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得法 今朝夢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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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九日】我是二零零八年才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看完《轉法輪》,困擾我的心結完全被解開了,我知道了媽媽為甚麼離世早的原因了。這一下子我完全明白過來了,知道大法是正法,是真正修道成佛的。

假氣功真害人

我曾經練過其它氣功。一九九四年,父親的腎病非常嚴重了,越治越重,醫院也無能為力。媽媽和爸爸在別人的介紹下去了河北的一個氣功治病的療養院,在那裏治了一年多說「好了」。 (我得法後才知道那只是把病向後推移或轉化了,因為爸爸在二零零八年和二零一五年做了兩次膽囊膽管手術。)

那時我只有十四歲。只是覺的那氣功師能把爸爸的重病給治好了就認為他是好的。而媽媽當時還許了願,只要我爸爸的病能好,她就傳那個功法。媽媽回來後就真的教別人練那氣功,並且給人治病了。她當時還有一些小功能,能看到有病人身體哪裏有病氣,還能看到一些另外空間的靈體,能聽到一些另外空間的聲音,她把這些功能都用在了給人看病上,那個功法提出,給別人看病就積德,就是在救人,媽媽對此深信不疑。

媽媽身體素質很好,她不斷的給人治病,後來媽媽的身體漸漸的越來越不好了,到了二零零四年秋天,一次她給別人治腰椎盤脫出,病人好了。可第二天媽媽就得了腦梗了,得病後她說話吐字不清、反應遲鈍、記憶力明顯減退、眼神無光、膚色暗淡,她感到身上的正氣沒有了,並且感到很多外來信息都在干擾她,有時她感到就是她曾經給治過病的病人身上的那些信息在干擾她,她變的越來越膽小,經常害怕的睡不好覺。

後來我陪她去了給爸爸治過病的那個氣功療養院治病,可是到了那裏,錢花了三、四萬,卻一點效果也沒有。媽媽得知以前的好多學這個氣功的人都去世了,還有的得了重病,有的還瘋了,媽媽看到這種情況說,這兒治不了她的病了,她對在那治病已不抱任何希望。二零零五年冬,媽媽突發腦出血去世,永遠的離開了我。

假氣功真害人哪。能入正法門、得大法真的是不容易啊。我們真得要珍惜大法,千萬別錯過這萬古不遇的機緣。

得法破迷

媽媽去世時我二十六歲了。當時我和父親已經開始開公司做生意了,在外人看來應該有很厚的家底。親屬們對我的個人問題都很關心,經常給我介紹對像。可看了很多,都沒有滿意的人,我感覺自己有的時候就像孫悟空一樣火眼金睛的,彷彿能看穿對方心裏不純的想法。

直到二零零七年初正月,親屬給我介紹對像,當時我甚麼也沒想就去了,見到的這個人就是我現在的丈夫,他是修煉法輪大法的。現在想想這一切真是機緣所在,命中註定啊!

我的身高一米六七,長得雖然不像電影明星,但是也算回頭率很高的那種,那時我的心氣兒很高,和他相處的一年時間裏,他有機會就對我講大法的美好,可每次說不到一半就被我截住了,因為當時我也是被喉舌媒體的謊言所欺騙,不認可他說的,有時還盛氣凌人的說:「你要是還在我面前說這個,我就和你分手。」有一段時間,由於我的常人心比較重,就真的和他分手了。可奇怪的是,分手以後就再也沒有人給我介紹對像了。以前答應給我介紹對像的人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杳無音信了。我心裏就琢磨,感到很奇怪,自己又回想了一下,覺的他這個人其實還是不錯的,不像社會上的那些很尖滑的人,當你的面專挑你高興愛聽的說,而且我在他身上總能感受到一種善。

二零零八年初,我們結婚了。婚後他一有機會就對我講大法的美好,可我還是不願意接受。我說:「你覺的好你就去煉你的吧!我覺的我這個功好我還練我的,咱倆互不干涉。」他平靜地說:「你們那個氣功師的臉色都是黑黑的,不是正路的,正法修煉應該是白裏透紅的。」我聽後還氣呼呼的說:「你別瞎說,人家那叫古銅色……」

他仍然一有機會就向我講大法的美好,時間久了,我好像被改變了一些。一次我們提到了我母親給人治病的事兒。他說給別人治病就是用自己的德和別人的業力交換。我聽後若有所思,因為媽媽的死一直是我一個打不開的心結,我說:「把你的書拿來給我看看。」

