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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厚父親被邯鄲勞教所毒針致死

——農家女兒控告元凶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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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三日】我今年三十八歲,我們家住在河北省保定市蠡縣蠡吾鎮南關村。我的父親吳瑞祥,原來脾氣暴躁,每日抽煙、喝酒、賭博,家庭關係搞得很緊張,我們都不敢跟他說話,生怕不小心惹怒了他,有意躲著他,他自己也覺得生活的無趣,對生活失去了信心。

一九九六年,我父親開始修煉法輪功,把煙酒全戒了,說話慢聲細語,勤勞肯幹,家庭和睦。我家種了三畝田地,種菜、賣菜,基本上他一人全包了。人們都說我父親變好了。我們看在眼裏喜在心上,慶幸我爸爸遇到了法輪功,我們一家幸福的日子終於來了。

父親吳瑞祥遺照
父親吳瑞祥遺照

二零零一年一月七日,南關村委會書記李永、村長李永昌、會計李洪如等闖入我們家中,把父親叫到村委會,非法關押了七天,只吃了鎮上的一個饅頭和幾口菜,就被勒索了飯費近二百元,罰款沒得逞,就多次騷擾我們,其中還有李文平(女)曾經當過南關村代理村長書記。

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三日晚上八點左右,蠡縣國保大隊惡警韓金鎖領著七、八個人闖入我父親(小名「大鍋」)家中。父親開門時,惡警說:「蠡縣給你們開個學習班,兩天就回來了。」沒等我父親說一句,就強行將他帶走了。之後開始強行抄家。只找到了法輪功師父一張像片和一本大法書、四五張光碟,卻執意的寫上沒有的傳單和四十七張光盤,並命令我媽媽蓋手印。

他們的野蠻行為驚嚇了我八十多歲的姥姥和孩子,姥姥整日說話顛三倒四,說你爸爸回家了?怎麼還不回來?抓人來了,又來一群人抓人來啦!整日整夜的思念和期盼,受到了莫大的打擊,每日驚慌,最後鬱鬱而終。我媽媽及家人整日以淚洗面,這些傷痛至今無法還原,你們又有誰能體會呢?撕心裂肺的痛。

中共酷刑刑具:手銬腳鐐
中共酷刑刑具:手銬腳鐐

當晚,父親由公安局、城關派出所和610成員的大約有十幾個人綁架到派出所。我們去看時,我父親戴著手銬、腳鐐。家人問他們:「犯甚麼罪了,給戴這樣的重刑具?」他們不吭聲,給解開了。我給父親買去的東西,父親分給別人了,他吃不下,卻還安慰我們。我們十分擔心,因為所裏的這些人不跟我們講理,下午接著去,卻見不到我父親了,說是拉走了。去哪?不知道,不讓說。還讓我們掏飯費,我媽說,他沒吃你們的飯,看管員是南關的李大力,索要了一百元飯費,才讓我們走的。

之後村裏有人說:「在中醫院看病時,碰到我父親和好多人被戴著手銬腳鐐,強行在檢查身體。」這人說:「你們這是幹嘛呢?他是好人,怎麼給他戴這個東西?」隨同的惡警讓他不要多管閒事,村裏人急忙走了。

我母親到公安局要人,局裏人說,讓找韓金鎖,就找他要人。公安局局長王軍昌說:「不知道,人不是我抓的,問派出所吧。」我母親哭泣著說:「不是你抓的,也是你指使的,你不下命令,他們就敢抓人哪?你不承認也得承認,我們家的他現在不賭博,不喝酒,也不打架了。村裏誰家有事喊一聲就去,從不說沒空,哪家沒求過他?現在家裏地裏的活沒人幹,八十歲的老娘需要他照顧,你今天不說出來,我就不走了。」王軍昌沒法推辭了,這才從辦公桌裏拿出一張非法勞教我爸一年的判決書交給了我的媽媽。這些本該是把人接走時,就應該交給家屬的,可是他們卻全然不顧,在沒有家人、檢察院、法院陪審的情況下,知法犯法、欺壓良善,連喊冤的機會都沒有給,這樣見不得光的罪惡偷偷摸摸地進行。

