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已使我身心俱疲
修煉前,由於工作條件的優越,社會大染缸的污染,我集抽煙、喝酒、賭博、嫖娼、吸毒「五毒 」於一身,業餘時間先賭博、然後胡吃海喝,最後玩的是昏天黑地,每週週五、週六、週日基本不著家,在麻將館、飯店、歌舞廳、迪廳、洗浴、按摩房流連忘返,樂不思蜀。家庭已基本名存實亡,妻子已經管不了我,也奈何不了我,整日以淚洗面。
大約從二零零三年開始有三年時間,我精神頹廢到靠搖頭丸、冰毒等毒品尋求刺激,身體更是糟糕,滿身都是病,當時已確診的病有:神經衰弱、胃炎、直腸炎、腎炎、支氣管炎、關節炎、前列腺炎、高血脂等。二零零四年查出在心臟縱膈裏長了一個瘤、做了一次胸部手術。
二零零八年又發現在肝上長了一個直徑2.5cm的血管瘤,到二零一二年十月已長到5.2x2.7cm那麼大,醫生建議手術治療。那時的我精神空虛、頹廢、墮落到了極點,身體和精神狀態也已經到了「風雨飄搖」、活一天是一天的地步。
大法讓我懸崖勒馬、獲新生
我從一九九八年以後陸續學練了五、六種氣功,想鍛煉身體,練來練去,我發現既不強身,也不健體,更不修心性,身體越練越糟,身體不見好卻招來了不好的東西,最後造成自己一個人呆在屋裏時不敢閉眼睛,一閉眼就恐懼的不行。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我走入大法修煉後,短短幾個月時間我就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受。我從修煉一開始就明白了戒「五毒」的重要性、意識到要想真修必須得戒,不管任何場合做到滴酒不沾,二零一三年三、四月間先後戒掉了嫖和賭,任何人再邀我到那些不好的場所,我一概拒絕。最難戒的就是煙,開始就戒的不徹底,拖拖拉拉,有人來辦公室或在酒桌上有好煙就陪著抽一根,直到二零一五年四月才徹底戒掉。
二零一三年八月我最後一次參加了單位體檢,發現肝上的血管瘤不翼而飛,我拿著以前的B超檢查單給做B超體檢的醫生看,她左看右看檢查結果,這次就是沒發現有血管瘤,可是看以前的檢查結果分明是有,清清楚楚寫在上面,我問她是不是沒有了,她說不可能,她也解釋不了為甚麼發現不了,最後她只好說「我這個B超儀器不如你原來檢查的那個好」。其實我心知肚明,那個血管瘤根本就不存在了,是師父給我拿掉了。
我現在已經能做到:以前喜歡看的電視節目、報紙,不看了;平時熱衷的圍棋、橋牌、鬥地主等網絡遊戲,不玩了;QQ不上了,聊天不聊了;微信只作為通訊工具,不看、不轉發朋友圈;家裏所有關於邪黨內容的書籍、圖片、紀念幣統統燒掉、扔掉,不留一點邪黨的信息。
每天下班按時回家,即使有應酬也做到打電話與妻子「告假」,在妻子生病期間,每日三餐及時回家給妻子做飯、做家務,妻子久已不見的笑容又回到了臉上,家庭又開始回歸和睦。感謝大法挽救了一個瀕臨解散的家。
去利益心──不該得的不能要
隨著修煉的進程,大量的學法,我越來越意識到該去利益心的時候了。
年初,原來在單位報銷的私家車高速公路費我也不報了(我每年可以報銷大約二千多元高速公路費),車輛保養用的機油、輪胎等也不在單位要了。由於工作崗位的優越,每年新年期間單位和個人都送禮金,今年少的五百元,多的二千元,總數在八千元左右,我全部拒收。領導直接送來的,我直接說明不收的原因;單位派人送來的,我都給單位領導打電話,說明我是一個法輪大法修煉者,不能收禮錢了。有一個領導在電話裏直接問我,你師父是怎麼說的,我說,我師父告訴我們:「不該得的就不該得。」[1]
我還享受著一個不公開的福利:下屬單位每月送給我兩百公升的汽油供我私家車用。二零一六年九月,這個不正的作風我也去掉了,每月兩百公升汽油我也不要了,自己花錢加油。我與送汽油的單位的領導說明我不要汽油的原因時,他由衷的說:「你的心性都修這麼高了。」
而給我加油的工作人員則一直說:「大哥,你真傻,太傻了!」這讓我想起師父講的一段法:「常人他可看不明白這個事兒,你到高層次上看這個理,整個都發生變化了。在常人中你看這個理以為是對的,可它不是真的對。到高層次上看才真正是對的,往往是這樣。」[2]
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
從修煉開始到現在,將近四年時間裏,我通讀《轉法輪》大約在一百二十遍以上,通讀師父其它全部講法十三遍以上、二零一六年三至八月抄寫《轉法輪》兩遍,二零一六年九月份開始背《轉法輪》,雖然背的很坎坷,我還是堅持著。
通過大量、不間斷的學法,對法從初期的感性認識逐步上升到了理性認識,現在基本上能做到隨時在法中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這就是多學法帶來的效果。在學好法的同時每天上明慧網看同修交流文章,對照自己找差距,同修們的那一篇篇優秀的文章,給了我莫大的幫助,就如同一股股春風,給了我這個在逆流中行進的小船莫大的力量。
