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純淨心態下,想做甚麼師父都知道,就會幫我們做好。
同修的苦不堪言的心情,我很理解,因為談到「技術」,很多人都覺的高端科技,那是專業人士和年輕人的所屬,一般人不會。人類社會就是這樣,所謂「隔行如隔山」,各類行業專業化龐雜的令人眼花繚亂。你需要甚麼,打電話就可上門服務。所以,有很多大法弟子,特別是一些老年大法弟子,對電腦、打印機、手機、還有一些電子產品望而生畏,覺的使用這些東西離自己很遙遠,產生畏難情緒,如有人做,就順水推舟,讓別人做吧,有事找技術同修。
大法修煉不同於常人,這裏有大法給我們開啟的智慧,有師父的看護、點化,同修們也感到了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啊。二十幾年的修煉中,體悟到:我們真的甚麼都沒做,都是師父在做。師父就要我們的這顆心,你有這個願望,師父就會幫你,甚麼都能幫你做,師父還把榮耀都給了我們。所以,大法弟子在這社會中,在證實法的路上,出現了數不清的奇蹟令人難以置信,而且不分年齡、不分男女的超常發揮,連常人都覺的大法弟子甚麼都能做。如:安裝大鍋、電視插播等等很多都是沒有專業知識水平的人連想都不敢想的。就拿搞技術的同修來說,哪個地區都有搞技術的同修,可是,大部份甚至是都不是學這個專業的,都是修煉大法之後才有的技術。
我在2004年開始一個人在資料點做資料,上網下載,開始時有個同修教我上網,可是我那時沒想做的時候,怎麼也學不會,看到鼠標快速的在我眼前晃動,有時眼睛把鼠標跟丟了,他越著急,我的大腦反而一片空白,思維就像凝固了一樣,把教我的同修氣的不想再教我了。
做甚麼要有自己主動想要做的想法才行,這個很主要的。所以當我一個人做資料的時候,自己不知不覺的甚麼都會了,自己還意識不到,直到有一天,我要給師父做賀卡,想移動圖片,怎麼也移不動,反覆的做了幾次,也沒著急,繼續做,結果我的手和大腦就像就是有人告訴我一樣,很熟練的就移動了圖片,然後再去做就忘了,一會又會了,而且想要做甚麼樣的,就自己會了。這時,我才真真切切的知道了是師父教我的,師父幫我做的。
為了上傳文章,我設計文檔的時候,文字一會兒就沒了,一會又拖不動了,要學的東西太多,但是,我只想要做,師父就幫助我完成了。
後來,我就教同修做資料,那幾年,幾乎我地的機器都是我買的,而且機器出問題了,難度不大的,我自己就會修好。真是,你想甚麼,師父都知道。
2004年,我在明慧網上看到一個圖片,「冰天雪地曼哈頓」:一個西人同修,抱著一個酷刑展板站在雪地裏,頭上戴的棉帽子上面掛著白色的雪花,一動不動的站著。我看到這個場面後,眼淚不住的流,心裏說:大陸大法弟子受迫害,海外大法弟子做酷刑演示,揭露迫害,吃了那麼多苦,令人感動。我們自己受到了迫害,為甚麼不能做酷刑演示啊?幾天以後,外地一個協調人讓我去他們那裏開交流會。開完交流會之後,協調人告訴我,姐,明天我們做酷刑演示,你別走了,我聽到這個消息後,心情真的很激動,眼淚差點掉下來,我知道,師父知道我有這個心,才安排了這個事情,成全了我的心願,謝謝師父。
同修B也讓我很感動,她已經75歲了,還曾經是30多年的癌症患者,可是,她從不把自己當作老人,每天騎個電動車到處走,當年,迫害初期的1999年7月22日去省政府上訪,被抓回來,關押在行政拘留所期間,那次,她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被非法提審,把那些警察氣的說:老太太都這麼頑固,年輕的就更別審了。結果,兩天之後,把被抓的同修都放回來了。到北京上訪,她也沒落下。2001年,她到商店買了一大卷子白布,扛著,那年「513」之前,做了100多個條幅,一天晚上,大家一起出去掛了幾十個條幅,一個條幅早上8點多還在樓上飄著。這些年,她給同修買打印機,到外地背回來,自己有幾個打印機,做資料,刻光盤,發資料,面對面講真相,付出了很多,電腦雖然不完全通,但她能做大法的項目。和她在一起很少有畏難的情緒。訴江的時候,她也是積極的走在前面,還把自己的控告狀郵寄給當地的政府官員等。
