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警察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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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二零一五年夏天,當地派出所警察在分局國保大隊的指使下,以控告江澤民(訴江)為由將我綁架。在師父的呵護下,在海內外同修的正念幫助下,四天後,我從看守所回家了。下面交流的是到派出所與警察講真相的體會。

看到自己與同修的差距

當時綁架我的時候,我講真相,有的警察聽了一些,有的不接受。只有一個警察很接受,他看周圍沒人的時候對我說:「雖然我不理解你,但是我佩服你們法輪功。」在最後一天,看守所讓派出所把我接走的時候,上面不讓釋放我,派出所警察又把我送到荒郊野外的幾個羈押場所,都拒收。最後在野外,在警車裏等待的時候,我一邊找自己一邊想這些警察:雖然我現在沒能救了你們,但是我以後一定要救你們。這時,感到一個年輕的警察往我左側靠車窗的胳膊上「呼、呼」的吹氣,最後他說:「這只蚊子吃的好香啊,怎麼也吹不走啦。」以前我很抵觸這個小警察,現在我的心一轉,他的善心也出來了。隨後他們把我送回派出所,又送回家。

回家後,我查找了派出所的警察信息,給他們郵寄了真相資料。但是我一直也沒想去與他們面對面講真相。

二零一六年大年之後不久,一件事情使我改變了觀念:一位同修被綁架後,以「取保候審」的形式出來了。不久,再次被綁架。我用自己的觀念想:這次不容易出來了,因為國保去調查了她的孩子,給她湊材料。看守所的警察也說她這次出不去了,已經被批捕了。結果,同修幾天後又回家了。她就是不承認邪惡迫害,只想救人,回家後,她就去給綁架她的警察講真相。

我想,我為甚麼就這麼承認了邪惡的迫害呢?是怕心、自私及負面思維。還有一點,就是沒有擺正自己與大法的關係,不自覺的在證實自己。我必須歸正。從那天開始,我就想與派出所警察講真相,也感到師父幫助我把怕心、負面思維拿掉了很多。

陌生同修告訴我要慈悲

我第一次去派出所,是在一次集體學法後。大家在派出所周圍發正念,我走進派出所,結果要找的那個綁架我的副所長去外省辦案去了,另一名警察去外地駐寨了。我就從派出所出來了。過馬路的時候,偶遇一個不相識的老年人,她勸我「三退」,我說咱倆一樣。

她看我是從派出所出來的,就給我講了她的一段故事:她在市場上遇到曾經闖進她家並想綁架她的那個警察。老同修抓住那警察說:「你可把我害苦了!」一邊說一邊拍打那個警察的胳膊。當然同修是很善良的,不是真打,她把那個警察當作她的孩子。那個警察一動不動的站著,尷尬的說:「不是沒把您怎麼樣嗎?最後不是沒抓您嗎?」

我想,讓我遇到同修也不是偶然的,是師父讓我換一個思路,不要像以往那麼強硬,應該用善的方式救人。

第一次講真相後向內找

不久,我又來到派出所,這次很順利找到了那個副所長。他一見我面就說:「你是法輪功。」緊接著問:「還煉不?」他們好像不會說別的,見到大法弟子就會問「還煉不?」見我沒回答,他自己把話拉回來,說:「啥事?」我說:「把打印機還給我。」他說:「不能給你。給你了你還得上外面去貼、去發。」我說發法輪功資料合法,因為江澤民導演天安門自焚假案、迫害法輪功,毒害世人,為了世人的未來,我們才講真相的。他聽了,不做聲,最後說:「打印機就在庫房呢,以後給你。」我說你不要對法輪功抱有偏見,法輪功學員按真善忍做好人……沒等我說完,他接過話說:「我對你們沒有偏見,我尊重法輪功這個信仰。」我又講退黨是怎麼回事,最後告訴他:退黨不是搞政治,是希望你清醒的吃好警察這碗飯,希望你平安。他笑著說:「謝謝!謝謝!」

