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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殺發生在大年夜裏

——甘肅省涇川縣法輪功學員趙永生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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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二零一六年農曆大年三十夜,甘肅省涇川縣玉都鎮五十二歲的法輪功學員趙永生在看守所突然死亡。現在趙永生墳頭上花圈早已經被風刮掉,現在看上去墳堆和周圍的土沒有甚麼不同。

趙永生二零一五年五月因傳播法輪功真相被綁架、非法關押在涇川縣看守所;十二月二十二日被涇川縣法院秘密非法判處有期徒刑六年,二零一六年二月七日(大年三十)死於涇川縣看守所。

趙永生無妻無子,只有他的哥哥和姪子,涇川看守所2月11日上午通知趙永生家人,家人當天晚上把屍體拉回家鄉埋葬。人們只知道電視機上正在播放的二零一五年影響中國司法的十五件冤假錯案,當事人正在曝光公安如何對他酷刑折磨,屈打成招的經過,誰也不會想到涇川看守所也有這樣的冤案。

走訪了認識趙永生的人,懷著無比沉痛的心情,寫下了這篇報導,以悼念這位「真善忍」的修煉者,旨在警醒被江澤民謊言欺騙了懷著仇恨心理迫害法輪功的人,警醒那些還在以「工作」「飯碗」為藉口,以「執行命令」為理由迫害法輪功的公檢法和610組織以及各級領導。你們知道嗎,趙永生是為救你們而被你們謀殺害死。

苦難人生

趙永生的母親生了五個兒子,趙永生排行老四,一九六零年代的中國,農村大集體化,農民溫飽很難解決,那年父親早逝,家中勞力減少,生產隊分配的口糧難以糊口,有人建議把年幼的老四老五送別人撫養,趙永生的母親一聽,抱著兩個兒子痛哭。來領養的人一看,不忍心拆散一家人母子,只好走了。但是,無法解決的溫飽,逼迫母親改嫁,含淚帶著年幼的永生和老五兩個兒子,改嫁給涇川城關鎮袁家庵村一個信王的單身農民,趙永生成了鄉里人俗稱「帶犢子」,為此,他受了不少侮辱,年幼的他過早的嘗到了人世間的酸甜苦辣,使他的性格內向,孤僻。

繼父死後,王趙兩家商議,母子三人再回玉都老家生活。回到玉都鎮南坳村,但戶籍仍在涇川縣城關鎮,慶幸的是他們母子三人終於可以和永生的大哥、二哥、三哥團聚了。

回到玉都,三位哥哥都已成家立業,自立門戶,趙永生為了維持母子三人的生活,學習縫紉技術,做了個裁縫,靠縫衣服掙錢養活母親和供弟弟上學,直到把弟弟供到大學畢業分配了工作。期間他給別人打工,自己開辦縫紉部,他對人態度和藹,平易近人,手藝好,工價低,與他接觸過的人都覺得他是一個好人、能人。他在涇川縣城開製衣店時主動給一個農村遠房親戚的孩子免費提供食宿,幫助這個學生考上大學,其人現在涇川某學校教書。

從小身心受到極大傷害的他加之長年的辛勞,使他身體有病,嚴重的胃病、失眠、腦神經衰弱,經常感冒吃藥。為了母親和弟弟,他犧牲了個人的婚姻,成就了弟弟的學業和人生,放棄掙大錢的會,守候在母親的身邊,細心伺候照料母親,一直到母親去世。

有幸得法

一九九七年八月,為他治病的醫生向他介紹法輪功。法輪功也稱法輪大法,是由李洪志先生於一九九二年五月傳出的佛家上乘修煉大法,以「真、善、忍」為根本指導,包含五套緩慢優美的功法動作。法輪功要求修煉者從做好人做起,努力按照「真、善、忍」標準提升道德水平。修煉法輪功不但能祛病健身,還能使人變得誠實、善良、寬容、平和。

趙永生有幸得法,從此,走上了修煉法輪功的道路。原來身體上的多種疾病不翼而飛,身體健康,人也變得樂觀起來,心情開朗,改掉了以前愛發脾氣的壞習慣,遇事學會忍讓,做事為別人著想,戒掉了吸煙喝酒的習慣,他又學開車掙錢,積極幫助身邊的人,巧裁縫變成了司機。

