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看似無望中堅守到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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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五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藉此大陸網上法會之際,寫出我在信師信法方面的一點體會,梳理自己修煉的歷程,激勵同修堅定對大法永不動搖的信念。

修煉中我們都知道信師信法,有時還把「信師信法」[1]掛在嘴邊。可是真正做到卻不那麼容易,甚至感覺很難、很難的。在魔難中,在根本就看不到哪怕一點點希望的逆境中,怎麼能夠化險為夷,怎麼能讓自己轉危為安呢?我最深的體會是,只要心裏還記得自己是大法弟子,記得師父是向著弟子的,相信師父會指引弟子衝破魔難,自己會依照師父的指引戰勝魔難。這就算還有一絲正念,那就堅持、堅守這一念,加強這一念,那麼終將會見到曙光、迎來柳暗花明那一刻。

下面寫出自己親身經歷的幾件事與同修分享。

不「轉化」,從勞教所提前半年回家

二零零二年,我因為修大法被中共邪黨人員非法勞教兩年,關進女子勞教所迫害。

在抵制「轉化」方面,由於我不畏生死的表現,勞教所警察反而對我「高看一眼」。相對於同修來說,我在那裏是被迫害最輕的,沒有人打我、罵我,沒有人對我說一句難聽話。我每天都看大法經文,警察也視而不見。許多時候,我還替同修爭取合法權利,警察都不得不應允、聽從。時間長了,我覺的自己待的還湊合,關進這裏了,就只能一天天煎熬,只要不「轉化」就休想提前一天出去。

然而隨著不斷的背法,我對這個問題的看法有了變化。在被關押近一年半的時候,有一天我忽然發覺:我怎麼待得這麼老實呢?我這樣一天天煎熬、還得消極承受半年嗎?不!剩下這半年我不在這待了!然而同時,另一個頑固的念頭同時又否定了我:想出去?比登天都難!任何一個被非法判刑、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要想提前出去就得「轉化」,否則沒有可能,這已是鐵定的事實。這樣,我的心承受著兩種對立想法的拉鋸折磨,那種感受真的太苦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多次問自己:這部大法到底值不值得你虔誠的學煉?師父說的話你真的相信嗎?相信到甚麼成度?你願意用「心」去體會嗎?用你整個生命去體會嗎?

我想起師父有段講法:「為甚麼佛一想它就會變?佛想的時候,功的無數的粒子和無量的智慧,就在各層次同時改變著,整體也在改變著所要做的一切,他的功更大的顆粒也在改變著它的表面。一個物體,從它最基本的粒子到表面的粒子,都被他的功從微觀到表面在同時改變。他就把那件事情一瞬間就變出來了,一瞬間就做成了。」 [2]

我問自己:你願意用自己從宏觀到微觀所有層次的所有細胞、所有生命體來相信和體會大法嗎?答案是:我願意!我願意全身心的體會,哪怕這樣體會一次也行,體會我對師父的話相信到甚麼成度,體會通過我信師信法、大法的威力將在我身上展現多大。

第二天我開始絕食了。我絕食四天後才被發現,警察找我談條件怎麼才肯吃飯,我說回家我就吃,在這就不吃。警察從家裏給我拿來很多好吃的,又讓食堂特別給我開小灶,我都不動心。在誘惑、商量未果的情況下,警察威脅說要對我採取「措施」。我知道他們要對我灌食,就求師父做主。結果當天晚上我做個夢:一位穿古裝的老太太,手摸著我的頭對我說:「孩子別害怕,你吐的都是廢血。」醒來後我想,是不是我要吐血了?結果當晚我真吐血了,這可把警察嚇壞了,有個隊長都被嚇哭了。可是我卻沒害怕。但從那一刻起我開始發正念:摧毀舊勢力對我安排的整套迫害系統,包括從宏觀到微觀所有層次的迫害系統!

這樣,勞教所沒對我灌食,所長還決定帶我去醫院檢查是否得了甚麼病。我又發正念清除醫院範圍內對我起迫害作用的一切生命和因素,並在心裏求師父為我做主!