他走出那間屋子的時候,我繼續和他講退黨的事,可是一出屋,他態度大變,大聲說:「我不退!」和在屋裏判若兩人。本來這個三十出頭的副所長看上去算是理智、善良的,當時他到我家綁架我,我看周圍沒人時真心對他說:「你怎麼那麼傻呢?國保讓你幹你就幹?誰現在還幹迫害法輪功的事,人幹甚麼不好的事都要償還。你可別再傻了!」他低下頭擺弄著門鎖不語。我轉身一進屋,不知哪個警察把大法書給搜出來了要拿走,我去搶不讓拿,他就在我身後喊:「不拿,給她!」手下就都不拿了。打印機是他剛一進門就發現、拿走的,那時我還沒給他講真相。可是眼下,他好像忽然又不對勁了。

我說:「剛給你講完共產黨是從西方來的……」他對著天棚一揮手,大聲說:「擁護黨!」我生氣的說:「你崇洋媚外!」他往樓上走,回頭看我,也不說話了。這時我看看不遠處很多警察,就想我不能與他對著喊,大法弟子要祥和,就對他說:「你好好想想剛才和你說的話吧,都是為你好。」然後我在樓梯上問了他另一名警察的情況,他很爽快的告訴我了,我就與他說再見了。

回家第二天,遇到一位同修,說她與當地派出所警察講真相,剛問了一句你家住這嗎?那警察大發雷霆說:「啊,這上面都是攝像頭,你問我這話甚麼意思?」我才明白那個副所長為啥一出屋好像精神不正常了。他開始領我去談話的屋子是民警休息室,屋裏只有兩張床。而一出屋,就是審訊室通道。後來我又去派出所,看到那通道走廊棚頂有好多攝像頭。我找自身的問題,還是不會替別人著想,另外還有邪黨文化「鬥」的東西,總認為我家的派出所歸我管,我在救警察,總想讓警察聽我的。

和貌似兇惡、綁架我的警察的對話

過了一段時間,我經過派出所的時候,看到一個警察穿便衣走出來,正好是參與綁架我的警察。那天在審訊室,他看我不簽字、不按手印,就說:「強制!」還對其他警察喊:「再來倆人!強制!」當時我因為覺的自己沒修好、沒救成他們、還讓他們迫害我、犯罪,就只有不配合他們了,於是坐地上大哭起來。結果他們就不讓我簽字按手印了。如今遇到他了,給不給他講真相呢?為了救人不怕嘲笑!講吧!我請師父加持。

我追上他說:「你好!」他扭頭看我,很禮貌的對我點頭,說:「休息呀?」我說:「你們可真忙啊!」他說:「新換局長了,事多了。」於是我和他開始了對話。

「法輪功的事還管不?」

「也得管。」

「還記得我是誰嗎?」

「怎麼能不記得呢。」

「你記性真好。」

「你做的挺好。要不就得判(刑)。」

因為當時我不配合,他們在炎熱的夏天把我抬來抬去的,去各大醫院檢查,去看守所。看守所三次拒收,又把我抬回派出所。最後他們花錢賄賂,把我關進看守所兩天。所以我問:

「你們恨我不?」

「不恨,都說你有剛。從週一到週五,一星期沒吃飯吧?」

「嗯。法輪功講真善忍,讓人做好人;共產黨講假惡鬥,江澤民殘酷迫害法輪功。追隨它搞迫害的人,面臨的是天理和法律的嚴懲。善惡有報是天理。為了不讓你們這些本性善良的人犯罪,大法弟子必須抵制迫害,必須不讓你們幹成。」

「我們不是針對你!是分局國保盯上一個人,然後布置任務,讓下面派出所去抓。我們也不願意幹。」

「控告江澤民,是合法的;講法輪功真相也是合法的。你看現在有的老百姓,還被矇蔽著,在重複電視上所謂法輪功自焚、殺人的謊言,我們不講真相能行嗎?與真善忍為敵的生命,多麼危險啊!」

