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汽車之旅」活動的點滴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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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七日】今年夏天,加拿大舉行了跨越全國的反活摘「汽車之旅」的活動,我有幸參與其中。在活動中,我負責的這一組驅車一萬公里,歷時三週,一路上去了三十二個城鎮,拜訪了五十個市長或議員辦公室,並有五十多家媒體到新聞發布會現場做採訪報導。在這裏我和大家分享一下個人在其中的點滴體會,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放下自我,突破觀念,配合項目

我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弟子,二零一四年底來到海外。在國內的時候,我一直從事管理工作,在工作中積累了一些經營和管理的經驗,但也形成了一些固有的觀念,做甚麼事情常常要有足夠的準備和把握才會去做。來到海外後,因為自己的英語不夠好,加上擔心自己身上留有沒去掉的黨文化,做的不好會影響項目和影響自己,所以平時願意做些配合的事情,既不用說太多的英文,也不用承擔太多的責任,還參與了證實法的事情,自己覺的這樣挺好的。

可是今年夏天項目組的協調人找到我,希望讓我參加反活摘「汽車之旅」的活動,並負責帶隊去加拿大中部的草原省。我聽了後心裏一下子湧出了很多人心:一下子出去整整三週,家裏好多的事情怎麼辦?孩子平時的學法煉功和每天練習樂器誰看著?我剛出來不久沒有經驗,做不好耽誤了事情心裏會多內疚?多倫多這麼多同修,不用非要我去吧?而且即便是出去,安排有經驗英語好的同修負責,我只開車那也好啊!我沒答應,和協調的同修說我要考慮一下。協調的同修說那就先讓我跟著其他同修去多倫多附近的幾個城市熟悉一下活動的流程和內容。

因為是第一次參與這樣的活動,我想,去了就是要一個城市一個城市的打橫幅,給當地的民眾講真相和徵簽。當天還有另外的同修說她可以再開一個車去,我挺高興,多一輛車就可以多帶幾個同修去,人多徵簽就更多,還有更多的人可以負責,我就不用管了。

這天,我們來到了一個市政廳前面,剛打開橫幅開始徵簽,就從裏面出來了一位工作人員和保安,過來問我們在做甚麼,誰是負責的。也不知道為甚麼,當時周圍的同修一下子都靜下來了,誰都不說話。我一看也不能冷場了,只好硬著頭皮說:我負責。這句話剛一出口,我馬上感覺到另外空間有負責記錄的神抓住這個機會,立刻把我的話記下來了,記的是我答應要負責了,下來要兌現這句話。這時旁邊的同修也上前搭話了,大家配合著給他們講了真相,他們聽了真相後很震驚,在徵簽板上簽了字,然後對我們說,他們這裏來往的人不多,我們想徵簽可以去商場附近,還詳細的告訴了商場的地址。

回來後,我腦子裏一直在重複著那兩句對話,「誰負責?」「我負責。」我意識到是在我之前的不往前搶和配合別人,那背後其實隱藏著一個不願意承擔責任的心,背後是自我保護。師父說:「你們必須得承擔你們的責任。你們必須得去救度眾生,才能圓滿你們自己、才能使這件事情不落空!」[1]既然是必須要承擔的責任,自己還有甚麼理由和藉口不去做呢?還有,我自己喜歡打橫幅和徵簽,這樣其實只是在做我自己想做和喜歡做的事情,而沒有真正站在項目的角度去看項目需要的是甚麼。那也藉著常人的嘴告訴我,如果只想徵簽就去適合徵簽的地方吧,不用來市政府前面了。我們出去一車只有四個人,每個城市停留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除去拜訪市長和議員的時間,再除去兩個打橫幅的同修,如果一對一的講真相講不了太多的人。要達到證實法的目地,要達到更大範圍的影響,就應該發揮當地媒體和政要的作用,而且,對於洪法、人傳人,他們每個人都是有責任的,我們不是去求他們做啥,而是去喚醒他們,去兌現他們曾經立下的誓約。

