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新翠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二日,向最高檢察院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以下是冉新翠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的事實:
我是湖北省安陸市普愛醫院護士冉新翠,是為了治病開始修煉法輪功的,一九九六年學法輪功後,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人,多種疾病痊癒了。如:嚴重神經衰弱及伴隨症狀頭昏頭脹、食慾不振、消化不良、精神萎靡、噁心嘔吐、感冒等病全都好了。心胸寬廣了,性情開朗了,人際關係變好了,工作主動了,勤做家務了,環境和諧了,幸福快樂了。工作更加認真負責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團夥開始瘋狂迫害大法及法輪功學員,使我失去了修煉的環境,但我已深深的體會到法輪大法的美好。那時我也害怕遭受迫害,寫保證不煉功過關,在家偷偷學煉,我也口頭跟同事、朋友講講自己煉法輪功親身受益的體會及法輪功遭迫害的真相。那時真是烏雲密布,安陸市政府每次開關於迫害法輪功方面的會,就把我單位領導叫去布置新的打壓任務,領導每次都配合迫害安排多人看管一個法輪功學員,不准上訪,不准串聯,不准集會,不准這個,不准那個,給我和家人造成極大的壓力,使我工作生活受到攪擾。
我心想這麼正的功法被打壓,不讓人做好人,一定是政府弄錯了,總想告訴政府法輪功是好功法。 到本市信訪辦去上訪,信訪辦指向宣傳部,我分別向他們講明情況後,回家就被單位領導叫去挨訓,市政府人員馬上跟過來開緊急會議,對我說了很多挖苦、諷 刺、恐嚇、威逼的話。從此醫院對我的管制就更嚴厲了。
一九九九年底,由於市政府、「610」、公安局、府城派出所經常到醫院來騷擾我和其他的法輪功學員,每星期來訪一次、每天來電話一次。單位領導在壓力下就免除了我的護士長職務。我被免職後,我科室同事都不理解,產生了情緒,同事們認為這麼正直、善良、廉潔、吃苦耐勞、有德有才的護士長被免職,這社會簡直顛倒了黑白,同事們叫我把我按要求準備醫院創二甲的材料不交給醫院,讓醫院驗收不合格。我勸她們以大局為重,說是醫院創二甲,不是我個人創二甲,她們有的感動的流下了熱淚。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進京上訪,在河南鄭州被非法關押在鄭州看守所,三天後又被安陸公安局劫持並非法關押在安陸四里第一看守所,公安局副局長柯繼承等警察們去劫持我等學員時在路上出了車禍,當時多名警察受傷,遭到現世現報。正應了善惡有報是天理這句話。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多次被警察陳憶東和姓季的警察等人非法提審,每次提審都是恐嚇、威逼,用工作、家庭、子女升學相要挾,用不寫保證就開除工作,叫我丈夫跟我離婚,以不讓我女兒上大學相要挾。只因為我告訴世人自己煉法輪功身心受益的體會,就關押我56天才讓我回家,我被勒索 四千多元錢,回家後,還停發我兩個月的效益工資(含部份基本工資)。
我回來後,還有很多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市四里看守所,我到本市「610」講法輪功真相,要求他們立即無罪釋放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我向他們一一說明情況後回家,還沒到家,我丈夫就受到單位訓斥,並氣急敗壞回到家,見家中無人(我買菜還未回家)轉身向樓下衝去。我正上樓,我丈夫揚起胳膊使勁打我耳光,我被巨大的衝擊力衝擊,在樓梯旋轉了幾圈抓住扶梯才穩住,我丈夫又朝我狠狠打來。從此家庭矛盾更加激烈。我丈夫原本是個很有道德很良善的人,被他們折騰成如此不理智,居然對實踐真善忍的好妻子大打出手,這就是他們把人變成鬼的活見證。