到醫院後,診斷結果出來了警察卻不告訴我。可醫生的竊竊私語被我聽到了:他們說我得了惡性胃瘤,最多活不過十五天。我頓時明白了:這是師父為救我出去而演化的。警察說要等勞教所領導商量怎麼辦,我又被帶回勞教所。在等待勞教所處理意見的過程中,我在身體方面承受很大。誰知有個女警察又對我說風涼話:「不轉化還想提前出去,你看誰做到了?除非你特殊,你長三頭六臂了?」第二天她又說:「再有半年你就正常回家了,還扯這幹啥?弄不好回不去,還被加刑期,何苦得不償失呢?」

幾句話引起我重視:當初只想到儘快出去,卻沒想過如果我正念不足的話,不但出不去,反而會被延長刑期呢?這時候我便嚴肅思考「失與得」,以我當時的心性,我認為:一個受益於大法、在大法中起死回生的我,為了捍衛大法、堅守對大法的信念,哪怕付出生命都不遺憾了!我發現,那一刻我才真正領悟到甚麼叫「放下生死」[3],我的心反倒異常平靜了。

於是我給年邁的父母寫了一封家書,在當時看來也許是我最後一封家書了。我深深的感恩父母把我帶到世上來,並教我做好人;我說我從小最喜歡岳飛的故事,甚至感覺我就是岳家人。岳飛為精忠報國而捐軀,我今天為捍衛佛法真理而面臨生死抉擇時,相信父母會尊重我的選擇──我想通過絕食走出去。但我不可能自殺,因為自殺是有罪的。如果我遭遇不測,一定是這場迫害釀成的,勞教所也有責任!

寫完後,我交給一個平時對我很好的女隊長,讓她先替我保管,半月後再寄給我的家人。第二天早上,那隊長把我找去,眼裏含著淚說:「這哪是家書呀?你這就是絕命書!」她說她不會眼看我遭遇不測,她會盡力幫我衝出去。

接下來我心無旁騖,只想做好我能做的。我開始高密度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控勞教所關押我的一切生命和因素──從警察乃至一草一木!就這樣發了幾天正念,我先後聽到幾個警察說「但願勞教所能早點放人」;同時,我看到勞教所院子裏的花草也跟我打招呼,它們爭先跟我說話,希望我能早點回家。我真切感受到正念的作用和威力,也更加堅定的信師信法了。

此時我對「衝出勞教所」的感受再不是先前的悲觀和無望,而是深感大法威力強大,大法師父法力無邊了!我有個非常清晰的預感:這件看似絕對不可能的事,就要在我身上發生重大轉機了。

結果在我從醫院回來第八天時,勞教所無條件釋放我。那個暗中幫我的女隊長為此提前串休,就趕在那一天來送我。當獄警大隊長把省勞教局批覆的釋放證明交給我的家人時,我問大隊長:「服沒服?」她悄聲說一句:「法輪大法好。」我和家人開心的回家了。回家後,我身體正常,當天就能吃飯了。

這樣我提前五個半月回家,否定非法勞教刑期近半年。一件看似無望、看似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在半月時間內成為可能,並且很順利。

此事在勞教所引起轟動,很多人覺的不可思議:按勞教局非法規定,承認「轉化」的學員才可以減刑,而不「轉化」的不但不減刑,還可能被加刑。即使身體出現嚴重病業、眼看不行了都不放人,有的眼睜睜死在勞教所裏。而我的「例外」無疑是個奇蹟,這奇蹟又鼓舞同修們更加堅信大法了。

讓本地公檢法人員不參與迫害

我認為一個地區整體講真相形勢好與不好,首先取決於那裏公檢法人員聽真相的效果。公檢法人員不明真相,迫害大法弟子的案例就多,民眾聽真相也會受障礙,整體環境就不好。所以我認為應該重視給本地公檢法人員講真相。

在二零零八年的時候,我開始給本地公檢法人員講真相。而在公檢法人員中,我認為給公安人員講真相又是最重要的,公安人員明白了就不參與迫害,就不會發生綁架大法弟子的事,那麼法院、檢察院人員自然不會因此造業了。