雖然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從無到有的過程不就是我修煉提高的路嗎?想到這些,我當下就給協調人打電話說:「我可以去!」

二、用心去做,不斷完善,全面講清真相

在出發之前,儘管另外一組協調人也優先讓我們選人,可是人選不多,最後定下來我們這組有四個人,我和另外兩個同修來到海外時間都不長,英語都不好,另一個同修是位得法一年多的女大學生,英語很流利,一路上拜訪市長、議員和接受媒體採訪,都由她負責。不過她中文不那麼流利,學法時讀中文《轉法輪》還結結巴巴的。我們只是在項目裏一起學過一次法,出發之前連話都沒說過。對這樣臨時組織起來的團隊我心裏有些犯難,覺的壓力很大。在出發的前一天我還和協調人說,三個英文不好的,一個中文不流利的,而且四個人基本都沒有給主流社會講真相的經驗,一去三週,去的還是華人很少的中部地區,面對媒體和官員這麼重要的場合,你能不能再找找有經驗的?協調人的回答的倒很坦率,能出去三週的同修很少,我們也就這條件了。已經答應了的事情,行程也定好了,我也沒有選擇了。就這樣,第二天我心裏打著鼓就出發了。

進入草原省後,我們正式的開始了活動的行程。活動開始的第一天出發前,我們集體發了正念。在到達第一個城市後,打橫幅、徵簽、開新聞發布會、接受媒體採訪、去市政廳遞交資料,比較順利,但也暴露了一些問題。年輕的同修做過專門的培訓背了很多材料,不過一直在海外的環境裏,對國內的迫害沒有切身的體會,在面對政府人員和媒體介紹真相的時候,基本上就是在背材料,像是在講一件和自己不太相關的事情,而且表述的沒有層次感。我在旁邊聽了有些心急,我知道既然安排我來協調,做的好和不好都是我要承擔的責任和要努力改變的。

在路上,我和發言的同修講述了自己在國內親身經歷的迫害,另外兩位同修也都講述了親身的經歷。其實就在我們每天在海外這個寬鬆的環境中學法的時候,在我們和家人朋友一起開心的說話或吃飯的時候,國內的很多大法弟子正身處牢籠,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甚至正面臨著失去生命的危險。大家在一起交流的過程中,都忍不住流淚了。接下來,我們又一起梳理了剛剛暴露的問題。首先是我們要和對方有互動,我們平時耳熟能詳的事情,對於別人來說可能是完全陌生的,每次要自我介紹以後,要設身處地的問問對方知道我們嗎?對方有個回應後,我們就順著對方的回答開始進入我們的話題,按層次逐步的講真相。先從最基本的真相開始講起,法輪功是甚麼,中共從甚麼時候開始迫害的,怎樣迫害的,然後略有停頓,話鋒一轉,告訴他們:中共甚至通過活摘大法弟子的器官換取金錢!然後立刻展示有公信力的事件,介紹調查員的跟進了十年的最新獨立報告,再介紹美國通過的343決議。讓我很感動的是,年輕的同修很用心,大家一邊交流,她一邊都認真的記了下來。

就這樣,在之後的行程中,我們都會在路上一起交流哪裏做的不足或者是哪裏還應該做的更好。

我在多倫多參加一些活動的時候,協調人鼓勵我介紹些親身經歷的迫害,這樣會讓對方感到真實。但當我們回顧前面幾個城市媒體的報導時,發現媒體用了較多的篇幅介紹了我個人被迫害的經歷,卻沖淡了這次汽車之旅反活摘的主題。後來我們就做了調整,每次以年輕同修為主,講述大法的整體真相,突出活摘和訴江。我在旁邊觀察和配合,現場有需要的時候我再講些親身的經歷作為補充。

