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信師信法 正念正行隨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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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六日】我今年六十四歲,九九年三月有幸走入大法。

回顧自己這十七年的修煉歷程,有一個很深的感悟,在遇到很大的魔難和病業時,才想起向內找,才知道學法的重要性,才知道重視發正念。在魔難和干擾之中,自己精進一時,卻不能持之以恆的在精進狀態上,雖然我如此不精進,但是慈悲的師父並沒有放棄我,看我還有想修煉的心,一次次的點悟我,我才能一直走在修煉的路上。

大法弟子不管在任何時候,都要注重一思一念的實修。沒修煉前,受邪黨文化的影響使自己養成了爭強好勝的心,不管做甚麼事,都不讓人說,一說就炸。遇到事情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沒有注意修口。這就使虎視眈眈的邪惡,對我這樣的表現求之不得,致使我一路走來,一直磕磕絆絆。但是我一直沒有放棄學法,跌倒了趕緊爬起來,趕緊精進,逼著自己精進。仔細想想,這都是被動精進,不是自己主動精進。我悟到:只有在任何時候都注重一思一念的實修,這才是真正的精進。而我在大事上面,能夠注意一思一念的實修,但在小事上,就忘記了自己是修煉人,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日積月累就形成了難以過去的魔難,摔了一個很大的跟頭,出現了嚴重的病業迫害和干擾。下面,我就把這段經歷寫出來和大家切磋。

二零一六年三月,我開始出現頭痛的假相,認為是邪惡的干擾和迫害,於是就發正念清除,但是效果並不明顯。持續了一段時間,頭痛逐漸加重,干擾也接踵而來。自從棚戶區改造的回遷樓鑰匙發下來,由於裝修房子,學法的時間被佔用了很大一部份。我每天腦袋裏想的都是地板選甚麼樣顏色的;窗簾要甚麼花色的;櫥櫃選甚麼款式的……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被排在了裝修房子的後面,而且做的非常少。由於頭痛的加重,我意識到這是干擾和迫害,就向內找自己,才發現自己在學法上沒有用心,只是在走形式,沒有堅持每天煉功和發正念。這種狀態一直持續了四、五個月,直到九月十八日,頭痛突然加劇,就像孫悟空被唐僧念緊箍咒時的樣子,疼的在地上直打滾。心想:師父啊!救命啊!再疼大勁兒了,我就挺不住了,上醫院打針了。這時的我,人心也上來了,完全把自己當作常人了,忘記了信師信法,忘記了自己是修煉人。

這一念不要緊,我的雙眼當時就甚麼都看不見了,兩條腿也站不起來了,女婿背著我打車上醫院,在車上吐了一路,到醫院因雙目視物不清、頭痛、嘔吐被急診收入院。住院後,經過治療,我頭痛的症狀消失,但是飲食和睡眠極差,沒有胃口,吃不下飯,夜夜睜眼到天亮。

有兩位同修,經常來醫院探望我,幫我發正念,提醒我多學法,多發正念。由於眼睛看不見,只能用MP3聽師父講法,但是怎麼也聽不進去,發正念時不知道說甚麼,同修告訴我背誦師父的對聯:「真善忍三字聖言法力無限 法輪大法好真念萬劫即變」[1],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直到出院時我也沒背下來,都得家人帶著我念。

醫院的治療仍在繼續,查頭部CT,診斷是雙側枕葉橋腦梗死,孩子們不放心又預約了二十一日的全身核磁檢查。二十二日下午,三位同修來看望我,問我最近的狀態怎麼樣,我說:眼睛還是看不清東西,由於肝腹水,躺不下,一躺下就上不來氣,憋的睡不著覺。這時護士查房,把情況和主治醫生反映了,說不行明早上安排抽腹水。我和同修嘮嗑的時候,主治醫生悄悄將女兒叫了出去,告訴她核磁的檢查結果出來了,但是不好,核磁顯示,右肺尖結節,懷疑是肺癌,而且是惡性的;肝臟上也有結節,懷疑是肺癌肝轉移伴肝腹水;還有腎病綜合症,白蛋白進行性降低;胸腔積液;心包積液;多發腔隙性腦梗。現已全身出現嚴重水腫狀況。醫生說肺癌手術要開胸,然後還要做化療,但是結果還是人財兩空。女兒說要跟家人商量一下,看看怎麼辦,是手術還是保守治療?