當時我給自己定一個講真相「目標」:讓本地公檢法人員不參與迫害。

我首先對公安人員大量講真相。每個警察,我都先後郵寄十五封真相信,信件的內容都是明慧網評論文章,實例突出,論理性、說服力很強,我認為是講真相的首選資料。然後再發些真相短信、明慧網彩信,以及撥打真相語音電話。這樣,中共對他們灌輸毒素,大法弟子多次幫他們清洗,這些人就能明真相了。

最初我自己默默做了兩年多。後來同修知道了就配合進來,我們一起做。前後經過三年多堅持不懈的努力,大約給本地公檢法人員郵寄了一萬多封真相信,其中四百名公安人員就達六千封。我經常測試收信效果,得知公安人員非常認可法輪功真相,有的還主動傳播真相。

這樣,從二零零九年初直到現在,我們本地公安人員沒製造過一起惡性綁架法輪功學員的事端。八年來只有過兩次「意外」:由於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警察先把我們同修帶到派出所,然後當天就釋放了,並提醒同修以後講真相要注意安全。

不僅公安人員如此,就連當地「六一零」主任也因為我長期追蹤講真相而變化很大。

當初我在勞教所堅決抵制「轉化」,我們那個地區只剩我一人沒被「轉化」,勞教所領導因此無法拿到上面撥給的全額迫害獎金。於是他們親自開車去我所在的城市,找「六一零」主任高某配合「轉化」我。高某就找我的家人。一方面讓家人用親情脅迫,一方面高某代表「六一零」組織許諾利益誘惑,目地就想「轉化」我。但最終沒有得逞。

在我被釋放那天,因為我沒「轉化」,勞教所要求必須由當地「六一零」主任親自去接。當知道我是因為絕食而被釋放時,高某非常震驚。在回來的路上我給他講真相,他默默的聽、一言不發,顯然受到觸動了。

從勞教所回來後,我經常給高某追蹤寄信講真相,並勸他退黨。後來他不但退了黨,還主動辭去「六一零」主任職務。並提醒接任的「六一零」主任善待法輪功學員。而後來那個主任也沒參與過迫害。

回想當初我給自己定那個講真相目標,在很多同修看來簡直是奢望,甚至是癡心妄想。畢竟是在邪惡密布的中國大陸,想讓整個地區公檢法人員都不參與迫害,聽起來真的很難做到,看似更在無望中。

然而大法弟子深知自己的責任和使命,胸懷洪大的慈悲,做起來也就不會知難而退了。憑著對大法的正信,在默默堅持下,在幾年如一日的堅守中,最終迎來柳暗花明的收穫和喜悅。

講真相使案件發回重審、法院重新開庭

鑑於追蹤講真相的效果好,我又配合外地同修講真相。經過不懈的努力,幫助許多同修否定了邪惡迫害。

在得知一位同修每天被「六一零」人員圍困在家裏洗腦,我就追蹤給那幾人講真相。講到第十天的時候,他們停止了迫害。後來再見到同修時,他們還主動打招呼,對同修很客氣,好像表態不再迫害了,之後就沒迫害過那位同修。

一位女同修被非法關進看守所,僅兩歲的女兒天天哭喊著要媽媽。我追蹤給政法委書記和「六一零」頭子講真相,勸他們儘快放人。當同修被釋放時,「六一零」頭子追問她:是誰總給他寫信、發短信?同修說:「不知道,我們的朋友遍天下。」

下面說一件我追蹤法院人員講真相、並推翻庭審的事。

去年五月,某市兩位女同修給路人發送上網卡片時,遭不明真相者惡告而被警察綁架,並被非法批捕。在非法庭審現場,庭長劉某非常邪惡,不但粗暴打斷案件當事人發言,還咆哮公堂,蠻橫阻止律師正當辯護,不准律師提憲法、刑法,又叫法警把律師逐出法庭。兩位女同修被非法判刑三年。

想到大法弟子應該正一切不正的,對迫害大法的事決不能消極承受,我便開始多方位講真相。我預想的結果是:此案上訴後,通過講真相爭取讓中級法院將案件發回重審,讓基層法院重新開庭公開審理,再讓律師從法律角度為現場旁聽人員、為眾多公檢法人員講真相。

然而這想法一確定,一個聲音又冠冕堂皇的對我說:這怎麼可能?中共從來都沒講過法律,怎麼可能依法辦案?對於法輪功案件,想發回重審、重新開庭,幾乎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可別異想天開了!

