藥。還專門從二醫院弄來一個姓高的女醫生,大概三十多歲,她借給我「看病」,經常來給我洗腦,逼我放棄。
宋華明被邪黨利用、操控,可悲而可憐的給江澤民迫害好人充當打手。他是最偽善的,他極具欺騙性、迷惑性,曾迷惑了很多人。他每天都來給我「做工作」,偽善的噓寒問暖,甚至親自端茶倒水給我喝。他從不對我說狠話,總是笑瞇瞇的,還一口一個「姐」的叫著,說甚麼:你比我大,我叫你姐,我是為你好,為你的家庭好等等。他的話極具迷惑性,但只不過是糖衣炮彈,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逼迫我轉化,放棄修煉法輪功。聶漢章常常在外面偷窺我,監視我的言行。
兩、三天後,宋華明與聶漢章相繼從武漢省洗腦班弄來惡警余幫清(原沙洋勞教所獄政科科長。湖北省洗腦班的很多「猶大」,就是在他的迫害下誤入歧途的)、女猶大劉x x、邱紅萍專門來所謂「轉化我」。洗腦班共十來個人每天輪番找我談話、做工作、洗腦,逼迫我轉化。我每天遭到威脅、恐嚇,說甚麼不配合、不轉化就把我判十一年的重刑。邱紅萍與劉XX每天早上八點鐘來所謂給我「上課」,灌輸她們邪悟後的一套歪理。剛開始她們二人也非常偽善,「關心」我的身體等等,當有一天我看到她們把大法書《轉法輪》塗畫的稀爛,我責問她:誰讓你把我師父的書亂畫成這樣的?!她立即變了臉,對我破口大罵。
在我被非法關押在安陸洗腦班裏的十八天時間裏,宋華明說我不轉化就不許見家人。我的七十歲的老母在親屬的陪同下來洗腦班給我送衣物時,被宋華明等一群人強行推出門外,不讓見。當我聽到母親的聲音拼命往外衝時,被宋華明、胡鳳英等一群人死死的堵在屋裏。宋華明對我母親說我非常頑固,不轉化,不聽話,所以不讓見,轉化了才給見。
在高壓下,我違心的妥協了,被強迫寫「決裂書」,每天看污衊大法和師父的光碟,每天強制寫思想彙報。最後還被逼迫寫所謂「三千言」,就是思想總結,思想認識,還必須對轉化我的人、對政府、610 、國保大隊等部門感恩戴德。按他們的要求認為合格了才算通過。期間我還被安陸國保大隊沈問波安排惡警扛著攝像機錄過像。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八日下午,在放我回家之前,610副頭目聶漢章偽善的拿出五百元錢,要我收下,說看我家裏經濟困難,想幫幫我。其實他是想收買我給他們做內線、當特務,幫他們寫文章污衊大法、毀學員、害眾生。如果他真的是為我們好,又怎麼會綁架我們、關押我們、強制轉化我們?!
在我被非法關押在安陸洗腦班時,我的親屬為了使能我早日回家,他們被迫四處找熟人、托關係,好不容易托到安陸法庭的一個姓「操」(音)的人,幾次請客送禮花了共約五千元錢;當我終於被放回家後的一兩天,我的親屬又被此人「借」了一萬元,至今未還。致使我們在經濟上又損失共一萬五千餘元。
在這次迫害中,我的身心受到極大傷害,回到家裏很長時間,那段陰影還抹不去,特別緊張、害怕,聽到敲門聲就害怕。這都是邪黨江澤民害的。我的家人為了我,不僅在經濟上承受重大損失,在精神上更承受了巨大的壓力。
五、結語
這場迫害給眾多法輪功修煉者及其家人留下了深重的創傷。我們只為按「真、善、忍」做好人,何罪之有?何況任何一條法律條文都沒有修煉法輪功違法的證據,一切都是暗箱操作,見不得光的。我們今天揭露出遭受迫害的真相不是為了報復誰,是真心為了不明真相的世人好,警醒你們,停止作惡,為自己及家人選擇美好未來。我們無怨無恨,只是深感愧疚,是我們沒有給你們講清真相,才讓你們被中共邪黨利用,讓你們又添罪過!
我深深的知道,其實當前包括聶漢章、宋華明、沈問波、周洪海、陳旭東等這些安陸市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人員,也都是被江澤民欺騙、利用了,你們真的很可憐!不管你們在這次迫害中對我對了甚麼,怎麼樣傷害過我,我不恨你們,真的。我真的很為你們擔心,擔心你們的未來。我真的希望你們能夠真正的冷靜了解一下法輪功到底是甚麼?江澤民為甚麼迫害法輪功?自己是怎樣被江利用的。歷史的教訓就在眼前,紐倫堡大審判就是給全世界迫害正信的人的警示!你們可以上網查一查紐倫堡大審判到底是怎麼回事,哪些人被執行死刑。當審判江澤民的這一天真的來臨之時,你們怎麼辦?!!!是繼續追隨江澤民一條道走到黑,還是回頭是岸,將功補過,選擇光明,重新選擇自己的人生與未來?面對當今訴江大潮,何去何從,請你們千萬慎重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