將近快一個月時,邯鄲勞教所給我們家打來電話,說讓我們配合父親「轉化」(轉壞)放棄修煉,否則就讓父親沒有機會給我們打電話,也不許我們見他。我媽急忙說:「他是好人,為人善良,不愛說話,你們可別害我們,他是我們村有名的好人。」他們說:「他不說話,不配合我們,如果你們勸不動,就給他延期,二年、三年。」然後就把電話掛掉了。

我們幾次打回去,都不接。我們急壞了,擔心他們對我爸爸用刑。於是,我和丈夫在他們規定的看望日裏坐車去了邯鄲。經過層層檢查,手機之類的東西不讓拿進去。看到父親時,他紅紅的眼睛布滿了血絲,有一層薄薄的霧,臉變得非常瘦、蠟黃。父親還是那樣的慈祥、安定,我忍不住哭出聲來。爸爸叫我不要哭,讓我把媽媽照顧好,別擔心。在小窗口,我把錢遞給他時,他說,不要那麼多,給幾十元就行了。我強行給他存了三百元錢。父親說:「別人還等著呢,不說了,一會兒,會見時間到了,他們就說不上話了,回去吧。」我依依不捨地看著父親離去,他總是先考慮別人,把機會讓給他人,這短短的幾分鐘,雖只是一瞬間,在回的路上,一點一滴的回憶總是讓我淚流滿面,我可親可貴的父親呀,我多麼希望你至今還活著呀!

之後,有一天邯鄲勞教所打來電話,讓我們當日去所裏接我父親回家,我媽讓我找大隊長問問怎麼回事,他們說,我父親肺有點不舒服,大隊長有事,抽不出空來,你們自己去吧。李小民說,路費給你們報銷。我們認為父親要自由了,甚麼也沒有想。

年輕的我們就這樣坐車去往邯鄲,途中勞教所多次打來電話問:「出發了嗎?快點。」我心想,他們怎麼比我們還著急?因為到那裏天已經黑了,我們住了一宿旅館。第二天上午去後,所裏人說怎麼來了不早說?早說,晚上了也讓你們把人接走。我要求見父親,他們說,你把你的身份證給複印一下,辦完手續後,才讓見。我無奈,又在他們已寫好的我看來十分不公平的寫有讓我父親不能煉功,及因肺部有病,因需保外就醫,及費用讓我們自己承擔,和所內沒有關係等簽字後,辦清了手續,才看到我的父親被兩個人架著,而且不能獨立行走。

我們抱頭大哭,父親說,他已經好多天吃不了飯了,吃了就吐。勞教所說,回去你們給他好好檢查,慌忙關上鐵門,就走了。父親卻說,你們不該來,我都成這樣了,還出去幹甚麼?

回來的路上,我們先讓父親吃些東西,他連稀麵條都咽不下,十分困難,說嗓子粘稠,只能喝些水,時時伴吐,臉色蠟黃。父親一直說,你們不該來。因為是所裏臨時告訴我父親說我們來接,父親十分不相信。父親說要打電話,他們不肯。之後,一個得了重病的所長親自給父親通電話,說是真的,父親才收拾行李,並把我買的那些東西不曾捨得吃的送給了獄友,他說那個孩子從來沒有家人看過他,很可憐,父親時時都彰顯了真善忍的可貴價值。

回家,父老鄉親都不時的看望我父親,親切的問候,而之前騷擾過我父親的那些村領導、跑腿的和監視的人卻一直不敢過來。

父親問,他被逮走時,衣服裏裝有三百八十六元錢,拿回來了嗎?我媽問他們要了,有幾張寫有真善忍的票,他們說扣下了不給,媽媽說:「你們花就花吧,花了也不得好,坑了人,不會好過的。」

父親在勞教所受到了非人的折磨與侮辱。我父親慢慢的回憶著在勞教所的情況:

他被關在了邯鄲勞教所二大隊,起初還大量的幹著超出勞教負荷的工作,好多在市場上賣的貨品都是在勞教所裏的在押人做出來的,拿著低廉工資的人們,只夠買些衛生紙和牙刷之類的。沒有多少休息時間。父親說:「勞教所為達到百分之百的「轉化率」,專門成立了「專管隊」,公開明確要求:「限定轉化時間,無論採取甚麼方法,必須達到百分之百的轉化率。」所長張修平收用所外地痞流氓──高飛(殘害我父親的兇手),高飛公開叫囂:「部隊就是殺人的,勞教所就是打人的!你不轉化就把勞教所裏的刑具──老虎凳、上繩、開飛機、無數的刑具,都給你來一遍,看你轉化不轉化。」獄友們說:「這裏時不時傳出淒慘的聲音,非常陰森可怕,許多受害者都不曾再見過。」

我父親抵制所謂的「轉化」(就是轉壞)被關在了「專管隊」,是勞教所惡警們重點迫害的對像,他們用盡各種手段迫害他,說是讓其他人知難而退。為了強制「轉化」,惡警高飛等人指使犯人輪流看著他,體罰他,一天二十四小時不讓他睡覺,強迫他身體正直的坐在低矮的小板凳上,侮辱他、罵他、恐嚇他,強行給他洗腦。

炎熱的夏天,惡警們長期不讓他洗澡,不讓換衣服,阻止家人探視。惡警們還拿著冒著火的電棍威脅他,讓他寫「悔過書」,他不寫,惡警們就寫好了強迫他按手印,我父親不配合,他們就把他按倒在地,一惡警還把他的手按在電插座上電他……給他念假經文,還把他按倒在地,用燒開的熱水杯放在他臉上,一動就打他。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我父親不吃飯抗議,他們就把他綁在床上野蠻拿著粗管灌食,直到父親精神崩潰,給他打毒針,四、五個人強按住他,灌不明藥物。我父親問:「我沒有病,修煉十多年,從沒得過病,沒有吃過一粒藥,你們為何強迫我吃藥?」瓶子上沒有標籤,他們也不說是甚麼藥,之後我父親的身體每況愈下,急劇變得脆弱,一天不如一天,吃不下東西,他們給打來的飯菜還特別咸,饅頭也是發了霉的,勉強掰一口饅頭泡在水裏吃,都很難吞下。

酷刑演示:打毒針
酷刑演示:打毒針

就這樣,父親度日如年的過了幾天,邯鄲勞教所開車帶我父親去醫院檢查了很長時間,他們看到結果時,神色慌張,臉色發白的對我父親謊稱「你沒事,很健康」,然後很快通知我們去接人,我曾要過診斷證明,他們說只有一份,不給,已經放起來了,得讓六十日後看。還說,打過電話,讓你們村幹部來的,怎麼沒一起來?就這樣勞教所、610就像甩瘟疫一樣把我父親強行丟出來,怕找他們。

二零一二年九月五日,我們回到家,勞教所的警察對在押人員們說過:「你們知道甚麼樣的人員才叫辦保外就醫嗎?除了花了大把錢的,就是五臟六腑都衰竭了,就知道你已經活不成了,為了不讓你死在勞教所,才讓你回家的,所以你就是回去了,也活不了幾天。」還說過,每年都有幾個規定的死刑犯特權,還有一個名額呢!

而後邯鄲勞教所曾兩次打電話詢問我父親怎麼樣了?我大聲反問他們:「你們到底對我父親做了甚麼?給他打的甚麼毒針、甚麼毒藥?」時,他們一聲不吭掛斷了電話,那屋,我父親驚恐的聽到是他們的電話後,身體瑟瑟發抖,可見他們不知對我父親及其他大法學員實施了多少見不得光的刑罰。

我當時特別恨他們,而父親卻對我說:「其實他們也都有家庭,有兒女,只不過被欺世的謊言給毒害了,他們也是心存善良的,只不過被上級壓迫,指使幹的,他們內心也是恐懼的,不要埋怨、憤恨他們,我們不能這樣做」,這就是我的父親,他們不惜犧牲生命向無辜的人們揭露江澤民一手導演的天安門自焚慘案。《轉法輪》中寫道:「煉功人不能殺生。」《悉尼法會講法》中寫著「自殺是有罪的」。自焚者不是法輪功學員。