是啊,很多時候我會不自覺的順從了已經頑固的觀念。這時候我也嘲笑自己:根本不可能的事,絕對毫無希望的事,你何苦要費那無用功?胳膊擰不過大腿,趁早別自討苦吃了。可我畢竟有多年修煉的基礎,起碼知道自己先前的願望符合大法要求,只是做起來難度太大而已。這樣一想,我心裏有底了。我想我真正面臨的挑戰,無非是能不能在「無望中」堅守對大法的正信,能不能堅守到「柳暗花明」的出現。這就看我的忍耐力和吃苦能力了,我在心裏鼓舞自己:不執著結果,只管心態端正做下去!

接下來講真相的事做起來就繁瑣了,也需要更用心,付出更多了。我首先編寫短信,勸那位庭長不要迫害法輪功,勸他從長遠考慮,為自己和家人利益考慮,善待好人、善待法輪功學員。

可是在追蹤講真相一段時間後,我聽說他不但不收斂惡行,卻反而變本加厲了。他居然唆使法官去看守所威脅案件當事人:不准上訴,否則會加重刑期。又逼迫她簽字、解聘為她做無罪辯護的律師。於是我迅速寫出那次非法庭審的詳細報導發給明慧網。文章發表當天我就下載、做成彩信,彩信中附上那庭長的照片,並於當晚發給那個法院全體人員。尤其那庭長、他岳父一家、他的妻子、妻子單位領導和同事,我都給發去這封彩信,以最快的速度、第一時間曝光他咆哮公堂的惡行。

可以想像,人們會有怎樣的反響,會驚訝這事怎麼弄到明慧網上了?怎麼這麼快又反饋給他們了?他們很多人並不知道開庭現場的情況,這一曝光,他們反倒好奇,也可能去問參加庭審的法警呢。

接下來我又給劉某發短信,又寫信、做成彩信發給他。我從不同角度勸他不要跟善念、良知過不去,到頭來受傷害的是自己。在寫信勸善的同時,我還發正念清除操控他的邪惡生命和因素,意念中希望他善待自己、善待大法弟子。

然而沒想到,他又勾結警察去律師住宿的賓館騷擾,甚至強行把律師帶到派出所刁難、恐嚇;還勾結中級法院逼退律師,不准為法輪功學員辯護。而中級法院負責此案的主審法官居然協同他作惡,濫用權力強行辭退了律師,並對律師說:發回重審是不可能的,法輪功案子請不請律師都維持原判。

緊接著,我把劉某勾結中級法院以及中院那個法官的違法行為寫文章發到明慧網。文章發表後我立即做成彩信,發給中級法院幾十人,發給基層法院幾十人,及時大面積曝光此事,解體邪惡。與此同時,那位被辭退的律師也通過微博曝光此事,對邪惡起到震懾作用。

然後我把劉某威逼當事人、刁難恐嚇律師、勾結中級法院辭退律師等行為都寫出來,並做成彩信發給那些人。一時間,那個地區像炸開了鍋,那個法院幾位負責人及工作人員都震驚了,畢竟那些事都是劉某偷幹的。真相一披露,輿論壓力立即把他包圍了。

之後,我給法院院長寫信,從這件事談起,引申到工作人員的素質對法院名譽的影響,對法院負責人前程的影響。我講到身為法官居然當庭咆哮公堂,居然不准律師提憲法和刑法,這豈不成了天大的笑話?如果不解決而任其禍亂下去,後果將不堪設想。又講到法輪功的宗旨和理念對社會與個人的諸多益處,法輪功在世界的洪傳,以及當前國內形勢等。然後給院長出主意:建議她主動要求中級法院將案件發回重審,建議法院重新開庭公開審理。我勸她叮囑法官不要阻止律師的辯護,這樣才能彰顯法院的公信力,才能挽回此事在社會上造成的對法院的負面影響,這對她個人也是有利的。我還勸她無罪釋放案件當事人──法輪功學員。最後提醒她:處理好這件事,宜早不宜晚。

