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救我走出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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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一日】

一、魔難──「天塌了」

去年年底,唯一的兒子突發心梗去世。當時,我好像傻了,不知道難過,不會哭,真像「天塌了」一樣。

二、師尊開示──向內找

在以後的一段時間,清晨起床笫一念就是想兒子,怎麼也擺脫不了。我想這場突如其來的魔難一定是舊勢力衝著我來的,它就是毒,就是惡,就是要毀大法弟子。

這場魔難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得用正法理去思考,無條件向內找。正如師尊所指出的「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1]於是我聽師父的話向內找,找出了很多人心執著。

回想起來修煉這麼多年,我最放不下的就是對兒子的情。女兒是在姥姥家長大的,兒子是我自己帶大的。從小一直到婚姻、工作都是我一手操辦的,兒子很孝順,支持我修煉。在最艱難的時候,兒子和兒媳安慰我說:「別怕,以後我們養你。」前些年,我和兒子住在一起,只要回家晚一點,兒子就站在外面焦急的等候。兒子為人很好,有一次,我說你像我師父講的那種人「不修道已在道中」[2]。他也曾想煉法輪功,但因懼怕邪黨淫威一直沒敢煉。

兒子去世後,一天兒媳跟我說,兒子對工作覺得不順心,經濟上拮据,還整天擔心老娘(遭迫害),覺得活得很累,很累的,沒意思。聽後我覺得對兒子關心、體諒不夠,沒給兒子調動工作(沒走後門本來是好事,這時卻出現後悔的心了),真相沒有講到位等等,深感對不住這個生命。因此,一直在深深的懊悔中。一個多月沒出門,誰的電話也不接,現在回想起來很愧疚。

其實最對不起的是師父。師父用巨大的承受延續來的時間,作為弟子本應爭分奪秒做好三件事,自己卻陷在母子情中不能自拔。這時,慈悲的師父把法打到腦中,「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1]我警醒了,我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怎麼能被情干擾的顛三倒四呢!我要修煉,我要跟師父一修到底。

師父還告訴我「以前的事想都不要想,要想以後怎麼樣做好,為你自己與眾生真正的負起責任來。」[3]自己不能只為一個人活著,要想著自己的責任和使命,要想著對自己抱有無限期望的眾生。由於自己沒修好,使自己所代表天體世界的眾生處在水深火熱中。因為天體在重組,正法洪勢所到之處,沒達到標準的都在淘汰中,我這不是在殺我世界的眾生嗎!於心何忍?!懊悔至極!

後來頭腦裏再呈現和兒子的往事,我不再一幕幕的讓它回放,因為我相信師父給的是最好的,自己甚麼也做不了,真的是白費心!只是又讓師父為我操心了。其實,我與兒子已不在一個空間,曲終戲散,不能再讓情牽著走。尤其是在學法、煉功、發正念時每每出現,顯然就是舊勢力利用自己沒修去的執著──情,干擾我做三件事。舊勢力借用兒媳說的一番話讓我後悔,讓自己仍在「情中舞乾坤」[4]。

儘管魔難已經發生,但我絕不能承認它,因為不管有多大的漏,我有師父、有大法,我要在師尊的大法中歸正,誰也不配管。何況還有太多世上的人還沒得救,至此,我抓緊時間大量學法,把師尊所有講法都學了一遍,師尊在法中已經告訴我們了,是自己以前沒學好法,才讓邪惡鑽了空子。你不是執著情嗎?舊勢力就是從兒子這下手,非得把你拽下來不可。不僅毀大法弟子,也毀眾生,達到它一箭雙雕的險惡目地。

每當邪惡利用對兒子的親情來干擾我時,我心裏就跟師父說:「師父,我不要這個情!那不是我,是假我。讓假我死,真我回來。」同時不斷請求師父救我。現在我睡覺前和清晨起床後,改變了以前對兒子的思念,而第一念想的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然後就背《論語》,每天如此。是師父救我走出魔難,對師父的浩蕩佛恩無以回報,只有精進實修,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時修好自己。

三、否定舊勢力──做好三件事

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時刻,自己卻因為這場魔難荒廢了很多救人的時間。在這裏我向師父虔誠的悔過。弟子要加倍努力彌補給法造成的損失,要紮紮實實的做好三件事。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就走師父安排的路。

學法(每週集體學法六次,每次半天)學兩講《轉法輪》、《洪吟》等,其它抽時間學各地講法;煉功(每天加一套靜功);發正念(每天十二次以上);講真相救人(主要是面對面的方式)。

我在講真相中,比較注重單位時間效率,效果也比較好,基本真相都能講到位。覺得無論採取哪種形式,只要用心去做,就能做好。因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只要你修煉,就是我們這一門中的人。我的法身甚麼都知道,你想甚麼他都知道,甚麼他都能夠做。你不修煉他不管你,你修煉一幫到底。」[1]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時時處處呵護著我們,是師父在做,我們在修,在證實法,是大法威力的展現。

有的同修問:你是怎麼講的?其實不是怎麼講的,最重要的是怎麼想的。師父讓我們用心去做好三件事,我就聽師父的話在「心」上下功夫。我體會師父講的用心不只是在表層,讓我們多用用心,想想辦法。而是有很深的內涵,那就是關鍵是心,是修心。師父讓我們救人是我們的使命和責任。師父是為成就我們,讓我們在講真相過程中修出慈悲、正念,讓我們修心,真正走出人來,是放下自我走向神的過程。