還有一件事,讓我看清了做事時的心態很主要:同修B給我拿了三十個條幅,A3紙打印的,一張紙兩個條幅,再用壓模機壓模,一側打兩個孔,繫上繩子,繩子的頂頭拴上鐵疙瘩或石頭塊,可以扔到大樹上、電線上等高處,但每次去掛的時候,都是5、6個纏在一起,分開的時候就容易互相攪著不易分開,很費勁的。我當時甚麼也沒想,很輕鬆的,雖然不知道怎麼做,但是只知道不想他們那樣的纏在一起。當我拿來要做的時候,還是沒有為怎麼做而苦思苦想的,結果,我好像自己想的一樣,拴完鐵疙瘩就去找透明膠,把鐵疙瘩用透明膠粘在條幅上,這樣,每個條幅都是獨立的,拿起來很方便的,大家覺的這樣做太好了,可我也沒去想怎麼做,也從沒想過用透明膠粘啊,就只管去做,不畏難,不犯愁,很平靜的心態時,反而事半功倍,效果還特別好,那是大法的智慧,是師父幫著做的,我也沒想甚麼,就去做了,真的不可思議啊。真是我們就是動動手動動腳,其實甚麼也沒做,就是師父在做啊。有些事情我就有這個感受,不著急,內心平靜,也是信心足的表現,不走人的思維,有師在有法在,一定會成功。但有人心的時候,就甚麼也做不好了。
在做大法的項目上,或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有的同修總是說不會呀。明慧網大陸法會已經召開了十三個年頭了,這是大陸大法弟子自己的法會,大陸有多少同修參與了?很多沒參與的都是說:不會寫呀?或者寫甚麼呀?我也沒有做甚麼呀?就好像是在寫自己的「功勞簿」似的,這個思維都不對,想的都是自己如何如何的,沒有證實大法的神聖超常和師父的威德,那當然不會寫了,因為我們離開了師父和大法甚麼都做不成。
二、搞技術的同修也是修煉人,不是常人的專業技工,矛盾中就有修煉的因素
看到寫文章的同修的苦惱,我也想到了我在迫害早期的一些經歷與所悟到的一些問題與同修交流。首先,作為大法弟子是修煉的人,不管我們做甚麼,都是修煉的人。那麼,修煉的人,就要把自己身邊所發生的事情、與自己有關聯的事情、與自己發生矛盾的事情甚至是看似與己無關但是讓我們看到了的事情都當成是修煉!
搞技術的同修不要把技術看成是單純的技術,同修們也不要把技術問題看成是單純的技術問題。這裏有我們修煉的因素在裏邊,比如,搞技術的同修,現在都成了修理工了,我看到我地區的同修有時候滿手的五顏六色的墨水,機器在家裏擺了好幾台,這是我看的一點點一點點而已,其它地區的問題可能更複雜了,因為同修多啊。你想,這麼多要修的機器,還有其它的要解決的問題,同修哪有時間學法呀?就是學法,腦子也不靜啊。所以我遇到問題的時候,總去找常人的商家那裏維修,儘量不佔用同修的時間。也有的同修把機器抬來抬去的在同修家,也要考慮同修家的環境。
明慧網上有好多文章提到了機器出現了故障,不是單純的機器壞了,這裏有我們要修的東西,希望他悟到,在做大法的事情同時修煉自己。就像同修在文章裏提到的:有同修開始甚麼事情都找我,有的要我修mp3,其實我根本不會修mp3,同修就說我從前修好過(其實從前我只是把mp3格式化,又重裝了一下,誤打誤撞,mp3就正常了);還有的讓我研究研究蘋果ipad,說不著急,多長時間都行;還有的同修問我,說《轉法輪》裏面的某個字怎麼念;有的同修有不正確狀態了,同修很願意讓我去交流交流。發展到後來,好多同修都找我,協調工作找我,手機升級找我,買手機找我,裝手機找我,打印機的事情找我,上網找我,寫文章找我,搜集資料找我,裝系統找我,營救的事情也找我,說是我行,說我狀態好。我感到很苦惱,與同修交流,一位同修說:「那當然都願意找你了,因為找你放心。」往往是同修來找你的時候,容易大包大攬的接收了,那些小小不言的事情,告訴他們自己就能做了。
