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九九四年四月末,我正住院治療。當時我病得很重,有心臟病、胃病、結腸炎、腦血管痙攣等等,經常住院搶救。我腦袋左後側又長了一個包,有小雞蛋那麼大,但不能手術,只能維持。我走路經常往後仰,臉朝天摔跟頭。這些年我幾乎各家醫院都去過,小道氣功都接觸過,一聽說哪兒能治病,馬上就去,多少錢都敢花。花的錢無數,可病是越治越重,越治越多。我不知想死多少回了,摸過電,撞過牆,吃過大量的安眠藥,可都沒死成。我每天早晨醒後常常冒出的第一念就是:為甚麼自己還活著?我真是沒有勇氣再活下去了,感覺是生不如死啊。
這次我又是被送醫院搶救過來的,然後直接就住院治療了。在醫院每天吸氧、打吊針,但還是上不來氣,臉憋得青紫。
這時,一位親戚來醫院看我,給我送來了兩張氣功報告會的票。讓我參加班聽課,說這個功如何如何好,祛病健身有奇效等等。她說她已經參加完一個班,還說要一路跟著師父到各地聽法等等。親戚走後,我坐在病床上,手裏握著那兩張氣功講座的門票,心裏這個愁啊!這些年我盡上當受騙了,聽了不少氣功講座,也跟著練,可是都沒有治病的效果。我早就下決心了,再也不上當了。可現在怎麼辦?不去參加吧,對不起親人的一片好心,也對不起人家花的一百元錢。我整天愁眉苦臉的,都沒心思吃飯了。我老伴勸我說:「親戚知道你病重,看你有今天沒明天的,才買了兩張票。你怕出事就讓孩子陪著你,我開車拉你去聽課,讓女兒扶著你,聽完課咱們再回醫院。」就這樣在大家的勸說下,我想,就被騙最後一次吧。
到了聽課那天,我抱著最後再上一把當的心情進了學習班。前兩天聽課效果不好,因為我還沒有進入狀態,師父在上邊講,我在台下生氣。親戚看出我不高興,對我說:「我對你都有私心,把別人安排偏座或二樓,唯獨把一樓三排一號座留給你了,沒想到你還這樣!」
就在這時,聽師父講到:「我這樣講有人還罵我騙他,我真是不好說他啥了。」聽到這句話,我的臉「刷」一下子熱的不行,心想:我想啥師父都知道?看來這個師父是真有兩下子。我往下再聽課就好多了。第三堂課我已經很認真聽了。第四堂課下來,我流淚了。多年來我的眼淚都流乾了,再傷心的事都不流淚,可那天我流淚了。我完完全全被師父的法理征服了。
師父說:「你的病由我直接給你去的,病根已經摘掉了。」我從來沒有聽過哪個氣功師敢這樣講,能這樣講。這下我可找到師父了,我流著淚心裏下定決心,我要修大法,我就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沒有病。
我決定回家,再也不回醫院了。老伴和孩子都不同意,說才四天時間能行嗎?不怕出現危險嗎?但我自己主意已定,非常堅決,我告訴他們說:「我決心已下,不能更改,我如果真的死了,我樂意。」就這樣,我放下了生死。第四節課後,我就直接回家了。
到家樓下,我對家人說:「你們誰也別扶我,我自己上樓。我是大法弟子,已經沒有病了,病根師父已經給摘掉了。」就這一念,我竟然自己上到了七樓,心裏這個高興啊!打開房門後我遲遲不進屋,老伴說:「都到家了,咋不進去呢?」我說:「這家咋變樣了,不是原來的樣子了,看那家具像積木一樣小的可憐,擺在那兒就像小孩玩具似的。」進屋後,我不知不覺地踮步跳了兩三步。我問老伴說:「剛才我跳了嗎?」老伴說:「跳了。」我心裏這個幸福啊:我終於找到了沒病的感覺了。可我老伴和孩子卻擔心極了,盯著我的一舉一動,生怕我出啥事。
這一夜我過得很好。第二天早晨我對老伴說:今天就給我辦出院吧。同時我把所有的藥收拾了兩大包,送到了垃圾站,心裏和它們說「拜拜了」。
我每天心情愉快的去聽課。十節課結束了,心裏真不願離開師父呀!
從此,我走上了大法修煉道路,每天參加集體學法和煉功。我的生命是師父給的。我要勇猛精進,不管遇到多大的痛苦魔難,也要走完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全過程,跟隨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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