修煉法輪功使他身心巨變,像換了個人似的,身體健康,臉色紅潤,潔身自好。雖然是個單身漢,但不欺不詐,不嫖不賭。這一切變化,使他從內心喜愛法輪功,感謝李老師。他高興的向周圍人介紹法輪功。

上訪遭毒打精神失常

一九九九年七月,時任中共邪黨頭目的江澤民濫用職權,踐踏法律,污衊法輪功,並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修煉者。受益於法輪功的趙永生不忍心看到對法輪功的污衊和造謠,毅然孤身一人,進京上訪,向國家領導講清法輪功的美好和揭露電視報紙的造假,完全符合中國政府制定的《信訪條例》的行為,卻遭到北京警察毆打並且關押在地下室多次毆打。

據在場的人回憶,當時去北京領他的涇川縣公安局警察王鳳岐到地下室去接被關押的趙永生,北京警察嫌趙永生行動緩慢,又是拳打腳踢,抓起來摔,又一次暴打趙永生,王鳳岐看不下去了,說,「人交給我吧,不要再打」。

嚴重的毆打造成趙永生身體受傷,精神恍惚。為此,有人說他是「瘋子」,了解真相的公安說:「若是『瘋子』,他一個人怎麼會從我們甘肅涇川縣跑到北京城,還喊『法輪大法好』,你們把人打成這樣子了,我們領回去給家裏人怎麼交差?」

據當年趙永生講述,他被北京公安用腳踹,用拳頭暴打頭部,臉部,打倒後用腳踢,用腳在頭上踩,邊打邊罵,幾個人同時下手,使他的精神受到極大刺激,到了精神崩潰的邊緣。在北京關押了五天,趙永生被毒打了五次。

涇川警察用手銬把他從北京押回涇川,見他身體受傷,精神受到嚴重刺激,怕出問題,沒有對他按當時的610辦公室的命令進行拘留,而是通知家人接回玉都養病。幾天後,從北京傳來命令,凡是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過的人,一律關進監獄,當時是農曆臘月二十六夜,趙永生被關進涇川縣看守所,直到四個月後才放他回家。

在涇川縣看守所,身體有病的趙永生受到許多不公正的對待,如體罰,人身攻擊,逼迫看造假的天安門自焚錄像,進行高壓的轉化教育、冷凍、飢餓、限制自由、強迫放棄修煉、逼迫寫所謂的「悔過書,「保證書」等迫害。

所謂的悔過書,顧名思義,就是後悔了;保證書,就是保證不煉了。警察明確說,「只要你寫了保證,就放你回去,愛煉回你家裏煉,回去煉死都沒人管你。」趙永生說,那不是弄虛作假嗎,警察說,「假就假,就要這個假的」。看到趙永生被迫害成那樣,同監室的一個被羈押的刑事犯,以趙永生的名義,偷偷寫了一封「保證書」,以此想讓趙永生脫離被迫害,當保證書交給管教手裏,趙永生知道後,趁管教不注意,搶了過來,一把撕了。管教生氣的說,「不寫就再關」。

二零零三年,甘肅省女子勞教所為了得到一張女法輪功學員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把該學員吊了二十多天,最後,管教人員跪下求這位學員寫保證。這就是中共媒體報導的法輪功學員寫悔過和保證的真相,弄虛作假,移花接木,嫁禍於法輪功,迷惑不了解法輪功的人,煽動仇恨。也許有的人希望法輪功學員像「文革」時期的中國人一樣,在批鬥會上做個檢討,寫個保證,蒙混過關,免於迫害。但這種做法,不僅沒有免於迫害,反倒加大了迫害,給國家和人民帶來了更大的災難。生活在中國大陸上的人們,感到社會缺乏「誠信」。

監控、騷擾不斷

後來,涇川縣「610」、公安局不經過趙永生本人同意,強行將趙永生的戶籍從城關鎮轉到玉都鎮,安排相關人員負責監視。

趙永生通過修煉法輪功漸漸恢復了健康。為了生活,他到銀川去打工,村支書聞訊趕到銀川要他回家,他又迫不得已回到村裏,以後的日子裏,他的一切都受到了嚴密監視。

一個五十多歲的單身有病的農民,按國家現行政策,應該有低保,困難補助,貧困救助等待遇,但幾十年來,沒有給過,相反,給他的只有警告、污衊、監控、限制自由,、限制外出、不斷騷擾,真不知道他一個人怎麼度過這風雪交加的十六年迫害。