一次一老年同修給我一個MP3,說同修不知道怎麼的壞了,不能煉功了。我就拿起來打開,一會還沒看清楚就關機了,幾次都那樣,我問她:充電了嗎?她說人說充電了。我說,我也不會修這個東西,那我拿回去看看吧。我想上電腦上查一下,結果我到家就充上電一看,一點電也沒有,充一會就好使了。當我拿給她時,說:沒甚麼事,為甚麼叫我碰上了?她緊接著說:我也有問題,我甚麼都沒看,就給你了。這個事情說明了一個普遍存在的問題,就是哪裏不對了,連想都不想,也不找自己的問題,把一切都交給別人處理,有問題就推出去,既簡單又省事,反正有人會,我不會。這樣,如果都是別人做,也把同修自己要提高的機會給阻礙了。
當然不是說甚麼都自己去做,如:裝電腦系統那樣複雜的問題。我記得有個外地同修說:你給他一碗飯,不如教他如何種地。我覺的很有道理,因為,你不可能面面俱到一幫到底的。往往還容易產生幹事心,幹事心一出,那就有求必應,甚麼都答應,甚麼都能做,直到有一天忙到了不是修煉人的狀態了,才恍然大悟:不對勁了。時間長了問題堆的多了,也會產生厭煩的心理,矛盾重重了。這時同修也出現了依賴心,你說這個依賴心是誰造成的?當我們做事時,做好了又有了歡喜心、成功的感覺,覺的都是自己做的,如不注意,就會生出名利心,你們有甚麼就找我吧,看到別人做了甚麼也妒嫉了。我就深有感觸。所以,我覺的搞技術的同修不要把自己當成了修理工、有求必應的老好人。有機會有條件多教會其他同修,也減輕一下自己的負擔,大家都方便,還讓更多的同修都成熟起來,走自己的路。
說同修有依賴心、崇拜心,我就有過這個教訓。在做大法的工作中,師父給予我能力,那是讓我在助師正法、完成使命中發揮作用的,那也是師父做的。可我卻被證實自我的喜好心、顯示心、名利心、功利心帶動,標新立異。總想做自己喜歡做的,喜歡設計一些東西,做完了還有一種成功的感覺,把師父賦予我救人的能力和智慧,自覺不自覺就竊為己有,用在了不該用的事物上了,覺的自己會設計。和我一起發資料和學法的三個同修,同修A讓我設計一個賀新年圖片,她讓我按她的想像設計,我找了一大堆圖片,底色打印了一張又一張,都對不上她說的顏色,最後我心有點煩了說:你為甚麼非要那個圖片?她說曾郵寄過這個圖片認為很好,正好又要過年了,就想起來這個圖片了。我最後就找了一個吉祥娃娃的圖片草草完成了。過幾天我又把那些打廢的紙張燒了還剩幾張,就給她送去了,她說我也沒地方放啊,我說那你自己解決吧。心裏還想:那些我都給你處理了,就這幾張,你還往外推給我,太自私了。現在想起來,都是我自己的人心招來的:喜歡設計東西、有成功的感覺、因以前也設計過護身符,還有的被大法網站使用作書的封面了、覺的自己比別人強、比別人修的好,沾沾自喜,高人一等的特殊常人之心。
同修B讓我設計光盤貼,因下載的貼太大,還要在空白地方設計書籤,後來又讓我設計「法輪大法好」等,然後,還說她喜歡哪個顏色的,再多設計幾個。過幾天,又讓我設計條幅,這樣的不行,又設計那樣的,我不斷的給她設計,有一天,我終於不耐煩了,才不顧不好意思的人心,對她說「不!」了。後來她也說自己太執著自己喜歡的東西,沒想到你的感受,其實,那些都是觀念帶動的看這個好那個不好,非要自己設計。明慧網上甚麼都應有盡有,高水準的太多了,我非要自己多此一舉,浪費了大法資源,浪費了很多救人的時間。