開始的時候我們講述迫害和活摘的真相說的多,對方聽了都很受觸動,對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很同情但又有些無奈。我們一起交流的時候意識到,我們不應是簡單的謀取同情和支持,我們是在反迫害,天象變化到這一步了,我們講真相更要重點突出訴江。在前面的行程中雖然也有講述,但因為整個活動的信息多,短時間內對方對前面說的內容印象深刻,說到訴江的時候就變成輔助信息了。調整以後,每次發言的同修最後都會加強語氣告訴對方,我們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事情告訴你們,目前在中國,有二十萬大法弟子,用他們真實的名字、真實的地址,向中國的最高法院起訴罪魁禍首江澤民,我們一定會把他送上國際法庭!每次對方聽到這裏都會不由自主地挺起身板,眼睛裏的信心取代了之前的同情,而每次同修說到這裏,我站在旁邊都會感到自己身體從裏到外的震動。

包括在很多細節上,同修們也都用心去交流和完善,比如在講到國內的學員被中共送到監獄或勞教所的時候,為了不讓對方產生歧義,我們都要加上「非法」這個詞,明確告訴對方江澤民集團迫害大法弟子是非法的;介紹大衛麥塔斯和大衛喬高的時候,要加上著名人權律師和前議員,增強公信力;在謀求對方支持的時候,會說一起努力讓我們的議員去推動我們的政府,站出來告訴中共停止迫害,用「我們」這個詞讓對方感受到這不是別人的事情,而是我們加拿大作為一個主體國家要在國際社會上擺放的位置。

就這樣,大到整體的配合和每個問題回答的方式,小到每個詞彙的取捨,我們一路上不斷的交流,不斷的用心完善著,從無到有,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順暢。經常是剛剛討論過的事情,在下一站就正好用上了。而我也真切的感受到了大家在不斷用心去做的時候,就是在師父安排的這條修煉路上提高。

過去,我們以為新聞界的人和國會議員、市長們平時接觸的信息量大,應該早都知道真相了,自從開始面對面全面講清真相,我們才知道,原來絕大部份的人不知道真相,甚至有很多人沒有聽說過法輪功。即便是說知道一些的人,當聽我們全面的講了真相以後,也很吃驚,說過去只是聽說過法輪功,但不知道迫害這樣殘酷,更不知道我們反迫害帶來整體形勢的巨大變化。其中包括經常在國會山看到我們洪法的國會議員和議員的助理,這些年是經常看見我們,但並不真正的知道具體的真相。他們都很感謝我們能告訴他們真相,解開他們的疑問。有一個國會議員在聽了真相後,直接表態要加入國會的「法輪功之友」。

三、師尊點化,突破觀念,由被動變主動

在活動開始的時候,我們雖然意識到要引導常人媒體來報導,但還是不知道要怎麼做。師尊看到我們有這個想把事情做好的心,在第一天的第二個城市,就安排了有緣人點化我們。

那天我們到了市政廳前面,做好了準備,可是到了新聞發布會時間,沒有媒體來,我們有些失落,就在這時,一個年紀大的女士路過我們的橫幅前面,過來問我們在做甚麼,我們給她講了真相,她聽了立刻告訴我們她就是當地報社的,當時正要去郵局寄信,她說她現場先給我們照相,然後讓我們在發布會以後去報社,把我們的活動介紹給報社的編輯。後來我們去了報社,現場面對面的給編輯講了真相,她當場就說會報導我們。之前我們一直有個觀念,覺的沒有預約不好直接去媒體,都是多倫多的同修在活動之前給媒體發郵件和打電話,我們到了地方就是在那裏等著媒體。通過這次的經歷,我們看到了我們要圓容和突破的地方──主動去面對面邀約媒體,與前面聯繫媒體的同修形成前後的配合。