一般人,被迫害成這樣,根本就活不下去了。然而,一個明白了人生真正意義的趙永生,卻無怨無悔,沒有向政府伸手要過一分錢,飢一頓、飽一頓,衣衫破舊,卻不偷不搶,不欺不詐,繼續用「真善忍」為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種糧、種西瓜,自食其力養活自己。同時,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傳給周圍的父老鄉親們,希望家鄉的人們能明白真相,得福報,免於和中共一樣被神淘汰,這是大慈大悲的善念,是無私無我的高尚行為。

二零一五年五月,為了救度被江澤民集團欺騙了的警察,趙永生把法輪功真相資料給了黨原鄉派出所警察,這位警察,不但不信,還夥同另外兩名警察把他綁架到派出所,最後涇川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對趙永生抄家,搶走大法書和個人財物,拉去醫院進行體檢後,關進涇川縣看守所。

迫害致死

二零一五年農曆大年三十晚上,鞭炮聲聲,人們在慶祝一年最後的一天而忙碌,闔家團圓,祝福新的一年。然而,涇川看守所裏被非法關押了八個多月的趙永生突然死了。

在以後的二百多天裏,警察,包括相關人員,到底對趙永生做了甚麼,說了甚麼,我們無從知道。高牆,電網,鐵門鐵窗鐵鎖鏈,一切只有上天知道,只有當事人和目擊者知道。

萬家燈火,喜慶歡樂的大年夜,一個孤苦的生命離奇的死亡在看守所的大年夜裏。他的家人,也許還盼著他甚麼時候回家。

趙永生死後的第四天,農曆二零一六年正月初四,涇川看守所警察通知趙永生的家人解決後事,說趙永生是腦溢血死亡,賠償家人六點五萬元人民幣。趙永生終身不娶,只有哥哥姪子去領屍體。家人責問,警方以原來趙永生就有病為藉口推卸責任,用不埋人就火化,讓家人抱個骨灰盒回家來威脅。

善良本份,缺乏法律意識和維權意識,長期在惡黨高壓統治下的中國農民,只好在當天夜拉回了屍體,埋人了事。

趙永生到底是怎麼死的?在八個多月前的二零一五年五月,趙永生被綁架關押進看守所時,涇川公安對趙永生是經過體檢合格後才關押的,證明趙永生的死不是病理性原因造成。在大年夜,又是在看守所裏,是甚麼使趙永生出現腦溢血?

醫學人士分析,腦溢血是由於人的大腦,背部,腰部受到震動導致顱內壓增高而出現血管破裂。只有擊打,撞擊才會出現震盪。或者有糖尿病、高血壓、心臟病的患者,有可能出現腦溢血。涇川看守所現在反過來說趙永生原來就有病,既然明知有病,為甚麼還要抓?抓去了為甚麼不給治病?若不想治病,為甚麼不放人?刑事犯都能保外就醫,為甚麼一個只想做好人的人不保外就醫?為甚麼不讓他自己去醫院治病?或者讓他煉法輪功祛病,為甚麼非要關押迫害致死才肯罷休?

即便是排除了他殺的可能,排除了病死的原因,但長達十六年的迫害,長達八個多月限制自由的關押,就是一種迫害,是一種嚴重的摧殘,也是一種謀殺。

看守所、派出所、國保大隊的相關警察也許都會覺得趙永生的死與自己無關,自己是「執行命令」,但趙永生的死是他們每一個相關的人造成的,其中每一個相關的人是幫兇,是共犯。如果沒有警察的綁架,趙永生就不會死;如果沒有江澤民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 「打死算自殺」命令,一切都不會發生,一切都來源這個命令。這個命令是要殺人,執行這個命令就是在殺人,不論直接還是間接都是在殺人。

打開塵封的冤案

趙永生的一生,充滿辛酸苦難,是中國農民苦難的縮影,他的被迫害,是中國大陸法輪功修煉者的真實寫照。趙永生的死,是十七年來江澤民集團欺騙人民、迫害人民、屠殺人民的冰山一角。在我們的身邊還有許許多多的冤案,歷史更沒有把他們淡忘。

打開塵封的冤案,修煉者遭受的酷刑凌辱與堅強不屈會再次一幕幕映入眼簾;打開塵封的冤案,人們會難以抑制內心悲痛而淚水漣漣;打開塵封的冤案,展現在世人面前的是至今未了的民族血淚。