同修C,一天,他給我發過來一個像閃畫那樣格式的文件,讓我變成文檔格式的,做小冊子。我設計了一下,不懂那是甚麼,無法挪動文件和畫面,可我又不甘心失敗,繼續找方法,還是不行,無法進行下去,我忽然悟到:不對了,不能私自改動,否則,明慧網早已發表了小冊子,還用我在這費勁嗎?我就告訴他我弄不了,他還要找找,非要把它拿下來不可。我說,大法網站的東西甚麼樣就是甚麼樣,不能亂改。我說都找找自己,為甚麼非要這麼做?是不是我們有甚麼人心?是不是貪心?甚麼覺的好的都要?他馬上說不能再做了,你說的對。其實我的證實自我的心、喜好心,做事心才是真正干擾人的執著心,它讓我偏離大法還不自知啊。
2014年,外地一個半開天目的同修到我們地區,直到她離開我們地區半年了,還在異地讓我給她設計小冊子等,都不是明慧網上的東西。還有設計一個裏邊有藏字蛋、佛像流淚等神跡的小冊子。幾個同修說我不該做這個,直到一同修說大法弟子只能證實大法,我才如夢方醒。
一次,她讓我設計一個有關中國大陸某地出現瘟疫的小冊子,封皮上是幾個穿白色全封閉服裝戴著防毒面具,抬著染上瘟疫的屍體的圖片,看著就有些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當然這是邪黨統治下出現的被掩蓋的事實真相。我給同修B的老伴看,他突然很激動的樣子,幾乎要暴跳如雷了,嚴厲的說:你們這是幹甚麼呢?你這是製造恐慌……我就像被他鎮住了一樣。回家後,冷靜的想這個問題,還是自己錯了,我這不是亂法行為嗎?師父說過重大問題看明慧網的態度,我在明慧網上沒有找到關於大陸瘟疫的資料。明慧網有那麼多大法資料,既豐富全面、完備又有很高的水準,有的期刊都很及時的更新,幾乎是應有盡有,都是對人有益的,是常人的東西無法比的。可我還不滿足非要自己設計甚麼,甚至還花大量的時間在常人網站上下載各種喜歡的圖片來設計,自己被干擾的迷迷糊糊,造成一次電腦程序被病毒入侵,手機也不好使了,還丟了一部手機。
經過這幾次,我覺的自己在這方面的教訓太多了,當時都覺的別人不對,其實都是自己的心招來的,由於自己人心的配合,也讓同修有意無意的參與亂法。現在,這些問題我都不像以前那樣怕誰誰找我做甚麼了,不去有意無意的指導誰,不堵死別人走的路。能做的該做的我就做、不能做的不該做的我就說「不!」,在法理上交流。大法弟子維護的是大法,不是甚麼常人的情面,也不怕誰誰不高興了。就用大法去衡量對與不對,走正師父用巨大的付出給我們延長來的最最珍貴的值千金值萬金的寶貴時間。
三、放下人心 向內找
事情的出現都不是偶然的,修煉的人就是以法為師,壞事好事都是好事,都是提高的機會。有一件事情令我很沮喪:我現在租房子住,結果,每天都被蔬菜水果店的喇叭喊的直鬧心,這些天一聽到那個聲音就很煩,甚至沒見過那個喊話的人,就很煩她了,時間一長,向外找的人心就變的越來越嚴重,有恨她的感覺,甚至想發正念清理這個干擾。每天把臥室的門關的緊緊的,到別的房間學法、發正念。這種干擾的聲音以前還是早8、9點鐘,下午2-9點,現在是早晨很早就喊起來,中午不休息了,晚上9點半還沒消停,我覺的奇怪。學法中悟到:在我身邊發生的甚麼事情都不是偶然的,為甚麼那麼多人都沒有反應,就我聽不下去了,如果我沒有厭煩聲音的心,這些干擾也不會存在這麼久,再干擾下去,師父也不允許呀?今天早7、8點就喊上了,到我兒子房間聽一下,聲音很小,就我的房間聲音很大,我就坐下來學法,心裏聽到難受的時候,就去那個難受的心,不為那個聲音所動,就找自己,不向外求,結果,到下午,就聽不到聲音了,我問我兒子聽到那個喊「九毛九」的聲音了嗎?我兒子說沒聽見。以前,發現問題就覺的是干擾,其實,所有的干擾都是人心招來的,你沒有那個心,邪惡就沒有機會鑽空子。
個人的認識,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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