我每天堅持煉功,堅持四個整點發正念。每隔一段時間或遇到重大心性問題,我就會增加發正念時間及次數,求師父加持,靜靜的向內找自己,找出自己執著或隱藏的人心,及時發正念清除。我認為有人心不可怕,找出來清除它,可怕的是隱藏的、不知道的人心,發現不了,從而不知問題所在,造成修煉中出問題。
面對面直接講真相主要是在親戚、朋友、同學、同事間,有時也與陌生人講真相,但相對較少,這一點還有待於突破。面對面講真相多數能做到講全、講透,使世人真正了解真相。講真相、打語音電話過程也是去怕心的過程。剛開始打語音電話時,每當打開手機,我就怕的不行,現在每天三退人數保持在五至十人之間。
起訴江魔頭後,由市級610辦公室反饋到我單位610辦公室,我修煉大法的事情也隨之公開了,各種壓力也接踵而來。先是單位穩定辦主任找我談了兩個多小時,接著單位組織部長又找我談了兩個多小時,整個過程都是由我主導,基本上都是我說他們聽,我給他們講真相,講法輪功是甚麼,我為甚麼要修煉及為甚麼要做三退,過後組織部長和別人說:「找某某談話,做他的思想工作卻盡聽他說了。」再後來,我所在部室主任、穩定辦主任一同找我談話,讓我保證說不煉功,還說單位書記在等著回話,我當時不假思索就說出一句話:腦袋掉了也得煉!部室主任當時臉就黑了,不說話了。穩定辦主任也甚麼都沒說就走了,向書記彙報去了。過後我向部室主任講了真相。而在向我施壓的同時,人事部相關工作人員又把我妻子找到辦公室,讓我妻子勸我要學會保護自己,在家裏煉煉就可以了,不要出來講真相。部室主任又到我妻子單位,把我妻子叫到單位領導辦公室,以工作、家庭、孩子前途相要挾,向我妻子施壓。但我修煉大法前後的巨大變化,我妻子有目共睹,深有體會,她是最大、最直接的受益者,所以她是支持我修煉的。
二零一六年三月,單位將我工作從關鍵崗位調到一般崗位,卻不敢說是因為我堅持修煉法輪功的原因,以鍛煉年輕人為由調換崗位,部室主任私下對我說:「在從上面壓下來的名單中你排第一位,最嚴重,因為你是新上來的」。我悟到這是在去我的利益心、求名心、怕心,我不為所動,心裏也沒起太大的波瀾。現在我的工作從表面上看,利益上受到了損失,可恰恰損失的是見不得人的「灰色收入」,但我的工作壓力卻相對減輕了很多,有更多時間學法了。
修煉中發生的神奇事
每當我的心性有較大提高的時候,我的身體都會出現強烈的消業反應,嚴重時甚至臥床不起。神奇的是多數都是在週末出現,週六、週日反應激烈,等到週一甚麼症狀也沒有了,精神飽滿上班去了。而每次消業的結果是身體越來越輕,表面也看起來越來越年輕,氣色也越來越好。
二零一五年初,我的牙不時出現難以忍受的疼痛,在和同修交流後,去醫院檢查,說要在拔掉兩個好的大牙的前提下,修補挨著的兩個壞牙,還有一個已修過的牙需要從新修補,由於拔牙要打麻藥,這個藥物不得往身體裏壓嗎?我在檢查完後,甚麼也沒做就回家了。我悟到牙痛不也是消業嗎?所以不管怎麼痛我都堅定正念。一次牙連續痛一個晝夜,到第二天中午時,我才想起求師父,當時我在心裏對師父說,求師父別讓我從牙上消業,從肚子上或其它地方消業,因為牙疼的時候,我沒法靜下心來學法煉功,剛一想,「唰」一下子牙就不疼了。以後又經過幾次疼痛反應後,我的牙神奇的不再那麼痛了。
我家汽車已用了近八年時間了,有一段時間我有換個新車的想法。一次中午整點發正念前,腦海中出現換車的想法,可轉念又一想,不能換哪,這車是我的法器呀,這一念剛一出,馬上有一股花香撲鼻而來,這個花香味是那麼的熟悉、那麼濃郁又如此清新!我當時挺納悶,我家裏也沒養花呀,哪來的花香呢?還這麼熟悉。想了一會,腦中靈光一閃,這不是我車中放著的裝飾瓶中的香味嗎?而在車裏時也沒有這麼濃的香味,必須把瓶子放在鼻子下才會聞到這麼濃的香味,我一下子明白了,這車知道我的想法,我不換新的了,它高興了,通過這種方式在感謝我!直到現在,我再也沒想換車。
就在最近,我打語音電話的一部手機出現問題,開不了機了,送到維修的地方,維修人員說主板壞了,修不了了。在明慧網上看到同修的一篇交流文章,說萬物都有靈,同修的打印機出現問題,就與打印機溝通交流,同時向內找,找出有關執著心後,打印機正常工作,我深受啟發,就在心裏與手機溝通:你是我的法器,也是一個生命,希望你正常運轉,我們一起多救人,圓滿隨師還,同時向內找自己的執著心,求師父加持,神奇的事出現了,已經沒有維修價值的手機正常工作了,開始救人了。
以上是我修煉過程中的一些經歷。在今後的修煉進程中,我一定加強學法,把諸多的執著儘快去掉,爭取跟師父回家。叩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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