魏俊仁,涇川縣羅漢的鄉人,二零零五年因在電視上插播揭露江澤民污衊法輪功的「天安門自焚」假案的分析錄像,被蘭州公安綁架,毒打,後來判處有期徒刑二十二年,二零零六年,他的妻子貧病交加,含冤離世,留下兩個未成年的兒子。

孟才,平涼市四十里鋪造紙廠廠長,為人忠厚,工作認真負責,修煉法輪功後更加樂於助人,二零零三年因講清法輪功真相被勞教迫害三年,停發工資,含冤離世。

朱芝蘭,平涼四十里鋪農民,因講清法輪功真相被平涼610非法勞教二年,在獄中受盡折磨,回家後不久病故。

曹璽,平涼電力局幹部,因講清法輪功真相被誣陷判刑七年,在獄中遭受各種迫害,七十多歲的老人,數九寒天,被用手銬掛在房簷下侮辱,九死一生;兒子曹建平,平涼電力局職工,因講清法輪功真相判刑二次,停發工資,生活困難,妻子離異,一個原本幸福的家庭被拆散。

80多歲的薛沛東,原涇川縣科委幹部,因修煉法輪功,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開始,經常受到涇川610組織的騷擾迫害,逼迫放棄修煉法輪功。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涇川縣610組織執行上級610命令迫害法輪功,為了完成下達的迫害人數,涇川縣610、國保大隊,欺騙薛沛東所居住樓裏所有人去郊遊,然後卑鄙無恥的打開薛沛東的家門,偷偷安裝竊聽器,由此竊取到所謂的證據,薛沛東由此被判處緩刑七年,雙開。刑滿後,涇川縣街道辦和公安局又多次到老薛現在所在地,騷擾迫害,美其名曰「轉化」,還一副好心好意的樣子,說,「年紀大了!」

80多歲的鄭金川,平涼居民,平涼610在《平涼日報》造假,說鄭金川聲明不煉法輪功,已經轉化,一九九九年七月以來,為躲避無辜迫害,鄭金川老夫妻倆流離失所,居無定所,沒有生活來源,吃別人扔掉的過期的食物,撿爛菜葉子過活,冬天沒錢買煤取暖,房子漏風,飢寒交迫,平涼610長期叫囂,「鄭金川要是回到平涼,抓住就打死」。據明慧網報導;二零一五年十月,平涼610夥同西安非法組織610,在西安一簡陋民房中找到鄭金川,抄家,威脅。平涼公安花費十六年的人力財力,終於找到了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頭髮雪白,行動困難,值得610非法組織糟蹋老百姓的血汗錢去追查嗎?用老百姓的血汗錢養活一大批閒人去追查一個好人?

楊宗霖,平涼林業處幹部,退伍軍人,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因在平涼廣場煉法輪功被抓,十六年來多次被關押,騷擾無數,後被平涼610組織非法勞教一年,在甘肅平安台勞教所受到多種迫害,關小號,勞教期滿要回家時,又被掛在鐵大門上幾天幾夜,寒冬臘月,手腕被手銬掛爛化膿感染。二零零八年,又被勞教兩年,因迫害有病,保外就醫。二零一六年三月一日,被平涼非法組織610抄家綁架,關押看守所。

康尚文,涇川縣中醫醫院大夫,因講清法輪功真相被非法勞教兩年,二零一五年八月,響應政府「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司法新政原則,向北京最高人民檢察院和國務院總理李克強控告江澤民對自己的迫害,控告信被涇川縣公安局非法截留,並被涇川縣公安局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

呂慧玲,涇川縣農業局工程師,因講清法輪功真相被非法勞教三年,曾被甘肅女子勞教所用「吊大掛」,「關小號」等酷刑折磨迫害,一口牙都被迫害的掉光,二零一五年八月,依法向北京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檢察院控告江澤民對她的殘酷迫害,控告信被平涼公安非法截留,並被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有案無處立,有冤無處訴。

魏海軍,崇信縣柏樹鄉農民,因修煉法輪功被公安部通緝,二零零三年涇川縣公安局抓到他了得到二萬元獎金,魏海軍則被非法勞教三年。

王福農,平涼十里鋪馬坊村農民,二零零零年到北京為法輪功問題上訪,被勞教一年,二零一二年因講清法輪功問題真相,被平涼非法組織610陷害判刑四年。

路保良,平涼建華廠職工,因修煉法輪功被平涼非法組織610組織勞教三年。江澤民為繼續長期迫害法輪功,為封鎖大陸民眾上網了解法輪功的真相,勞民傷財,在甘肅蘭州龔家灣建造了監控所有上網民眾的特務機構──「金盾工程」,侵犯人權,監控,竊取個人信息,夥同平涼610組織,以路寶良看「明慧網」為理由,非法判刑七年,路保良在蘭州監獄受盡折磨毒打,至今身體有病,行動困難,生活困難。