看完《轉法輪》,困擾我的心結完全被解開了。師父說得很明白:「有些根基好的人是用自己的根基跟人家換業。那人是有病的,他的業力大,你要治一個重病人,你看完病回家別提多難受了!我們很多在過去看過病的人就有這種感覺,病人好了,可你回家大病一場。時間長了,業力轉換過來多了,你給人家德換業力,不失不得嘛。別看你要的是病,業也得用德去交換。」 [1]我知道了媽媽為甚麼離世早的原因了。這一下子我完全明白過來了,認可了大法,知道大法是正法,是真正修道成佛的。

大法小弟子

二零一零年六月,我生下了體重八斤二兩非常健康的男孩兒,而且剛生下來時就非常的乾淨,像被洗過澡一樣。因為全家人都太愛這個孩子了,看電視上說在醫院總有抱錯孩子的情況,就商量怎麼樣採取措施避免抱錯孩子。在醫院裏因為我當時還沒有第一時間看到剛出生的孩子,丈夫跑過來興奮的對我說:「這孩子抱不錯了,這孩子臉上不但有兩個大酒窩,更主要的是他的耳朵和正常的人不一樣。」我一聽忙追問:「孩子咋和正常人不一樣了?」丈夫說:「人家耳朵都是一層褶,他耳朵裏面好幾層褶,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回不怕抱錯了。」兩、三天後,別的孩子都開始起黃疸了,我這寶寶基本看不出來,還沒等見黃就好了。

回到家後孩子晚上總愛哭,丈夫就給他放大法的音樂《普度》、《濟世》。有一次晚上他還哭,怎麼哄也哄不好,丈夫就一邊抱著他一邊對他說:「知道你是來咱家得法的,來到這世間不容易,我和你媽媽一定會照顧好你的」。說完這話,我當時記得很清楚,小傢伙兒用眼睛盯著他爸爸看,好像聽懂話了一般「咯咯」的都笑出聲來了,這一笑把我們兩個人都笑懵了,這剛生下來不到二十天的孩子怎麼能笑出聲啊!

現在孩子已經六週歲了,比一般的孩子都要聰明,學甚麼東西特別快,只要簡單教一教他就會了,他認字也特別多,大法書裏的字他基本都認識,讀得也比較流利,有時我們學法小組讀《轉法輪》時,他也跟著讀幾段,大家都很愛聽他讀。一次我們早上煉功,我怕他起的早就把師父的《各地講法六》提前放在了他的枕邊,告訴他早上醒後自己看,結果我們在練靜功的時候,他用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把一本書看完了,其間不知道他看的是哪一段還一邊看一邊咯咯的笑。

還有一次我倆在明慧網上看交流文章,他不停的向下滾動鼠標,我以為他看的不認真在玩兒,就說:「好好看,別老亂動,媽媽還沒看完呢。」他說:「媽媽,我看完了,我還想看下面的。」我說:「怎麼可能?我還沒看到那兒你就看完了?快好好看吧,別淘氣。」他認真的說:「媽媽,我真的看完了。」我覺的可能是我人的觀念太強了,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事,孩子是不會說謊的,其實在大法中孩子開智開慧的例子太多了。

師父在《轉法輪》中提過孩子教育的問題,所以從小我就教育他不要隨便佔別人的便宜,吃虧是好事,地上有錢有好東西你不要去撿那是別人的不是你的,現在他從來不想去佔別人的便宜,我和他講大法的法理他都樂於接受能聽進去,有的時候還經常向我提出和修煉有關的問題。

有一次,我和同修聊天,我們當時聊的內容不在法上,當時五歲的兒子在旁邊聽後,用力的拍了一下椅子,表情嚴肅的說了一句:「學法是第一重要的。」我和同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明白了,這是師父在借他的嘴指出我們的不足啊!真得感謝大法感謝師父給了我這樣一個好孩子,一個大法小弟子。

我對孩子的情特別重,平時孩子的一言一行都十分在意,孩子要有個發燒感冒甚至打一個噴嚏,我的心都緊張的不行,滿腦子想的都是給孩子吃甚麼藥好的快。丈夫說我對孩子情重,說我的狀態會影響到孩子。我知道他說的對,可心裏總是想著等孩子病好了以後再說。根本不去歸正自己,完全不在法上。

每天自己做的事情都是圍繞著孩子,想著給他吃甚麼好的,穿甚麼暖的,再多教他點兒甚麼常人的知識,為了所謂的把他教育好,還看了好多常人教育孩子的書,看書時甚至還認認真真的把那些個關鍵的語句用筆畫上,見人就津津樂道的講如何會教育孩子,顯示心膨脹的很厲害。

丈夫見我這種狀態,就建議我不要把常人的東西給孩子灌輸的太多,讓我給孩子多讀大法的書陪他多學法。我嘴上不反對他,可心裏卻想:大法也沒告訴我遇到具體問題如何解決呀!還是常人的書實用。丈夫曾經問過我:你對自己的孩子這麼愛,你對所有的孩子都能這麼去愛嗎?