女兒回到病房後,同修還在,她將病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了我,讓我自己選擇是繼續修煉還是治療。

我當時心情很激動,師父沒有放棄我,是師父在給我機會。我不敢相信,我修煉了十七年,就算我修煉有漏,我的身體也不可能有這麼多的病業,而且幾乎每一樣都是要命的!假相!一定是假相!這是舊勢力的迫害,我絕不承認。頭不疼了,同修也幫我發正念,所以我的正念又佔了上風,我毫不猶豫的說:「我就修煉了。」心想:我的命都交給師父了,一切都由師父說了算,留、去都由師父說了算。師父啊,雖然在這一關上我沒做好,摔了這麼大一個跟頭,但是我一定要做好、修好自己,放下人心,這人心再不放我就沒有機會了。

同修提醒我向內找,是不是哪裏有漏,才導致我出現現在的狀況,並且讓我多學法、多發正念清理邪惡和一切干擾迫害我的邪惡因素。但是我頭腦中一片空白,師父講的法一句也想不起來,發正念時,不知道說甚麼,由於雙腿不聽使喚,所以只能在床上打坐,但是煉第五套功法手印卻想不起來,干擾重重,沒辦法只能多聽法了。我想既然已經選擇了修煉,那就應該出院,反正醫院也救不了我,只有師父才能救我,就這樣我聽了半宿師父講法。煉不了功我就盤腿打坐,後來不知道甚麼時候竟然睡著了。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身體非常輕鬆。護士來準備抽腹水時,發現我的腹水已經沒了,護士說:「沒了就不用抽了」。我想:腹水沒有了,應該是師父給排出去了,怪不得昨天晚上我睡的那麼香。

過一會兒,護士又來給我打點滴,可是剛打不長時間我的頭就開始疼了,身體也非常難受,越打越難受。我就讓家人叫護士來把針拔掉,不打了,越打越難受,還打它幹甚麼,出院!回家煉功去。

女婿不是修煉人,不理解這個功法,不讓我出院,於是我就給他講大法的神奇,給他舉例子,我認識的一個同修,她患有癌症,現在仍在修煉。女婿很勉強的同意讓我出院了,並在當天下午就告訴主治醫生:不治了,回家。

自從回家,幾位同修經常來看望我,給我送來了交流心得。由於眼睛看不見字,同修們就每天輪流來家裏跟我一起學法,甚至有幾位不認識的同修聽說了我的情況,都到家裏來陪我學法、發正念,清除邪惡對我的干擾和迫害,這種形式一直持續了兩個月左右。

為了跟上正法進程,為了能救度更多的生命,修好自己,在家人的幫助下,我每天早晚煉兩遍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剛開始煉功的時候,干擾特別大,抱輪時手該放到甚麼位置、第五套功法的手印、所有的動作全都想不起來。家人就把著我的手做動作,就這樣一天一天的堅持下來,這種狀態持續了一個月左右,我就能自己獨立煉功了,但干擾還是很大。我自己煉功時,還偶爾會出現主意識不清的狀態。有一次,女兒早上三點四十的時候叫我起來煉功,動功煉完時,我感覺剛才那四套功法不是我在煉功,只是機械的做著動作。師父說過:「誰煉功誰得功」[2],我要從新再煉一遍,讓自己明明白白的得功。

為了不再讓邪惡有可乘之機,我加大發正念的力度,延長發正念的時間。一天當中除了四個整點發正念、聽法和煉功外,其餘的時間我都是自己發正念,徹底的清除自己空間場中的一切邪惡因素。這種情況持續了二個月。

因為很多同修不辭辛苦的到我家幫助我發正念,也有在家幫我發正念的,一直到現在還有同修仍在幫我發正念。我感覺干擾少了很多,眼睛也逐漸能看清了,腿也能走動了,胃口好了,吃飯也香了,身體已經基本上恢復的差不多了。女婿和弟弟都知道了大法的神奇,而且也都非常支持我繼續修下去,他們都覺的太不可思議了,說這法輪功太厲害了。

這個大跟斗把我徹底摔醒了,讓我看到了自己在學法和信師信法上的不足,才讓邪惡有機會來迫害我。今後我要在學法上多下功夫,真正的用心去學法,修去學法時浮躁的心態,紮紮實實的修自己,我知道我現在還有很多的人心沒有修去,在修口的問題上還需多下功夫,在以後的修煉路上,我要努力修去這些不足,修去人心。

我寫這篇稿子的目地,就是希望同修能以我為戒,在修煉的路上,不要像我這樣摔跟頭了才知道精進。

在此叩拜我們慈悲的恩師,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對聯〉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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