張小勇,白水鄉優秀教師,二零一五年十月,平涼非法組織610為了壓制法輪功學員訴江,綁架了張小勇,現關押在平涼市看守所迫害,非法逮捕令已發,準備判刑迫害。

真相終有大白的一天

17年來,對法輪功的迫害,造成幾十萬法輪功修煉者被判刑,被勞教,死傷無數,多少家庭被拆散。十七年來,又有多少人踩踏著法輪功修煉者的鮮血,晉級晉升,還冠冕堂皇的以「國家法律」「執行命令」來為自己殺人做理由和藉口。請不要忘了,歷史已經告訴人們「執行命令即謀殺共犯」。

在德國納粹戰敗後,世界同盟國組織了紐倫堡審判。因為該審判所針對的主要是納粹德國的軍政首腦,對中下級軍官完全沒有涉及,加之一九四七年前德國去納粹化流於形式,所以德國人普遍認為,德國納粹罪行只是國家與軍隊領導人的責任,而這架殺人機器上為數眾多的「零件」,只是在單純地執行命令,無需為罪行負責。一九四七年,波蘭開始奧斯維辛集中營審判,四十個被告三十九人獲刑,良心醫生拒絕上級命令,被無罪釋放。

在波蘭之後,德國也於一九六三年開始審判奧斯維辛集中營的管理人員,審判地點選在了聯邦德國境內的法蘭克福,主審法官為Fritz Bauer.判針對奧斯維辛集中營的二十二個中下層軍官,多為黨衛軍與蓋世太保成員,其在集中營中的工作為看管犯人,進行甄別與訊問等中下層軍官。審判原則很簡單:「服從上級命令即謀殺共犯」「在審判中,所有被告人都辯稱自己「只是服從上級的命令」,而且因為自己僅從事看管或者甄別犯人的工作,並沒有親手殺人,故而不能構成犯罪。法庭並沒有網開一面。

根據德國刑法第二百一十一條關於謀殺罪名的規定,法庭宣布,如果被告人是出於上級命令而殺人,或者雖然沒有殺人,但是因為服從上級的命令,參與了集中營日常的管理運作的,即須承擔謀殺共犯的罪名」法蘭克福審判的二十二名被告中有十一人被判處謀殺罪成立,其中有六人被判處終身監禁(聯邦德國最高刑罰),另外十一人被判為謀殺共犯,入獄時間不等。

一九九一年德國對一個守牆士兵進行審判,因為他打死了一個想翻越柏林牆的青年。此士兵為自己辯護,說他是執行總理的命令。法官不接受此理由,說:「作為一個士兵,不執行命令不行,但打準打不准由你自己說了算,你有『槍口抬高一釐米』的主權」,最後此士兵還是被判了刑。法律之外還有良知。當法律和良知衝突時,良知是最高的準則。

同樣,中國在「文革」結束後,平反了由最高領導人的錯誤造成的許多政治問題,平反了許多由於當時錯誤路線和方針製造的冤假錯案,當年執行命令的有七百九十三人被拉倒雲南秘密處決,對家人以「因公殉職」來了事,對外界卻不公開。

「文革」結束後,「反革命」罪被取消。可笑的是,公檢法人員的口裏還在用「反革命」說法輪功修煉者。

被謊言欺騙和煽動的中國人在「文革」中人人都扮演了正反不同的角色,促成了「文革」災難的發生和繼續了十年。十六年來,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的運動,無數法輪功弟子,像趙永生一樣抱著善心去救度被謊言欺騙了的民眾時,中國每個人又扮演了甚麼樣的角色,讓迫害發生和繼續,直至流血死亡。痛定思痛,這才是我們民族災難中的災難,悲劇中的悲劇。

真相終有大白的一天。二零一五年五月至今,已有超過二十萬法輪功學員和家人用真實姓名,向高檢高法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罪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古代尚且有「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正確認識法輪功問題,不要執行錯誤命令而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民眾,不要讓趙永生的悲劇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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