我父親於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八日含冤離世,一個才五十多歲非常健康、善良的好人就這樣被中共奪走了生命。父親嚥氣時,眼是睜著的,走得非常安詳,那天晚上,下起了鵝毛般的大雪,而他的身體直至火化那天,都是軟軟的,沒有僵硬──人們不由的稱奇,說不愧是修佛法的,就是不一樣,沒白修。

那天村裏的人差不多都來了,說要不來對不起他,再送他一程。鄉親們說父親冤呀,連老天都在給他送行。別村也有好多被迫害致死的人,也有和我爸病的一樣症狀的人,花了好多錢,也是走了,想起在抬棺前,我媽撩起父親的衣服說:「你們看,從肚子直到胸前都是大大小小的紅斑。」鄉親們不禁點頭說,這是毒死的表現啊,以後咱們村紅白喜事隨叫隨到、搶著幹最髒的活的人就走了。我望著雪花,對父親嘆道,老天爺都在給咱們鳴冤啊,這是甚麼世道呀?!

在父親被綁架後在蠡縣中醫院做過檢查,一切正常,在入邯鄲勞教所之前,也做過檢查,均一切正常,而在這短短的幾個月內,遭受了多少折磨,也扛過來了,而被打不明針、灌不明藥物後,就這樣悲慘的離開了我們。

我的姥姥也受其害,給我們家人帶來了無盡的悲傷,是數不盡的痛苦與思念,就在寫這封信之前,我夢到了我的父親,他正看著世間的人們,他是知道我要為他鳴冤呢!尊敬的檢察官們,不是好人越多越好嗎?我父親也曾經當過兵,榮立過二等功、三等功多個獎牌,在村裏,推舉他為幹部時他謝絕了,說文化淺,怕為大家做不來,就是不想當官,一次次拒絕,請問這又不喜歡錢,又不喜歡權的人,能是江澤民想的要謀權的人嗎?

父親說過:一人煉功全家受益,也正如《轉法輪》中寫的一樣,我們都曾沾了光,我遇到一起車禍,車輪停在我的手指邊上,再一動我的手就碎了,結果我平安無事,我拍拍土,叫肇事者走了;我二歲的孩子爬著梯子到房簷下,居然沒摔下來,因為兩腿緊挨到兩個槓子邊上,電視櫃上的厚玻璃從頭上砸下來,玻璃碎了,卻一點頭皮也沒破;丈夫和妹妹騎電動車,不知從哪開來的兩輛車急速的包過來,他們都平安無事,而車子卻拐彎了;我母親推電動車,按到了「前進」,電動車橫穿馬路,卻慶幸兩邊沒有車過,直到被馬路邊的磚攔住,還有……就不一一列舉了。

而王立軍、薄熙來、周永康、徐才厚、李東生、蘇榮、萬慶良……這些高官們的頻頻落馬,背後彰顯的是「善惡有報」的天理。二零一一年八月十四日河南魯山縣法院警車翻車,三個庭長慘死,車上十人三死七傷,楊東升也慘死。遼寧瀋陽三法官鄒東輝、鄂安福、柳曄走著走著就不行了,腦癱暴斃,南鄭縣公安局局長:齊建文,寶雞市眉縣公安局局長:蘇良謀,黑龍江省大慶市八百垧公安局局長李大明都慘死,還有……明慧網上報導出來的事例有很多,但凡他們能冷靜下來,了解真相,都不會任人擺布走上了不歸路,他們溫馨的家,可愛的孩子、外甥、孫子,失去了多少美滿的家庭……

而這一切的一切,種種罪行,都是在江澤民一手指揮下,操控國家公、檢、法司,610張躍賢、邯鄲勞教所是迫害死我父親的直接兇手,所以罪魁禍首是江澤民。是他導致了近一億人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迫害,造成了社會秩序的混亂,經濟上的崩潰,道德的急速下滑,司法的混亂與黑暗,對法輪功和法輪功的創始人栽贓誣陷和人身攻擊,這長達十六年的浩劫。

我已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五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投寄《刑事控告書》起訴,禍首江澤民。隨之帶來的天象變化,及種種災難都是善惡有報的天理,也不斷的出現在人們身邊。

願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的官員明智追查,如同包公在世,你的正義之舉將永為後人所稱頌,我含淚寫完了這封信,請聽聽我們正義的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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