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多麼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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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三日】每當看到拄拐杖的、坐輪椅的、被人攙扶著仍行走艱難的路人,癱瘓在床、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我心中就生出無盡的感慨:我是多麼的幸運和幸福,今生今世遇上了萬古不遇的救世大法,遇上了慈悲偉大的李洪志師父,否則,我也許就會跟那些可憐人一樣痛苦萬狀,甚或早就一命嗚呼,不在人世了。

以前的我,吃不得、說不得、走不得、看不見,體重只有幾十斤,光是患「股骨巨細胞瘤」,醫生說:「這種病全世界都沒得醫好的先例」,拒絕收我住院,痛得我整整嚎叫了一天一夜,吵得周圍鄰居都受不了。後托了多少關係人情,才讓我進醫院。單位領導為我簽了生死狀,醫生才安慰性的試驗性的為我做了他們從來都沒做過的一種手術,截掉兩截壞了的股骨,取腓骨補上,骨髓裏打進兩尺長的角鋼條外加四顆兩英寸的螺絲釘及兩截鋼絲捆綁固定,縫了約四十針,從腳底到胸部綁上石膏讓我在床上躺兩年。

誰知手術後不到一星期角鋼條就斷在骨髓裏了。當時醫院從沒做過這種手術,所以也就沒有相應的手術所需的材料,是用兩截角鋼焊接的,找的是當時全市最好的冷焊師傅,手術前醫生檢查也認為焊得很好的,做夢都沒想到它會斷在骨髓裏。這一來引起骨髓感染,白血球一萬多,人痛得只剩一絲微氣,全然就是一個死人,不能說話、不能動,也哭不出來,反正當時無法向人表白我還活著,內心恐懼得深怕別人就這樣把我送去太平間或火葬場了。

家裏人也一籌莫展,經濟拮据,孩子還小,丈夫老實巴交打不起主意,為照料我和孩子又要上班常忍飢挨餓,結果工作中因沒休息好又頭部受重傷,脖子都僵硬了,被送進醫院。那時的苦況真是一言難盡,沒有人會想到我還能活過來。

而我居然又活過來了,從新學坐學站,拄雙拐學走路,拐杖拄了十幾年。直到走進大法,才徹底扔掉了拐杖,這在過去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啊!

躺在病床上時,似乎甚麼都想開了,想我今後甚麼也別去爭了,能活過來就不錯了,誰知一旦能上班了,卻又陷進名利情中了,評職稱了,補工資了,分房子了,哪一樣不是常人想要的,不爭也得爭!於是又去找醫生開證明,醫生十分吃驚的說:「你怎麼走出來了?你可不要到處走啊!這種病是醫不好的,我們後來又收了幾個和你一樣病的人,手術後都死了。他們身體素質還比你好,都是些工人、農民。你還開甚麼證明啊,評甚麼職稱啊,我們根本沒想到你還能活到現在!」

醫生已經說得如此明白,可我還是不甘心,還是積極參與常人對名利的爭鬥,因為用人的理,始終改變不了人的觀念,反而還會認為掙錢、追求名利是對的、天經地義的,就是應該這樣的。

直到學了法輪大法,才真正修去了這些難以割捨的人心。而且這種改變是真切的,紮實的,一點點的修出來的,只有真正修煉的人才能體悟到發生這種變化的美妙和幸福。

修心給我帶來了身體的巨變,讓我實實在在感受到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和超常:心跳心累在幾十分鐘內就變得正常;角鋼斷在骨髓裏原先拄拐杖都走不得的,卻可以在煉功兩星期內就扔掉了拐杖;戴了幾十年的近視鏡莫名的就摘掉了;原來吃東西忌諱很多,根本沾不得生冷的,現在甚麼都能吃;原來渾身軟而無力連一張手絹都拿不住的,現在卻甚麼活兒都能做,手也可提一二十斤。

更奇的是一次次摔倒都沒事,仰面摔倒後腦勺起碗口大的包,在其他人是昏迷不醒幾乎死去的,我卻一翻身就爬起來了,在集體學法中半個小時就不痛了,而且包也消散不見了;從半米高的坎上摔下,從樓梯上滾下十幾級都沒事,爬起來就走;坐骨摔傷成粉碎性骨折,半身腫脹卻能在第三天就走出家門,尾椎骨摔斷了第二天一早就走出家門還去探望在醫院住院的病人;腿骨從大腿根處摔斷卻沒在床上躺一天,只靠學法煉功居然就可行走,而且在短短的二十來天就可走出家門,很快恢復如初……

太多太多的神跡,太多太多的不可思議的事,都是我親身見證的,使我徹底拋棄了幾十年被灌輸的無神論。要不是修大法,我哪有今天!做夢都沒想到我還有今天的好日子過!

如今我已是七十多歲的人了,二十年來,我沒吃過一粒藥、沒再花過一分醫藥費,從一個身患重病、走入人生絕境的人,脫胎換骨為無病一身輕的健康人,甚至連傷風感冒都不會得。是李洪志師父所傳的高德大法──法輪大法改變了我,給了我新的生命,新的生活。

如果人人都修大法,那世界該有多美好!當真、善、忍的光輝撒遍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那人類社會就不會有歹徒,不會有戰爭,不會有這樣那樣的社會問題了,社會也就和諧穩定了,那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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