四、是救人,不是做事,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

說是要去面對面邀約媒體,可是畢竟沒有做過,去了應該找誰,沒有預約對方會不會拒絕見面,見面該怎麼說,都是沒有任何的經驗。指導我們的只有師父的講法:「今天世上的一切生命都是為法來的。你要想讓他清醒的認識到這一點,你就去講真相。這是一把萬能的鑰匙,是打開眾生封存已久的那件久遠就已等待的事情的鑰匙。」[2]因為我們一行只有四個人,在去邀約媒體的時候,每次我們都統一著裝,穿醒目的印有大法字樣的服裝和黃色的帽子,一進門就給對方帶來很正式的感覺。我們再給對方介紹這次活動是跨越整個加拿大的活動,將拜訪二百八十多個城市,共有五個TEAM,今天我們要在市政廳前面舉行發布會,之後拜訪市長和國會議員,通過這樣的介紹,讓對方知道這是一個大型的活動,而且要拜訪當地的市長和國會議員,這個活動與他們當地有關,讓對方感受到這是一個大的新聞點。接下來,無論對方是前台接待、記者還是媒體的負責人,我們對見到的每一個人都認真的全面講真相,在這過程中大家真切的體會到了面對面講清真相的威力。

舉兩個行程中的例子:

1、在某市的報社,前台是位性格開朗的女士,當我們介紹了即將舉行的新聞發布會後,她很敷衍的說我們可以把資料留下來,她會試著轉給記者。現場有些尷尬,旁邊的一位同修小聲的提醒了一句:「講真相。」發言的同修馬上反應過來,繼續給她講真相,講著講著,這位女士的臉色就變的嚴肅起來,講著講著,她忽然站起來,抓起桌子上的資料對我們說,你們等著,我立刻就去叫人。

2、在一個城市的電視台,接待我們的是一位帥氣的年輕記者,聽到我們是從多倫多來的,委婉的告訴我們,他們只關注本地的新聞和本地的故事。同修沒有放棄,繼續給他講真相,聽了一會兒,他就開始重視起來,並邀請我們坐下來,開始問我們一些問題,當同修回答了他的問題後,他說攝像師都有安排了,他要試著臨時去找個攝像師就在會議室做個採訪。他出去後我們就默默的發正念,沒一會兒他就找來了攝影師。在準備採訪的過程中,他聽說我們在市政廳前面的新聞發布會在十五分鐘以後就要開始了,當下就說,走,我們去你們的現場!

自從開始上門拜訪媒體面對面講真相,我們幾乎每站都有媒體出來採訪報導,而且經常是有兩、三個媒體到場。中間有一天我們跑了四個城市,每站都有媒體前來採訪報導,還見到了一位市長,不僅給市長講了真相,而且市長還在徵簽板上簽了字。一天的活動結束後,我給協調的同修打電話,說了一下當天的情況,當我說到當天有七個媒體採訪報導我們的時候,協調的同修衝口而出說:「你們做的這些真是讓邪惡膽寒!」

一次我們在一個主流電視台下班之前,成功的預約了記者第二天上午來新聞發布會的現場拍攝和報導。就在我們四個人返回住處的路上,親眼看到我們的住的地方向天空中放射著光芒,一道一道的光芒呈扇形射向半空。師父說:「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3]我們心裏很激動,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們,這一切都是大法的威力!

五、修正自己的一思一念,破除干擾

第一週的週末,協調人安排了一次電話交流,我們和其它省份的同修分享了一下一週以來的一些體會,交流結束後,我怕自己和同行的同修產生自滿的心,就和大家說,我們各個組都會做的一樣好。

第二天,我們第一站來到了一個城市,並提前拜訪了媒體,但是直到新聞發布會結束,也沒有記者過來採訪,大家心情有些低落。上車後,我就想自己哪裏出了問題?忽然我想起了自己昨天說的話,各個組做的一樣好,那好,你不是想一樣嗎?就讓你們都一樣。我把自己想到的說出來和同修們交流,同修們立刻說,問題就在這裏。師父說:「這和我們過去搞的絕對平均主義有些關係,反正天塌下來大家死;有甚麼好處大家均攤;長工資甚麼百分之幾的,一人一份。這種思想看起來好像挺對的,大夥都一樣。其實怎麼能一樣?」[4]是啊,我的說法上看起來好像挺對的,其實這個絕對平均主義那不是黨文化嗎?我在國內的時候曾經在外資企業工作過,這些年也一直很注意反思自身被黨文化侵蝕而存在的問題。我在企業做管理和經營工作,在工作中遇到各種問題和制定企業規章制度的時候,我都很注意剔除其中的黨文化因素。包括我看管理的書,每段話都會拿師父的法來對照,有不符合法的我就不用。這樣一步步的走過來,可這沒有發現和修去的黨文化的影響還隱藏著這麼深。每個地區有每個地區不同的情況,大家都在走自己的路,而我們卻在求都是一樣的。意識到這個問題,我們立刻說,我們收回昨天的話,否定這個干擾。在這以後的每個城市都有媒體前來報導,而這個城市這一站是我們行程中三十多個城市裏唯一沒有媒體前來報導的城市。因為自己沒有意識到的黨文化的影響,留下了無法挽回的遺憾。