每當我出去無論去做甚麼,首先想的是救人,隨時隨地救人。每次出門都會想:我做的是最正最好的事,我所到之處一切邪惡全滅。請師尊把有緣人推到我身邊,讓他們明真相得救度。救人的是師父,讓眾生明真相的也是師父。弟子是在修,也是弟子應該做的,是弟子的責任和使命。弟子的真相幣是救人的利器,所到之處一切邪惡全滅。讓有緣人得到,速速傳給有緣人,一直傳到法正人間,讓他們明真相得救度。一併敬請師尊加持。然後背<助法> 或<回歸> 「茫茫人海我在呼喊 末劫的法輪已在轉 為法下世是你的願 千年輪迴中你在盼 為了你天國的眾生 別叫謊言把你搞亂 是神叫我們傳真相 那是創世主的呼喚」[5]。每次都是用真念。發自內心深處,正念和慈悲悠然而生。

一次去酒店招待幾位客人,我和先生一起剛推開房門,只見走廊一師傅正在幹活(小區改造工程),這不是師父把有緣人都送到家門口了嗎?先生在,不方便,沒給他講真相,因此心裏很不是滋味。邊想邊走,先生突然想到一樓陽台門沒劃上,他先去酒店,讓我回去一趟。

回來的路上,碰到母女倆,跟她倆聊了幾句,原來他倆信基督。我說有信仰的人都是善良的好人。我也有信仰,我信真、善、忍,煉法輪功。法輪功是佛家修煉大法,我煉了二十一年了,是身心受益者。我不是讓你們改變信仰,我們師父說了耶穌是個好神。我們信神佛的都做好人,互相不要排斥。再說天安門哪有甚麼自焚啊!那都是共產黨迫害法輪功的造假宣傳,咱們都不能殺生,還能殺人啊?更何況我們師父說過自殺是有罪的。你信你的神,但我們不都講「不二法門」嗎?如果你入過黨或團、隊,你就是在共產黨的無神論裏,那你到底是信神還是不信神?神怎麼管你呀!再說共產黨幹了那麼多壞事,是西來幽靈,幽靈不就是鬼魂嗎?快從心裏退出來吧!母女倆都很認同,均退出了團和隊。

走到家,看到門口還多了一位工人,很順暢的給他們倆講了真相,並做了三退。

返回酒店路上,離家不遠處,又有一位婦女在看小孩,向我微笑著主動和我打招呼,我想這一定是師父安排的有緣人,她也得救了。

再往前走在小區假山旁,又遇一位氣宇非凡的男士長者。因時間有限,我直接切入主題,與其打招呼:「您好!請問您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他笑呵呵的大聲說:「我知道,法輪大法好!」「是老黨員吧?退了嗎?」他說:「沒退!」我說我原來也入過,一直在機關工作,我很正直,入了十年才入上。不是為了主義,是為了進步。你不覺得咱們不管是幹甚麼的,哪個級別的,好像從來沒說了算過,就包括選各類代表,甚麼人大、政協,包括黨代表都內定了,還讓咱們走過場。這政治也太虛偽了是吧?他點了點頭。我接著說:「共產黨就會造假,整人。歷次政治運動死了幾千萬,現在又迫害法輪功,活摘大法徒的器官,真是壞事幹盡。人不治天治,上天要滅它。咱們可不能做陪葬。乾脆我幫你退了吧!」他很爽快的欣然接受了,說:「好啊,謝謝啦!」我說要謝就謝我師父吧,是師父讓我們救人的。於是告別長者,直奔酒店,從家裏出來,也就是十五分鐘的路程,包括客人先後十人明真相得救度。這都是師父的精心安排。我們只要有救人的願望就可以了。

還有一次與同修配合講真相,有兩個人正在聊天,我和同修迎上前去。其中有一人說另一人:「他聽不懂。」那人就走了,後來我想不對勁啊!他怎麼能代表別人呢?這不是邪惡不讓他聽真相嗎?於是我邊發正念,邊跑步追了上去,與他邊走邊聊。告訴他法輪功是甚麼,共產黨為甚麼打壓迫害法輪功,為甚麼要三退保平安。給他講的比較細,最後他聽明白了,退出了團和隊,並再三表示感謝,這是一個生命得救的喜悅,險些被舊勢力假相迷惑。我從心裏替他謝謝師尊的慈悲救度。只要我們有救人這一念,師父甚麼都給做了,而師父卻把威德給了弟子。心裏由衷的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因為是師父在做,弟子在修,所以每次講完真相都向內找自己,是哪顆心阻礙世人沒得救,對師父安排的有緣人沒去救,真有一種負罪感。因弟子修的不好,阻礙了師父救人,那不是有罪嘛!要把人心找出來修去它。在與同修一起講真相的過程中,對做不到位的,也互相提個醒,過後敞開心扉交流,並能互相慈悲指出。

在正法修煉的最後階段弟子定要奮起直追,修去人心,修出慈悲正念,不辱使命,多救眾生。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卷二)》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西蘭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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