其時我是站在常人的角度上處理與孩子的關係,還是站在「私」上了,孩子也是一個眾生,需要我們用真、善、忍去對待,教育他的過程也是在修自己。過去孩子做事沒按我的意圖去做的時候,我就經常大發脾氣,簡直是魔性大發。孩子總是過後才敢委屈的對我說:「媽媽你發脾氣時可嚇人了,一點也不溫柔,你這是魔性,你要是總這樣,你就當不了神仙,修不成佛了。」聽到孩子這麼說,我心裏想:我這修的是甚麼呀!都不如一個孩子。他說的對,我真得感謝這個小同修啊!

頑固的父親三退了

提到講三退,我很慚愧自己做得不好,從法中,我明白做好三件事就是大法弟子在樹立自己的威德,我們做甚麼不是在給師父做而是在給自己做。這麼多年連自己身邊最近的親人都沒有講過三退,主要還是因為自己有怕心、面子心、不好意思的心,怕被拒絕的心等各種人心。

二零一五年,我父親因為膽管泥沙性結石,堵塞膽管,低燒不斷,住了院需要做微創手術。手術的當天是我簽的字,當時父親神志清醒,人還很精神,我和親屬在外面等候,一般情況,半個多小時就可以下手術台的,可我們等了一個多小時也沒見人出來,後來終於等到醫生喊我們了,上前一問才知道手術失敗,由於父親膽管的生理結構畸形,給手術加大了難度,醫生在手術未成功的情況下又施加了第二次麻醉繼續做手術,可仍未成功。父親被推出來時,由於麻藥作用神情恍惚、目光呆滯、嘴角微張,口水直向下流,和進去時的狀態判若兩人。看到父親這個樣子,我的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切實的感覺到人真是太苦了。

父親被推回病房後幾天內不能吃東西,二十四小時的打藥和輸送營養液,準備幾天後做第二次手術,我們去問了醫生,想知道第二次手術有多大的把握,醫生說第二次手術和第一次手術難度是一樣的,如果還不成功,就只能做開刀式手術,那樣會給病人造成很大的傷害,對於年紀大的患者術後恢復較慢。

父親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手術沒有成功感到很上火,擔心自己的第二次手術。我這做女兒的心裏也十分著急,我心裏知道只有大法能救他,師父能救他。可是怎樣跟他講真相勸三退把我難住了。父親是一個非常固執又很強勢的人,他以前一直都在練別的功,雖說現在不練了,可總認為是那個功救了他的命,而且在他的頭腦裏,一直認為不管做甚麼事都不能跟共產黨作對,他能言善辯,只有他說動你的份兒,沒有你改變他的份兒。父親的脾氣也非常大,從小到大,我和他之間從沒有真正的溝通過,有想法和不同意見想對他表達時,一看到他就總是欲言又止,很難敞開心扉的和他交流,在我的心裏總有一個坎兒過不去,感到父女之間有距離感。可是看到父親這回病成這個樣子,我好幾次鼓足勇氣想勸說他。

直到準備做第二次手術的前一天,病房裏只有我們倆人,我坐在他對面的床上,不停的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東西,感覺清除的差不多了,我就坐到他的身旁,輕聲對他說:「爸,你入過團隊吧?」他說:「是,入過。」我說:「爸,那我給你退了吧!那黨團隊,宣誓時都要把生命交給它的,咱的命咱得自己說了算啊!你去台灣旅遊時也看見了,法輪功已經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了,他要不是正法,咋有那麼多人煉呢?」說話間我還得對他察言觀色,生怕我哪句說的不對了,刺激了他哪根神經,可是我發現他很平靜很放鬆,於是我也就放鬆了下來,繼續說:「共產黨迫害法輪功這麼多年,為啥還有那麼多人堅定煉啊?我想一定是他們真受益了。」接著我又給他舉例說我們當地某個人身上有兩個癌症都煉好了,他一聽我說這個,就很感興趣,我告訴他在心裏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有好報。也許是他背後的因素不起作用了,他很樂意的點頭接受了,也同意三退了。這件事對我來說意義非凡,給了我很大的勇氣。把我認為不可能的事,變成了事實,我知道這不是我的能力,是師父幫著做的,是師父在救人。