還有一次,我們在一個城市拜訪了當地的報紙和電台,到發布會開始的時候,報紙的記者來了,電台的沒有來。一個同修失望的和我說,電台怎麼沒來呢。因為當時有些忙,我順嘴回了一句。活動結束後,另一個同修問我,你剛才怎麼和那個同修說電台不重要?我說,我沒說啊。前兩天協調人電話裏和我們提過,報紙還是比較重要,電台可能不那麼重要。當時我們還說不要有區別心,哪種媒體都重要,我怎麼還可能說出電台不重要的話呢,我肯定沒這樣說。同修也沒和我爭辯,我們抓緊開車去了下一個城市。到了那裏,我們先去拜訪的是電台,接待我們的是兩個年輕的主持人,當我們介紹過情況後,其中一個人慢吞吞的對我們說,我們電台不重要,你們應該去報社。出來後我立刻明白了,我肯定是說過這樣的話,只不過那是在無意識的狀態下說的。我趕快否定了這個錯誤的觀念。在接下來的行程中不僅有很多電台到現場報導我們,還有的直接在直播間錄製採訪,讓我們大法弟子的聲音通過常人的電台把真相傳播了出去。也慢慢的明白電台的報導覆蓋的範圍很大,尤其是在加拿大中部,人員居住分散的環境下,電台的作用很重要。有一次我們在拜訪媒體的時候,接待員直接說我知道你們,我在一個電台聽到了你們的故事。

六、結語:整體配合

當我們進入草原省的第一天,我車上的倒車影像就忽然看不清楚了,我也沒有太在意。在結束了整個的行程剛回到安大略省的時候,我去加油,發現我的倒車影像清晰了。師父說:「他們總是和人比,和他們自己的過去比,而卻不能跟法的各個層次的要求來衡量自己。」[5]我悟到,這是師父要我們在行程中不要滿足,要不斷的提高自己,現在行程結束了,可以回頭看看這段走過的路了。

回顧這一路的經歷,我感受到師尊時刻的看護和引導,也體會到了整體配合的力量。大的城市媒體邀約的難度比較大,每到一個地區,當地的同修都早早的做好了前期的準備,活動的過程中都積極參與協調和配合。因為有了當地同修的支持,行程中幾個大城市的媒體和國會議員拜訪都進行的比較順利;我們車上帶著三十幾個城市要交給媒體、當地市長、國會議員的不同的一百多份資料,開始的時候我們每天就是匆忙的按順序和標籤拿出來就用,慢慢的時間久了,我才體會到這背後的份量,上百套資料,打印、裝訂、排序、裝袋,按時間順序貼好了標籤和對方的名字,從開始到最後,沒有一份錯誤,沒有形成任何干擾;同行的幾位同修一路上敞開心扉交流、彼此認同、互相配合;還有很多利用休息時間負責電話跟進媒體的同修默默的在努力,這些都讓我深切的感到了同修作為一個整體相互配合的巨大力量。我非常慶幸自己參加了這麼一次難忘的講真相的項目,途中遇到的期待真相的有緣人也更讓我感到救人和講清真相的重要。

我們都是為法而來,我唯一的願望就是能在以後珍貴的時間裏修好自己,走好自己修煉的路。在師父的引導和加持下,盡好的完成我們的使命。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和時間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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