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我被安陸「610」、公安局、府城派出所、單位領導施發斌、黃道慶、 聶文柏(已遭惡報死亡)等近十人綁架到河西洗腦班,非法關押兩個多月。被勒索一千多元錢,才回家,沒開發票,連個便條都沒給。辦洗腦班的是安陸「610」原頭目李綿楚、副頭目聶漢章。參與的人有李綿楚、聶漢章、政保科的塗亞東、張斌、陳光德、廖志文、張某、政府辦的丁玲莉(音)等十幾人。「610」人員還從各單位抽調人員到洗腦班協同迫害法輪功學員,企圖所謂「轉化」法輪功學員。
洗腦班人員張某本來是個善良小伙子,法輪功學員說:張某,你是善良人,你應明真相得福份。他很惱怒的說:「我不善良,我怕你們說我善良,說了他們又發我火。」張某硬是被逼得變兇了。一「幫教」在發言時曾說:把我弄糊塗了,從電視上看的和她們(法輪功)不一樣,她們非常善良。他們就對那個「幫教」發瘋似的吼叫,硬是把其逼的對法輪功學員作惡。這就是「610」邪惡所在,中共把人變成鬼的又一活見證。
我們被非法關押期間,他們每天逼我們看邪黨紅色電影、聽污衊法輪功的講課。有一個來所謂「講 課」的是安陸司法局的。法輪功學員一起抵制,他們就找我們談話,我們就講真相,講的他們也無話可說。在河西洗腦班內,我看到法輪功學員祝本明絕食反迫害,遭殘酷灌食,差點窒息。
二零零二年,公安局國保大隊陳新運等多名警察突然闖進我的家,逼我交出油印機(被別人說出我家有不能用的油印機),逼迫我出賣其他法輪功學員,警察搶走了機器,學員被迫害。我痛哭。
二零零三年半夜十一點,國保大隊、安陸府城派出所等一群警察(不知道姓名),急促地敲門,大喊:「開門!開門!」,我們全家堅決抵制。我丈夫那時已明白了真相,膽子也大了,就義正詞嚴地說:「再也不上你們的當了,再也不配合你們的騙術了,我家人沒做壞事,有甚麼事你們明天白天再說,用不著半夜敲門。」十二點後他們灰溜溜地走了。
有一年,我單位同事被雲夢國保串通安陸國保警察綁架了。我買了水果去看望那位同事的妻子和女兒,並對他妻子說「你丈夫做好人,你們家人最清楚,好人不應該被關押,你們要理直氣壯去要人」。結果這位同事的父親由於受邪惡的矇蔽,向市「610」、公安局國保大隊說了這件事情。這是他們破壞傳統、破壞做人理念、敗壞人道德的又一見證。第二天我上班,單位領導黨支書施發斌、團支熊小桃把我叫到辦公室訓斥,我義正詞嚴地說:「我只是行人道,我的朋友遭難,我去看望他家人有甚麼錯,哪個沒有三朋四友,難道互相關愛都不行,非要按你們劃分的敵人和朋友來對待此事嗎?」施發斌和熊小桃面面相覷,低頭無語。
有一次,我帶著禮品和一份「給公、檢、法人員的勸善信」,到一位同事家去講真相。那位同事不在家,她女兒在家,我留下禮品和那份資料,請她們家好好看看,對她們有好處。同事的丈夫告發了我,第二天公安國保大隊一行人到我單位來,說要帶走我,被單位領導抵制。在此,我為我單位領導們理智的選擇了光明未來而祝賀。據說那時正是政法系統調整人員,那位同事的丈夫怕影響他的職位。也許正是那位同事丈夫的不義之舉,才是導致他丟職的真正原因。
大概是二零零四年,安陸市「610」惡人聶漢章等多人到我單位來,說是要把我送到省洗腦班所謂「學習」,被單位抵制,因為那年單位年考核,我是全優,群眾背對背測評的。我單位領導正義抵制迫害的義舉,為他們奠定了自己美好的未來。
二零一零年七月,安陸市「610」副頭目聶漢章等多人又到我單位要綁架我。我被迫流離在外一段時間,居無定所,有家難歸。
二零一二年七月三十一日清早六點多鐘,惡人惡警們集體出動,在同一時間,闖到我家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包括王華山、闞富超等家門口,逼迫開門,遭到抵制後,竟無恥的弄來開鎖匠撬門。闞富超家的門被撬,闞富超被綁架。我被迫流離失所一個多月。
我第一次被非法關押時,我女兒在上小學,第二次被非法關押時我女兒在上初中,二次流離失所時我女兒在上高中,每次都是一個月以上。對我女兒對我丈夫有多大的精神痛苦? 誰又能知道呢?
綜上所述,這場由被控告人江澤民一手發起、策劃、組織、推動的對上億法輪功學員大規模、系統的滅絕性迫害,罪惡滔天,罄竹難書,已構成人類文明史上最為嚴重的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和危害人類罪!其不僅給法輪功學員及家屬造成巨大的傷害和痛苦,更是對人類尊嚴、人性和道德底線的公然踐踏和破壞。為早日結束這場罪惡的迫害,伸張正義、還法輪功創始人以清白,重建我們民族的道德良知,請予儘快立案偵查,查明犯罪事實,將首惡罪魁江澤民及其犯罪集團的主犯抓捕歸案,繩之以法,追究其必須承擔的全部法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