第二天手術前,我趴在父親的耳邊告訴他,在心裏一定要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父親說「嗯」。結果手術做得非常成功,只用了二十多分鐘人就被推出來了。

講真相 勸三退

今年春天,孩子上了一個半月的學前班,我每天送孩子到學校後,上午直接去附近的公園講真相勸三退。公園裏去鍛煉的老年人很多,開始時因為各種人心作用放不開,不敢講。後來我想,去公園兒的老年人都是時間很充裕的,我可以一點一點的和他們從嘮家常開始。話是這麼說,可自己真的坐到那兒,面對那些老年人不知道張嘴第一句話該怎麼說。正當我愁眉不展的時候,身旁的一位老大爺主動和我說起了話,我覺的這都不是偶然的,是師父看我張不開嘴都把有緣人都送到我跟前來了。

大爺很熱情的問我:「姑娘今年多大啦?」我見老大爺慈眉善目的感到很親切,我向他報了自己的年齡,也順便問了他的年歲,又問了他是在哪兒退休的,就這樣我們聊了起來,老大爺很健談,講了自己從年輕時到現在的一些經歷和吃過的苦,我一邊聽一邊在想,在他說這些事兒中能不能把我所要講的插進去呢?不一會兒他講到了他年輕時工作過的城市中,以前熱火朝天的一些企業現在都倒閉了,黃了,聽到這兒我趕緊插句話說:「共產黨把中國的傳統文化都給破壞了,以前的那個工廠的廠字是怎麼寫,現在工廠的那個『廠』字,裏面都是空空的了,它能不倒閉嗎?」

我又順勢給他講了台灣與大陸對中國傳統文化保護情況的對比,說我曾經去過台灣旅遊,親眼目睹了很多在大陸看不到的事情,接著對他講了法輪功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那些高智商、高學歷的、黃頭髮、藍眼睛的外國人都煉法輪功,都說好,唯獨在中國這迫害。

我以第三者的身份向他講述自己在台灣的所見所聞,老人家很願意聽,又給他講了為甚麼要三退,最後我說:「大爺我給您退了吧!」他說:「我已經多少年都不交團費了,早就不算團員了。」我告訴他那是人那層面兒的事,要真想和它來個大切斷,得向神佛交待。他一聽恍然大悟,說:「噢,對!」很順利的同意了三退。我站起身準備和他道別,他向我揮揮手,露出燦爛的笑容,我剛要轉身時,大爺一把攥住我的手說:「姑娘謝謝你啊!」 手握得強有力,我能體會到,他生命明白的一面真的是在感謝啊!有了這次講真相勸三退的經歷,我有了一些底氣。

還有一次遇到一位老大爺,我和他說了半天話,發現他說話總是打岔,一旁的人告訴我他歲數大耳朵有些聾,還有些反應遲鈍,我心想:跟這樣耳朵不好使還有些發呆的人說話真費勁,還是和別人說吧。動了常人心了,轉而和他身邊的另一個老大爺聊天兒,可是這位老大爺一會兒就和別人走了,無奈,我只得又回身和耳聾的大爺繼續聊。我想也別聊沒用的了,就直接說吧。我提高了嗓門兒說:「大爺入過黨、團、隊嗎?」他點點頭,我繼續說:「大爺入黨、團、隊不好,共產黨不幹好事,趕快退了吧!」奇怪的是,這回我說的每句話他都能聽見了,並且都準確的一一回答我,耳朵也不聾了,最後順利地做了三退。

通過這個經驗,我明白了救人可不能帶著人心去救啊!他人耳聾可明白的那一面耳朵可不聾啊!差點錯過了一個生命。

回首這八年的修煉路,在這條路上我自知離師父的要求還差得太遠、太遠,別人在用衝刺的速度向前跑,我卻像看風景一樣走走停停,常常恨自己不夠精進,可只恨自己不精進卻又不去做好又有甚麼意義呢?修煉是修給自己的,不是給師父看的,在這條路上唯有實修、實修、實修,不枉我們來世間一回,不辱我們隨師下世所發的願。

以上是我個人修煉的點滴體悟,因修煉層次有限,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叩拜師尊!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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