「老百姓知道甚麼,都是聽別人說的,聽電視說的,根本不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

「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身體健康、道德昇華。」

「當年國家體育總局還說法輪功好呢。就是一夜之間,就不讓煉了。派出所總能接到材料,我們都看了。」

「你們都是黨員吧?」「是。」

我接著跟他講退黨,他很鄭重的同意了,還告訴我他姓甚麼。他又主動了解了一些邪黨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真相。有人給他打電話找他,我們就道別了。

我在路上就合十感謝師父的安排和加持!雖然去年在派出所,他看似不可理喻,其實本性是善良的。很慶幸自己把握了師父給予的讓他得救的機會。

片警說:「我們警察誰不明白啊?!」

每次與警察講真相之後,都能讓我看到自身的不足,也在擴大我的容量和善念。

我接觸了派出所的片警。開始他說「別上外面宣傳」,我就不愛聽,總想怎麼能解釋清楚。後來通過學法,明白要從他的角度想問題,我理解了他的心結:他經常負責派出所的110值班,每次值班二十四小時,要出警十多次、二十次。他認為我們上外面發資料,不明真相的民眾打110舉報,他就得出警,就得挨折騰,他並不是反對法輪功。

記的第一次與他講真相的時候,他說:「你別上外面宣傳法輪功。」我說:「在工作單位,經常有客戶聽信了電視上的自焚等謊言,說法輪功不好。這時候我能不說話、聽這個人亂說、重複電視謊言嗎?」他說:「這種情況,你解釋解釋當然行。但是你別上大街上主動拉人去說呀。」就是說,這警察也知道「自焚」等是邪黨編造的謊言,是污衊法輪功的。

我給他看大法弟子高蓉蓉因為堅持信仰被警察電擊毀容、致死的照片,他接過去看了,說:「這個東西看完就扔掉吧,別到外面逮誰給誰看。」我說:「不能扔,所長還沒看呢。我是專門給你們警察看的,就你們不明白。」他聽了,就把照片還給我了,還說:「誰不明白啊?我們警察誰不明白啊?」

後來有一個機會,我與他在社區講了一個多小時的真相,社區裏的人也聽了,師父的安排讓這次講真相一舉兩得。他明白了很多。再後來,我到派出所遇到他,讓他到派出所大門外面沒有攝像頭的地方談,讓他退黨,他同意了。

警察面對大法弟子的善

去年在我被迫害那幾天中的一天,他們正往看守所送我。幾次送不進去,當時正在看守所外面等著。我被綁架後明慧網上曝光了相關派出所警察的兩個手機號,正好是警車上我身邊的兩個年輕警察的電話號碼。就在這時海外同修打電話來了。一個警察說:「讓她也聽聽。」接電話的警察就按了免提。

真是無巧不成書!只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說:「咋樣啊?還迫害不?」原來是以前和我一起學法的小麗姐。因為小麗姐講真相中總是無私的為別人著想,一個警察在旁邊對她大加讚揚,說:「普通話說的真好啊!」其實小麗姐是東北口音,我覺的雖然來自海外的鄉音會讓大陸人感到親切,更主要的是小麗姐話語中透露出的善良把警察背後不正的東西清除了,幾個警察一直聽小麗姐講完,包括她講的大陸警察善惡有報的案例。最後,一個警察拿過電話,去掉免提,對小麗姐說:「放了!」小麗姐說甚麼我聽不見,只聽見那警察又對小麗姐說:「放了!」

過了兩天,我回家了。

以前對警察形成固有觀念,把他們定義為迫害我們的人,其實他們也是眾生,等著大法救度。

《轉法輪》的時候,想到釋迦牟尼有高深大法,可以帶走本體,為了讓人最大限度放棄執著,才留下涅槃的路。這條路是從慈悲眾生的角度、為他的角度確定的,寧可自己涅槃,而不是為了留下自己的光輝。而表面上為別人好,其實在證實自己,這正是我的問題。我正在努力學著為他人著想,同時讓他們得救度。

謝謝師父的呵護!謝謝同修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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