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小時候被附體的經歷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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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一日】記得小時候,約三歲左右時,在一天的後半夜,家裏只有我和媽媽。我突然發高燒,媽媽問我咋的了?我就對媽媽沒好氣的頂嘴。媽媽說再這樣就帶你到醫院去打針,我隨口就說:去就去,打就打。這時,媽媽一看我兩眼發直,就嚇得敲隔壁大娘家的牆,喊著大娘的名字。我記得很清楚,當隔壁大娘家的開門聲傳來時,我一下就哭了起來。媽媽當時問我說:剛才你說甚麼了你知不知道?我說知道。知道你為甚麼還那麼說(因我長這麼大,從不和媽媽頂嘴)?我說:「不是我說的」。媽媽當時就知道了。自家的親大伯來後一把脈,說:這孩子都閉脈了。但是,燒卻退了。

到現在我都清楚的記得那種感受:你知道你說的是甚麼,你乾著急,嘴不聽你使喚。不知被甚麼控制著和媽媽頂嘴,被媽媽呵斥心裏很冤枉,可又乾著急無法說清。當我緩過來時,只有傷心、委屈的哭個不停。媽媽後來對我說起這事兒時說:「你當時是著了東西了(指被附體了)」。

前段時間參與營救一個老年同修,該同修被警察綁架後,在給家裏打電話說情況時,當著警察面說:「自己這幾天不能回家看孩子了,在外面被狗咬了。」就因為這句話,警察報復說一定要好好治治她(這是綁架同修的派出所內部人說的),拘留她十五天再放。可還沒到十五天又轉成刑拘,後來又被批捕,最後被訴到法院至今一年多了。

想想在同修中,還有不少對「惡警」一想到就生懷恨之心的。我自己原來也是一看警車、警察又咬牙又切齒的,直到從法理上悟到,公檢法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人是最可憐的,才對警察的惡行釋懷了。

前兩天,頭腦中突然出現了小時候被附體的經歷,突然一下更明白了:那些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人,不就是和我小時候被附體時的狀態一樣嗎?不就是被中共邪靈附體下幹出的那些惡行嗎?只不過,他們人的這面還不像我當時那樣清楚,他們明白那面何嘗不是和我一樣著急啊!想想媽媽當時對自己的兒子出現那種可怕狀態有多著急啊!她情願自己承受都想換回孩子的清醒。她會想盡各種辦法,想讓自己的孩子明白過來,走出險境。

在今天,我們大法弟子有那種父母對被附體的孩子著急的心嗎?如果被附體的孩子對自己做出打罵行為或其它傷害行為,我們會如何對待?你會咬牙切齒的想咬死他嗎?師父曾告訴過我們:「世上的人都是我的親人。」[1]換言之,是不是也是我們大法弟子的親人呢?那麼對待這種狀態下的親人,是不是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們就不能放棄他們,就得想辦法讓他們清醒過來,就得想辦法去救他呢?

正因為我想清楚了這一點,所以在參與營救同修的項目中,使自己能夠帶著一顆慈悲的心去面對公檢法的人員講真相了。也能把救同修出來為首要目地,切實轉變到利用這個營救項目,使整體上提高上來,救度更多的眾生,尤其是公檢法系統眾生的目標上來。

建議還沒有完全從對警察,尤其是參與迫害的警察懷有敵意的狀態中走出來的同修,多學幾遍師尊的《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和《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自己體悟,僅供參考,有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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