我給院長寫信時一氣呵成,一邊構思,一邊直接在電腦上打字。寫的過程中沒有對她的戒備之心,就好像跟一位久違的朋友談心一樣,我倆久遠以前就說好了,這時候我就該給她寫這封信似的。就這樣,一封信寫了幾個小時,寫完的時候我心情愉悅,渾身輕鬆。

之後不久,法院派人去看守所通知案件當事人:此案將於半月後重新開庭,也就是今年六月八日開庭。而在開庭的前一天,法院又突然宣布將那個惡庭長撤職了。在開庭現場,有律師為兩位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法官果然沒阻止律師的無罪辯護(目前此案的結果還在未知中)。

過後想起這件事,我都覺的像天方夜譚一樣。可就在看似無望中,大法弟子憑著頑強的堅守,最終見證到奇蹟的發生,見證到柳暗花明的降臨。

我通過講真相幫助同修推翻庭審的事還不止一次,其中的艱難和無望都足以令人望而卻步,最終在我堅定信師信法中突破了。

雖然有的案件遭「六一零」人員攪擾,最終沒能無罪釋放同修、沒給同修減刑,但對法院人員講真相的效果是好的。由於我堅持追蹤講真相,潛移默化中大法弟子的慈悲善念感動了他們,以致在庭審現場時法官說出的話中、有些都是我寫給他們的勸善之言。法官明確表示不願參與迫害,也同情法輪功學員的不幸遭遇,只是迫於「六一零」非法組織的淫威而不能秉公執法。

我對此雖有些遺憾,同時又感到欣慰,畢竟法官明白真相了。大法弟子堅守正念的意義、以純善之心堅持講真相的目地,就是為了救度眾生!

這些事說起來容易,可在具體做的過程中卻需要很大的付出和耐力。一般來說,一個案件我會追蹤給法院、檢察院人員講真相兩、三個月、甚至半年。並且在結案後我仍然追蹤關注他們,每到逢年過節時,我都以案件當事人朋友身份給他們發短信,致以節日的問候,希望以純善之心喚醒其良知。

結束語

十幾年的修煉中我經歷過許許多多坎坷和魔難,遇到過異常激烈的心靈觸及,也有過許多講真相的目標和夢想。但無論當時看似多麼艱難,多麼無望的境況,我都堅信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相信我只要按照師父說的做,師父總會向著弟子的。我要求自己牢牢的堅守這一念!

然後我會依照師父的教誨,從法理中理順自己擰勁兒的思想念頭,或尋找突破難關的關鍵所在。最終的結果一定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如今我又給自己定一個解體邪惡的具體目標:正念鎖定一個城市的「六一零」非法組織,解體其背後的邪惡因素,直至摧毀它表面的存在形式。因為它是人世間迫害大法最直接、最邪惡的產物。有時候我甚至想,大法弟子如果多些人堅守正念解體它,這場迫害就會早一天結束。

師父說:「我告訴大家,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說大法弟子的能力非常的大,很多人就是不相信,因為也不讓你看到。你在正念作用下,你身邊的一切和你自身都會發生變化,你從來都不想去試一試。舊勢力和那些個邪惡因素的干擾,就是在鑽你們思想的空子,這些年來一直在幹這個事,舊勢力操控爛鬼與邪黨因素一直在這麼幹,叫你們做不成救人的事,因為它跟你對打打不過你。」[4]

其實說來說去還是修煉的根本問題,是考驗修煉人對大法和師父的正信成度,也是在風風雨雨中成就大法弟子。因此我覺的,大法弟子是全宇宙中最幸福的生命,我們的幸福就在於擁有最偉大的師父,在於我們有機會在師父引領下走向生命最高峰。

而我們首先要做到的是,堅守對大法的無比信念。哪怕在艱難的境遇中,在看似無望中,都要一直堅守到柳暗花明那一刻。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 美國法會講法》〈舊金山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明慧網第十三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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